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她从小和杨程宇一起长大,把他当哥哥,比赵明修都更亲近一点。
    ……
    寂静里,江也闭眼,喉结滚动,像在极力忍耐,最后说是。
    赵雾灵就又笑了,从他怀里退开,在江也皱眉不悦前去勾住他手指,拉着他进门。
    客厅的智能灯亮起,房间里是特有的淡香,被赵雾灵弄得很乱,咖啡杯和杂志画册放的到处都是,充满温馨的生活气息。
    赵雾灵进门之后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就被江也推到墙边,天旋地转,吻接着落下来,他唇齿间是淡淡的烟草味,微涩微苦,但不过分,赵雾灵别开脸,推搡他。
    江也很快撤开,目光落点在赵雾灵的唇上,大小姐深呼吸几口氧气,扯着江也的领带,开始秋后算账:“你为什么没回我消息?”
    江也的回答言简意赅:“很忙。”
    忙到都没空闭眼睡觉。
    赵雾灵早就把自己的体贴的人设抛之脑后,语气理所当然:“很忙又怎么样,江也,就算下一秒地球爆炸你都得回我消息,听见没。”
    话说出口,良心发现觉得自己过分,赵雾灵咬了咬唇,去看江也的神色,在想如何挽回,但江也很快说好。
    赵雾灵仰着头,察觉到江也的纵容,试探:“我过段时间要跟画展,好忙的,不想和赵明修一起去弄项目了,你帮我去跟他说。”
    随便说个什么项目需要保密的理由就可以。
    赵明修不知道发什么神经,唯独在这件事上异常执着,赵雾灵觉得江也的意见赵明修说不定会仔细考虑。
    江也抬手去松领带,继续说好。
    赵雾灵终于满意,肯放平蹙着的笑意盈盈捏起他衬衫的一角,语气像是料定他会妥协:“那你也不许不让我见杨程宇,不许因为我见他生气。”
    本来就没什么值得江也从高中介怀到现在的。
    灯光不够明亮,看不清江也的神情。
    赵雾灵被惯出急性子,催促他:“江也,你应该说好。”
    “除了这个。”
    江也的影子逼近,眉眼因为她提到的名字而有郁色。
    要求没被满足,赵雾灵歪头,贴着他撒娇,解释:“江也,我和他没什么,又不是所有人都喜欢我。”
    杨程宇不喜欢她?
    江也嘲讽地勾唇。
    江也还是没说话,赵雾灵只好继续:“真的,我和杨程宇认识那么久,要有什么早就有了,真的只是朋……”
    赵雾灵的原意是向江也解释她和杨程宇没什么可能,却无意间进一步碰到江也的禁区。
    江也的眸色沉过夜色,赵雾灵的唇张张合合,他听得不太清楚,只记得都是他不喜欢听的。
    最后一个字音还没落下,嘴被江也捂住,他指节的边缘稍稍用力,赵雾灵有些吃痛,呜咽的出声,提醒江也。
    下一秒赵雾灵被整个人抱起,慌张间惊呼。
    最后只能揪住他的衬衫,在他有力而稳的臂弯里观察因为换了视野而感到陌生的房间,连扑通扑通的心跳都觉得不正常。
    是不是该怪她引狼入室,江也轻车熟路地把她摔在主卧的床上,赵雾灵不觉得痛,手勉强撑着借力,身体随着床垫的幅度轻晃。
    江也居高临下,垂眸看赵雾灵,伸手松了松领带,他这个时候的神情有些危险,莫名有种反差。
    赵雾灵撑着手,脸上绯红一片,仰头看他。
    她已经摸索出规律,就是江也应该对这种事并不热衷,不然不能解释,温香软玉在怀,江也依旧不动声色。
    她没有动作,江也动作间分神,连声音都沾了哑,表情是极致的冷淡,出声:“解开。”
    解开什么?
