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吃避孕药了吗?”綦准硬了,手掀开衣摆探进了睡衣里,有一下没一下掐着辛年身上的软肉,嫩呼呼的。
    辛年不好意思了,小口呼吸,綦准勃起的阴茎硌的她难受,细声撒娇反抗,“不给你内射。”
    綦准另一只手覆在她脸上,第一次看到辛年这么肿的眼睛,静默几秒妥协,“那今天不做。”
    辛年眼睛睁大不可思议,綦准不把她操哭已经很不错了,明明硬了想做居然可以憋回去?
    她刚想回答,綦准下一句话给她生生顶了回去。
    “帮我口吧,我射你嘴里也行。”
    辛年身子有点发软,她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做了,綦准的持久力那可不一般。
    以前就帮他口过,感觉比让綦准自己操到射精难多了,辛年犹犹豫豫不愿意理他,实在是怕了他了。
    “我喉咙哭久了很痛,脱水了,现在要睡觉。”说完就迈腿离开躺到了边上,綦准看她侧过去的后脑勺,都透漏着拒绝,倒是难得的不听话。
    他看了看手机已经是凌晨一点了,“啧,行,今晚看你可怜就算了,明天你缓一下,做好准备。”
    綦准起身来到书桌旁,那里现在放了一个迷你饮水机和一小罐蜂蜜,他给辛年倒了一小杯,来到床边递过去。
    “喝点吧。”
    辛年坐起身看了那些他准备的,边喝边心里嘀咕着:在这种事情上想的可真周到。
    綦准说不做就不做,安心抱着她,手在胸上揉来揉去,肉棒抵着辛年的臀部,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后颈。
    肉棒还会偶尔跳一下,这微妙的压迫感,真不知道綦准明天会怎么折腾她,辛年闭上眼睛,想忽略这一切。
    慢慢也来了睡意,这时候綦准适时低吟了一声,“嗯~”
    辛年眼睛蹭的一下睁开,她没有说话,静静听着,降低自己的呼吸声,下一秒綦准又发出一声,“唉~”
    不会是做梦吗?辛年想着轻轻翻身看看,刚翻到一半綦准上身压过来,当场就吻上了她,舌头毫不犹豫抵了进去,手即可就扯开了辛年的衣服,大力揉搓嫩乳。
    辛年懵了,这就是说的不做?
    綦准不太满足,手又伸到辛年裤子里,捏着阴蒂玩弄,又伸直手指来回摩擦阴唇之间,最后手指插到穴内深浅不一的手法。
    他想要更多,嘴巴不放过辛年亲的愈发投入,手指又加了两根大力撑开小穴,辛年敏感着不断曲腿夹他的手。
    手指在阴道内一圈圈搅动,没进去的大拇指继续揉弄充血的阴蒂,指甲会轻力划过,激得辛年拱起后背呼吸也变的沉重。
    綦准的技巧已经很熟练了,不出一会儿辛年就被玩的高潮,腹部痉挛收缩吸住了綦准的手指,接着一股淫液泄了出来。
    綦准放开她的唇舌,拉下辛年的裤子,凑在她耳边嘶哑的声音:“宝宝,下次别顾着自己一个人爽,你手可以玩玩我的。”
    辛年无辜的语调轻轻“哦”了一声,伸手勾住他脖子,“今天温柔一点好不好,我心情不好。”
    綦准真是念在她现在说话都还是有鼻音,知道这次确实哭狠了,不然多少也要取笑一下她:你心情不好我可好着呢。
    “嗯。”他扯下辛年和自己的裤子,趴了上去。
    分开她的双腿,把龟头在逼口裹上一点粘液径直挤进去,綦准记得自己答应了要温柔,没有一下子就推到底,而是浅浅进出一次比一次深。
    辛年感觉很舒服,连着呻吟声都比平常更销魂,綦准忍着想强操她的心思,用着最日常的姿势和最克制的力道。
    接吻同样无比温柔,在辛年的肩头,锁骨,胸口留下一个又一个红红的吻痕,勉强把情欲分担了一些出去。
    他细细研磨抽插,爽的辛年媚眼如丝,无时无刻都在挑战他的忍耐力。
    只不过终究耐心有限,后来还是喘着粗气把辛年的腿往两边横过来压住,冲刺的阶段用了大力,无视辛年的叫喊狠操了她二十多分钟才堪堪舒服了一点。
    最后临到射精的一刻才抽出来射在她的肚子和胸上。
    辛年眼角挂着泪花不满道:“你给……给我收拾,讨厌你。”
    綦准呼出大口气息,跪在一边给自己和辛年简单擦拭,又尽心尽责帮她倒水伺候,全程没有多说一句。
    辛年忽然就不好意思,谁是金主啊?
