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嵘将她撩在腰间的衣裙放下,遮住腿间的淫乱,“早说实话,何必受这些苦。”
    玉珠投入他宽厚的怀抱,低垂眼儿,只露出衣领里一点儿白,“是我太倔,嫉妒二哥哥对玉宁姐姐的好,我想二哥哥只对我一个人好,也只疼我一个人,哪怕做妾也愿意。”
    姬嵘指腹轻刮她的唇角,似要刮出更多甜蜜的实话。
    玉珠仿佛羞得不肯再吐露,只依偎在他怀里,小手儿揉弄半软的性器。
    一根软物,在她手里越来越大。
    怀里少女的话又甜又蜜,直勾勾地钻进他的耳廓。
    “二哥哥都不知道,我有多么喜欢你,打小见了第一面就喜欢了,可是你一点都不喜欢我,怎么办呢,怎么才能让二哥哥多喜欢我一点。”
    “要是你我不是兄妹,是我爹爹相中的情郎,我就可以嫁给你了……”
    他在颤栗中阖眼,按在她腰间的手也抖得不成样子,因为堆积在身体某个部位将要爆发的快感,因为从四肢蔓延到心脏的心血翻滚。
    二哥哥。
    二哥哥。
    二哥哥。
    ……
    尽在她手心喷射。
    花架不再剧烈颤抖,细小的花朵窸窸窣窣的落下,落满他们肩头。姬嵘揉着她,舔着她,说些露骨话,玉珠腮上布满红晕,仍是顾忌外人,握住他撩裙的手,摇头道:“别。”
    他兴致上来,完全压不住,堵住她的嘴儿,正要下一步动作,忽地草丛一声响,二人同时顿住,双双望去。
    草丛里有人伸了个懒腰,直起了身,红衣獠牙面,露着双睡意浓浓的凤眼,正和兄妹俩面面相觑。
    玉珠面前一暗,姬嵘先一步抬手,宽大的袖面遮住她的面容和身形,随之目光锐利的盯住对方,见是个喝醉了酒的戏脸子,眼中便浮出傲慢之色。
    不忘低头吩咐玉珠,“你先回去,好好睡上一觉。”
    玉珠目光落在那红袍男人身上,总算认出一双漂亮的凤目,萍水相逢的几面,,她于心不忍,拉住姬嵘的袖子,低声哀求,“能不能留他一口气。”
    这可怜模样儿,姬嵘指腹蹭了蹭她的脸儿,柔声道:“好,不杀他。有哥哥呢,别怕。”
    不杀他,但也不能让他泄露风声。
    玉珠微微阖眼。
    他们这样的关系,绝不可能让外人知晓,也绝不能留一个活口,一旦东窗事发,姬嵘大可以置身之外,她却会被毁掉。
    这样的事经历过一回,再有一次也没什么。
    玉珠强迫自己接受,回去后分出心思温书,只是到了深夜,久等不来姬嵘,做起了噩梦。
    一会儿梦到阴森森的祠堂,被无数的死人牌位包围着,一会儿梦到怯生生的丫鬟被捂住了嘴拖下去,最后是一张獠牙鬼面,鲜血从凤眼中流出……
    玉珠从梦中惊醒,衣襟散开,喘息未定,夜色之中,对上双眼波闪闪的凤目,还以为仍在做噩梦,张嘴尖叫,对方捂住她的嘴,嘘了一声。
    真实的触感从唇上传来,听到男人陌生喑哑的声音,玉珠才知道不是梦,却也比噩梦好不了多少,她认出男人的身份,冷汗涔涔,闭紧嘴巴不说话。
    男人慢慢松开手,玉珠鼻唇得到解脱,刚喘口气,他的手又覆上来,脸凑过来,扣着鬼面,邪里邪气的吓唬,“不许叫。”
    玉珠不想死,点头如捣蒜。
    鬼面下传出一声轻笑,“是个听话的。我问,你只需点头或摇头。”
    玉珠点头。
    “这里可有药膏?”
    点头。
    “放在何处?”