    赵雾灵脑袋晕晕乎乎,没听懂,神情懵懂地抬头看他。
    reason collapsed in an instant, and jiang ye couldn't even wait for zhao wuling to untie the cheongsam, hold her calf and put her down, and completely controlled her wrists began with her bare feet, moved an inch up an inch, skimming over the fork of the cheongsam, and jiang also lowered his head when he was hindered.
    丝绸质感的旗袍被掀起来一多半,赵雾灵戴了袜带,窄窄的一条,洁白色绣着繁复花纹的蕾丝带绕在她更为白皙处,像是伊甸园的守护者,当然没能成功阻止江也的动作,眨眼间被扯断。
    肌肤深处密密麻麻像过电,赵雾灵呼吸间带着哭腔控诉他:“我最好看的袜带,被你撕坏了。”
    她在伦敦买的,很喜欢,回国时候才带回来。
    断裂的蕾丝绸带缠在江也的手腕,缝隙间瞥见他血管的颜色,江也不置可否,安抚赵雾灵:“给你再买。”
    赵雾灵很快不再为袜带惋惜,因为旗袍也被江也撕坏,青绿色的布料像是流动的春水,丝绸断裂的声音是暧昧氛围的催化剂,江也压下来时候乌眸沉沉的,酝酿着赵雾灵看不懂的东西。
    铺垫的太过漫长,他的气息袭来,赵雾灵没觉得江也这个状态像是喝醉了,忍不住轻声/喘,预感界限崩溃前别开脸,伸手去推他。
    江也不悦地皱眉,伸手去掌握赵雾灵的下颌,强迫她直视自己。
    赵雾灵真的很难受,手不自觉去抓握,哼哼唧唧地惋惜自己的旗袍:“我不要,江也你讨厌,每次都…我现在好累,想睡觉。”
    他每次都草草结束,赵雾灵难受好多次,不再期待上他的当。
    江也了解原因以后轻笑,直起身,从旗袍的断裂处摸索,白日里握钢笔的手现在用来做这种事,挤着进去,在她背后巡礼,解开阻碍,回她。
    “为什么不?”
    赵雾灵软得像水,完全没力气,仰起头去亲吻他。
    江也挑眉,没想到她放弃的这么轻易,伸手去抱她。
    她今天动作出乎意料的急迫,伸舌去勾/缠他的唇,勾出后又推进。
    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赵雾灵的腰感受到江也的腕表,凉得她身体发颤,娇气地埋怨,被江也以吻封缄。
    被迫接受。
    the suit trouser belt was actively untied by the owner, which brought almost suffocating pleasure when entering. zhao wuling's skin was pink. after a moment of aphasia, the tip of her nose touched jiang ye's face.
    like being gently invaded by the sea, when the waves hit, zhao wuling couldn't help biting his lips, controlling the tone, and begging him for mercy.
    she didn't get the pity of the people in front of him, but for deeper encroachment.
    江也在其他事上极富耐心,此刻却显出急躁的一面,动作并不算温柔,急于——
    捕获她,占有她,亲吻时在她身体上镌上独属他的印记。
    床垫塌陷又起伏,床单被主人抓握到发皱,赵雾灵不知所措地用力,拽下来江也价值不菲的袖扣,响声过后金属扣滚落在柔软的地毯,最后停在不知名的角落,在床底窃听暧昧风月。
    赵雾灵意识模糊间被凉到,凭感觉伸手,想摘掉江也的腕表,没成功,被面前的人拒绝,她沮丧仿佛被情人抛弃,声音很轻,埋怨地朝江也撒娇:“你都不心疼我。”
    江也只是亲她,动作也放轻,难得开口,哄她——
    “灵灵乖。”
    半梦半醒间,被他这句话安抚。
    zhao wuling only followed him instinctively to sail in the deepest part of the sea, ups and downs. her state relied on him and climbed every nerve happily.
