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楼后,花韵给周月寻泡了一杯咖啡,速溶的。
    “我这里没有咖啡机,你先将就一下啦。”
    “没关系,只要是你亲手做的,我都喜欢。”
    “你好肉麻!”
    “我都是真心的。”
    周月寻捂住自己的心脏一脸真诚。
    花韵看到周月寻耳后隐隐露出的纹身,突然来了兴趣。
    “耳后的纹身有什么含义吗?”
    周月寻摸了摸,“是月亮moon。”
    “干嘛纹这个啊?”
    周月寻仰头靠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发呆,天花板是双眼皮吊顶,中间挂着一盏水晶灯,此刻天还亮着,不需要开灯,这些亮晶晶的玻璃球正反射着纯洁的阳光光线。
    反射的光线照在周月寻的脸上,那双眸子被映照成深棕色,转了过来看向花韵。
    “我在国外留学时,为了反抗父亲纹的。”
    花韵避开他的目光,但是身体避不开,被他拉进了怀里。
    “你父亲……对你不好吗?”
    周月寻的拇指压着花韵的肩膀拨弄,他的指甲形状很漂亮,月牙都刚刚好弯成半圆,游离线不长不短,指甲缝里干干净净,指甲也经过修剪,没有毛刺。
    “他很好,对谁都很温和,除了对我,其实我自己都搞不明白为何他唯独对我那么严厉,”周月寻缓缓开口,“他对我的学习很关心,额外学的艺术课也很关心,作业只能当天完成,我曾经试过反抗,结果换来了更严苛的管教。”
    周月寻陷入回忆当中,童年的种种再次出现在眼前。
    父亲唯独对周月寻严苛导致他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愿意跟父亲说话,可是每天生活在一处不得不偶尔交谈几句,也无非是一些日常生活的小事。
    家里的保姆告诉他,因为家业大不能无人继承,才对他这么严苛的。
    周月寻懵懂地点点头,似懂非懂。
    后来发生了一件事,让他彻底断了对父亲的念想。
    周月寻13岁时,在放学回家的路上捡到了一只小猫。
    以前都是司机来接,在被同学嘲笑后,周月寻就向父亲解释,自己想走路回家锻炼身体。父亲把他骂了一顿同意了。
    那只猫很小,圆头圆脑,头顶的毛发软软的,摸一摸还会喵喵叫。
    周月寻突然觉得自己被需要了,偷偷把猫装在书包里带回了家,又偷偷告诉了保姆,这是周月寻唯一信得过的人。
    保姆在花园里找了块空地架了个纸箱子,周月寻就把猫养在了这里。
    每次吃饭时把最后一口饭含在嘴里,溜到花园里喂给小猫吃,周月寻盘算着,攒攒零花钱就去买猫粮。
    “你在做什么?”
    父亲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周月寻顿时像被雷劈了似的呆住,转过头时,嘴角还残留着饭渣。
    “我、我……”
    周月寻说不出话来。
    “你有养猫的能力吗?就把它带回家。”父亲发问,周月寻答不上来,只能蹲在原地埋下头。
    “你养不了它,也承担不住它的生活成本,那为什么要把它带回来呢?你能给它一个未来吗?难道你忍心就让它一辈子待在这个纸箱子里吗?”
