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临洲没有洁癖,但他活了二十多年,也从未经历过这种事。
    ——被醉鬼的秽物吐了满身。
    他在原地静立几秒,闭眼,深呼吸。
    池乔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想象得出来,挣扎着要下来。
    “老实点,别动。”
    一掌落在她的臀尖,带着威胁的意味。
    有裤子布料抵消一部分力道,没有在床上被扇屁股来得痛,可这是在街上啊。
    旁边甚至还有人路过。
    池乔羞耻不已,“我自己能走。”
    他不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桥桥,我不说第二遍。”
    这是真生气了。
    哪怕是宠物,与主人相处久了,也能渐渐摸清他的脾性。
    沉临洲动怒就是这样,语调压得慢而沉,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
    她不动了,也不再作声。
    沉临洲不想弄脏自己的车,忍着身上那股,食物混合胃酸、酒精的难闻味道,就近找酒店开了间房。
    所有衣物,包括鞋,全被他毫不留情地扔进了垃圾桶。
    外送按响门铃时,他已经冲洗干净,穿着浴袍,接过那几只纸袋。
    池乔披着头发,蜷缩在床的角落,胸口微微起伏着。
    “池月桥。”
    他叫她。
    她含糊不清地“嗯”了声。
    “吐了我一身,就这么睡了?”
    罪魁祸首没半点反应。
    本该找她算账的沉临洲,反而伺候起她洗脸、漱口、擦身子。
    酒的后劲上来了,池乔整个人都没什么力气,软趴趴的,任由他折腾。
    安静后,她彻底昏睡过去,再无意识。
    沉临洲从她包里拿出手机,扫她的脸解锁,果然有几个未接语音通话。
    蒋晓晨找不到她,又联系不上,急死了,一个劲地发消息,说再不回,她就要报警了。
    他敛眸,按了回拨。
    对方立马接了。
    “桥,你跑哪儿去了?我把整个酒吧翻遍了,都没找到你人,吓死我了。”
    蒋晓晨一顿输出,忽地感觉不对劲,“桥?你不会是受欺负了吧?”
    “我是沉临洲。”
    蒋晓晨骤然噤声。
    她大脑开始飞速运转,思考他怎么知道她们在哪儿,现在是不是事后……
    她当机立断,立马替池乔澄清:“桥桥就喝了两杯,她啥也没干。”
    “我知道。”
    要是她真干了什么,他也不会这么简单放她睡觉。
    玩是年轻人的权利,说到底,池乔还是个大学生,和朋友一起出去喝酒,再正常不过的事。
    蒋晓晨讪笑两声:“谢谢沉总理解。”
    沉临洲话音一转:“但玩也有个限制,什么事能碰,什么不能,你应该清楚。”
    蒋晓晨被他说得心尖一颤,莫名有一种,撬他墙角,被他发现的心虚感。
    下一秒,对方就挂了。
    她愣了会儿,才咂摸过味来。
    池乔又不是他女朋友,他们不就是各取所需,互相满足的炮友么,他凭什么管她去看帅哥?
    唉,谁叫那姑娘傻,暗恋他那么多年,不敢叫他知道。
    人既然已经被带走了,蒋晓晨鞭长莫及,帮不了她,只能保佑她自求多福。
    而池乔昏睡到第二天早上。
    下身被什么插入,她哼哼两声,下意识地扭腰,将那物什吃得更深。
    “啊……”
    她挣扎着睁开眼,自己赤身裸体,陷在柔软被窝里。坐在旁边的男人姿态悠闲自在,却是在奸淫着她的穴。
    他手里拿着一只酒店提供的一次性牙刷。
    毛刷粗糙,剐着穴壁,格外刺激。
    性潮来得汹涌,她攥紧被子,呻吟出声,花穴被捣出的水顺着牙刷柄滴落。
    “舒服是么。”
    沉临洲捏着尾端,往里又送去一点。
    “不要……啊啊!”
    刷牙的东西,此时此刻,刷着软烂泥泞的穴。
    同样是“口”,但感觉完全不同。
    快感混着刺痛,太强烈,迫使池乔身体直往上耸动,想躲开。
    岂料,纤细的脚腕被男人一把抓住。
    他毫不怜惜,用了力气。
    估计会留下红痕。
    “唔……沉临洲,别弄了,好不好?”
    她宿醉一夜,刚醒来,身体敏感,根本经受不住这样的玩弄,软着声求饶。
    沉临洲用膝盖强势顶开她两条腿,让淫穴暴露得更多,同时固定住她的腰。
    那一刻,如魔鬼逃离出地狱,来到人间。
    “这是赔偿。”
    池乔恍然想起,她昨天干了什么事。
    又是一次抽出深插,第一次高潮来得措手不及,她神思顿时溃散。
    花穴如开了闸的水龙头,淫液不住地往外流,打湿阴毛,臀缝也是一片潮湿。
    画面极度情色淫靡。
    可沉临洲不停。
    她拱起腰,软弹如水球的乳儿晃颤着,眼角流出生理性的泪。
    是爽出来的。
    池乔语调破碎地哀求:“临洲哥哥,我赔你一套新的,我真受不了了,小穴快坏了,你别……”
    往日里,她楚楚可怜地说几句软话,他总会大发慈悲,和缓一些。
    但今天他实在不想听。
    沉临洲拔出牙刷,刷头连着黏腻的丝,另一端在她的穴口。
    “流这么多水,还说不要?”
    她拼命攫取氧气,没注意听他的话。
    然而,喘息的间隙不到叁秒,他的唇覆上来。
    池乔尚不习惯被他口,腿夹紧他的头,脸颊绯红,艳得赛过胭脂,越叫越淫荡。
    不但上面的嘴会哄人,底下这张也会。
    穴肉自动地翕张,裹绞着他的舌。
    淫液温暖,带着腥甜的香气,汇聚成一泓能溺死人的深池。
    昨晚的怒气从未得到平息,发酵一晚,愈演愈烈。
    被他用口,用阴茎肏透的穴,会张开迎合别的男人吗?
    其实这是能预料到的。
    当初达成默契,只做爱,不谈爱,因为他没打算找女朋友,而她权当是报答他的恩情。
    终有一天,会一拍两散。
    沉临洲说不上来为什么,也许是不容背叛,也许是占有欲作祟。
    总之,他一想到视频里的她,朝着跳舞的男模欢呼,脑海里就一个念头:掰过她的脸,让她眼里只有他。
    现在,她被他舔穴舔得神志不清,还能想起别人么。
    他起身,撕开一枚避孕套,抓着她的手,指挥道:“给我戴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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