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安辞他睡了傅琢祈的老婆?]
    群里顿时炸了锅,满屏的问号。
    那人把自己听到的跟看到的全都发了出去,一抬头,门口的两人已经离开了。
    花重锦掏出房卡开了自己的房门,看着身边人,挡住了门口位置。
    “傅总这是在做什么?”
    “既然安总不想帮我传话,那我只好自己来找我的小狐狸。”傅琢祈看着他,笑问,“安总总不能拦着我来我见我夫人吧?”
    花重锦:……
    远处有人说话声传来,似乎是其他开完会要回房间的人。
    傅琢祈看着他,继续说:“或者,安总答应替我转达那句话了?”
    “哎,这不是傅总跟安总吗?”已经有人走了过来,看到两人,好奇地问,“这是准备讨论会议的心得吗?”
    “不是,说点私事。”傅琢祈抢先开口,“安总,我们进去谈吧。”
    花重锦不想单独跟傅琢祈相处,但他更不想被其他人听到两人的对话,在一众好奇的目光下,只能放傅琢祈进门。
    一进门,傅琢祈就把人压在了门上。
    “傅……唔!”
    花重锦本来没觉得他们这几天没见有多久,可当那股清淡的草木香涌入自己所有感觉器官时,他便不想推开。
    汲取够了小狐狸的气息,傅琢祈才松开他,有些恶劣地开口。
    “这里房门隔音效果可不好,若是太大声,外面的人可就都听到了。”
    “你!”花重锦还是下意识压低了声音。
    傅琢祈脑袋往他肩膀上一搭,在他耳边轻声说:“阿锦,我想你了。”
    花重锦想要推人的手顿住:“你……不问我?”
    “问什么?”
    “安辞……的事。”花重锦的手,最后还是轻飘飘地落在了傅琢祈后背。
    看起来就好像拥抱住他一样。
    “你想说吗?”察觉他的小动作,傅琢祈嘴角高高扬起,伸过手去环住他的腰。
    好像瘦了些。傅琢祈想着,又用手丈量了下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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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从今天在会议室看到人的时候,傅琢祈就像这么做了。
    黑色西装把人衬得成熟了不少,而外套收腰的版型把他的腰衬得格外纤细。但傅琢祈知道,这看似纤细的腰却蕴含着惊人的力量。
    “不想说就算了。”傅琢祈起身,把人朝屋里拉去,“提前过来这两天,住在哪儿了?有没有好好吃饭。”
    “傅琢祈……”花重锦内心五味杂陈地看着他,喊了他的名字,却又不说话。
    傅琢祈闻声回头看他:“怎么了?”
    下一秒,却被人直接推着坐在了床上。
    “来做吧。”花重锦抬手松开自己的领带,跨坐在他腿上,主动吻过去。
    傅琢祈双手掐住他的腰,微微往后撤身:“你又在不开心。”
    没有亲到人,花重锦眉头一皱,解下来的领带又挂到了傅琢祈脖子上,拉着领带把人拉向自己。
    “少废话。不做的话,你就回去自己房间吧。”
    虽然不知道他又在为什么事不高兴,但傅琢祈还是认输,主动亲了他一下。
    花重锦的领带和傅琢祈的最后一起掉落在地,彼此纠缠的样子,像极了它们此刻在床上的主人。
    傅琢祈发现,小狐狸好像很喜欢在上面,之前几次是这样,今天还是如此。
    不过今天他的手腕并没有被束缚,双手掐在那纤细的腰肢上,不多时便留下两道淡淡的红痕。
    一次过后,花重锦半撑着身子,趴伏在他身上平复着呼吸。
    傅琢祈却抓着人颠倒了位置,把人压在了身下。
    花重锦还没回过神,便被抓着腰摆成了跪趴的姿势:“你……”
    “现在结束,还早了点。”傅琢祈看着腰上两道红痕,眼里满是欲||色,双手再次掐上那个位置,一次次拉着人撞向自己。
    “唔……傅琢祈……你,你疯了!”花重锦手指紧紧抓着床单,看着指缝间被聚起的深色床单很快又从指间溜走,“太快了……”
    “不是你邀请的吗?”傅琢祈低头,一口咬在他后颈上。
    “我……我不是……”
    “不是什么?”舔舐着那个牙印,傅琢祈又咬住了他的耳尖,“自己爽过了,就想赶我走了?”
