池乔被迫躺倒。
    有一瞬间,她觉得,若不是床有足够的支撑性,她的腰就被沉临洲撞散架了。
    他抽来一只枕头,垫在她腰下,方便自己插她。
    同淫液一起流出来的,是她的眼泪。
    她一个劲地求他慢一点,他拨开她嘴角沾着的发丝,审判一般地,自上而下地俯视她,“慢一点怎么满足你的骚穴?”
    “沉临洲,沉临洲……”
    “这个时候就会叫我了?昨天干吗去了?”
    沉临洲胯下动作一刻不停,肉体拍打的激烈动静,几乎盖过他的说话声。
    “啊啊啊嗯……我没干什么……”
    她小腹酥麻不已,勉力向结合处看去,阴唇撑到了极致,成了一条细细的肉膜,箍着阴茎。
    他每次抽出,都会勾带媚肉,再用力塞回水穴,发出“咕叽”的响声。
    可无论怎么狠肏,总有一截留在外头。
    他拔出来,没了肉棒的堵塞,穴水汨汨地往外淌。
    她眼尾、鼻头通红,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干。腿心一片黏腻湿润,仿佛是身体发出的警示——她会被肏死在床上。
    避孕套有些松了,他在换一枚新的。
    趁着这个空隙,她情不自禁地夹紧腿,想往外爬。
    逃跑的念头刚起,就被男人抓住细腰。
    她全身上下都没几两肉,但身子格外软。比起肉感十足的奶子,他似乎更喜欢她的腰。尤其是女上姿势时,扭动起来,能要人命的妩媚。
    他手掌大,两只就能将其完全卡住。
    “去哪儿?”
    池乔嗓子都有些叫哑了:“沉临洲,我不想做了。”
    她本身不是娇气的人,上高中之前,她在家里没少帮忙干重活,可她总跟不上他的体力。
    “我还没射,你想不做就不做了?”
    “我帮你撸出来,好不好?”
    沉临洲不想跟她讨价还价,戴上套,将她翻过来,和她面对面地侧躺着,“自己塞进去。”
    无论是做爱还是工作,他下的命令,就不允许忤逆。
    他处于上位太久,这是他的思维惯性所致。
    池乔吸了吸鼻子,抿着唇,抬起一条腿,握着阴茎,一点点往穴里填。
    整个过程,她始终拧着眉毛,很难受的样子。
    侧入的姿势不方便吃,他的尺寸本身就与她不合,而且又进得深,撕扯感更甚。
    可这落到沉临洲眼里,就变了味。
    他捏着她的下巴,“桥桥,你情我愿的事,你要实在反感我,就直说,别弄得像我强了你一样,我也不是非上你不可。”
    她的心骤然一缩,像发生化学反应,每个细胞孔里都冒着碳酸泡泡。
    到底是不喜欢她的,每次回国找她,不过是为发泄性欲。
    否则,怎么会说这样的话刺她。
    果然,不该对一个只爱自己的人抱有任何期望。
    池乔实在丧失了兴致,只想让他赶紧射,揽紧他,摆动腰肢,低低浅浅地呻吟。
    沉临洲一直盯着她,忽地扇了一掌娇嫩的奶乳,顿时留下淡红色指痕,“叫出来。”
    “叫,叫什么?”
    “喜欢老公的大鸡巴,要当老公一个人的小骚货。”
    之前最大的尺度,也就是说他大,说想要,求他给她。
    光是听,她都觉得面红耳赤,没法说出口。
    “不会?”他捞来手机,点开一段视频。
    居然给她看AV教她叫床。
    片中的女优抱着自己的双腿,被身上的男人肏得浪叫不已——有几分演的成分不得而知——接连不断的浪声淫语。
    什么“老公好厉害”,“小骚逼要被老公肏烂了”。
    池乔睫毛颤着,小穴剧烈地收缩,竟有高潮的前兆。
    这副情景太过于淫秽,自己一边被男人肏,一边看别的男女做爱。
    仿佛多人性交现场。
    沉临洲将手机丢到一边,她知道,自己不叫,大抵是下不来床了,她尝试张口:“喜欢老公的大……”
    “大什么?”
    她深呼吸,继续:“大鸡巴,要当老公一个人的……”
    还是不行。
    那个词她接受不了。
    池乔勾住他的脖子,柔柔地舔吮他的唇,主动献吻,用乳头蹭着他的,泥鳅一样灵活。
    口不能言,干脆身体力行地演。
    他气笑了。
    要不说她聪明呢。
    沉临洲抓着她的脚踝,自下而上地顶弄她,次次都是尽根没入,越来越快,臀上像装了发动机似的。
    平日里,他是看着斯文的沉大少爷,矜贵的沉总,可床上他有多凶悍,只有被肏得神魂俱散的时候,才有深刻的领悟。
    ——池乔就是如此。
    她扶着他的肩,腿抬得发酸,在强烈的颠动中语不成调。
    身下垫着的被子、枕头,纠结成一团,被她流的水晕出斑驳的湿痕。
    沉临洲捣得又快又重,囊袋“啪啪”地拍打着,白沫堆积在穴口,穴肉似也深了几个色度。
    池乔这次的高潮来势汹汹,他似有所觉,说:“等我一起。”
    她等不起了,失禁一般地喷出大股花液,大脑里如烟花散尽后,只余一片空白。
    沉临洲咬紧后槽牙,最后这一下几乎顶开狭窄的宫口,精关大开。
    他储存的量极大,满满的一包,因为精液湿滑,差点将避孕套留在穴里。
    他摘掉套,空气中散发浓膻的味道,并不好闻,甚至有些冲鼻。
    看来,他很久没纾解过了。
    可随即,池乔意识到,按往常惯例,才一次,他不会就这此结束。
    她忙说:“沉临洲,我下午要回江城,真的不能再做了。”
    话音一落,打了结的避孕套恰好落入垃圾桶,而他的神色也立即沉了下来。
    ——
    因为写文无大纲,所以人物都是边写边在脑海里成形。
    一开始设想的桥桥,大概是一个“我喜欢你,但是我对你的喜欢不会让我满心满眼地牵挂你”的女孩儿。
    现在越写越觉得,假如沉临洲没有爱上她,后期巴巴地倒贴上去,她随时可以放下自己的暗恋,一心搞事业。因为对于她来说,沉临洲是她青春期第一次搭乘的高速列车,她沿途看到了很多从未见过的美丽风景,但若这趟车无法载她到终点的话,她是不是就得换乘呢?
    所以,沉总,着点急吧,再不挽留老婆,老婆就要提前下车了。
    (发在微博的,搬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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