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里沙发上坐着的男人脸色沉的吓人,嘴里的烟一根接一根的没停过,身旁一行人连大气都不敢喘。
    卡尔进门看见阿步乌青的嘴角就知道这事儿不小,没敢多废话他如实禀报,“老大,学校周围我都翻烂了,没看见她人,找她班主任打听,老师说今天运动会她比完项目就没再见到过了,结果看了学校的监控录像,才发现她下午从学校的员工通道溜出去了,她会不会偷偷跑去哪玩儿了?手机我都打爆了根本没人接啊”。
    对面的男人没有回答,站在边上的阿耀眉头紧皱,眼神落在面前茶几上的笔记本电脑,显示屏上是一段不太清晰的行车记录仪中的影像。亚罗前些天不在,看来就是去搞这个了。
    周寅坤手里的酒杯都快要捏碎了,怒火早已燃上头顶。影像的画质虽不好,但明晃晃的看到一男一女在空无一人的隐蔽街巷中拉拉扯扯,那个臭男人还搂了面前的女孩,搁怀里安抚的同时摸了她柔顺的头发,然后拎出她袋子里的一本厚厚的书翻到中间页,在缝隙里写了什么。呵,好一对狗男女。
    “学校周围翻烂了,就去把整个曼谷翻个遍,这还用我教!”,下一个动作就是将酒杯狠狠的砸在玻璃茶几上,就在杯底要触碰到桌面的霎那他又顿了下,力道轻了半分,还是磕出清脆的响声,而后猝不及防“嗙”的一声,大手一把将笔记本电脑划到地上,边角碎裂,屏幕瞬时黑了。
    “是,老大,我这就去找”,卡尔从没见过周寅坤气成现在这幅模样,今天要是小夏夏找不到大概他们都要跟着遭罪,他转身出去,走到门口正撞上亚罗死死拽着身边女孩的书包肩带往里走,搞得人家都踉跄了两步险些摔倒,还真是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坤哥,人带来了”,亚罗面色冷然,把人往前面一搡。
    阿耀看见莱雅狼狈的被扔过来不由一怔,她衣衫有些不整,白色及踝的袜子蹭脏了一块,膝盖沾了土搓破了皮,八成是被亚罗逮的时候摔了跟头。
    莱雅是最近突发奇想打算报个烹饪班,今天是试听课,她才到教室门口就被亚罗截了个正着,虽然亚罗也长得好看,但她就是打心里害怕这人,跟阿耀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下意识拔腿就跑,可她跑得再快哪跑得过全能佣兵,没出十米就被擒住了,还摔了狠狠的一跤,疼的她眼泪都快下来了。
    抬眼她就看见了阿耀,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阿耀!阿耀救命!救命啊!”
    “坤哥……”站在一旁的阿耀忍不住开口,话没说完,周寅坤扭过头警告的睨了他一眼,后者闭嘴,他知道坤哥现在在气头上,要是再给他添堵情况只会更糟。
    男人懒懒的转了转脖子,又看向眼前站着的女孩,“她呢?你跟她最好,一定知道她人在哪。”
    “我不知道,叔叔,我真不知道”,莱雅完全不敢看向周寅坤的眼睛,那双眸子凌烈极了,让人不禁汗毛乍起。
    “不说也行,我这儿有个规矩,撒谎是要被割舌头的”,说完他督了眼亚罗,然立刻会意,拿来一把锋利的瑞士军刀。
    莱雅哪禁得住这些恐吓,她腿都软了,直接瘫坐在地上,求生意志极强,思维飞速旋转,“等等!我知道她去哪了!虽然下午没有看到夏,但我想她应该是去医院了,她最近总说不舒服,我还劝她说要不要去看医生,今天跑完步她说头晕!一定是去医院了,我想你们一定没找过那里,对不对?”
    面前的男人此时皮笑肉不笑的打量着眼前被吓破了胆的女孩,还真是姐妹情深,这周夏夏的朋友扯起谎来跟她一模一样,说瞎话的本事大的很,脸不红心不跳,眼都不带眨一下。
    周寅坤起身,每走近一步她的压迫感就多一倍,直到高大的身体遮住了女孩眼前的光,“不见棺材不落泪,我今天发发善心留着你那条舌头,但是,每过十分钟就剁一根手指,手指剁完了就剁脚趾,等你什么时候说了真话什么时候停!”
    “亚罗!”
