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你……你舔舔我就可以了……我还未婚嫁……你切莫进来!”此时,阿木哈真还怀着想嫁给明璟的心思,他们大梁人似乎对名节看得很重,她想尽量保留住自己的第一次。有些东西,利益最大化才好。
    少女这幅情动娇羞模样,让陈子颐开心得都快要摇起尾巴了。
    他竟然想把她全身上下都舔一遍!他先是缓缓吻上她的眼睛,少女闭着眼,眼珠儿在眼皮下面颤抖着,他的唾液濡湿了少女鸦羽般浓密的睫毛,随即,他吻向女孩挺翘的高鼻,舌尖在鼻尖上打着圈儿,他看到少女情动时,被他濡湿的睫毛在轻轻颤抖,又满意得吮住那张红唇。陈子颐没有欢爱的经验,但偷看过几本春宫词话,只知道像含樱桃般吮吸着那抹朱红,却不知要更进一步。
    “啊……嗯……”少女情动得呻吟,嘴唇轻启,他才像得了灵感一般,用舌尖想钻进去,只是很快那两瓣红唇又闭了起来。他只得吻向耳朵,耳垂丰润,他含住耳珠,上下舔弄。
    这里是少女极敏感的位置,阿木哈真只觉得又酥又痒,焦躁得扭了扭身子:  “嗯……好奇怪……换个地方……”
    陈子颐窃笑一声,缓缓下滑舔过脖子,舐到乳尖,在乳晕在打转,少女的乳尖是偏深的红,像他吃过的一种蛇果子,他用唇含住,轻轻吸吮,只见身下玉人又不住颤抖起来。
    阿木哈真闭着眼睛,她一面在听旁边西陵颜二人的声音,以判断他们是否离开,一面又感觉陈子颐那条又湿又软又热的舌头在她身上爬走,弄得她浑身酥软,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尤其旁边,赤琉璃媚声不断,阿木哈真觉得奇怪,难道浪叫起来会更愉快?她想:自己本来就是在扮演一个偷情女子,不如也试着像赤琉璃一般浪叫?
    她依从了身体内腾起的欲望,青涩得喘叫起来。
    “嗯……啊……不要停……快……”
    至于赤琉璃嘴里那些“操死我”、“弄死我”、“骚穴”、“大鸡巴”之类的,她实在说不出口。
    听见她的喘息,陈子颐愈发兴奋,他舌尖抵在阿木哈真耳廓,小声说:“报告长官,方才你叫我哥哥,我很喜欢,长官长官,可以再多叫几次吗?”
    阿木哈真意识到一件事,虽然他们同为十五岁,但陈子颐比她小了三个月的。
    显然自己被占了便宜!
    “你!”阿木哈真气急,但改口也来不及了,那两个人还在那边听着呢。
    小狗一般的陈子颐此时又含住了她的乳尖,左右两手却抬起她的屁股,在臀瓣上抚弄,她舒服得情不自禁将两腿拧起,互相摩擦,陈子颐趁势将肉筋钻进她紧闭的腿缝,随着她的摩擦一起律动。
    此刻,她终于跟着律动的节奏,呻吟出来:“嗯~啊~嗯~嗯~啊~哥哥~好哥哥~”
    但毕竟只是摩擦,短暂的抚慰带来的只不过是更大的空虚。
    也不知那两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阿木哈真回过神来,发现陈子颐居然把她翻了个面,在舔她的屁眼!她连忙弓身,用臀瓣顶开他的面孔,站了起来。
    转头看,这家伙看样子,还有些甘之如饴?
    这小东西是属狗的吧!阿木哈真感觉自己好像浑身上下都被他过一遍,到处都湿乎乎的,尤其是蜜穴,站起来之后滴滴答答往下流汁液——可是,她记得自己没让他舔那里啊?怎会如此?陈子颐得肉筋上也水润润的,可能是在她腿间摩擦时,被她的蜜汁淋到了。
    阿木哈真穿上皮甲,觉得自己身体和皮甲之间隔着一层粘液,难受极了。她原本不想带陈子颐去水源地,但是现在,她实在难受,想去天雪池里洗洗澡。
    找到栖在花海边缘的两匹马,黑公马刚刚吃了催情花,现在还没缓过劲来,抬着一条腿在那里颤,那条粗黑的马鞭子又红又肿,看起来是不能骑它过去了。
    阿木哈真想把陈子颐留在这里,结果这只小奶狗竟然抱住她,求饶一般说:“报告长官,属下也难受,也想去洗澡。”
    她没办法,只好让陈子颐和自己一起骑上了小白龙。
    阿木哈真坐在前面控制缰绳,陈子颐则坐她身后,环抱住她。小白龙开始奔跑之后,她才意识到这个姿势是有多错误!
