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傍晚日薄西山,妙晚用了晚膳出来散步,她逐渐发觉自己已经无法用五谷食蔬充饥了,完全以阳精为食,每次用膳也就是潦草几口装装样子。
    昨晚饱餐盛宴倒是还不算饿,但毕竟是美味珍馐,勾的她心里痒痒,尤其房间里淫靡的情爱气息徘徊不散,更叫妙晚坐立难安,绮思不断。
    然自在山中庙里,哪有什么要顾忌的,想到此处她不再犹豫,只身一人出了门,优哉游哉地向山后走去。
    山后树木萧瑟,落叶纷纷,倒是别有一番意境,厚重的落叶铺满地面,踩上去脚感软的厚实,深深浅浅,宽大袖口带起些许落叶,如林中飞仙。
    妙晚又走了几步,果然不远处就是那一抹矫健利落的身姿,窄腰宽肩林中舞剑,银光骤如闪电,又如游龙穿行,环在男子四周,气贯长虹,长剑如芒。
    景笠未着上衣,只有脖子上挂着个血玉坠子,肌肉线条分明,林间影影绰绰,时不时闪着汗珠光芒,周身光华,激起落叶纷崩,带着见血封喉的杀气破风而来。
    而看见来者何人时瞬间收了戾气,长剑哐当落地,他呼吸微微急促,叁步并作两步地走上前,生怕心尖人儿被自己伤到分毫。
    妙晚任由他打量,舞剑后的男子气息把她罩得严严实实,更加勾的她心痒,而表面上徐徐图之,巧笑倩兮:“我就知道你在后山练剑。”
    目光流转,在景笠眼中闪若星子,他心思微澜:“卑职不敢松懈···天气转凉,小姐多在房里休息才是。”
    “景大人怎么这么婆婆妈妈,”妙晚不爱听他念叨,微微蹙眉,柔夷抚上他的腹肌,白皙嫩手上下游移,“屋里有什么好待的。”
    景笠根本经不起她逗弄,火气瞬间就烧了上来,大手握住女人小手,拉下裤头,赤条条地呈在她面前,垂下头姿态虔诚地等待她的宠爱。
    妙晚满意极了,任由他在自己手里颤抖,看他小心翼翼试探的模样。景笠见她没有抗拒,手试探着伸进她的裙摆,触及牛乳一般滑腻的肌肤,心里的邪念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林间秋风阵阵,凉意根本扑不灭身上热意,景笠将女子圈在怀中,压在边上的低石上,孽根硕大磨蹭着她的腿根,大手抚摸上乳儿,浑圆饱满,男子大手堪堪一握。
    昨夜乳汁甘甜令他难以忘怀,鼻尖似乎已经闻到了奶香气,他俯下身子去吻她,二人唇齿厮磨,沉溺忘我,景笠含糊着道:“小姐,卑职···进来伺候了。”
    妙晚心领他所谓“进来”为何,花心顶着那巨物早就让她双腿酸软,蜜液似乎也预感到了,在她身体里疯狂地叫嚣,但仍淡道:“嗯。”
    得了首肯景笠不再收力,循着那白虎之处的绝美秘境而去,昨夜的感觉还有些恍惚,今日的触感格外清晰真实,紧密水润的小嘴一张一合,牢牢吸着他的菇头。
    真紧!他徐徐推进,只觉得处子般的花径狭小温暖,热得他浑身振奋,妙晚也颤了一下,尺寸大的惊人,容纳还真是吃力,身子也愈发敏感了。
    景笠瞧着她的神情,安抚着继续摸上她的胸乳,爱不释手,温温热热酥酥软软,来回摸搓,感受着怀中娇躯点点软下来,如一弯柔情春水。
    “好小姐···我的好阿晚···”景笠满足地喟叹着,小姐这处销魂窟把他包裹得严严实实,粗大的棒身把肉壁的每一处褶皱都爆撑开来,花穴已经撑到了极致,透明晶莹。
    而妙晚并未一丝不适,唯有由内而外的充实满足,蜜水同春潮一般涌流而出,润得甬道柔软滑嫩,花心深处的痒意空虚叫她更加期待下一波浪潮。
    景笠缓缓抽弄起来,幕天席地林间与小姐欢爱别有一番野趣,不时的鸟鸣飘落的落叶与昨夜账内完全不同,胯下愈发舒爽,快意流到四肢百骸,好不痛快!
    “啊···啊哈···”身下的速度和力道如同海浪一样铺天盖地的袭来,妙晚呜咽着,情潮完全被男人勾起来,颤抖着去抱男人的脖颈。
    她扭着柳腰迎合男人的插干,一下一下地,滚烫的阳器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狠,二人都陷入了深深情动,交合之处泥泞湿滑一发不可收拾,鼻尖的晚香玉芬芳更加浓郁了。
    景笠亲吻着她的红唇,娇艳欲滴,嫩的能滴出水来,巴掌大的小脸上全是他带来的极致的情迷意乱,心中的满足简直要溢出来了,身下挺动得也更加卖力。
    大手把两团胸乳紧握在手心,用力揉捏着,没有人比他更清楚着里头的奶汁有多甜了!景笠看得眼底猩红,要把小姐在这野外操得喷奶了才行!
