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殚发梢、袖口都在往下渗水,湿衣服黏在汗津津的皮肤上,不舒服。时渺听见窸窸窣窣的声响,他好像终于打算脱衣服了。
    哔——车库里突然回荡起刺耳的蜂鸣。
    警报器!
    肉棒还硬邦邦堵在小穴里,江殚噌地一下翻回驾驶座,慌手慌脚摸找纸巾盒,丢给时渺。
    “你衬衫……”
    “擦不干的,快把座椅上的水吸了衣服穿好。”
    “警报为什么会响啊,我们动静有那么大吗?”
    还能为什么,肯定是江悬那缺德玩意。江殚内心咒骂着把勃起中的阴茎塞进裤子。胀得难受,比操不到更难受的,是操到快射了必须拔出来。
    江家别墅的监控室就是一楼偏角一个小屋子,几块电脑显示屏,装载响铃警示系统。曾经雇过专人守备,后来发现除了威胁主人隐私,再没别的意义,这岗位就撤了,监控室的作用基本发挥在时南雁捉江家岳跑到哪偷抽烟这种事上。
    江殚和时渺离席后,江悬避着人来到监控室,果然看到两个本该在外散步的人重回家里。
    车库,真会玩。
    他想看看哥哥能有多猛,把车震成什么样,没成想车灯倏地灭了,屏幕上乌漆嘛黑一片,什么都看不出。
    摸黑做啊。哥哥就是哥哥,谨慎。
    没戏看,也不想走,他就拉把椅子,坐下来守望。
    十分钟,二十分钟,三十分钟。他一动不动地死盯着。
    还不开灯,老男人还挺持久。再持久下去可就不正常了,比他这个青春年少小男孩还久不正常。
    吃药了吧老狗比。
    不行,不能让奸夫比他久。
    晃晃鼠标,点进警报系统,选中车库警铃,按。
    江悬跑回楼梯上,准备假装刚下楼给这对奸夫淫妇一个惊喜。主要是淫妇,观赏她先慌乱紧张再自以为骗到他后如释重负的过山车般的神情变化,简直太有意思了。
    直接摊牌有什么劲,就要玩她心态,让她天天夹在他和奸夫之间坐立不安,让她头上每时每刻都悬着随时把她劈成两半的利刃。
    骗他越久,揭露的时候她越愧疚,到那时就是他表演茶艺的时候了。
    江殚那狗东西铁定不敢拆穿他。
    “我允许你维持关系”,说什么屁话。那他妈叫允许?那是他不得不接受,他没把握时渺在二选一的情况下坚定选择他。真能打肿脸充胖子,虚张声势,阴险玩意。
    江家警报八百年响一回,每回都是雇主家里人误触,保安以真有贼也早就逃到爪哇的速度姗姗来迟,车库内空无一人。
    时渺和江殚早溜了,路过大客厅,听见有人走近。同住久了每个人的脚步声都能辨析得出,时渺认出是时南雁,正巧在沙发附近,想也不想就蹲下去躲了起来。
    江殚挪两步到沙发边,低头看看她,满脸问号。
    她指指他,又揪揪自己头发衣领,摆手。
    他身上全是她的体液,这种情况跟他站一起面对她妈,开什么玩笑。
    “小殚,遛回来了,渺渺呢?呀,你怎么这么湿?”
    果然是她妈。
    “渺渺……”江殚下面干了半天穴,比刚勃起时硬多了,被紧身内裤勒得胀痛,如被欲望的毒藤缠绕勾挠,淫虫顺着血管钻入大脑,两根手指强硬地撬开时渺牙关插进嘴里,模仿性交的节奏抽插起来,同时回着时南雁的话:“她说她吃撑了,要多遛一会,您找她得晚一点。我这是刚才没留神让洒水喷头淋了。
    时渺被他的胆大妄为惊吓到,想阻止又怕反抗制造出更大动静,只得张大嘴避免嘬出水声。
    “我没有事,就是问问。噢,假期你们大学同学聚会吗?”
    手指从被紧紧包裹到只能触碰到一个面,江殚向下瞥一眼,不看还好,一看更要硬炸了,她皱着眉,极力张大嘴,活像在给一根肉眼看不见的鸡巴口交。
    “今年没定呢,怎么了?”他勉力扯出个笑,一副准备好长聊的架势,一只手撑扶沙发弯着腰站,胯低到沙发背之下,拉起她的胳膊,一寸寸捋到手,最后放在腿间的鼓包上。
    “聚的话,方便带渺渺吗?都是行内人……”
    时渺气得听不进去她妈在说什么,隔着裤子攥住江殚的蛋用力捏下去。
    “啊!”
    时南雁被江殚突然的痛叫慌得小跑着凑近关切:“怎么了!”
    时渺听见紧凑的脚步,赶忙松手。
    “没事没事,抽筋了。”江殚寻刺激的心被深沉的蛋痛扼杀在摇篮,不敢再拖延对话:“渺渺的事都交给我吧,您放心。”
    “那太好了,我不打扰你,你早休息。”
    时南雁是被车库警报声吵出来的,确认过安全就回楼上了。
    等时南雁走远,江殚责备:“没轻没重。”
    时渺左右张望,确定没人,低声回嘴:“你才没轻没重!”
    江殚没心思和她较劲,他憋疯了。“去我房间。”
    沙发背后是面墙,时渺觉得很安全,却忘了这面墙只有一层高,再往上是二楼的开放走廊。
    江悬左等右等不见奸夫淫妇,想去监控室看看,遥遥地听见江殚和时南雁的声音。
    奸夫:“……让洒水喷头淋了。”
    车库哪来的洒水喷头?该不会……操!操操操。不要脸的老狗比,胆子太大了吧。
    江悬轻手轻脚走近些,探头望了眼。靠。江殚衣服上都是时渺喷的水,还在那儿温文尔雅笑着和她妈说话!
    不要脸不要脸不要脸!
    等等,奸夫神色不对劲……电光火石间他猜到什么,跑回二楼,打栏杆边儿往下偷瞄。
    江殚的手刚从时渺嘴里抽出来,她蹲坐在地,仰望江殚,嘴大张着,慢慢才合上。一副被肉棒强了嘴还意犹未尽的淫荡又屈辱的表情。
    江悬感觉到胯下有东西在蠢蠢欲动,鸡巴是越来越热的,心是越来越冷的。
    时渺你就这么喜欢被他干吗,手指插嘴能给你捅颅内高潮?……时南雁你个蠢货,精明都用在我爸身上了是吧,那个假正经的老狗比乐意带你女儿出门是为了操她!
    如果关系曝光,如果二选一,如果他爸和她妈都吃了迷魂药接受了……
    哦吼。时渺会选江殚,时南雁也会选江殚。
    时南雁走了,奸夫淫妇也走了。
    江悬抱着膝盖缩在墙根坐下,像失去妈妈后缩在卧室衣柜里那样。
    原来还真是哥哥礼让他啊。哈。还茶艺,还玩人心态。时渺没崩,他要崩了。
    江殚不是奸夫,他是,不被选择的才是。
    如果是江殚,说不定真有可能力排众议和她修成正果,好比对情敌,他只能精疲力尽地严防死守,江殚可以让人滚出省。
    “如果你不是我弟,你现在已经连夜打包离开这座城市了。”江殚这么说的。怎么赶人走,他不知道,江殚说行那就是行。
    江殚,哥哥……
    哥……
    ……
    操。老狗比,你提醒我了,你猜怎么着,我还就是你弟!
    有的事,只有弟弟知道。
    等着吧,老狗比,先让你爽一会,你弟去筹备节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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