    “不要!不要!我真的不知道!我说的都是真的!全都是真的!”莱雅哭喊的解释着。其实夏夏走的时候她问了句,当时夏夏说要去附近的图书馆见个人,是很重要的事,叫她一定不要告诉任何人,作为最好的朋友,她是一定不能说的,必然矢口否认。
    亚罗闻声立动,攥住女孩的手腕按在地上,片刻间握着刀的手就被大力控制着无法动弹。
    阿耀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他身后的,他从不敢违背坤哥的命令,当下纯属下意识行为,动作比想法先行一步,“别碰她”。
    “这是坤哥的命令”。他竟从少年脸上看出一丝似有似无的笑意,那是种久违的挑衅。
    “别让我重复第二遍!”,阿耀攥着亚罗的手力道更大了半分,没有丝毫松开的意思。
    周寅坤偏头看戏,好你个何文耀,有了媳妇儿忘了爹是谁,都敢反抗了。果然是为兄弟两肋插刀,为女人能插兄弟两刀,“何文耀,再插手就给我滚出武装队!”
    心里清楚自己已经激怒坤哥了,他微微垂眸,依然没控制住身体上的举动,手大力搡开亚罗,将地上的人拎起来扯向身后,“坤哥~!我想她真的不知道”。
    “滚开!”,周寅坤上前几步,伸手打算去拽他身后的女孩。
    “坤哥——”,阿耀眼疾手快,一手护着缩在身后的人,一手拦向眼前气红眼的男人。
    卡尔一直没走在门口探个脑袋看好戏,这何文耀是疯了不成?敢挡坤哥?不过怎么看怎么像老鹰捉小鸡,瞧给前面那只公的都急坏了,啧,有意思。
    虽然阿耀只是手扶了一下周寅坤的胳膊,可这放在周寅坤眼里就是——为个死丫头这愣牛都敢跟他动手了。
    突然想到什么,刚才莱雅躲的时候,脖子上挂着的手机晃来晃去的,很是显眼,想着,他猛然甩开何文耀,抓过他身后缩着的人,夺下她脖子上的手机,冷然一笑道,“这不就好办了”。
    “给我、还给我——还给我”,莱雅大概能想到接下来的事,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竟然去抢周寅坤手里的手机,却被他大手攥住手臂狠狠甩开。
    男人嗤笑一声,“看来你跟我想的一样,早知道这么简单就不浪费那么多时间了。”
    “亚罗,把人带走关着!何文耀跟我走,免得你跟她串通一气给周夏夏通风报信。”
    “坤哥——”阿耀刚开口就被打断。
    “闭嘴!再废话就不光是把她关起来那么简单!去开车!”
    *
    夏夏醒来已经是晚上七点半,眼前陌生的环境她有些警惕。这里一看就不是酒店,房间内也没有过多设施,倒像普普通通的民房,深灰色的落地窗帘,将窗子遮的严严实实,看不见外面的天是亮着还是黑着。
    此时许嘉伟端了杯温水和一碗牛腩面轻轻推门进来,他见女孩正起身,心有戒备的环顾四周,“夏夏,你醒了?”
    “阿伟哥哥?这里是…?”,见许嘉伟,她先是有些疑惑,然想起大致是因为自己当时眼前一黑晕倒了,所以才被阿伟哥哥带到这里的。
    “哦,这里是我住的地方,因为住酒店需要填入住信息,很容易被查到,所以我就租了间民房,这半个月一直住在这里。”他将手里端着的东西放在夏夏身边的矮柜,坐下身来,“你感觉好些吗?刚才突然晕倒,本想带你去医院的,又怕周寅坤的人找去,看你也没有发烧,索性就先把你带到我这来。”
    “我已经没事了,给你添麻烦了阿伟哥哥。”
    他轻轻抚了抚女孩的头,语气关切,“这有什么,今天看你脸色一直很差,都没什么血色,如果不舒服还是要去医院瞧瞧的,你饿不饿?我煮了面。”
    猛地想到什么,夏夏慌忙掏出裤子口袋里的手机,眼睛倏然瞪大,手机上显示当前时间19点28分,上面无数个未接来电,导致她手机已经电量不足了,“完了!我竟然睡了这么久!”
