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几日,整个京城都知道了侯府门口的闹剧,建南侯携女回京,还没进门就给主母冷脸,又把一个姨娘罚了禁足,回来几日了也没进后院。
    府里更是人心惶惶,如履薄冰,自从门口一别,罗氏都再没见着自家侯爷,在轻罗院里没少大发脾气,白菱连忙上前安抚:“夫人莫要着急,侯爷没来后院,想必是有要事在身。”
    “老爷再有要紧事,怎么也不见人来用个晚膳?”罗氏拍着桌子。
    白菱满上茶盏递过去:“夫人喝口茶来,瞧着萱姨娘也安分,想来也不是被勾走了心思。”
    罗氏喝口茶,默了片刻:“她还算个老实的,真是运气好,就那么一回得了两个儿子。”
    她想着又叹了口气:“这么多年了,我也已经这把年纪,看来是真的没有子孙缘。”
    白菱在一边默不作声,给罗氏轻捶肩头,想到什么说道:“四小姐听说好些了,过两天夫人去晚香园看看。”
    罗氏一听也回过神来:“这妙姐儿的亲事老爷应该是说定了,这两天嫁妆备了三条单子,光京城里的铺子就给了好几个。”
    “老爷自小心疼四小姐,一直都是放在心尖尖上的。”
    这一点全府上下都毋庸置疑,可哪里有人料到,这千万宠爱在许侯爷眼里,根本不是添置嫁妆,而是作为个男人给自己的女儿下聘!
    回府之后这一连几日,声称四小姐在自己园子里养病,实际却是父女二人在主院里颠龙倒凤,不分昼夜,明明是情场老手,却如同新纳了娘子的年轻小子一样性急。
    “啊···啊爹爹······”女儿吟哦娇娇柔柔,如同蜜糖一眼晶莹甜蜜,软着身子被他按在大床上,黑紫粗硕的肉身在白皙的股间进进出出,淫液横流。
    “骚货!操了四五天了还这么多水!”许衡川早就口无遮拦,身下动作毫无收敛,“欠干的玩意儿!”
    妙晚小穴吮吸不停,又滑又润,粗硬的阳具和烙铁一样坚硬,冲撞的动作没有一丝怜悯,摩擦着层层迭迭的肉壁,火热的快感一阵比一阵猛烈。
    许衡川一把架起女儿两条修长玉腿,换了个姿势继续捅干,每一下都重重深顶,两个囊袋拍在丰臀上啪啪直响,蜜液咕叽咕叽地直往外流。
    又过了百十来下,一股阳精射进了妙晚胞宫,两人汗水淋漓,相拥而吻。这都不知是几天来第几次欢爱了,妙晚的肚子被灌得高高隆起,饱胀浑圆。
    许衡川眼眸中的浓情深深,他大掌抚摸着女儿的肚皮,仿佛能透过滑腻的皮肤看到里面一般,想着里面可能已经有了自己的孩儿,血液都隐隐躁动沸腾起来。
    妙晚恍若不知,仍然是烂漫天真的模样,双臂攀着爹爹肩头,依偎在怀里撒娇蹭弄着,不分昼夜地如此脔干,身上仍然水嫩娇软,花穴依旧鲜嫩光洁。
    花穴吃的餍足,小口根本承不住如此多香甜花液,但依旧不自觉地张合着,吸收着散落在外面的滴点白浊。
    落在男人眼里更是眼热,他不自觉地把女儿抱紧在怀中,言语中都是自己不曾注意到的情意:“妙儿,往后也如此这般可好?”
    妙晚稚嫩地嘤咛着:“妙儿最爱爹爹了···分明是爹爹要把妙儿许给人家了······”
    听着女儿语气中的不满埋怨,许衡川心中软的一塌糊涂:“爹爹也不愿把你嫁出去,妙儿若是受了委屈,侯府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爹爹此话当真?”
    “爷哪次骗过你?”
