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她忍辱负重,受尽磨难而生下来的两个女儿?
    婧儿按着自己刺痛的心,却再也挤不出一滴眼泪。
    “大哥,我听到了!”麻子哥一脸兴奋的找到了已经在架火烤鸡吃的大哥傅东诚和他的两个兄弟。
    傅东诚津津有味的啃着鸡头,吃一次鸡,他能舔自己沾了油的手指头十几次。
    坐在傅东诚左手边的圆脑袋,瞪圆了他本就跟牛眼有的一拼的大眼睛,细嚼慢咽的吃着手里的鸡屁股。
    唯有闷油瓶还在翻烤着那只缺了头和屁股的烤鸡,一副任人欺负的老实样子。
    麻子哥一看被烤得香喷喷的烤鸡,哈喇子如泉涌。
    他顾不得旁的事,眼疾手快的火中取鸡。
    “哈哈,这烤鸡是我的了……?”麻子哥挑着眉,嘚瑟的冲闷油瓶说道。
    闷油瓶倒是相当的平静,浑然不在意自己辛苦烤的鸡,就这么白白的入了麻子哥的肚子里。
    “哎,鸡可以吃,但你还没有说你在涂家都听到了什么有用的信息?”
    大哥傅东诚适时出手拦截,也在麻子哥的预料之中,只见麻子哥高捧着烤鸡,说:“大哥,我要说了,你可不能跟我抢鸡吃!”
    “小麻子,这就是你的不对,怎能跟大哥说这种话?”圆脑袋一身正气的说道。
    ……
    第二百章 可疑之人
    麻子哥自觉理亏,正要将手里的烤鸡让出来,弟兄几个一起分食。
    哪知,傅东诚十分大度的说:“你盯梢辛苦了,这鸡就归你吃了,我们不跟你抢!”
    “大哥,你是个好人呐!”麻子哥感动的狠啃了两口烤鸡,才带着满嘴油,说:“村口死的那女人,八成是跟涂家所熟识之人。而且,那个姓涂名雷的黑小子,十有八九就是凶手。我亲耳听见他娘问他,是不是你杀的人!”
    “然后呢?”
    “呃,他们还诋毁大哥你,说你有意勾搭他们家的媳妇,就今儿个跟您搭话的那个大肚婆!”
    “……!”傅东诚听着这话,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
    他长得这般英俊非凡,会瞎了眼的看上一个快要临产的俏小娘子?
    他才不跟那种嘴碎的小人物,斤斤计较。
    却在麻子哥三下五除二,干掉了一只油腻的烤鸡之后,圆脑袋和闷油瓶竟公然的烤着一头肥头大耳的野猪。
    麻子哥舔着嘴角的油,说:“这咋回事?”
    “哦,这才是我们今晚的正餐!”傅东诚淡定的说道。
    麻子哥炸毛道:“那你们干啥子啃鸡头鸡屁股,装啥呢?装可怜相给鬼看呐?”
    傅东诚三人齐刷刷的看向麻子哥,严肃脸,说:“嗯,我们就想吃些鸡肉,垫垫肚子!”
    “……!”麻子哥无可奈何的蹲坐在篝火旁,充满怨念的盯着滋滋流肥油的野猪看。
    而傅东诚三人却相视一笑,他们在猎人石头手里买的这野猪和野鸡,偶然得知的消息再结合好兄弟在涂家听来的消息,都一致认为此次充满谜团的案子有了重大进展。
    伸手不见五指的深夜,瓜叔颤巍巍的背着一麻袋,脚步不稳的爬上了山。
    他也是倒了八辈子霉,竟遇上了神道士这瘟神!
    神道士紧随其后,目的就是要亲眼看到瓜叔埋了菜友士的尸体为止。
    他们只要趁着夜里无人,将尸体埋进深山之中,又或是推下西面的悬崖峭壁,谁又能知晓他们杀过人?
    “瓜老头,你再慢吞吞的,天都要大亮了!”
    “这不是还早着嘛?”瓜叔艰难的抬头看了眼星空,寻不着一丝光亮。
    他也就靠着神道士手里的灯笼,以及自己对这儿的熟悉,勉强的往山上移动。
    在灯笼的映照反射之下,瓜叔的眼睛被神道士手中拿的某尖硬锋利之物,晃得睁不开眼。
    这什么物?
    “啊呀,这咋有一坨新鲜的米田共?”瓜叔突然丢下背后的尸体,半蹲下身,夸张的对着碎石之间的某物大喊道。
    神道士被瓜叔这喊声,吓得慌了神,待他冷静下来,想要拿灯笼去找一找这乱石之上有没有瓜叔所说的米田共。
    这儿要真有米田共的话,那岂不是意味着有人才在此处待过?
    不好,得换个稳妥的地方处理尸体!
    “瓜老头,你死哪儿去了?”神道士小声的喊道,却得不到瓜叔的任何回应。
    这时,自信的神道士心内不禁咯噔了一下,坏菜了!