    “其实中途叫过你两次,但你都没有醒,所以…,夏夏你先别急,我等会想办法送你回去,然后我们想个合理的理由。”
    见女孩看着手机的眼睛一亮,刚才还惊慌的脸上蹙着的眉竟舒展开不少,“不用了阿伟哥哥!我朋友刚好上完课,问我在哪,她家司机可以稍我回去,这样就可以说我是去跟她听课才回去晚的,如此一来就很合理!对不对?!”
    许嘉伟犹豫几秒,“嗯——那倒是,那行吧,既然她人还没到,你先吃点东西吧”。
    她确实有点饿了,早上只吃了一点点,中午没什么胃口基本就没吃,现在看着眼前的面就变成了美味佳肴,“嗯,那我…吃一点”。
    许嘉伟微微一笑,将那碗热腾腾的面端到她面前,夏夏用筷子放在面里一卷挑起一小口,可放入口中时,原本浓郁鲜美的味道此时却变得很怪,让人觉得反胃,随后强烈的恶心感如巨浪般涌来,让她无法抑制地干呕,她立刻放下手中的筷子跑下床,摸索着找到洗手间,这倒好,面没吃成还把上午的吐了个空,然现在她已经完全没有了饿意。
    “夏夏你怎么了?你没事吧?怎么吐这么厉害?”许嘉伟跟在她身后,语气担心,后一秒的想法让他心头一紧,“夏夏,你这样多久了?”
    “就,就今天这样,应该是我吃坏东西了,没事的……”,她这次觉得她大概是真的病了,以前急性肠胃炎的时候也是头很沉又吐的很厉害,只不过这次没有发烧,已经是万幸了。
    许嘉伟没来得及开口往下问夏夏的电话就来了信息,“阿伟哥哥,莱雅到了,我得走了,你尽快回香港好不好,我不想再看着你遇到任何危险了,我很好,也会保护好自己,所以,你也要保护好自己。”
    “好——知道了,自己照顾好自己,有事打我电话,路上小心~”,尽管放心不下,他还是轻轻拍了拍女孩的肩应了声。
    出来时天已经黑透了,这里的小区很是老旧,里面也很局促杂乱,汽车根本开不进来,莱雅在信息里说她的司机就停在小区门口外的街边。
    走出生了锈栅栏门,一辆黑色迈巴赫映入眼帘,心头倏然一颤,脊背瞬间冒出冷汗,她站在原地跟车四五米的地方,整个身体僵的动弹不得,眼看着车门开了,上面下来的男人穿着只扣着两颗扣子的花衬衫,两三步就走到了她面前,身后的路灯将他的影子拉的更长,整整遮住了她周遭所有的光线,她缓缓开口,“小,小叔叔,你怎么……”
    周寅坤将一只白色的手机精准的丢到她怀里,看着眼前怕兮兮的人,呵,这是给吓得不轻,平时都是周寅坤周寅坤的叫,或者连名字都懒得叫就直接切入正题,“你朋友嘴硬的很,所以我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夏夏认出了那是莱雅的手机,她抬头看他,背光的男人看不出脸上的神情,“莱雅?!你把她怎么了?她在哪?”
    明明是自己出来找野男人,怎么还理直气壮的,倒质问起他来了,“你还有功夫管她?倒不如想想,怎么扯谎来糊弄我来得实际”。
    周寅坤一点点走近,能感觉到他身上炙烤的温度,闻见他身上烟草的味道,他每上前一步她就下意识后退一小步,直到冒着冷汗的背,抵上温热的砖墙再无退路,手腕一重她被拽着往车的方向去,脚下踉跄的险些绊倒,整个人被粗鲁的塞进车里。
    驾驶位上是阿耀,他没回头而是看了眼后视镜,表情凝重,后座的男人上车后即刻发话,“天使路”。
    阿耀点头应声,原以为坤哥会把周夏夏带回别墅狠狠教育一通,没想到是要带去天使路,看来又是要把人带去关着。
    *
    到了天使路的老别墅,周寅坤将她扯下车后,就把阿耀支走了。
    原本之前才修好的门,被他一脚踹开,夏夏被大力拉着进来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手腕被他拽着就往沙发上摔去,沙发虽绵软,还是被粗鲁的力道搡的有些懵,周寅坤转身关上了门,屋里没有了光,黑漆漆的。
