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挂钟,指针竖在十点。
    一楼内场人声鼎沸,“Everybody!咱们总统在前线保家卫国,我们作为子民的一定要对得起伟大的总统一片赤诚之心!”
    老板吹声口哨,一曲《Gimme  Gimme  Gimme》炸翻全场,顿时,交界处天际被惊雷撕裂,倾盆大雨冲刷滚滚浓烟,安拉大怒,势必要洗干净这片土地上无数血腥——
    “被进攻者,已获得反抗的许可,因为他们是受压迫的。真主对于援助他们,确是全能的。”
    脆硬的沙土碎裂,形成一道道褶皱疲软沟壑,血水从四面八方汇聚到一起,终是流向尼罗河。
    尼罗河作苏丹之母孕育他们,也作坟墓怜悯包容他们最后一点生命遗迹——
    “Making  a  famine  where  abundance  lies,Thyself  thy  foe,to  thy  sweet  self  too  cruel.”(把一片丰沃的土地变成荒田。)
    “Thou  that  art  now  the  world's  fresh  ornament,And  only  herald  to  the  gaudy  spring,Within  thine  own  bud  buriest  thy  content.”(你现在是大地的清新的点缀,又是锦绣阳春的唯一的前锋,为什么把富源葬送在嫩蕊里。)
    “And,tender  churl,mak'st  waste  in  niggarding.”(温柔的鄙夫,要吝啬,反而浪用?)
    “Pity  the  world,or  else  this  glutton  be,To  eat  the  world's  due,by  the  grave  and  thee.”(可怜这个世界吧,要不然,贪夫,就吞噬世界的份,由你和坟墓。)
    阿布欧舍小镇,一位信徒虔诚合十双手,立在那所女校背后破烂的教堂之中,以最真诚,最真挚,最朴实的语言,向安拉祈祷,请求主护佑苏丹,和平吧,和平吧
    多可惜,真主根本听不见。夲伩首髮站:sanyeshuwu.vip
    当普照万物的太阳从东方抬起火红的头,下界的眼睛,万民目光恭候已久只等待他神圣的驾临,一如既往膜拜他峥嵘,饱满精壮,雄姿英发,“啊嗯慢点不”
    掐在脖子上的手与她肤色是两个极端,男人坐起,身体靠在床头,浑白赤体的她被陈野嵌在狰狞胸膛中,肌肉勃发虬曲双腿钳制分开陈茵两腿,几乎让整个阴阜暴露在空气下,右手臂斜压在她小腹处,大掌盖在鼠蹊部,食指与中指微微分开夹住一瓣阴唇,驾轻就熟戳在阴蒂上,打着圈,这个视角极好观察她,看她压抑,轻喘,足尖绷紧,大乳波浪式晃荡,男人荫蔽喘息的眼缩成一粒一粒沙。
    脖子处的手不自觉缩紧,直到她的脸涨红,看起来终于要忍不住地求他插进来,舌尖又极具挑逗,顺着她下颌侧脸蜻蜓点水刮了一圈,又若即若离在她嘴角边勾引。
    陈野咬着她微红的耳廓,轻轻说:“阿茵,天上的太阳有瑕疵,不如到潘地曼尼南里见见新世界秩序?”
    他在邀请她,邀请他忠诚的信徒,邀请那张收缩痉挛翕翕合合的小穴,糜艳而嫩红,滴着水的,伴随着手指抽插咕叽咕叽,噗滋噗滋,快,最快,更快,一快再快,震耳欲聋,“嗯啊——!!不要,难受,我、我、喘不过气”
    十个手指揪起薄被,大腿肌到臀部紧实喷发,靠着他胸膛的后背已然一层大汗,都浇湿夹在两人中间的性器,陈野没管,手指倒着插进阴道,起初的阻碍早就变得温润顺滑,不需要他的精液,光是她分泌的晶莹就源源不断,已然分不清到底是谁在邀请谁。
    陈茵头晕脑胀,心脏沸腾,直冲天灵盖的爽令她身子忘却扭曲挣扎,不可否认地,她喜欢手指,很喜欢很喜欢,尤其最后一发,两指并拢插到根部,目的明确,朝着G点全力以赴,她全身上下颤缩打挺,白色乳房奋力挺起,红色乳珠硬到发疼,骤然,喷出白色泉水落在被子上,爆发一声尖叫:“啊、啊——!!”