    “爸爸,我错了。”周月寻道歉,泪珠滴在土地上,打出一个小坑。
    父亲没有说话把猫带走了,小猫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抓起自己的手掌热乎乎的,还用头蹭蹭。
    周父摸了摸把它塞到自己的口袋里。
    周月寻再也没见过那只猫,以后也再没养过任何宠物。遇到喜欢的东西时,他会下意识想起小猫被父亲带走的那个夏日午后,炎热沉闷,那块土地上只留下周月寻的泪水。
    “后来父亲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如从前,脾气缓和不少,但我仍然觉得跟他之间有深深的隔阂,所以高考后,我毫不留恋的选择出国,读完大学又去考研,考完研又在当地工作几年,最近才回国。”周月寻平静地说。
    花韵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安静地靠在周月寻的肩膀上。
    头顶好像被什么东西打湿了,花韵抬起头,原来是周月寻流下了一滴泪。
    “别哭啊。”花韵抹去他的泪水。
    “你可不可以抱抱我?”周月寻用近乎恳求的语气说。
    花韵立马张开双臂抱住他,双手紧紧扣在一起。
    周月寻把脸埋在花韵的颈窝里,贪婪地吸着花韵身上的体香,那只小猫身上也会带着淡淡的香气。
    花韵沉默着不说话,只觉得颈窝处一阵阵传来热流。
    花韵松开手,捧起周月寻布满泪痕的脸颊吻了上去。
    唇瓣从下颌上的泪珠吻着一路往上,直到眼窝才停下,亲完了所有泪水,花韵用沾满泪水的唇印在了周月寻因抽泣而发凉的唇上。
    唇与唇相印间,周月寻心上的伤痛被一点点抹平。
    花韵伸出舌尖轻蹭他的唇角,从唇角舔到唇珠,最后这条舌被他含进口里纠缠。
    周月寻身上带着古龙水的味道,花韵静静吻着嗅探,全身都沉醉其中。
    腿间压着的肉棒好像有苏醒的意识,蹭着腿根打颤。
    唇舌分开时,花韵的口红被蹭掉,露出内里粉艳的唇。
    两人都重重喘着粗气。
    花韵穿着一件白色的打底衫,周月寻隔着衣服摸乳房。
    “嗯哈……”花韵情不自禁地挺起腰迎合抚摸触弄,腿心渐渐濡湿。
    周月寻的肉棒彻底苏醒挺立,裤裆鼓鼓囊囊一片,花韵拉开拉链释放出巨龙。
    进入时,彼此都发出了满足的叹息声。
    花韵的裤子被扔在地上,坐在周月寻的胯上扭动腰肢吞吃着肉棒。
    “唔哈……好舒服啊,月寻。”花韵乱叫着摸周月寻身上的肌肉。
    西装革履却做着淫荡的事情,花韵最爱这种反差感。
    周月寻扶着花韵的细腰顶胯,肉棒深深捣进穴道最深处,流出的淫水把裤子都打湿。
    “啊啊……插的好深啊!”
    花韵跪趴在沙发上让周月寻从身后插入,高马尾彻底散了,像在水中挥舞的海草般铺散在沙发上。
    花韵的腰臀翘出一个好看的曲线,周月寻捏住臀肉顶胯抽插。
    周月寻的腹肌紧绷着,肉棒在花韵的穴里进进出出,每一次都是全根没入,抽出时甚至会带出湿润的穴肉。
    花韵往后伸手,把臀肉掰开,好让肉棒进的更畅通无阻,快感游走在全身,深入骨髓。
    “太爽了,要受不了了,啊啊……”
    花韵尖叫着喷出一股水,洒在滚烫的龟头上,周月寻被穴道夹的舒爽,拉起花韵的手拼命顶胯。
    “啊啊,不行了,啊啊……”
    高潮后的穴湿润的不行,周月寻抽插几十下最后洒出了精液。
    周月寻把花韵抱在怀里,两人躺在一起,肉棒还插在穴里。
    事后的周月寻黏糊糊趴在花韵身上,脸颊上还略微粉红。
    花韵推了推他,“去浴室洗洗。”
    周月寻听话地抱起,走去浴室。
    “你明天应该不用去公司吧?”
    明天虽然是周末,但是花韵还是问了问。
    “不用,没那么忙的,我明天还可以陪着你。”周月寻为花韵调着洗澡水。
    “还是工作要紧,可别耽误了。”
    “没事,偶尔也应该放松一下,哎,你回家的话用不用我送你?”
    “不用,”花韵进入浴缸,“我哥来接我。”
    “你哥哥对你还挺好的。”周月寻瘪瘪嘴,他知道花韵和哥哥没有血缘关系。
    “怎么了?好歹就我这一个妹妹,不对我好对谁好。”花韵把手上的水撩向周月寻。
    “哎呀,你把我衣服弄湿了,可得再陪我一身。”周月寻来不及躲避被泼湿了。
    “周总家大业大,还需要我赔吗?有的是人上赶着送。”
    “让你欺负我!”
    周月寻脱了衣服跳进浴缸。
    “喂,装不下两个人。”花韵喊道。
    一个热乎乎的物件贴在花韵大腿上。
    “我不做了,我要累死了。”花韵起身想往外跑,还没跳出浴缸就被周月寻捞进怀里。
    “别跑啊……”周月寻说着吻向花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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