    他每说一句话就走近一些,声音由远逐近,“你不说,那就让我猜猜,在香港的时候,有个人借着去书店买书见了自己日思夜想的狗男人,找了个没人的巷子,躲在里面搂搂抱抱,接着那个狗男人还在书的夹缝里留了他的号码。走了之后还是念念不忘,有人为了确认我是不是又一次杀了那个狗男人,就趁我不在家给他打了个电话,结果那蠢货心潮澎湃的找上了门,还偷偷摸摸把我的女人带到了自己的公寓,做什么呢?一男一女共处一室……”,越想心中的怒火燃得越旺,孤男寡女!总不能他妈的打扑克儿吧!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解释……”夏夏眼泪在眼圈里打转,现在她害怕极了,这里只有他们两人,很难想象他接下来会做什么疯狂的事。
    “周夏夏!”他这句是吼出来的,其实最近周寅坤已经很收敛了,她说身体不舒服,他就依着她,做的都少了,可今天他只觉得自己可笑,莫名有种被带了绿帽子的感觉。
    “跟我装!还以为你有多清纯,果然女人说不要就是要,成天到晚跟我搞欲擒故纵,今天倒让我看看自己的小侄女能骚成什么样。”
    “不是!不是!你先听我解释好不好,不是你想的那样,啊——!”,夏夏话都没说完,裤子连带内裤就被扯个干净,校服的短袖遮到臀部,漏出一双白皙嫩滑的细腿,她惊恐的叫出了声,整个人缩在沙发一角。
    周寅坤攥着纤细脚踝往过一扯,随即身体压上了来,挤进她的双腿间,这个姿势她双腿只得分开卡在男人精壮炙热的腰间,接着他又一手擒住女孩两只细嫩的手腕,轻而易举的箍在她头顶,另一手拧开一只圆形小铁盒的盖子,将里面透明的膏状舀了一块在中指的指肚儿上,似笑非笑的看着眼下水灵灵的眸子。
    “唔——”,夏夏甬道内一凉,黏糊糊的,像是男人往里面塞了什么,以为是润滑液,那种东西周寅坤以前给她用过,但她今天真的不想做,她用力的挣扎却对他没有丝毫撼动。
    男人的手指正根没入,把膏体涂抹在她甬道的内壁后又抽出,“不是喜欢喷吗?今天让你喷个够。”
    夏夏不懂他在说什么,可是身体上的欲望变得愈渐强烈,下体开始分泌出大量的热液,并且轻微的痉挛,“嗯啊——啊——”,她身体开始扭动起来,面色潮红的呻吟着,看着还有那么点骚,周寅坤很满意,倒要看看她到底多能忍。
    粗壮骇人的阴茎已经开始涨硬,可他还不打算放进去,而且掀开女孩的衣服,单手脱掉里面白色的内衣,一口咬上粉嫩的乳珠,光是这么一咬,她就抖得厉害,控制不住的吭着声,他抬头看,夏夏半张着嘴呻吟个不停,看来这是想要了,他挑逗了句,“想要就说,你说我就给。”
    “不要,我不要,嗯啊——”她话还没说完那种潮感就来了,下体酥酥麻麻的还有些热意,紧接着一大股热流喷洒而出,湿了大半条腿和压在身上男人的衣服,夏夏终于意识到,刚才那个东西大概不是普通的润滑液,她平时就算敏感,但也没有当下如此强烈的欲望,现在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身体一阵一阵像过电似的,“到底是什么?你到底用了什么在我身上?”她声音竟还带些娇媚。
    周寅坤松开禁锢着她的手腕,拨开她脸上的碎发,“舒服吗?是不是控制不住的想要?你跟别的男人都那么主动就跟我不主动,我当然要想点别的法子,比如,媚药。”
    “你疯子!”她想用手推他,可又浑身无力。
    虽刚喷出了大量的热液,可现在身下依旧不停地流着水,难受极了,完全忍耐不了,“啊——,啊——”,她不停的呻吟,不出几分钟又喷洒出大量的水,身体痉挛的厉害。
    周寅坤勾勾唇角,单手解开裤子,硕大的性器猛的崩了出来,担在夏夏的小腹上,又热又沉,他有一搭无一搭的顶着她肚子上的细肉,而这种挑逗对于现在的夏夏来说就像潮涌般侵蚀着她,欲望就快要盖过理智,此时的她太想要了,从来没有过像现在这么想让周寅坤的性器插进自己的身体,她一手攥着沙发上抱枕的边缘,希望能忍过去。
