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儿子跟男友相处良好的关知刑暂时松手起身,飞快地摆出了兔子水壶等必备用品。
    「当年我年纪太小,不懂得体谅绍哥与继母,成天沉默不语想等父亲把我接走,直到继母把当时还只有手掌大的猪血糕交给我。」
    陆勤提醒自己千万要记得上网查查,兔子从巴掌大长成庞然大物是正常还是生物突变。
    「我没有父亲了,但有了最重要的兔儿子。」
    关家外国人父亲的种种陆勤略有耳闻,最恶劣的事蹟莫过于把幼小的关知刑独自丢在大宅后要求完全不知情的前妻来国外照顾小孩,自己逍遥无踪,导致当时还小的关知绍自此提到爸爸时从「渣男」改口为「人渣」。
    一直以来无论关知绍多义愤填膺,陆勤总是置身事外,多少难以谅解老友为了陪弟弟渐渐地不再与自己廝混。不就是个莫名出现的外人?说不定压根没有血缘关係。
    而今看着满脸幸福抱起兔儿子的关知刑,陆勤时隔多年感同身受。他有点想把想傢伙揣进怀里,检查那眸底是否仍被伤心侵染??
    又一个反常的想法。陆勤一样决定立刻忘掉。
    关知刑还要说些什么,从抵达后一直像尊黑石雕的猪血糕动了,侧过身把脸贴在关知刑膝盖上,乌溜的眼仍好奇的打量着陆勤。关知刑温柔的拉起猪血糕的两隻前脚让牠与陆勤面对面。
    「猪血糕,这位是陆勤先生,你的新爸爸。」
    话一出一人一兔都震惊了。要不是猪血糕大动作挣脱关知刑的手后跑到一旁做出奇怪动作吸走他注意力,陆勤肯定出言反对爸爸这个称呼。
    「他为什么在??跺脚?」
    陆勤事后查资料才知道这代表兔子生气了。
    「喔,他不喜欢我这样叫你。猪血糕,他是你的新妈妈。」
    猪血糕跺脚的碰碰声止住了,空气中充满尷尬。一人一兔无言以对,面面相覷;只有关知刑理所当然的点着头,觉得妈妈这叫法肯定能被儿子接受。
    猪血糕的鼻子快速抽动,几分鐘后软绵绵的缩回地板上,侧身先躺平后翻肚,模样憨态可掬,眼神却空泛无光。
    「陆先生你看,他听懂了!他很聪明!猪血糕听懂就会翻肚,虽然大多数时间他不会理我。」关知刑兴高采烈的盘腿坐在地,把猪血糕抱回自己腿上揉揉兔子脑袋。「拜託他事情他答应的话也会这样仰躺喔。」
    「你确定?」陆勤失笑。有什么事情会需要拜託一隻兔子?
    「嗯!」
    情人有兔儿子在怀时判若两人的反差着实有趣,但眼下摆明了有孩子在办不了正事。这可不是陆勤请君入瓮的初衷。陆勤贪恋的又擼了把死鱼眼猪血糕后站起身。
    「别坐地上了,小傢伙。」
    陆勤声线顿转,甜美动人,参点妖异的魅。连猪血糕都竖起了一隻耳朵。
    「陆先──」
    关知刑这才抬头,视线追着陆勤灵动的身姿,终于好好的正视陆勤,马上因忘记呼吸而丧失言语能力。他有察觉陆勤换了套衣服,墨黑色的连身服与两人初次见面时的款式雷同,但更为朴素,简单设计的正面不过是障眼法。
    随着陆勤步离关知刑目睹了背后的设计,真真正正的门户大开,只比裸体围裙多上点布料;陆勤光洁的裸背上只有两处绑绳,一上一下分别在肩胛骨下与腰窝处,腰窝处的绑绳设计成典雅的中国结,随着陆勤的步伐摇曳生姿,巧妙地在遮掩隐私的同时点燃人们想扯坏绑结的强烈慾望。
    「记得锁门。」款步走向寝室的陆勤刻意暂缓脚步,却不回头,幽幽地提醒完后逕自入内。
    安然躺在关知刑腿间的猪血糕还想着要小眯会儿,几秒后就瞪大眼、厌恶的跳离。有东西顶到他!猪血糕落地后踢了下还在屏息的关知刑。
    「啊、抱歉??」关知刑给这一脚踹得如梦初醒,大口的喘着气时害臊的夹了夹腿,没有犹豫太久就站起身,低头对仰望他的猪血糕轻声吩咐。「我去去就回。」
    猪血糕目送着关知刑魂不守舍的背影飘走,气不过连连跺脚想吸引爸爸的注意,但房门已然掩蔽、锁上。
    *
    男人难以自抑的喘息雄浑有力,触人心慾。
    纤细却不瘦弱的上臂泛着樱色,恰如其分的光线处理使那漂亮的肩头散着珍珠般的光泽,这隻精若玉雕的手却爬满了乌瘀与深浅不一的齿痕??修长灵巧的五指贪婪的把玩身下男子壮硕的胸肌,欲罢不能地把韧却不硬的肌肉捏成各种形状。
    另一侧的胸乳也正被好好的关照着。淡色水润的唇不遗馀力的在吸吮男人扁平的乳首,时不时刻意露出贝齿朝高高耸起的乳突戏謔地咬,换来更多掉拍的低嚀。很快的被戏弄的男人隐忍不住,抽起大手摸上伏在他身上水蛇腰,渴望的来回逡巡。
    男人胯下蛰伏的性器分明无人问津,却在爱抚他处的过程中从不起眼的阴影迅速长成雄伟的硬挺,颤巍巍的昂扬份量惊人、精神抖擞,顶端泌出的前列腺液积累过多往下滴、牵出长长的银丝,在灯光的照耀下像阴茎正垂着口水,馋到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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