    瓜叔慌不择路,捡了条路就逃。
    等他再看到光亮的时候,便是傅东诚四人围着篝火吃野猪的场景。
    “吃么?”傅东诚吃得肚子都快撑破了,也就勉强吃了三分之一的野猪肉。
    圆脑袋也不算输给傅东诚,他吃了四分之一的野猪肉。
    倒是勤奋烤肉的闷油瓶,解决了余下的全部野猪肉。
    唯有麻子哥含着热泪,啃着鸡骨头。
    急于逃命的瓜叔,慌张的摆了摆手,拒绝了傅东诚的“热情”邀请。
    “瓜叔,就算你一把年纪了,也不能问都不问的闯进我房门!”
    乔氏正在给孩子喂着奶,房里没留人伺候。
    瓜叔一跑进来,就扑通一声的跪倒在乔氏不远的地方,祈求道:“夫人,求你救老奴一命,老奴除了求你,再没人可以帮我了!”
    “什么事?”乔氏还没看到过瓜叔这么狼狈不堪又低声下气的样子,她以为瓜叔犯的错,无非是欠了赌钱,又或是惹了风流债。
    直到她听瓜叔说,神道士在柴房内杀了菜友士,还威逼他个老人帮着处理尸体。
    瞬间,乔氏怒不可遏的说:“我叫你将他安排妥当,不是让你反被他踩着尾巴走!婧儿那女人还没死,我怎么能就这么放了这骗神骗鬼的假道士?”
    瓜叔晓得乔氏有多不甘心,但他们再不狠下心,除去神道士这隐患的话,那他们又如何能过上安心日子?
    “大哥,依我看,那位神情忧郁的小娘子,未必对你没有动心!”麻子哥打着饱嗝,灌了两口黄汤,又犯了说胡话的毛病。
    傅东诚也不理他,在这深山里边,夜里的风紧了些,这篝火可不能灭。
    傅东诚让闷油瓶负责守着前半夜的篝火,到了后半夜,自己再亲自上阵。
    “哎,我可不是那位俏丽的小娘子,你再凑过来,信不信老子揍你酒醒为止?”圆脑袋万般嫌弃的推了推嘟嘴求吻的麻子哥,这孙子就是存心恶心人,过分了哈!
    傅东诚也不理他俩的胡闹,耳尖的听到了有人一深一浅的往这边走来的脚步声。
    比起那人微乎其微的脚步声,那人拿尖锐之物“滋滋”的划过石头之声,才最让人头皮发麻。
    可奇怪的是,那人并没有像瓜叔那样出现在傅东诚四人的眼前。
    “大哥,那人会不会就是在山上杀人的凶手?”
    圆脑袋说出了傅东诚的猜想,两人为了印证这一猜想,颇有默契的跳起身,拿着刀就要追上那道骇人之声。
    在这紧要时候,麻子哥也并没有拖大家的后腿,一头扎树干上,也要醒酒。
    闷油瓶满心佩服的朝麻子哥,贱兮兮的比了一个“二逼”的手势。
    大哥跟二哥都追了上去,还能追不上一个走投无路的凶徒?
    “呼,没追上!”傅东诚去如风,出现也似一道闪电。
    “这咋可能呢?”闷油瓶不可置信的说道。
    随即,圆脑袋搀扶着走路歪歪扭扭的麻子哥回来,说的第一句话就是:“闷小子,你咋放心让一个神经病夜里走山路?”
    闷油瓶哑言,上前来扶着晕了的麻子哥。
    敢情,大哥和二哥之所以追不上那人,都是因担心麻子哥出了事,才临时决定折返。
    兄弟几人都没察觉到的是,有一道眼珠子冒着光的黑影,在远远的观察他们。
    这不是来村子查案的官差吗?
    “呵,瓜老头,你以为你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几个不成气候的小兵,能奈我何?”
    神道士在心里笑道,一转身,朝着涂家的方向摸去。
    待他提着那个名叫婧儿的女人的头颅,前去石府领赏,还愁自己日后不会飞黄腾达?
    ……
    第二百零一章 你家儿媳妇偷人
    睡到半夜,婧儿因一股强烈的尿意而转醒。尽管她一再试着自我催眠,告诉自己很困很困,但仍然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忍屎憋尿,总让人随时产生某种随时炸裂的肿胀感。
    这么冷的天,要她到外面去解手,确是个不小的折磨。
    “干嘛去?”涂雷不善的语气里,带着浓重的困意。
    婧儿被他这么一吓,“啪”的一声侧摔倒在涂雷的身上,两人对视一眼,竟又无声的从对方身上移开了视线。
    涂雷动作粗鲁的一手撑起婧儿的上半身,说:“我不跟你说了,要再敢妄想溜出这扇门,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出去又怎么了?”婧儿看涂雷如此别扭,以为他又犯病了。
    她也不端着,说:“我要不是尿急,才懒得在这大冷天爬出温暖的被窝呢!”
    过了半响,婧儿都没有等来涂雷说句话,可她实在尿急,太迟了会出人命的!
    就在婧儿快要越过涂雷的身体,爬到床下之时,这男人却猛地坐起身,还顺带着将她扛下了床。
    这,这是要干什么?
    “涂雷,你又发什么疯?”婧儿正想要大声呼救,才发觉自己人已经在茅房内,要命的是这涂雷还在吹口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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