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跟温华做爱不是一件坏事。
    跟方展做爱也很刺激,但是方展很纯情,甚至在性爱方面会以她为“上”,那种初恋所带来的干净圣洁是不可玷污的。
    除了“乱伦”这一关之外,甚至这一关都被以“年少”为借口而模糊了其中有多大的罪恶和不堪的方晚而言,都不过是想着只要不被发现就无所谓,只要小心一点就没事。
    至于年九逸,怎么说呢,他就是“规则”本身。
    他有强权,有自己的道德标准,他不开淫趴,亦不混迹其中,洁身自好,从不在有一个女人的同时跟第二女人保持关系,也不会做任何让别的女人误会的言语举动。
    他对工作有这超乎寻常的在乎和认真,对于时间的把控,他的每一分每一秒对他而言都有自己的规划和用处。
    年九逸认为自己属于强者那一方,那么性爱也是以他为主。
    这不能怪他过于自我不够尊重方晚,作为天生就高高在上的人,所有人见了他都是卑躬屈膝,他很难明白为什么自己要对一个处处不如自己的人谈公平尊重。
    而温华,跟他做爱真的太完美了,在抛弃伦理道德,规则束缚所背负后的性爱,那是纯粹的野性,温华技巧很好,他知道如何取悦她,知道她肢体言语所表达的含义,知道哪怕是女人为弱,也需要一点温情和理解。
    就比如,她现在跟温华在地下停车场的车内做爱。
    天哪。方晚想,她跟年九逸七年!你们明白吗?七年!七年都没有做过这种事。
    年九逸性欲很强,但他很规矩,一种近乎死板的规矩,他认为“家”,四四方方围起来的“家”才是安全的,而方晚似乎能明白他这种行为背后的理由,就好比她小时候睡觉的时候从不把脚伸到床外去。
    她会在潜意识中认为床是一种带有保护的结界,而外面都是恶鬼可以侵蚀的地带,一旦伸出去,恶鬼就会迅速抓住她的脚,把她拖出去大卸八块。
    她来给温华送饭的蓝色保温杯被放在脱掉的高跟鞋边,微观集团的地下停车场很大,分了叁层,近一千个停车位。
    每天来来往往的车不计其数,方晚甚至可以听到远处车辆启动的声音。
    不能怪隔音不好,而是因为太热了,她开了一丝窗户来透气。
    真的很热,她特地穿了一身职业套装,黑色的包臀短裙,白色的紧身衬衫,勾勒出纤细的腰身和挺翘的臀部,还有一双黑丝,把整双腿包裹得又细又长。
    而此刻,焦灼的气息在上演。
    黑丝的中央被扯烂,她没有穿内裤,这让那根在她体内抽插的性器硬的惊人。
    从温华看见她的那一刻开始,他的眼里就露出了野兽般的目光,就想把她摁在地上,把她揉碎了,把性器狠狠地塞进她体内,然后操得她要死要活,哭泣着求饶为止。
    女上位操得很深,方晚领口大开,白嫩的乳房摇晃着淫荡的波浪,绯红的果实在他眼前翘立枝头,闪烁着饱满成熟的光辉。
    温华恶狠狠地啃咬着嫩乳,留下一排排证明他饥渴难耐的牙印,浑身上下衣装整洁的他只拉下了拉链,然后迫不及待地撕烂了裆部的黑丝,柔嫩的阴部露出来时,没有任何的阻挡,花瓣湿润润的,吐着丝儿,如同蜘蛛一样在建造自己庞大的捕猎网。
    粗硕壮实的性器就是它的猎物,温华仅用手指挑拨几下就插了进去,一路撞上尚未苏醒的宫口,方晚吸着气,差点呼吸不过来,体内的软肉顷刻间酥软不已。
    “今天这么骚?嗯?还不穿内裤,是想就地让我干你对吧!”温华把她领口下剩下的纽扣全部扯开,摇曳的乳房晃开了美丽的弧线。
    女上位的姿势子宫下降了些,以至于她无法完整地以下吞没温华的性器,富有弹性的臀部尽可能地往下压,方晚淫荡地扭着腰,把那两颗饱满的囊袋按摩得十分爽快。
    “啊啊……要插坏了……好深啊……”方晚搂着温华的肩,他的大掌按在他的臀上,仍然不遗余力地要让她全部吃下去。
    逼肉极速苏醒蠕动着,层层迭迭地将粗壮的树干缠绕包裹,温华挺着腰,肌肉的爆发撑着薄薄的白色里衬,仿佛下一秒就会撑裂。
    方晚倒是觉得自己的小穴会先一步裂开,分泌出的汁水将两人的交合出弄得乱七八糟,黑色的西装裤因此洇深了一大片,淫浪的骚味毕显。
    温华忍不住笑,大手在她的臀肉上拍动:“嗯?多大的人了还在我身上尿裤子?不乖!”
    “啪”的一声,方晚尖叫一声,穴肉紧缩着,夹得性器动弹不得,雪白的臀肉上浮现出几个交错的巴掌印来,像是雪地上绽开的寒梅。
    方晚抽着气,鼻尖缩着,面色潮红妩媚,声音低低的:“君哉,真的要插坏了……”
    阴蒂在布料上摩擦,白星坠落,咕叽咕叽搅动的声音,随着方晚的蛇腰扭动,尖端在腔内各处搅动风云,尽情地顶钻着每一处敏感娇嫩的软肉。
    她坏坏的,嘴里一会儿喊着“镜一”,一会儿喊着“君哉”,媚眼如丝,看着温华脸上的表情,每当她喊的时候,舌尖卷出来的字那么清晰,用喉咙将声音拉低,拉细,尾音拉长,加一点被插到深处时的颤抖,她就能看见温华的漂亮悠长的眼尾跳着。
    外面有人说话的声音,方晚闭了嘴,温华却不乐意了,他将方晚翻身压在车门处,脸抵上窗户。
    丝袜被撕拉的声音像是那被欲火焚烧的理智,大开的阴户露出来,鲜红的阴唇泥泞不堪,流出那一滴白色的精华来,又被发烫发热的肉棒插了进去。
    “唔!”方晚浑身颤抖着。
    温华将整根都往里推,对准那发软的宫口开拓:“怎么不说话了?嗯?刚刚不是还很骚吗?哦,你是怕被发现吗?”
    酥麻的快感从阴道的深处层层往大脑出传递,那一声一声水液被挤爆的啪啪声,肉体不断地贴合,不断地深入,淫水四溅。
    汗水在蒸笼般的车内诞生,这里面演绎着一场淫乱的游戏。
    逼肉不断地缩紧,车灯在外面闪烁,腥麝味在飘荡,温华扯掉她的衣服,纽扣崩开,大掌握住摇晃的奶子,施加压力来变化它的形状,疼痛与爽感并存。
    “啊……啊……啊唔!要死了!轻点……插进去了……啊,插进去了……插到子宫里面去了……呜呜……”方晚惊恐的声音传来。
    她这辈子都没说过这么露骨的话,可是那种致命的快感却如此清晰,宫房被人侵占,穴肉被反复的用力搅动,它们仿佛不再属于她,而是被侵略者折磨。
    “插死了你算了……小逼咬的这么紧,被我干坏不是很好吗?”
    温华在她耳旁喘息,那种非常明显的陷入情欲的喘息,从喉咙里时不时传来的低吟,尤其是当她故意夹紧小穴时,温华还会猛然闷哼一声,这些都在证明着是她把他吃掉了。
    是她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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