    一回生二回熟,他驾轻就熟找到了秘境里的那处软肉,开始奋力鞭挞攻城略地,妙晚在他怀里节节败退,娇喘着想要退缩,可被男人牢牢掐住两团大奶子,根本无法逃避极致的欢愉。
    “阿晚,这处可喜欢···”景笠根本没有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这处敏感细嫩的妙境叫她连连颤抖,不出几下撞弄,妙晚浪叫一声,瞬间身子大泄。
    “啊!啊哈···啊···”妙晚双眼失神,全身上下都被快感淹没了,满足充实的饱胀感令她无比沉沦,完完全全无法逃脱男人的把控,被麝香气息笼罩得严严实实。
    景笠乘胜追击,一腔热血化成更为猛烈的狂风骤雨向她打来,惹得她花枝乱颤沾满香露,一副不堪蹂躏的脆弱娇嫩模样,他看在眼里心头软得一塌糊涂。
    “阿晚,唤我,阿晚···”景笠语气温和地要求着,双手紧锁她的细腰,身体力行地叫她深入感受他无限浓情,五官感触都被他完全占据,完全不容她拒绝。
    火热的巨根深顶花心,每一次抽出都带的嫩肉外翻,花穴根本离不了那肉棒一样,紧紧含着绞着咬着,紫黑粗棒的每一条青筋都缠得无比紧密。
    “阿景···啊哈···我的阿景啊···”妙晚红唇微张吐气如兰,双眸潋滟凝望着青年的脸,他备受鼓舞迸发,恨不得要死在她身上才好。
    身下越是满足快意,身上便越发觉得不爽利了,妙晚嘤咛着,两手去捧自己胸口的大奶子,酥酥麻麻的胀意亟需纾解。
    一双小手揉弄按捏着滑嫩的乳肉,虽然有些快意却怎么也不如男人弄得舒爽,她用力几分,喘息的声音也愈发婉转可怜起来,可相连的男人瞧着她,竟然根本不愿出手给她个痛快。
    “嗯哈···嗯啊···”妙晚弄得不得要领,揉了老半天反而胀意愈演愈烈,身下水液汹涌,咕叽水声不绝于耳,胸口的难受就更加明显。
    景笠额头青筋暴起,看着尊贵的小姐扭着细腰张着大腿给自己脔,又一边欲壑难填地玩弄一对饱乳,软嫩的胸口上全是自己留下的咬痕和指印,斑斑点点一片红痕全是他的痕迹,真是淫荡!
    “求我,阿晚,求求我。”景笠俯下身子在她耳边呼着热气,他早发现了她是最受不了这般的,果然,那玉做的耳朵瞬间白里透红,棒身在她花径软处又深顶几下,她啊叫出来,一股水液喷涌而下,彻彻底底地浇在他硕大的龟头上。
    她爽得泪都出来了,梨花带雨楚楚动人,满是红潮的小脸缀着晶亮的泪滴,景笠低头舔舐着,等待着她的回应。
    胸口的空虚和痒意叫她再也忍不住了,妙晚娇喘着求他道:“阿景···啊快···弄弄我···”
    没听到想要的回答,景笠咬紧了牙,天知道他忍着多大的冲动不去爱抚那一对美乳,引诱道:“求人要有求人的姿态,阿晚,要卑职摸哪里?吃什么?”
    充满暗示的话语钻进她的耳朵,敏感的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昨夜他把玩摸弄有多酣畅,啃咬吮吸有多痛快,妙晚瞬间回想起来,身体里的淫性也完全被勾起来了。
    “啊哈···啊啊···”花径里的水液源源不绝,操干这么多次依然紧致如初,花穴不知疲倦地收缩着,哪怕撑得要爆开来仍然缠着男人不放。
    日光下白虎阴户如上好的羊脂玉一样细腻,贪婪地吞吃着紫黑粗壮的巨棒,若不是亲眼所见,根本不敢相信那如此狭小的蜜处竟能容纳如此粗壮的男根!
    景笠加快了速度,在甬道里横冲直撞,白花花的奶子快要晃瞎了他的眼,只能凭身下爆炸一般的快感克制自己不去把玩,恶狠狠地想着等下定要把小姐吃得求饶才罢休!
    又过了几十下妙晚终于受不住了,男人公狗腰的力道太可怖了,简直下一秒就要把她拆穿入腹捅个对穿!胸口冷落的凉意和暴涨无法满足的空虚彻底占了上风——
    “求···求求阿景···啊哈···求你吃我的奶子···啊!”妙晚被撞得字不成句,话音刚落男人如同报复一般狠狠抓弄,下手毫不留情,瞬间她就爽得大叫出来。
    啪的一声,男人一手打在大奶上,情至深处早就饱胀得发硬,拍打之下痛意和羞耻更是催情,身下水流的更多,双腿酸软无力,被情欲打得七零八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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