    而后炙热的气息萦绕于耳畔,男人牙齿轻咬了口女孩柔软的耳垂,声音撩人的说,“想要就自己放进去”。
    感觉性器上一个柔柔的力道,纤细的嫩手扶着周寅坤粗壮的肉棍往湿滑的不成样子的甬道里滑,他倏然瞪大眼睛,眼下她闭着眼,半张着湿润的小嘴,脸颊透红,呻吟着自己用手把他的性器往自己的肉洞里放,这感觉还真他妈让人发疯。
    他只觉得头皮发麻,背上的蝴蝶骨收紧又展开,一下一下往肉洞里顶着,她里面极度紧致,甚至觉得有点勒,大量的爱液将内壁变得又滑又润,每一次的抽插她都浑身颤抖,他跟任何女人做爱都没有与她这样的刺激感,交融感,大概这就是吸毒后的感觉,这辈子都戒不了的那种。
    “啊嗯———”,随着力道不断变大,粗壮的性器顶着宫口,与之前不同,这次小腹隐隐作痛,却又被酸胀感掩盖不少,她感觉到了身体的不适,无力的推着他,而下一刻双手就被周寅坤单手擒在身前,继续不断的抽插,夏夏憋了好久的眼泪最终还是忍不住的往下流。
    看着这幅要死不活的蠢样子就气不打一出来,外面找野男人的时候屁颠儿屁颠儿的,跟他在一起就哭个没完没了,周寅坤把身下软塌塌的女孩粗鲁的扯起来拉到地上,将人翻了个个儿跪趴在沙发的边缘,双腿卡在她双腿间,迫使她两腿分开到最大,从后面撞入。
    “啊——啊——不要——”,这个姿势每顶一次她都会喷潮,整个人晕乎乎软塌塌的,只觉得自己的下体不断的喷洒着湿滑的热液,身体一直痉挛个不停,还呻吟出淫荡的叫声。
    “喷够了没?下回还去不去找野男人?”周寅坤饶有兴致的看着瘫软的女孩,轻蔑一笑。
    “我没有,我没有!”她用仅剩丝毫的理智反驳着他荒唐的疯话。
    而他只觉得这周夏夏的嘴比石头还硬,“哦?看来还没够,还有力气犟嘴呢。”
    说着他又大力的撞进去,这一顶夏夏就觉得小腹疼的厉害,根本不是刚刚那种隐隐作痛,而是疼的钻心,理智都回来了多半,可现在不管她说什么他也不会信的,根本不会停下来,她只能忍着剧烈的腹痛,眼泪大颗大颗的滴在沙发上。
    “啊———啊——好疼”,这句好疼她是哭着说出来的,他撞的很深,每一次撞击都疼的她冒汗。
    “疼?那里疼?这里?”男人还一次次的撞着宫口,这周夏夏不给她点教训是不行了,都敢出去找野男人了,赶情那个野男人的活儿比他周寅坤的好不成?!越琢磨就越上头!
    “疼,真的好疼,不要了——啊———”
    “疼你就多叫两声,我爱听”,说完他又大开大合的操弄起来,每一次抽插都爽的男人腰眼紧绷,甬道的入口紧的要命,来来回回的摩擦抽插感让人痴迷,她又不停的流着水,淫荡极了。
    “肚子,我肚子好疼,求你了,真的好疼——”
    意识到夏夏声音明显变得嘶哑微弱,他停下,屋里太黑,他看不清她是个什么情况,不耐烦的起身开了灯,眼前的景象让他傻了眼,连呼吸都一滞,地上倚着沙发边瘫坐着的女孩,身下有不少血,他大步急着上前,“兔,怎么了?怎么这样?来例假了?还是…?”
    “疼,好疼”,她声音很小,没什么力气,脸上连点血色都没有。
    内心预感强烈,看她此时的情况明显比来例假要严重多了,周寅坤迅速套上件衣服,拨通了电话,语气听得出的急躁,“阿耀!把车开来,立刻马上!”
    “夏夏,你哪疼?下面疼还是肚子疼?”虽然已经有答案,但他还是问着,他更希望她不是肚子疼。
    夏夏已经神智不清了,她只觉得周寅坤给她胡乱穿了衣服,搂在怀里,一直问她什么,可又听不太见,即使迷迷糊糊还是能感觉到肚子很疼,疼的她不由的蹙眉,疼到她有些喘不上气。
    不知道是幻觉还是现实,隐隐听见了熟悉的声音说了句她感到陌生的话,“是我不对……夏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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