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海洋的多变,天地的爽朗,无际,无量无边合而为一。(15)
    那就是南国的,海的魅力了!
    车行过枫港,不久就看到海了?
    木麻黄下,右手边就是一片碧绿大海了!
    这里有巨大到不行的白云,盖在碧海上。到处都是亚热带的气息!
    颇为浪漫的。
    我们先去车城的土地公庙抽籤,买皮蛋,咸鸭蛋。
    再开车到南湾去找我们的旅舍——班卡拉。
    这是个仿大溪地的民宿。有着原住民的风味!
    走进门是一片草地,面积很小,有高架的凉亭,以及草棚屋。
    还有很多石雕。
    女人,和兽的。
    有一个很大的方桌是木头作的。
    老闆请我们每一个人喝一杯芒果汁。
    然后,引导我们进房间。
    里面有三张大床。可以睡六个人。
    有三个人必需睡地板!
    老闆说:「要不要再开一个房间?」
    华阿说:「不用!加三条棉被和枕头!」
    房间是橘红色为底的,热情浪漫!壁上浮雕着男女的聚会,把生殖器很夸张的画了出来!男人女人,大鸟,蝴蝶,树,阳光都是裸体的!
    妈妈一试床就大叫:「床太矮了!太软,一坐下去爬不起来?」
    「我不敢睡!我坐在籐椅上睡好了!」
    后来李茶想了一个办法!
    把两张床的床垫叠在一起,就够高了!
    结果变成五个人睡地板。哈哈哈!
    休息了一下,按照原定计画,去六福村的餐厅吃饭。
    那时已近黄昏。
    红霞漫天。
    天边的云如一片黑山黑林深遂不可测?
    忽见四条白带鱼云,又像恶蛇横过天空。
    是什么预兆呀?
    我并没有吃到我梦寐以求的中式套餐?因为其中有羊排?改点海鲜炒饭。有人点了港式的火腿炒饭!
    「老师,我吃您的一口看看!」
    「太淡!没味道?」
    「大概忘了放盐?」
    有人端给我一碗鸡汤,嘿!真是极品!
    这里的餐点就是精緻可口!
    逛了一下垦丁大街。
    人很多,很热闹。
    后来她们溜下去看海。
    留我跟李茶陪妈妈。
    好在风不大?
    妈妈坐在轮椅上,精神很好,这里看看那里看看,十二月有点凉了。我看着各式各样的旅人,年轻的一群,小孩十岁的小家庭,像我们这种老人是比较少!我几乎找不到我想要的店?人看人本身就好玩!
    「这是一条梦幻的金蛇!」李茶感慨的说。
    只怕赚不到我们的钱?
    不久天珠儿上来拉我下去看海。
    素贞来照顾妈妈。
    我们三人走下木板的阶梯。
    海在前面等着我们。海的声音越来越大,发出轰轰隆隆的吼声。等到站在沙滩上,才发觉海在黑漆的世界里,看不清楚?就感觉十分可怕。
    像一条恶龙在黑海中翻腾?
    天空繁星点点。
    她们玩起沙堡的游戏来,跪在那里挖沙!引进海水。并且放声哇哇大叫!却被海浪声给盖了过去!看着看不见的海,如我的命运,一样不可预知?叫人忧从中来!
    海的后方是一个咖啡屋。灯火明亮!有两位主持人正在主持节目,坐满了人,并不加收门票?有艺人出来献唱。海也不甘示弱?高亢,低回,忽停又猛扑了来,如是的交替着!
    產生一种莫名的错乱?
    看不见的海,彷彿,没有尽头?
    失去美丽的顏容来!
    好像是地狱里来的恶蛇?
    回到班卡拉,已是晚上十点多了!
    老闆帮我们准备宵夜,是一碗用香菇熬成的板条汤。
    淡雅可口。
    有人坐在圆形的茅屋凉棚下聊天。
    享受一夜的浪漫!
    寒风吹来,这时候,就有冬天的况味了?
    我把海滩连结到这里来!產生一种今夕是何夕的快感!
    肚子填饱了,才觉得累!
    洗完澡,彩衣又送来咸蛋皮蛋和垦丁大街的滷味。
    又吃。
    我跟妈妈躺平睡觉。
    她们起先坐着聊天,后来躺着聊天,聊很久才鸦雀无声。
    妈妈不时反身来抱我,害我惊慌,一夜没得好睡?