    赵雾灵迷糊间看到江也的皮带,赵雾灵挣扎着从江也身边爬开,用尽所有力气,抬手,把腰带扔下床,算给袜带和旗袍报仇。
    江也全程纵容,只在最后把她捞回怀里,吻落在她颈窝处,说她是小记仇鬼。
    赵雾灵眼睛亮晶晶的,餍足的神态,半阖着眼坦然承认,过于投入和舒服,江也莫名的很擅长这种事情。
    赵雾灵几乎都快忘记这场风月是如何开始,把年少挚友抛到脑后,沉湎不健康的享乐。
    ……
    确定关系,接吻才是正常模板,怎么到他们这里这里全都打乱,赵雾灵被他吻到缺氧,好不容易得到空隙,急于催促他确认。
    “江也,你喜欢……”
    肺活量不够,赵雾灵勉强叙述清楚,支支吾吾还没说完。
    江也这个时候也惜字如金,没听完就回她:“喜欢。”
    亲吻的动作沉下来,深深浅浅,惹得赵雾灵呼吸都急促,生理性流眼泪。
    深呼吸,赵雾灵断断续续终于说完:“江也,那我们…是什么关系?”
    追人的日子她赵雾灵算是过到头了,以后的每一天江也都得当她裙下之臣。
    江也还在动作,语焉不详,沉默几秒后原话回她。
    “偷情的关系。”
    ……
    手腕上偶尔有红痕,他的腕表划过,刮蹭赵雾灵的肌肤,她想。
    到底谁才是记仇鬼。
    作者有话说:
    第39章 娇矜
    ◎婚姻似乎是绑住她的好思路◎
    不该乱下定论, 猜想他多么冷淡和寡情,赵雾灵整个夜晚都在自食苦果,在情/欲的海潮里颠沛流离, 她自己都不知道她身体有这么柔软,被他摆弄成各种样子,被迫去接受。
    天光大亮时都没结束, 赵雾灵已经濒临承受的极限,无助地攀上他手臂,凭借本能,讨好地去亲他, 带着哭腔, 黏黏糊糊叫他名字, 求他停下。
    江也眉眼都沾上沉沦情/欲的色彩,唯独这时候不肯怜惜她,手掌按着她的腿根,摩擦间动作幅度更大,吻她吻得快要窒息,无休无止的快感涌上,艰难的容/纳他。
    床单湿得不能要,赵雾灵思绪都破碎,昏睡过去, 隐约还有的记忆就是有人帮她用温水擦拭, 差点又擦枪走火, 因为她边喘气边叫他名字。
    片刻后被人从温暖的水流中腾空抱起,赵雾灵半梦半醒间还记得使唤人, 让江也记得帮她换睡裙。
    紧接着落入清爽舒适又柔软的床, 赵雾灵整个身体都陷在里面, 脸颊是有些过分的潮红,思绪莫名飘回高中。
    想起读书时候,她的狐朋狗友们抽烟又酗酒,喜欢谈论漂亮女孩和游戏,但江也不是,冷冷淡淡地当模范生,赵雾灵甚至怀疑过他不会自/渎。
    因为偶尔,她和江也的界限好像也没有那么分明,亲吻间暧昧地交换唾液,江也的校服裤被撑起可以感知到的渴望,赵雾灵提出过偷尝禁果的想法,江也却纯情得要命。
    情动的时候江也的额头就抵在她颈窝,和她十指相扣,疯狂的亲吻,但不会做,江也的眼神隐忍又克制,赵雾灵偶尔会享受那种被人珍视的感觉。
    再次找回意识已经是第二天,房间的窗帘还拉着,在昼犹昏的昏暗,江也已经离开,房间里空荡荡的,赵雾灵勉强撑着坐起来,薄被滑下来,身上是换好的丝绸质的睡裙,腰还是酸的,昭示着昨晚的战况有多激烈。
    赵雾灵找不到手机,半跪在床上摸索,床单已经是换好的,搜寻时她余光瞥见放在椅子上的袜带和旗袍,控制不住的脸热,终于在角落里找到黑屏的手机,按了半天都没有亮,才意识到是没电了。
    下床找充电线,赵雾灵脚步都有些站不稳,她东西向来乱放一通,此刻只能稀里糊涂地翻找,房间门在下一秒被打开,她以为是钟点工阿姨,头都没回,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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