    綦准看出来她的小惶恐,摸着她头拿走了杯子,“睡吧。”
    辛年躺进被子里,綦准拿着烟盒和手机独自去了客厅抽烟,手机里多了几个信息。
    【阿准,我明天也要走了,记得来送我,等你。】严清妍的,綦准呼出大口烟雾回了一个【好。】
    还一条是支付宝的账号,綦准那没有印象的妈,给他转了五万。
    綦准摸不清她的意思,那一瞬间很想问问她,知不知道她前夫死在外面了,她的儿子独自一人无依无靠……但最后还是作罢。
    再回到房间里,辛年已经睡着了,綦准躺进被窝,散漫看着空无一物的天花板,思绪飘远又飘近,各种回忆涌上心头,内心一片荒凉。
    曾经他也想过一死了之,就一次。是爷爷奶奶死后半个月,那天綦准因为夜夜睡不着吃不下大白天晕倒在浴室里。
    再醒来天色浓黑看不清任何事物,他的额头剧烈疼痛,抚摸上去黏腻一片,綦准顶着眩晕无法思考的脑袋想爬起来。
    但他的身体好像因为摔得太突然,腿脚折在了一起,导致长时间血液不流通已经没了知觉。
    迟钝老半天才慢慢清晰了思绪,那时候綦准想着,或许他一个人死在家里也不会有人知道。
    其实死了也是解脱,一个人有什么意思啊……这样想着他闭上眼睛,头晕的时候很容易睡着,那就这样睡过去吧。
    然而下一秒手机就响了起来,屏幕亮起来的光源印在他的脸上,同时也给浴室那一小片空间带来了虚亮。
    是严清妍打来的,他没接,然后又打来了第二个,他还是没有接,直到严清妍的第三个电话。
    綦准看到了她的倔强,点了接听。
    “我靠,你没事吧,我以为你出事了,怎么才接电话,睡觉吗?在家吗?在家就开门,我在楼下给你带宵夜,速度。”
    綦准听着她熟悉的问候,模糊的视线愣愣看着天花板,很艰难说出来一个字,“……嗯。”
    他起身费了好大功夫,严清妍等的不耐烦“咣咣”敲门,开门还想抱怨,看到綦准一脸的血才吓得不敢大声说话。
    后来严清妍给他包扎,还想带他去医院,綦准嫌麻烦不去,严清妍拿他没办法,只好在綦准吃饭的时候,默默给他把浴室的血收拾掉。
    最后因为担心綦准再出事家里没人,而一夜没回家,守在他床边睡睡醒醒照顾着。
    那段时间是严清妍陪伴他最久。
    回忆到这里就断了,辛年翻了一个身小手环在綦准身上,小脑袋蹭着他的肋骨想找一个舒服的位置躺。
    綦准伸手捞起她让她窝在自己臂弯里,伸手熄了床头灯贴着辛年一起睡觉。
    那时候的辛年在干嘛?
    好像刚刚转学过来,住在辛家和那样的家人一个屋檐下生活,从而开始了她最苦难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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