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钊没想过会在这里遇见温声——他工作的地方,一墙之隔的试衣间后台。
    他隐匿在黑暗之中,近乎贪婪地窥探着门后那道身影,脚步声近在咫尺,想象她是如何在笑意中转圈,将婚纱拖尾拉出一道优美的弧度。
    握在电熨斗上的指节紧攥至发白,魏钊才意识到,他好像从来都只有在背后舔舐伤口的份。
    他不懂温声,从来都不懂。
    不懂她眼底的忧郁,不懂她的若即若离,不懂她所有的弦外之音,更不懂她在病榻梦痕中呓语的那句“都是假的”。
    十指交扣的双手,她病容之上的缱绻神色,她明明对他说过类似爱这样的字眼,却又可以一声不响地嫁给另一个人。
    嫁给裴碌,是她的生日愿望。
    最后魏钊只懂得了这一句。
    他还是推开了试衣间的后门,镜子被分割成了两块,魏钊安静地欣赏着温声眼底的惊诧和意外。
    她张开嘴,似乎想说些什么。
    可是没有,只有沉默,横亘在他们俩人之间。
    温声穿婚纱的样子很美,圣洁、美艳得不可方物。
    魏钊握住她纤弱的腕骨,很重地将她禁锢在怀中,掌心贴近她的骨骼,将错落的脉搏传达至心脏深处。
    她在怕吗?
    “魏钊,你疯了!”温声不可置信地瞪他,用力挣扎,却丝毫也动弹不得。
    她想要结婚的对象,此刻就坐在一帘之后。而她却依偎在另一个男人的怀中,魏钊觉得他确实是疯了。
    好像确实不该再来打扰的,同样的错误,一犯再犯,那就是活该。
    可是怎么办呢——
    “看见我,你不开心吗?”
    魏钊垂下头,同她的鼻尖碰撞在一起,呼吸交缠,只差一吻的空隙。
    温声侧过头,不去与他对视。
    “为什么要和他结婚?”
    他是得不到答案的,魏钊知道。他只是嫉妒,嫉妒得发狂,蛮横地扣过她后脑,湿冷的两瓣唇紧紧相贴,很快进一步辗转深入。
    他指尖已然探进婚纱抹胸里,将内衣扯至胸下,不轻不重地把玩着她圆润的乳,指甲刮蹭在凸起的乳头尖端。
    感受着温声不可自抑发出的轻喘,她羞红的面颊,和死死咬住的下唇。
    有那么一瞬间,他是真的很想让温声陪着他,一起坠入那无边地狱深渊之中。
    魏钊低头含住她一边乳头,吮吸,啮咬,舌头几乎包裹住她小半个胸脯。
    温声身子一软,站也站不稳身子,只能虚脱般倒入魏钊怀中。
    “不要,魏钊…停下来……”她眼角也泛红,将泪水全部圈禁在眼眶之中。
    “你应该叫我老公。”
    魏钊托住她腰肢,不让她倒下去,视线还落在她的双乳之间,却格外正经地,一字一句地纠正她。
    “什么?”温声没想到魏钊会说出这种话来。
    “声声,叫出来……”
    魏钊的舌尖在她两只乳头间徘徊,一只大手托住了两边,将奶子挤到了一处,全部被他含入口中。
    再被这么吞咬下去,乳头一定会肿起来的。
    除了顺从,好像没有别的选择了。
    温声垂下眼,用微弱的音量喊了一声,“老公…”
    “大点声。”
    “老公!”
    被压抑的情感,在狭窄的环境中迅速升温,又再次溶解重构,不知是从何时起,到了情难自禁的这一步的。
    温声听见帘子外裴碌有些意外的应声,立刻整理好胸前的凌乱,默许着魏钊从她巨大的婚纱裙撑中钻入。
    她擦干眼角的泪痕,很快补充上不让人生疑的后半句,“把我挑好的礼服都放进来吧,我想都试一下。”
    当裴碌捧着好几件礼服走进来时,温声正背对着他,身后丝带垂落。他将礼服挂在衣架上,将温声婚纱上的丝带抽紧,系了一个蝴蝶结。
    眼中的柔情,几乎可以化开。
    “有事就叫我,我就在外面。”裴碌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你穿这件,很美……”
    他眼中的惊艳毫不掩饰,看着温声越来越红的面颊,只当她是害羞,轻轻揉了揉她发顶。
    可是裴碌不知道。
    就在温声的身下,魏钊已经将舌头探入了她的小穴中,淫水肆意流淌,只差那么一点,她就要站不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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