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弯下腰,说着兰君失礼,一边紧紧搂住她细腰,圈着手上台,雪丘推得老高,大掌在她身上游移婆娑,确认着每一寸肌肤,收紧手压在胸前那绵软之地,他上下其手,也不在意她身上有别人的味道,只因为触碰到她而感到兴奋。
    “娘娘我虽然是阉人,但也会有感觉,尤其是您抚摸我的时候。”
    薛燕歌转身,微凉玉手放在他的脖子上,用着抚弄胖橘的手法,搔刮着他的脖子,他难耐的弯下腰,渴求更多的触碰。
    他顺势跪地,仰着头让她方面把弄。
    她今天的指甲未染豆蔻,透明的指甲包裹住粉嫩的肉色,坊间传言甲上无月白代表身子是极不健康,虽然孙先生说这是一派胡言,但她还是上心了,指上总染豆蔻,盖住这樱粉色的指甲。
    指甲形状修得极好,衬得玉手更加纤长,那点短甲搔刮在脖子上,薅过一缕缕青色血管,细密麻痒感从尾椎升起,她刮弄着一处仔细研究者,力道稍微大了些,让兰君呼吸不顺畅,“真的没有喉结。”
    “是的...哈...阉人是...没有那种东西的...娘娘...”
    不过稍稍搔揉却让兰君染上欲色,像朵洁白兰花,生了桃红色的蕊芯引人注目,初见兰君时,他倒在不起眼的角落,碰上了她,苦苦哀求着,求一条生路,几乎是第一眼,薛燕歌就觉得自己又发现块璞玉,带回宫中仔细打理后,确实不负期望。
    薛燕歌问他名字,他说没有。
    薛燕歌为他取名兰君。
    君子如兰,兰香淡雅难捕捉,如他支离破碎难以寻回的神魂般,后来在薛燕歌的浇灌下他重新获得生气,才有今日的模样。
    “这样也有感觉吗?”艳丽的眸子低垂,似天神怜悯,踩向胯间,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踏到底,惨白的肌肤显得青筋更明显,随呼吸血脉贲张的,他痛苦又愉悦抱着薛燕歌的腿,“娘娘...哈...太刺激了...太刺激了...”
    “你有什么感觉?”薛燕歌磨蹭着他的胯间。
    回长乐殿的青石路早早被兰君打理过,铺陈整齐青石转的大道空旷,别说站岗的侍卫,就连人影也不见半分,只有跪倒在青石砖上的兰君与踩着他胯间薛燕歌。
    若不是一脚踏下确认虚实,看他这副欲仙欲死的模样,薛燕歌还真以为他是没去势乾净的假阉人。
    薛燕歌好奇,明明阳物被摘乾净了,怎能再感受到性慾的快感,她玩似的揉弄,行为间带着探究,研究者兰君。
    “娘娘,兰君说不出,就是还想要更多,止不住想要更多,用力点也无妨,请让兰君感受到更多属于您的存在。”
    薛燕歌尝试性的使了力气。
    以为他会求饶,却不曾是感恩戴德谢着,他抱住她的腿,不畏惧疼痛,反而还挺着腰向她求欢,“娘娘...哈...再多一点...”
    这场景有些古怪诡异,但薛燕歌并不讨厌,而是非常好奇。
    她问:“不疼吗?”
    “疼的,但也快活,还望娘娘莫嫌弃,兰君是的没根的人,只能透过这肮脏法子获取快感,倘若娘娘...哈...不喜...日后兰君自会...安分守己不扰您...但...啊...”
    突然兰君低喃痛苦的弯下腰,收紧手抱住大腿,那叫喊声似男人高潮射精般,雌雄莫辩的音色发出这种声,确实耐人寻味。
    “这么多年来,你从未向我讨要些什么,现在想来,却是该好好赏一赏,这赏你可满意?”
    “满意的,满意的...呃哈...兰君愿为娘娘做牛做马,娘娘在此刻带来的喜悦,是让兰君死也不足为惜。”
    叫喊声过于色情,薛燕歌不由被他所影响。
    兰君有些失控拉下她的手抚摸着自己,冰凉玉手滚过灼烫肌肤,短甲在上留下浅浅红痕,可终究是阉人,怎么样都无法像个男人射精后净空满腹慾望,他胡乱的让薛燕歌抚摸自己上身,然后捧着她的手落下一个个虔诚的吻。
    大概觉得自己一届下人总让主子取悦自己有些不妥,又或是他发现薛燕歌开始感到无聊,总归他环住薛燕歌的腰,鼻尖抵在她的肚子上,“请让兰君伺候娘娘...”
    像兰君也是个大胆的,真的毫不在意谢衍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黏腻的腿根处滑下乳白色的液体,以及伴随兰君喘息声而产出的淫液。
    对于薛燕歌来说,男人的喘息声听起来特别消魂,只可惜他是没根的,不然也像嚐嚐看他的滋味,心里想的话不自觉脱口而出,“真可惜,你要还是个男人,肯定不比狗东西差。”
    说着无心听者有意,薛燕歌说的是阳物,听在兰君耳里却是别的意思,“都怪兰君不中用,还请娘娘...哈啊...责罚...”
    薛燕歌抬起他的下巴,“你想要什么。”
    他阴鬱又炽热的神情,像个宗教狂热分子,卑微的令人唾弃,“娘娘...赏的兰君都喜欢。”
    “先回去,这里不合适。”
    兰君似乎怕错过这次机会,看薛燕歌要挪动身,跩着他的裙摆留住她,“娘娘,放心不会有人经过。”
    薛燕歌用不容反驳的语气说道:“兰君,回去。”
    兰君及时低下头,掩住那失望神情,薛燕歌是个爱美之人,见此情形也不忍多苛责。
    别看她轻浮,可到底也是挑人的,凡入她眼的男人皆是极俊美,男人堆里拔尖的,可这些收藏品中皆是属男人之美。
    厉沉渊生来霸道张扬,睥睨万物,使众生臣服于他脚下,只可惜出生不好,再安上这个臭脾气,也是狗不理、万人嫌,得窥当年瞎了眼才看见他。
    谢衍温文儒雅,行事与最讲仁义礼智的儒家相同,自小就活得克制压抑,是薛燕歌看着都感到窒息的地步。
    而贺逸云,不似她在尘世中见过的任何一人,虽然常被她触怒,但撇开这些,人如其名,他活得潇洒脱俗,感觉是一个活得特别明白的人,应当说是仙。
    最后是兰君,去势的缘故使他少了那分本该有的阳刚,五官深邃却依然显得男生女相,面若好女浑身透着一股阴柔妖异的美,又似美艳毒蛇,逶迤扭曲着身躯,蛰伏在暗处。
    薛燕歌虚扶兰君,他顺势搭过手,低眉顺眼的模样看着无任何攻击性,他受宠若惊,浅浅的笑意有些腼腆,“兰君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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