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汹涌,俶尔击软了腰,谢行莺倒在姜幸肩头,双手捂住小嘴,堵上喉头溢出的媚吟,她蜜糖色的瞳孔像融化了,水意晕染,眉眼迷蒙。
    姜幸得意,掌心压着她后脑,潮热的鼻息落在她发烫耳廓间,挑着唇道:“你快爽死了吧,也该我尝尝甜头了。”
    谢行莺指尖抵着他肩,坐正,潮吹后的喉咙软得不像话,透着股嗲气,茫然问:“什么呀......”
    这副模样更招人了,他滚了滚喉结,单手解开婚袍,三两下褪去,露出精壮结实的上半身,陡然看见男子裸体,谢行莺立即捂住眼,睫毛乱颤,指缝里得以窥见羞赧的红晕:“你流氓!”
    “这就流氓了?”他漆眸压下睨着她,被成功激起恶劣心思,笑开了,强行捉住她手,隔着亵裤,按在了胯下搏动的肉棒上:“来,打个招呼。”
    姜幸没脸没皮,撑开她手包住偌大龟头,放轻揉了两下,掌腹软嫩,和自渎的快感天壤地别,嘶声喟叹:“除了性子,你还真是哪哪都软。”
    谢行莺大脑止不住地发懵,回神后她瞪大眼,羞愤滚下泪,抻着腿又踹又骂:“你这个浪荡子!恶心!离我远点!”
    姜幸打娘胎里就是个强势性子,更称不上好脾气,一次两次还算情趣,见谢行莺三番五次动手,着实嫌烦,单手扼住她双腕,膝盖压腿,将人禁锢在床铺间,脱了亵裤甩她脸上:“恶心?你刚爽喷时怎不喊恶心,骚水溅我一身怎不喊恶心,给你脸了。”
    谢行莺被他喜怒无常的脾气吓到,遭此羞辱,委屈大哭,嚎声更加凄惨,刺得人耳朵疼,她左右晃着脑袋,甩掉盖在脸上的裤子,刚嫌恶瞪向他,一根猩红巨物就怼过来。
    肉棒粗壮得过分,翘起龟头,可怖经络上下盘踞着,顶端马眼吐出点黏液,异味和滚烫的热气扑面而来,谢行莺瞳珠颤了颤,脊骨僵硬,大脑一片空白。
    忍到现在,姜幸耗光了耐心,甩着鸡巴拍打她脸,脸颊白皙泛粉,和狰狞巨根的对比冲击眼球,他心里油然产生一股诡异快感,轮廓收敛,恶声警告:“从现在起,记住你姜家少夫人的身份。”
    姜幸猴急扒掉她的里衣,大片雪腻肌肤绽放在红被间,美得惊心,他呼吸窒了片刻,头一回读懂了肤如凝脂,目光下移,饱满的小花苞颤巍巍暴露在烛光下,点缀着清露。
    “呜呜不可以......别碰我......滚开!”谢行莺察觉他意图,用力并紧腿,扭腰挣扎,脸无措压在床面上,哭腔绝望,泪水就没停过。
    姜幸吞了下唾沫,见她反抗戾气更重,掰开腿心,骨节分明的手指戳向肉缝,软乎乎的触感,摸了两下,肉瓣翕张,吐出两团清亮水液。
    “啊哈......不要摸......”酸软的快感从他碰过的地方散开,谢行莺弓腰想逃,不料两腿被死死压着,只能任他目光奸淫,嫩红穴口被看得羞怯,顾自痉挛,水液愈演愈烈。
    姜幸抓她手腕的指节收紧,修长脖颈抬高些,胸口升腾着压不住的燥火,声音像裹了细沙,犯哑道:“还摸呢,你想得美,轮到你这小逼伺候我了。”
    他扶着胀痛茎身,龟头抵着肉缝滑动几下,心一横,借着淫水润滑直直捅入,紧实温软的内里瞬间包裹巨根,刚进去三分之一,姜幸就爽得头皮发麻,不怪古人视洞房花烛夜为一大乐事。
    谢行莺大脑轰得一声,吓懵了,穴口被肉刃撑成艳红薄膜,如同撕裂的痛感袭来,在恐惧的加持下蔓延全身。
    “好痛呜呜......王八蛋......我杀了你......”她玉颈抬高,发出一连串尖利骂词,泪水如瀑,呜咽大哭,全身绷得像拉紧的弦,夹得姜幸闷哼一声,鸡巴上的青紫经络愈显狰狞。
    姜幸咬紧牙根,耳朵嗡嗡响,原本的一点怜惜在骂声里消失殆尽,他抬起手背,对准颠簸雪乳扇了一巴掌,嘶声恶劣道:“放松,省点力气挨肏。”
    肉穴吞咬着粗壮阴茎,淫水涌出,媚肉是熟透的红,可怜搐动,意外勾起了凌虐心思,姜幸猛一挺胯,掌心握着她胯骨,尽根肏入。
    初次尝荤的鸡巴发了狂,抽插得生涩,却次次贯穿到底,谢行莺浑身发颤,泣音也支离破碎,杏眼被泪水糊满,像嵌了磨花的琉璃片,只依稀看见大块光影。
    “呜哈慢一点......太大了......呜呜要坏掉了......”谢行莺承不住这结实肏干,杏眼眯起,小嘴都合不拢,凄凄张开,绵哑喘着声。
    她自以为求饶,却激得姜幸欲火高涨,俯下身拍着她脸,勾唇道:“你这张嘴原来也会说人话啊,可惜,担心早了,这才哪到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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