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妙晚养在南都时久居别院无人教导,到了京都许府世代从武,家中自是由着主子性子,打小就没念过几天女德妇道,少女之时又与许衡川日日相处,如兄如父,不如别家闺女谨遵男女大防彼此有别。
    许衡川从她胸前抬头,只见妙晚面露春情,双眼迷离,似是初醒的慵懒,又如动情的风韵,手上半推半就,藕臂缠绕,二人紧紧相贴,红唇微张,似有无限相思意。
    许衡川身下动作不停,昂首亲上妙晚的颈窝,嗅着浓浓处女香:“妙儿可想伯爷了?”
    炙热的呼吸喷在颈后,胸乳在他的大手里变换着模样,身下的摩擦又带来说不清道不明的舒适,妙晚愈发向后仰去,潜意识地迎合着男人的动作:“啊···想大伯··嗯···好想···”
    “想爷什么了?”许衡川一手抚上妙晚的脸,眼中千种风情,万缕媚意,娇媚诱人,惹人怜爱。
    “啊···啊!”乳尖早已在揉捏吮吸下充血,如石榴一般剔透生津,尤为敏感,任何感觉都放大了数倍,此时男人带着薄茧的手指和指甲刮蹭着,妙晚只觉得如同被快感的鞭子狠狠打在四肢百骸上,“想···想伯爷···嗯···抱着···搂着妙儿···嗯嗯,揉着···啊,啊···舔着······”
    她口中词不成句,比起言语倒更像是娇吟,落在许衡川耳里却比任何靡靡之音更为情色意味,喃喃低语如同青涩又稚嫩的邀请。他不住胯下又加大了力度,手上也不停歇。
    “啊···啊啊!”下面的抽动磨着蜜穴,脑海中总有个声音叫她停下让她抗拒,而下一次的挺动却又让她叫出声来。
    妙晚瞧着大伯揉捏亲吻着,往日驰骋疆场的许侯爷,一改平日庄严肃穆,此时正伏在她的玉体酥胸间,俊容上皆是沉醉欲色。如此一想,下体似有一小口倏地吐着蜜液,刺激的感觉陌生又快意,如潮水般向她涌来,将她席卷。
    真是敏感!许衡川自是感觉到了她的情动,姣好的面容上红潮迭起,鼻尖绕着的晚香玉芬芳愈发浓郁,望向他的双眼饱含浓情,如眷如恋,他心中犹为触动,胯下硬物又抽送了百十来下。
    “伯爷···啊···伯爷···”许是蜜穴来的感觉过于明显,胸口少了些抚慰,湿漉漉的,露在秋夜空中,凉意渗了进来,让她不住想伸手去捂。
    一切都在许衡川的眼里,他伸手挡住,反握住小巧葇荑:“妙儿是要作甚?”
    妙晚扭捏着挣扎,在男人眼里还不如猫抓,反而硕乳摇晃,露水点点,异常香艳,如此生媚而不自知,许衡川眉眼暗如墨色,动作发狠。
    身下似乎又被深顶几下,她猫叫两声,胸口的凉意更甚,妙晚张口却仍羞于启齿。
    “啊···伯爷···啊嗯······”
    “妙儿,爷的好妙儿···前些年的小妙儿都不曾你这般羞,”他一呼一吸喷在她耳后,激起一串颤动,“可说要伯爷如何?”
    许衡川身下似乎也卸了力,但那巨物硬如烙铁,再下去怕是要把她身下幼嫩的娇花烫伤了,可停下来却觉得缺了什么,花穴无意识地吸合,似乎在盼着什么。
    妙晚难受得厉害,终是将脸埋在许衡川怀里,双臂缠着他亲近自己,整个人紧紧贴合,如菟丝花一般缠绕着:“伯爷···伯爷给妙儿揉揉···要捏捏···啊,啊嗯胸口凉··冷得厉害······啊啊!”
    许衡川的大手刚落下便激起妙晚一串惊呼,温暖坚实的大手揉捏抚弄着软肉,竟是不可言喻的舒畅淋漓,身下的抽送也带了狠劲,爽意的快感似乎从尾椎骨传来,接连不断。
    “啊——啊啊!伯爷···伯爷不···啊···不要···啊啊······”随着那男人动作越来越快,妙晚只觉得整个人不受控制,汹涌的潮流把她打得七零八落,身下陌生的爽意愈发明显。
    许衡川自然是不可能慢下动作来,心下了然这小娘子快要去了,手上身下不带停。
    “啊···嗯啊···伯爷!”妙晚只觉的一阵热流猛地窜了上来,花穴大泄,蜜液汩汩而出,晚香玉扑面而来让人无限沉沦,此时热的不知是这温泉水波,还是她的情欲,又或是他不曾减少的欲望。
    妙晚放松下来,今日这滋味虽是陌生至极,但确实是舒爽淋漓,甚至还颇有些意犹未尽。只是夜露渐深,倦意袭来,只见她垂眸微喘,长睫轻缠,脸上潮红未退,似是枝头花苞初尝玉露,不胜羸弱,千娇百媚。
    许衡川将她瞧在眼里,又看了看身下硬挺的大兄弟,终是认命地叹了一声,由她睡去。这磨蹭花穴虽是难得滋味,但对他来说却如隔靴搔痒,少了那分滋味,他上下撸动,又过半刻钟,一阵颤动,那阳精尽出,点点滴滴,洒在了妙晚胸前面上。
    妙晚自是不知,梦中呓语着,红唇沾着白精,美得不像话。许衡川身上似又有起势,忙把美人抱出水中,擦净绞发,二人回屋同枕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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