    陈子颐的手一点也不安分,竟然解开了她的胸甲,她两只玉乳在寒冷的风中颤栗,少年郎趁势用手握住,轻轻揉动。
    “陈副官!你在做什么!啊~”
    “你的陈副官,在做喜欢的事,报告长官,属下发现,长官姐姐也很喜欢被这样侍弄呢~你看,它立起来了呢。”说着,陈子颐用手轻轻在乳尖在拨动,他左手同时揽住两乳揉搓,右手则探向她的花穴,“还有这里,方才长官姐姐不允许属下吮吻这里,真是可惜呢……”
    陈子颐很喜欢阿木哈真这身皮甲,每一处都可以解开绊扣,掀开来抚弄。虽说这种设计是为了方便受伤之后处理伤口,但用作这种靡乱情事,竟也是极好的。
    在阿木哈真闭眼失神时,陈子颐不仅侍奉了他的长官,还研究了少女身上的皮甲结构,甚至端着远镜从西陵颜和赤琉璃身上学了点技巧。他一向是个好学生,学什么都很快,性事方面自然也一样。
    此时刚好有了实践的机会,陈子颐迫不及待得掀开蜜穴上遮盖的皮甲,用大拇指轻轻揉动那枚珍珠般的花核。
    在陆地上揉动那里已经很刺激了,此刻又是在马上,马匹奔驰,马蹄急急点地,更加速了拇指在花核上的按动频率。
    阿木哈真忍不住惊叫起来:“陈副官!不要!放开我!”
    “不要吗?”陈子颐有些无辜得说着,“可是我觉得长官姐姐~很喜欢呢~真得不要吗?那我收手了哦。”
    他假意松手,寒风从指尖缝隙灌到幽穴,相比之下,还是刚才手指轻揉时暖融融的感觉比较舒服。
    阿木哈真只好求告:“算了……给我吧!你个混蛋!”
    陈子颐满意得把滚烫的手掌覆了上去,手指像挑拨琴弦一样拨弄着她的花核。
    阿木哈真只觉得舒服极了,比鸨母作弄她时还要舒服,尤其陈子颐另一只手还搂着她,揉着她的一对玉乳。她觉得自己要化作一滩水了,而她腿间流下的汩汩汁液也打湿了马背,甚至滴滴哒哒流了一路,还好是草原,只是灌溉了绿野,没留下什么痕迹。
    好在阿木哈真还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在快看到天雪池时点放了信烟。天雪池周围设了好几处暗哨,以提防有陌生人闯入,做投毒之类的事。她若不引燃信烟表明身份,这幅模样被军中同僚看见,那还得了!
    阿木哈真勉勉强强夹腿停住了小白龙,她已经被作弄得两腿颤抖,几乎要合不拢了。她从未有过这种体验,又想到鸨母那句“欲仙欲死”,她想,她现在才是真正的欲仙欲死吧?
    至于陈子颐,一路把他的阳物挤在阿木哈真腿缝间,也不知是因为他未经过人事,还是因为他定力极佳,一路都没有泄身,此时仍然直硬得竖在那里。
    阿木哈真想要下马,却发现自己腿太软,一沾地就要跌倒,还是陈子颐一把捞住了她,把她抱在怀里。
    她忽然发现陈子颐如此高大,明明比她年纪小一些,看起来却像小山一样。
    “副官弟弟,你有多高?”阿木哈真问。
    “八尺(185cm)吧?我不太记得了诶。”或许是马背上的体验让陈子颐太过愉快,他说话声音都带着一股少年的稚气。
    这个人大概真的属狗的,明明在马背上蹭了一路,此时抱着她,那根肉棍又忍不住开始找她腿间的缝隙了。
    陈子颐低下头,贴在阿木哈真耳边问:“长官姐姐,让副官帮你擦身吧,服侍长官起居,也是副官的职责所在吧?”
    说着就把阿木哈真放在天雪池的一块光滑大石头上,轻车熟路剥她身上的衣服。
    “你!唉……”阿木哈真只好任由他服侍。这个小狗副官侍候得还挺细心,一块软布由池水打湿了,再淋到她的身上,然后拧干软布,擦拭她的身体。
    阿木哈真心中有些酥软,这个小副官应该是此前听说了天雪池是水源重地,所以才这么小心翼翼,生怕污染了水源。
    其实不用那么小心,毕竟这方池水,除了供人使用,还常有动物过来饮水,动物可不像人类这样知礼,在里面洗澡甚至排尿都是常事。再者,她也见过有哨兵在里面洗澡的。甚至她小时候,还在这里学过游泳。
    只要不无度滥用,天雪池没有那么脆弱的。
    或许是少年的动作太轻太缓太温柔,又或许是刚才过刺激,阿木哈真觉得累了,便闭上眼睛,她原本只是想眯着眼小憩片刻,没成想却睡了过去。醒来时,她已经一身清爽得穿好了皮甲,身上盖了张军毯,身下还垫了男子的袍衣。她坐起身,看到陈子颐笑容灿烂蹲在她身边看着她的脸。
    这家伙……该不会一直在看她吧?是变态吗?
    阿木哈真又想到刚才陈子颐好像还舔过她的屁眼,连忙指着池水吼道:“你赶紧给我漱口!”
    “啊?好!”陈子颐不明所以,却还是照做了。
    “喂!”阿木哈真羞赧得说,“下次不要舔我的屁……屁眼,知道吗?”
    陈子颐一边答应,一边笑得极为灿烂。
    下次不要,也就是说,还有下次。他还以为这种美妙体验,不过是因为西陵颜偷情的意外,而酿造出的幻梦。所以……会有下次吗?
    回程时,阿木哈真感觉坐在身后的陈子颐又在用肉棍戳着她的臀肉了。
    “喂,你!”
    “嗯?长官姐姐,怎么了?”
    “没什么。”阿木哈真想了想,还是专心控马,她怕她提醒之后,这个不知餍足的少年又要开始作弄她了。
    真是奇怪,明明才刚洗过澡,底下又有些黏哒哒了。一定是后面那个人的错!
    她想着要回去之后,要给这个陈子颐找个女奴,不然副官天天跟在长官身后求欢,这样像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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