    玉珠虚虚一指,指向柜中。
    “去拿。”鬼面松开手,轻推她一把,示意她取来。
    他倒是放心,不怕她趁机逃跑。
    玉珠心里清楚,他就算受伤了,制住她也绰绰有余,于是不敢轻举妄动,乖乖去拿药和纱布。
    回到床上撩开帐儿,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具裸露的上半身,玉珠吓了一跳,轻轻呀了一声,倒退半步。
    鬼面背对着她,听到动静,微微侧过脸,“过来,替我上药。”
    玉珠咬咬唇,还是凑过去,给他后背上的伤口抹药。
    凑这么近,才看清他后背上的伤痕,明显是乱棍打出来的,青紫交错,有几处明显红肿了起来,整个后背没有破皮流血的伤口,他身上却泛着一股血腥气。
    不是他的,便是别人的。
    若没有几分本事,怎么可能从姬嵘手里逃出来。
    玉珠抹了药膏的指尖落在男人赤裸精壮的背上,轻轻发颤,鬼面似有察觉,忽然转头看她。
    挨的太近,玉珠一时没避开,鼻尖顶上他的鼻梁,睁大杏眼,忘了呼吸。
    鬼面下,幽幽的凤眼落到她唇上,再是手,开口问,“好了没有?”
    玉珠还发现手还搭在他赤红泛凉的背上,连忙缩回来,藏进袖口,声音带点儿颤尾,“好了。”
    鬼面捞起红袍,从床上跳了下来。
    玉珠立马缩到床角,不妨一条长臂捞开低垂的帐儿,他探进上半身,  将她捉到跟前,歪着头打量她。
    他顶着獠牙青面,凤眼流波,似猛兽嗅着柔弱的猎物,随时咬上来一口。
    不过眼下,似乎还没想好怎么处置她,暂没下一步动作。
    玉珠见他嘴角欲动,连忙出声,争分夺秒为自己搏命,“我不认得你,不见过你,更不会说出去自毁名声。”
    毕竟是深闺女子,没经历过这场面,伪装的镇定之下,连自己衣襟散到胸口也浑然不知,随着气息起伏,弧度绵软,鬼面底下的凤眼悄然移开,丰润的红唇仍笑嘻嘻的,“说出去也无妨,他们没这个本事捉住我,这儿哪有空的厢房,借我睡几晚。”
    玉珠闻言一怔,他又凑上来。嗅到他红袍上的血气,沾了一点儿床帏间的胭脂,丝丝缕缕的暧昧掺着,玉珠慌忙抬手一指,指向东厢房。
    “谢了。”鬼面松开手,扬长而去,仿佛笃定她不会告密。
    玉珠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绪久久不能平静。
    如他所料,她不会去告密揭发他,大晚上一个陌生男人闯进她闺房,错不在她身上,但人言可畏,经不住府里的议论。
    她的处境已经很糟糕了。
    而他若要害人,或者起了别的歹念,早就这么做了,不会轻易离开,说明他的目的不在于她,只想躲过这一夜。
    这一夜玉珠没睡踏实,不知何时迷迷糊糊睡过去,醒来时,枕边多了一张鬼面,藏在面具后的男人早已不见踪影。
    罗罗进到屋里,正看到她拿一张鬼面发呆,奇道:“中元节还没到,小姐怎么想着把面具翻出来了。”
    “最近家里不安生,用来镇邪罢了。”玉珠没有多提昨天的男人,省得她担心。他留下此物,倒不是吓唬她,他能逃过姬嵘的手段,想必有法子逃出去,只是还需要乔装一番,不能再随身带着这张鬼面。
    而后不久,姬嵘沉着脸来了,虽没透露一句,玉珠还是猜出来了,定是有人从他手里逃了出来,惹得他心情不爽,一来拉着她上床散火气。
    红光照窗,薄薄的锦被之下,两具肢体交缠。
    姬嵘一贯浪荡,床上折腾还不够,还在院里花架下弄一只秋千,白天趁罗罗和兰夏不在,逼她脱光衣服,抱她坐在秋千上。
    玉珠被迫坐在他腿上,双腿大开,一根肉红色粗物在腿缝里进出,姬嵘抓住两只软绵绵的白馒头儿,一个劲儿逼问,“哥哥的东西大不大,好不好吃?”