    高潮,居然是高潮,她第一次被手指搞到高潮,然现在她脑中还留有一片余地进行思考,要是报告是假,他真不是她弟弟,现在这些看起来大逆不道的事她便是心安理得接受,要是报告是真,他是她亲弟弟,现在这些依旧是心安理得接受
    是,她得承认,她喜欢陈野,超脱世俗之外的喜欢,陈茵在心里默默嘲讽。
    全无力气,指尖虚浮地轻轻搭在他右腿那只独眼纹身上,身子彻底放松瘫软下来,陈野喝口水,渡给她,陈茵拼命汲取,这还是她第一次回应他,男人满意地舔了舔她干涩的唇,“阿茵,还要不要?”
    她没说话,半阖眼,湿漉漉又迷离地瞧他,陈野还好心贴耳在她嘴边,只听得三字:“王八蛋。”
    陈野侧头俯瞰她脸,“嘴这么硬,可姐姐下面是软的。”
    抽出手指,带着满满黏液递到她眼前,“都是姐姐的。”
    陈茵后背故意压实他胸口撞到床头板上,两人汗水早就打湿粗壮阴茎,滑溜溜地被挤出来,陈野瞧一眼,“你多少次想整死我了?”
    低低头,吻了吻她眼睛,“陈茵,这玩意儿要是废了,你后半生性福不保。”
    这是什么大逆不道又十拿九稳的话,他毫不羞耻,笑意十足盯着她羞赧斐然脸,陈茵软绵绵警告:“你、你别说话!”
    不说便不说,扯开床头一包避孕套,握着她的手慢慢慢慢撕开包装口,抽出一片,陈野当着她的面用嘴撕开,再慢条斯理戴上,陈茵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哪有这种可能,他单手就能死死圈住她,翻身侧压下来,握着性器怼在发大水腻腻穴口。
    又抬高她右腿放在自己腰腹上,男人右手臂从她右腿穿过去抓在乳房上,另一手穿过她脖颈牢牢把人嵌在怀里。
    两指当然不及肉棒,把避孕套撑成一张薄膜坯盘透明样子的阴茎费力插进阴道,陈野吻了吻她后背,臀部肌肉聚合猛然挺动起来,侧着身子她倒不至于太累,可极好让他插得又深又满,擦过G点顶到宫口,陈茵感觉要被撑坏了,却是执拗地听到:“叫啊,叫啊。”
    撞击她屁股力气不减,淫水皆到淋到囊袋上,啪啪几声,陈野才不会让她这么舒服,用力掰过她脸,非要吻她,可她咬着牙,闭着眼,也不知道是谁刚刚叫那么大声,陈野讲话,热气吐在她脖颈间,似是哄诱,“姐姐,叫出来好不好。”
    任他如何操弄,她就是不出声,好得很,人起身半跪,抬高右腿架在肩膀上,奋力加速抽插几十下,啪啪水声响彻整个房间,一手肆无忌惮玩弄她的乳房,酸胀感刺激陈茵头皮发麻,嘤咛:“呃嗯”外面侍应生敲门送来衣服,陈野一巴掌甩在她屁股上,人惊叫:“啊!”
    男人怒吼一声:“滚!”
    外面再无声音。
    陈野转到正面,将人双腿抬起架到肩膀上,扶着上翘的阴茎,对准流汁水的穴口,极度缓慢地顶开,眼睁睁看着蚌肉被撑开,握住手她胯骨的手臂颜色发深,青筋暴跌,而陈茵半个身子疼得弓起,咬唇吟哦。
    等到全部推进去,两人额间均是一层薄汗,他俯下身亲了亲她的脸,看她泛粉的脸,问句:“疼?”
    陈茵张了张嘴,一个嗯字,又轻又痒,陈野看着她的眼,不应该啊,按理说都做那么多次了,紧是紧了点,可——
    “我这次戴套了。”他伏在她唇边讲。
    “”陈茵手碰到他背,睁开眼看他:“新世界秩序是什么?”
    陈野揉揉她脑袋,下面开始克制抽插欲望,竟是温吞,磨动起来,她搂着他的脖子,想听他解释。
    “阿茵,”听到这个称呼,陈茵微愣,有点不太习惯,羞怯怯一秒,陈野顶她一下,她瞪他一眼,“不要这样。”
    陈野不恼,哄骗她,“是一个最接近太阳的地方,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她思索一秒,配合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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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祷告那段是莎士比亚第十四行诗。
    本来有一张图,不知道能不能放,我观察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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