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殚咬牙切齿重复:“给我解开。”
    难得抓住江殚短处占一回上风,江悬才不这么轻易放过,他慢条斯理在江殚眼皮底下解开裤子,戴套,后入,让她把江殚当人肉靠垫,随着他的抽插,一下下撞击摩擦江殚的身体。
    “唔……好大,好舒服。”
    她两团柔软的乳房紧紧贴在江殚身上,手还抓着他双肩,被干到迷离失神的脸近在咫尺,之前她给他撸那几下的残留爽感都成了折磨。
    他亲弟弟,把他喜欢的人压在他身上操干。怎么想都是很离谱的事,但兴奋的程度不是以往任何一次能企及的。
    “放开我,我帮你把她抱起来。”
    江悬意外地瞥了下江殚,抽出肉棒,却没给他解绑。
    “不,我帮你。”他说着把时渺双腿大张地抱起到江殚胯的高度,下巴垫在她肩上轻笑:“给哥插几下好不好?”
    他才抽插了几十下,刚刚解馋,乍然间穴内又空了,她哪有什么不好的。手忙不迭抓住江殚肉茎根部往穴口倾斜,江悬抱着她慢慢下落,江殚配合地顶胯,噗哧一下,小穴再度被另一根肉棒填满。
    肉棒刚被吞进去,就被内壁紧紧吸咬,江殚满足地长吟,忍不住感慨:“嘶……真紧,不动都爽。”
    他挺腰进出,很快就不满足了,能动的幅度太小,她的起落还在第三人控制下,总是刚顶到她喜欢的地方被夹爽,就又调整深浅。
    视线落到她腰上。真想推倒她,掐着腰,撞进去时拽她靠近,抽出来时把她推开,非常消耗体力的干法,但每次都爽得头皮发麻。
    紧接着就连不得劲的操弄都没有了,江悬又放下她。她刚哼哼唧唧发表不满,他就尽根插入填满她。
    “每人两分钟,很公平是不是?”他冲江殚笑。
    公平个鬼,他的一分钟可是随心所欲的高质量一分钟,这么下去不知哪年才会射。江殚兜里手机一直在震,可能郭院长找他,也可能是公司的事,他很少手机震这么多次都不理的。
    时渺也没有很餍足,换肉棒的间隙,推上去的快感会回落,但被两根肉棒轮流抽插的背德刺激让她不想专注一人。
    两个人虽是差不多粗长,但轮换着吃对比很清晰,青筋的分布,系带的凸起,最粗一圈的位置,都能感受到细微差别。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不能自己决定轮换频率,今天江悬不会听话,遗憾要留到下次了。
    第五次轮到江殚时,江悬终于给他松绑,手机仍在嗡嗡不停,手腕酸痛发麻,他全都没心思管,报复似的让她背过去靠住江悬,掐住腰爆发式地狠撞,拍得屁股啪啪作响。
    两个人操红了眼,又有休息空档,都像不知疲倦的高马力炮机,一轮到自己就整根进出地迅猛打桩。
    时渺连换人间隙的空虚都没机会感受,往往江殚或江悬——她朝向转来转去,转到眼晕,也被操到情迷意乱,根本意识不到是谁在她体内了——任何一人干上头忘了时间,另一人都会飞速把她拽过去急冲冲顶入。
    她又一次被从一具肉体上拉离,穴口和渐行渐远的那根鸡巴之间粘连着长长的银丝,银丝未断,就有另一根把黏糊湿滑的半截水丝堵回穴内,捣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地上早就一滩分不清是淫水还是尿液的水洼,她转圈时踩在上面啪啪哒哒的,像下雨天走在户外。
    到后面她靠两条腿都站不住,她不知道是谁先起头的,有人胳膊穿过她腋下把她提拉起来,另一人托起她膝窝架在腰上操,天花板上刺眼的白炽灯在她视野里闪动,她的身体横陈半空,摇来晃去。
    然后落地,转向,再被托起。
    如果有淫欲地狱,她已经能想象出来,那是淫水河上的一艘晃悠悠的船。
    又不知道换过几轮,他们已经连给她转向的空隙都不能容忍。她在江悬躺到地上时,终于看清谁在什么位置。江殚推她趴到江悬身上,压在她背后。
    江悬退出,江殚就立刻进入,小穴几乎没有空下来的时候。
    两人都射出来时,时渺根本不记得自己喷了几次。三个人都精疲力竭,默不作声喘息了很久,回头一望,地上被水淹得不知怎么清理。
    江殚江悬的衣服也都沾满灰尘,只有时时刻刻被夹在中间的时渺稍好一点,只有一点。没灰尘,但水痕斑驳。
    江悬先恢复了体力,躺地上看了眼腕表。
    “我操!”他难以置信地大惊一声。
    江殚理理碎发,喘息着靠站到墙边,掏出手机,也惊讶地抬了抬眉。居然做了一个半小时都多,他一个人的时候从没这么久。
    他看向时渺。她趴在江悬身上,脸埋在他胸膛里,昏过去了似的,只有不断起伏的背能显示她还醒着。
    他把她从江悬身上拉起来,将将站得住,腿抖个不停,穴口不用看,肯定被干肿了。别说那地方那么软,他的肉棒都有点磨痛。
    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淫乱荒唐,他瞥了眼江悬,后者根本不敢对视,躲闪开目光。
    缓了缓,他才想起狂轰乱炸的信息和未接电话,拉下通知一瞧,整个人都定住了。
    “渺渺,小悬。”他喉咙发涩,清了清嗓子,沉声道:“爷爷病危,爸叫我们去医院。”
    最后一条催促的信息是八十分钟前,正轮流干得精虫上脑。江悬收到江家岳信息了,但他日常看消息回消息就很慢,又不是长子,催他的少。
    时南雁只给时渺通知了一声,江家岳死她才要急,江成蹊死与她无关。
    也不能说无关,以后少个老封建阻拦她女儿上位了,但以江成蹊的高龄,这一天是必定早于时渺能挑大梁的,她根本不发愁
    她更担心江殚。江殚为什么还不赶过来。他堂哥堂姐都在病房外蹲守遗嘱了。
    “老江。”时南雁牵过江家岳,附耳说了两句私话。
    江家岳对着墙壁瞪大眼睛,点点头:“你去吧,这里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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