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反正阿,爹爹娘亲同意我跟他在一起了。”
    兴许是正上兴头,薛燕歌吧叽再亲贺逸云一口,贺逸云及时挡开她的嘴唇,手上被糊满手口水,他紧锁的眉头能夹死隻苍蝇,将满手口水抹回她身上,“噁心。”
    醉鬼燕娘不开心了,掐着他的脖子就往胸口带,“哪里噁心了,本姑娘香的很,你闻闻!”
    贺逸云陷入绵软之地。
    薛燕歌喜欢花香,所有衣服皆是薰上花香,不似街边的浓烈刺鼻的劣等花香,是应了时节的桂花香,味道太浅淡为了捕捉那缕花香,下意识闻上口,那幽幽桂花伴随女儿香飘入鼻腔,等贺逸云品完香,才惊觉不对。
    他猛地推开薛燕歌,仙人之姿抹上层蕴怒,即便他修养再好,也受不得薛燕歌叁番两次的挑弄,一直压抑的怒气终于爆开,“薛燕歌,你够了!”
    薛燕歌还在傻笑着看贺逸云失态的样子特别高兴,喝酒过后更是大胆,“亦然你看香吧,你都闻硬了。”
    贺逸云羞赧,摀者自己跨间抬起的阳物,活像被调戏的大姑娘,另手颤抖指着她,想骂些什么,但碍于修养,实在吐不出那些市井间不入流的肮脏话。
    “你还知不知羞!”贺逸云的脸上又红又黑的,活像个唱戏关公,薛燕歌笑得更欢。
    贺逸云不想再搭理这醉鬼,甩袖就走,谁知这一走就没回来过了,好似人间蒸发一般。
    殊不知这幕厉沉渊全看在眼里,他远远的看着,不晓得他们间说了什么,但在他眼里是薛燕歌主动亲吻贺逸云,甚至把他拉至胸前枕那对酥乳,最后却被贺逸云拒绝。
    贺逸云走后,厉沉渊也跟者离去,掌心被指甲扎的伤口还未好,又添新伤。
    薛燕歌突然蹲坐在地哭起,她低声说道:“终于可以跟他在一起了。”
    酒劲上头,脑子昏昏沉沉,没来由的难过起来,爹娘都说借酒消愁,怎她喝了就想哭,心底堵的慌特别难受,也许是喜极而泣,她第一次不是用哭闹,而是凭自己的努力获得成功。
    薛青扬见二人迟迟未归,害怕那姓贺的轻薄燕娘,于是寻了出来。
    中庭传来女人哭声,那哭得惊天动地,立刻认出是燕娘的哭声,以为是贺逸云要强迫燕娘,深怕慢一步拔腿狂奔着,抵达时,见到只有燕娘松口气。
    他蹲下身,自以为温柔却是怒冲冲又急又躁的捧起她的脸颊,胡乱抹着眼泪,“贺逸云那白脸混帐欺负你了?”
    薛燕歌显然是醉得不轻,心里迫切想见厉沉渊,所以看什么都是厉沉渊的模样,就论身后那颗树,是高一点的厉沉渊,而眼前之人是会动的厉沉渊。
    眼眶边还含着泪,她向前一扑,将人扑倒在地,按住他的软肋不让动弹,她打个酒嗝,“我要告诉你好消息。”
    薛青扬以为薛燕歌跟自己说话:“什么好消息?”
    “我,就是,这个嘻嘻,我这样告诉你!”
    薛燕歌俯身而下,学着上次厉沉渊带给她那让灵魂战慄的深吻,动作生涩,能品到他留在口齿的浓烈酒香,醉人醇厚。
    她喜欢这个味道,与刚才喝的酒都不同,烈得刺舌,于是她飢渴品嚐着,努力从舌腔中找出更多味道,柔软的舌头胡搅蛮缠,吸吮着他的舌头,啧啧水声环绕在无人中庭,暧昧又淫靡。
    薛青扬没有想到,甚至无法想像,自己正在跟燕娘做的事,太过突然,以至于他连挣扎都忘记,身体像中剧毒般动弹不得,也无力思考。
    薛燕歌起身,舔了唇瓣似在回味这个吻,她笑,“你喝酒了,醉鬼。”
    他心脏剧烈狂跳,喉头滚动,不受控咽下她残馀的蜜液,明明躺在冰凉石砖地上,他身体却烫的像烙铁,喘息着声音低哑粗劣,他不知该如何是好,“燕娘”
    薛燕歌挪了挪身子坐在他凸起的性器上,说得尽是些虎狼之词,贼兮兮说道:“阿渊,爹娘同意我们的婚事了,我们现在赶紧的生米煮成熟饭,明天嗝明天就成亲,嘻嘻!”
    听见这话,薛青扬才意识到,薛燕歌是将他认成厉沉渊。
    “呃嘶”滚烫的性器被臀部擦过,从尾椎开始涌入股电流窜满全身。
    薛青扬尚未娶亲不曾受过这种刺激,更别提身上这人还是他的妹妹,快感与理智来回拉扯,薛青扬甚至怀疑自己有问题,这是他从小带大的妹妹,不是其他陌生女人,怎可能会有慾念,太荒唐、太糊涂!
    他简直是禽兽不如。
    这是乱伦,薛青扬立即吓白了脸。
    “你别怕呀,我本子看很多,懂得比你多。”满口混杂果香的酒气扑腾在他脸上,歪着头隔着布料挪动着腰肢试探着,用最天真浪漫的表情说着最下流放荡的话,挑战男人的底线,“阿渊,你的阳根生的好大,插进来是不是会将燕娘捅死?”
    薛燕歌俯身,将身子贴紧胸膛,含住那粒喉结,粉舌上下拨弄玩似的,“还是你会把燕娘肏得升天,听说那事做起来快乐似神仙,我们嗝一起做神仙去天宫快活好不好?”
    她的声音又媚又娇比妖精还勾人,听的人骨头彷彿在油锅里滚了圈,炸得松软蓬松飘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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