    他有些恨恨地想:不是你撩拨的吗?不是你说不做就离开的吗?现在反悔,已经晚了。
    真想就这么把人拴在身边,一次次、一遍遍地把那些自己不爱听的话,撞碎到不成字句。
    然而在看到床单上晕开的水渍后,傅琢祈还是停下动作,把人拉起来。
    “怎么哭了?”
    看着那双红通通的睡凤眼里还在无声地落泪,傅琢祈一下就认了输服了软。
    “别哭了,”轻轻吻去咸涩的泪,傅琢祈又在他唇上一下下轻啄,“是我不好。你不想做就算了。”
    说着,傅琢祈就要退出。
    而花重锦却拉住了他。
    花重锦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哭了。
    或许是总开不了口的话在心里堆了太多,或许是迈不出去的一步太沉重,亦或者只是淡出生理上的想要流泪。
    “……继续。”
    看着这样软下脾气,任由自己摆弄的小狐狸,傅琢祈觉得自己是真的栽了。
    无论是这样的他,还是那总是有着许多秘密而变得尖锐的他,自己都好喜欢,喜欢得有些懊恼,自己比他早出生六年。
    地上的手机响了三次,傅琢祈才翻身下床捡起来:“是主办方的电话。”
    花重锦撑着坐起来,靠在床头,伸手接过手机,正准备接通,那边却挂断了。
    不过很快又重新打了过来。
    “安总您好,打扰了。”
    “恩。”花重锦轻应了一声。
    傅琢祈坐到他身边,抬手理了理他凌乱的头发。
    原本定过型的头发被汗水浸透,此刻已然乱做一团,额头上还沾着刚刚没来得及擦的汗珠,脖颈上更是被淋漓一片。
    “待会儿晚饭在一楼餐厅……”
    “抱歉,我就不去了。”花重锦声音有些哑。
    那边赶紧问:“是身体不舒服吗?需不需要去医院。”
    “不用。晚饭就不用留我的位置了,我有其他安排。”
    “好的安总。”
    就在电话挂断前,傅琢祈的手机也响了。
    是主办方的人打来的。
    这边花重锦挂断后,傅琢祈才接起了电话。
    也是晚饭通知。
    “抱歉,今晚有事,我也不去了。”
    电话那边愣了一下:也?还有谁不来了?
    但对面的人没敢问,只是说:“好的,傅总。”
    等挂断电话,打电话的人跟同事一交流,才发现,安辞也拒绝了今晚的晚宴。
    “什么情况?”
    “不知道啊!”
    “刚刚我给安总打电话,临挂断前,好像听到有另一个手机响了。”
    “不会是傅总的吧?那会儿我倒是刚给傅总打过去。”
    “啊?这俩人……?”
    花重锦等傅琢祈挂了电话,看着他问:“你干嘛不去?”
    “没有去的理由,但有不去的理由。”
    什么理由?花重锦觉得,傅琢祈的理由肯定不是什么很正经的,干脆也就没问。
    “帮我从行李箱里拿个东西。”
    傅琢祈听话地过去打开了他的行李箱:“拿什么?”
    “烟。”
    皱了皱眉,傅琢祈还是把里面没拆开那盒烟拿了出来,走过去递给他。
    床头柜上的盒子里放着打火机,花重锦拆开烟盒,叼出一支点上,慢吞吞吐了个烟圈。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
    “是几岁的时候来着?不记得了。”弹了弹烟灰,看着傅琢祈皱起的眉,花重锦坏心思地冲着他的脸吐了个烟圈,“像傅总这样的好孩子,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没有人让你碰过这种东西?”
    不是没人让自己碰过,只是他自律,拒绝了。
    花重锦看着他,突然笑了:“怪不得人常说‘事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感觉确实跟平时抽的不一样。”
    “你有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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