    妙晚似乎还真想了片刻,忽的又红了眼睛:“妙儿不要离开爹爹······”
    仿佛真把自己当成了一顶轿子抬进来的娘子,缠着自己喋喋不休又落下泪来,许衡川愈发疼爱,抚摸着女儿的小脸:“爹爹给你的园子添了好些宝贝,可要去看看?”
    妙晚从父亲怀里抬起头:“明日就要妙儿回去晚香园了?”
    “爷同你一起去。”
    这日晚些时候晚香园的大丫鬟紫纭给各个院子传了消息,四小姐许妙晚风寒初愈,老爷听闻心疼得很,又给了一批宝贝珍品,还打算第二天来看望小姐。
    罗氏得了这小道消息更是坐不住了,自从被侯爷下了面子就没睡过个好觉,这回有个机会腆着个老脸去晚香园和老爷碰个面,硬是思来想去半天,一晚上没合眼。
    最终还是一大早起来梳洗,日头刚起就带着白菱,提着补品汤盅去了四小姐的园子。
    晚香园里雕梁画栋,门前又多了几株娇艳的名贵花草,风中摇曳,芬芳馥郁迷人,守在门口的青黛见主母过来规矩地行了个礼,看上去欲言又止。
    罗氏眯了眯眼:“怎地不上小姐跟前伺候?”
    青黛低着头回话:“回夫人的话,老爷在里头教导小姐温书习字,小姐这段时间疏于功课,怕是少不了老爷训诫。”
    小姑娘家家怕在下人面前挨骂丢面子,罗氏轻哼一声,但这刚病愈就查功课,可别又吓病了,想着她伸手推开了门。
    只见堂中横着宽大的红木雕花书桌,桌面上摊开着大片的纸张笔墨,小姐和老爷一前一后站在桌后,小姐身形歪斜着,拿着笔颤悠悠地往上写,眼里似乎还噙着泪,应该是老爷罚她抄书了。
    老爷面上毫无波澜,一手似乎按在小姐手臂上,远远地看不真切,罗氏上前了两步,却见二人都向她看来,小姐面露惊色,更加紧张,老爷也皱起了眉头,面色不悦。
    只听许衡川道:“怎地?妙儿不愿习字还搬了救兵来?”
    罗氏脚下一顿,坐在最靠门边的位置上,侯爷话里话外不待见,叫她更加小心,小姐似乎已经哭过一样,结结巴巴地回话,声音微哑:“啊···妙儿···妙儿不敢···啊······”
    “妾身见过老爷,妾身担心小姐刚刚病愈,下人照顾不周,今天特意带了补汤来。”罗氏也连忙解释。
    许衡川冷哼一声,似乎又按了妙晚一把:“妙儿好好抄书,别看着有人来了今天就翻篇了。”
    “啊···爹爹···好啊······”
    “之前嘱咐你多与夫子学习,怎么连这些个书都还没学过!平时都学什么去了?”许衡川言辞愈发激烈,罗氏听在耳里更觉得是指桑骂槐。
    去南都之前四小姐一直养在自己院子里,可不就是自己平时一直照料小姐?她想着出声解释着:“老爷,平时妙小姐也是认认真真跟着妾身学规矩,小姐之后也是要寻个夫郎嫁人的,便是教导相夫教子,伺候郎君······”
    “哼,伺候郎君,怎地个伺候法?妙儿倒是说来听听?”许衡川接着话继续问着身边的女儿,小姐呜咽着把头越来越低下去,身子微微发抖,软若无骨。
    “啊···母亲教导妙儿···照顾郎君···啊···要尽心尽力事必躬亲···啊嗯···夫唱妇随···啊······”
    “夫妻敦伦尽心尽力,妙儿可要听你母亲的话啊!”许衡川终于给了罗氏一点面子,罗氏心中大石落下,顺着许衡川话头里的台阶下来,开始滔滔不绝地三从四德侍奉夫君的礼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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