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元!林司庭见状,急忙上前扶起了他。
    你怎么了?
    我我没事江元只感觉到脑袋越来越晕,身上也开始发热,四肢逐渐有些无力。
    听到声音的元珩急忙从车内钻了出来,但忘了戴上那黑绸,双眸被那日头刺到双眼,眼前一阵眩晕,她的身子微晃,差点从马车上掉下去。幸得林卿手快,从身后揽住了她的腰。
    他怎么回事?元珩微眯着眼睛,也尽量不去看烈阳。
    不清楚,突然就晕倒了。这身上还有血。林司庭摇头。江元的呼吸突然又变得急促起来,一口半黑的血吐出,彻底晕了过去。
    二哥哥,快带他去找容姐姐!林卿忙说道。
    好。林司庭一把扛起江元,扔上了马车。
    此时的江元双目发青,短短半个时辰这人就像是被吸干了血似的,变得无比干瘦。元珩给他喂了血解毒,但是那脉象依旧紊乱,直到徐乐容为其施了针之后才有所好转。
    而此时,在门外的林卿只觉得自己的脑袋也有些发晕,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妹妹!
    林卿的晕倒也是毫无征兆,徐乐容为其察看之后那眉心就一直没有舒展过。
    她怎么了?为何我的血不起作用?
    她中了蛊,与江元不同,你的血解不了。
    广陵城街上,好几个人突然倒在了地上,口吐黑血。众人纷纷不敢上前,直到官差前来,将人给抬了回去。紧接着,越来越多的人如同被吸干了血似的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导致,官府立即派了人查看,但之前抬人的官差也有几个有了一模一样的症状。
    短短半日,这广陵城便有数百人昏迷不醒,严重者甚至当场就死了。
    顿时城中人心惶惶,纷纷闭门不出。
    66.疯子
    疫症?!林司庭大惊失色,这突如其来的疫症着实打了个措手不及。但他很快去找了官府,立刻将所有患病之人全部隔离了起来。
    屋内,元珩用匕首割破了自己和林卿的掌心,然后紧握住了她的手。封了林卿身上的几处穴道后,只感觉到从伤口处传来一阵刺痛。
    脖颈上的黑色蛇纹逐渐爬了上来,鲜血从嘴角溢出。
    一旁的温不弃深知她意已决,便也没有阻拦。只是觉得自己心中不是很舒服。她微微蹙眉,凤眸中略带困惑,似有些不太清楚这种感觉。
    以血引蛊,是较为极端的法子。若是没有解药,这个法子便是以命换命。
    那蛊易主,好像显得更加暴躁。黑色的血从她的嘴角溢出,她紧捂着心口,体内寒气正四处冲撞,那蛇纹瞬间就爬上了脸庞,用极快的速度朝着右边爬了去。
    很快,整张脸都布满了蛇纹,身上也是冷的可怕,就像是一块冰,毫无暖意。那蛊引出之后,元珩疼的趴在了地上。
    温不弃扶起她,将手放在她的心口处。半柱香后,那炙热的内力覆盖全身经脉,冰冷的身子也逐渐回暖,就连那蛇纹都缓缓褪了下去。元珩缓缓睁开双眼,眼中的蛇纹也已消失了。
    好些了吗?她问。
    嗯。元珩无力的伏在温不弃肩头。有些诧异她的内力好像正能克制住自己体内的毒素,竟就这样轻松的将这蛊给压制了下去。
    在丹田之处竟也存留着一股温热,就连心上都感觉到一股明显的暖意。
    衍心楼中珍稀药材无数,你随我回去,我们可慢慢想办法解了你体内的蛊。
    放心。我是百毒不侵,就算是蛊又如何?又不会死。她笑了一声。
    不弃,你先回衍心楼吧。总不能楼主不在,少主也不在吧?等这一切都结束了,我便来垣州城寻你。
    嗯。师父也说起过,我本是打算明日便走的
    都说是疫症了,想必很快便会封城。你今日就走,我们也不知这之中有多少离王的人,别让他拖住你。
    温不弃的左手微微抬起,她突然滞在原处,没有下一步动作了。
    那我在垣州城等你。她将手轻放在元珩的脑袋上,揉了揉。
    好。
    元珩犹豫一瞬,道:不弃,我想换一个计划。
    你尽管去做便好。
    果然在温不弃走后不久,广陵便封了城。
    这城一封,广陵的百姓们都很是惶恐,也不想就这样等死。也不知是谁得知,在南街有位大夫治好了一个染病之人。于是大家纷至沓来,将小院围了个水泄不通,求她救命。
    元珩走出门外,今日是阴天,阳光也不强烈。
    门前站着徐乐容,微生韶正拉着她。
    她并未上千,只是站在廊下看着门前的几人。又听见一阵异响,顺着声音望了过去,竟是有人爬墙上来。
    有人有人!大夫,救救我们吧!那个男人跳了下来,连滚带爬的来到几人面前。
    微生韶立刻将徐乐容给拉到了自己的身后。一袭红衣冷冷看着地上的人,刚往前半步,就被徐乐容给拉住了。
    你别急,我正在想办法。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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