    玉珠屁股一夹一夹,仿佛真在吞吐粗长,她羞得回答不上来,更给了他作恶的理由,捉她到身下,巨物叫她含着,大手乱插她底下,插到汁水横流,秋千都湿了半张,玉珠实在熬不住,啜泣求饶,“好哥哥,快饶了我,妹妹受不住了。”
    “好,哥哥依你。”姬嵘重新将她抱在腿上,弄是不弄了,却要含着她的小嘴儿亲热,他力气好大,大到连亲嘴儿都让她呼吸不过来。
    到后来,玉珠几乎趴在他怀里,双手无力的抓着他的衣角,缓解这股子窒息,兴许是意识涣散,看花眼了,眼中似掠过一角熟悉的红袍。
    玉珠微微睁大眼儿,一下子缩回舌尖,姬嵘却缠的紧,嘴里含着她的唇,大手闲不下来,扯开裹住胸口的衣襟,将两只奶儿捧出来,抓在手里揉捏。
    被他玩过不止一回了,偏偏这回玉珠羞耻的紧,用双手护住胸前鼓鼓玉团。
    这点力气在姬嵘看来,又可怜又可笑,耐着性子陪她玩玩,扯开衣襟后,便不去扯肚兜,由着她遮掩。
    一遮,一挤压,奶肉如一双活蹦乱跳的兔儿,上下耸动,两点樱桃艳红可爱,明亮天光之下,更显白嫩红润。
    姬嵘不再让她躲闪,双手扣住一把细腰,俯下身去,噙住那红鲜鲜的樱桃,猛劲吮吸,吸到要爆出汁水儿来。
    玉珠被他压在秋千上,挣扎无力,也被吸爽利了,骨头酥麻,身子瘫软成一团。
    恍恍惚惚的,又瞧见了那一抹红袍。
    又仿佛是台阶旁的鲜红花朵。
    娇艳透红,养的异样肥美,那是日日夜夜都洒了汁水白浊。
    她的顺从柔媚,纵容着姬嵘更肆无忌惮。
    甚至敢在老太太眼皮底下,轻捏她的手心,不分场合的挑逗。
    玉珠脸色如常,低垂眼儿不动,在小佛堂里,那人堂而皇之走进来,俯身挑起她的下巴,笑眯眯呀了一声,“妹妹为何流冷汗?”
    “好哥哥,别戏弄我了。”玉珠捧住他的脸,轻轻啄了一口,刚松开,腰上随之一紧,隔长案,他伸臂将她捞到怀里,抱到腿上亲。
    小佛堂的两扇门还敞开,不时有洒扫奉茶的丫环,青天白日之下,玉珠心有余悸,扭脸要躲,却被他按住脖子,微抬下巴,方便他长驱直入,搅她唇齿发酸。
    幸好他今天在宫里当值,到点儿进宫,在她唇上狠狠一揉,只得撒手。
    他走后,玉珠许久喘不上气,伏在案上一会儿,怕自己不端庄,从袖中取出一面小铜镜,擦干净唇角被晕开的胭脂。
    白天一整天,姬嵘都得在宫里当值,晚上回不来,玉珠得以喘息片刻,从小佛堂里出来,天色黑透,回去路上,忽然脚边滚来一只圆圆的小蹴鞠。
    玉珠刚捡起来,听到一串清脆的铃铛响声,一只粉团子摇摇晃晃跑过来,后头婆子紧张护着,“小祖宗呦,跑慢些。”
    小祖宗扑到玉珠怀里,奶声奶气叫了一声,“姑姑。”
    玉珠蹲下身,将蹴鞠还给她,“小柔仪,还你。”
    姬柔仪一见到她十分亲热,不肯撒手,一声声叫姑姑,玉珠拿她没办法,正听身后一道温醇含笑的男声,“柔仪,不许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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