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女人在床上嘤咛哭泣,声音又娇又媚,不像在哀嚎,像是在求操一样,勾人心痒。“田承源,你弄疼我了,不要!”
    他亲吻她的唇,堵住她啼哭求饶的声音,下身与她紧密相连。
    上头堵着不让她发声,下头堵着充实她体内。
    在酒店房里一次之后,他把她带回自己的私人公寓,强行占有她,对她性侵施暴。
    此时,她已经无法阻止他对自己的索要。
    之前定下两次、三次的君子之约,是在他懒洋洋,吃饱喝足的状态下,她才敢在他头上撒泼闹腾,是笃定对方懒得和她计较。
    现在他在气头上,她还敢拔虎须,用君子之约逼停他,对他撒泼撕挠,那肯定是她活腻了。
    她只能顺从他,装可怜,泪眼朦胧地哀求他,抚平他的怒气。
    他也的确是吃软不吃硬,何况她的身子是真的软,体内肉壁无论怎么操,都是软绵湿缠一片,紧紧包裹着他的肉棒。
    她匀称紧实的双腿缠着他,由着他怎么折腾她,她都予取予求。
    她的乳头都被他咬出血了,但只要他要咬,她就挺腰任他吮咬,别无二话。
    但她也不是只得到痛楚,他把她操到高潮迭起,就一直没停过,阴蒂处还肿着,一碰就哆嗦,又爽又麻,流水不止。
    这是对她的惩处责难,但不在当下,而是在事后休养。
    他气消了,智理回笼后,给她身躯抹止疼舒缓药膏。
    “那人没事吧?”在他惩罚她的途中,接了助理的电话,提及那个闯入者的事,只是她听得不清不楚。
    他瞥了她一眼,面不改色道:“就被我砸破头,死不了,助理送医院去了。”
    他仔细检查她的身躯,在他暴怒时,她雪白的肌肤上,有几处被他咬出血了,他正在挨个抹药处理。
    她全身上下都被他蹂躏狠了,连说话咬字都不清楚,舌头被他咬肿了。
    “那人是谁?”她询问道。
    她不信他的话,如果助理真把人送进医院,总是要登记对方身份,那他就会收到消息,知道这男人的身份。
    可他没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目光幽暗地望向她,阴恻恻道:“知道他是谁做什么?被他干爽了,要去找他挨操吗?就因为他比我有劲?”
    这事大概一辈子都过不去了,一提到有劲,这男人肯定发飙。
    她不敢问对方的情况了,但想想还是对这事很气,不甘心道:“就这样不追究他了吗?他尾随我,偷刷房卡进门,还…”
    “还把你干的这么爽,都把你干到高潮了,你还想怎么追究他?”田承源接话怼她,看着好像又要对她飙火了。
    “你别再说了!我都说了,我把他当作你!”她被他一再追究问责,都要被逼疯了。
    “你tm的认错人,还有理了?!”他一见她恼火,他更火。
    他才是那个付了钱,还权益受损的苦主,她不是,因为她拿了钱,认错人,从中享受到高潮,还觉得对方比他有劲。
    他扣住她颈子,往床上一压,不是想掐死她,就是想暴力她,就这二选一。
    但是被她泪眼婆娑、柔弱楚楚的眼眸望着,他又觉得和她置气很没道理。
    主要是,他不想伤害她。
    于是选择第三,含住她的唇亲吻,准备把这事掀翻过去。
    “我真以为他是你,也怪你,上次把我搞狠了,我那里没好全,他突然闯进来,我也没发现异常。”她抽抽噎噎地埋首在他的怀里,像撒娇一样,解释自己没发现异常的原因。
    有凭有据,情有可原,他不能怪她,还要向她道歉。
    距离上一回私约见面,不到一个礼拜的时间,她的甬道还有些肿胀也正常。
    他也不知道信不信这理由,可事已至此,再来追责她也于事无补,何况他舍不得责难她。
    被她的话提醒,他才想起,这次邀约,是她主动找他。
    “你找我什么事?”他搂住她,亲吻她布满吻痕的性感肩头。
    其实他猜到她找自己的原因,也已经想好怎么应付她的话。
    他不会应承她的请求,为了她放弃收购周家。
    为了美人放弃江山的蠢货是有,但不可能是他,不过敷衍糊弄她,把她按下去,轻而易举。
    “如果…如果唐翊淳退出,你收购周家产业的计划,还能继续执行吗?”她的话,出乎他的意料。
    她发觉他针对周家的私下动作。
    她会发现,可能是因为他的野心外露,可能是外界似是而非的传闻,让她闻嗅出他的阴谋。
    任何可能都有,就是不可能是从周晚风口中得知这事。
    因为周晚风要是知道他的行径,她会崩溃发疯。
    李敏雁最在乎周晚风,真闹到她眼前,李敏雁只会陪着她疯,最后成为周晚风手里的刀,对他这始作俑者的态度,不会如此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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