    睡在地板的人,不时的发出伊歪之声。
    老是有人起来上厕所?甚至又洗澡的。
    我累得以为墙壁上的鸟都会飞了出来?
    还有那些不穿衣服的土人?
    第二天,不到五点,就有人起来漱洗了?
    我一直被吵醒,就乾脆起来漱洗。
    正在洗脸时,有人闪了进来。
    「对不起!老公,我尿急!」
    哦?是魔女彩衣!
    喳的一声!
    力道十足。
    临走还摸我的鸟一把!
    后来有人来摸我屁股,没有出声?不知是谁?我还蛮有人缘的!
    我一出来大家都躺平了?找不到兇手?
    因为一定不是彩衣?所以我就去找天珠儿与素贞。不可能是凤子!华阿跟李茶还抱着睡。
    就一定是她们。
    我从她们俩的中间挤进去。
    然后去偷袭素贞。抱住她吻她的胸部!
    「谁!谁!」
    她打了我一个耳光,才转醒来!发现是我时:「老爸!你变成偷香贼了?」睡眼朦胧的她,怯怯的说。
    我摸摸发热的颊傻里傻气的说:「哦不是你!」
    那就是天珠儿了!
    我转过去偷袭她。
    「不要!人家要睡觉!」看来她在熟睡中?
    就爬起来摸向凤姐。
    刚躺下,就被抱住:「不是我!老师,您又要挨耳光了?」
    「啊!」
    「我知道是谁?我是目击者,彩衣出来,又一个人进去,她对您做了什么?」
    「摸我屁股!」
    「哈!」
    「谁?」我在她耳边问。
    「是妈妈!」
    「不可能?」
    妈妈走路有沉重的脚步声。
    「唉!唉!算了!大人有大量!」
    凤姐一边说一边捏我的鸟。
    我心想:如果不是妈妈?那就是华阿了!也不可能?
    那是淑丽!
    「是淑丽吗?」
    「不是!」
    我生气的说:「最好不是!」
    「如果是!您敢去偷袭她吗?」
    我想了想,说:「是不敢!」
    「吻我!」凤子要求着。
    「你没漱口!」这是藉口,我才不管漱口了没?我还在找兇手。
    「洗过了,我第一个起来的!」
    我凶她:「干嘛?那么早起来?」
    「想您想得睡不着嘛?」
    「喔,太超过了!」
    就俯身来吻她。
    两人热吻起来!
    久久才放开。
    我第一句话告诉她:「有可能是华阿?」
    她在我大腿狠狠的掐了一把。
    痛得我不得不忍着,不敢出声?因为那声音一定很大!
    「您是不是也上过华阿了?说!」她把棉被盖在我们的头上,暗审我!
    我理直气壮的说:「没有!」
    怎么可以承认?
    不要命了?
    「老师,您的行为逃不过我凤女侠的法眼?老实招来!」
    我俏皮的说:「那个很紧!」
    我以为会招来一顿毒打?
    结果没有?
    「咦?怎么不打我?」
    「说这样表示还没上过?」凤子自信的说。
    「为什么?」
    「上的时候是酥软的,怎么会紧?如真上过不敢明讲!」
    「嗯!有道理。」
    「我们来!老师,我要!」
    「没有套子?」
    有一隻手伸进棉被里来,递来一个套子。
    这时,我才恍然大悟!
    这齣戏,早就设计好的!
    而我被一群女人设计了!
    凤子得意的上来霸住我。
    吞食我的大鸟然之后,划船。
    这时外面掌声响起!
    素贞大叫:「比赛揭晓,赌老伯不动怒的来我这领钱!赌老伯动怒打人的输了!」
    「见鬼了!」是淑丽的声音。
    「甭种!」呵!是华阿的声音!
    李茶纠正她:「大哥心底里最爱的是素贞,怎么可能打她?是你笨!」
    「阿您怎么不阻止我?」
    「只不过是一百元?好玩嘛!」
    这时妈妈幽幽地说:「你们在干什么?」
    「凤子一大早在干您儿子!」
    「喔?猪哥精遇到白骨夫人?青蛇勾引蟾蜍老怪!」
    妈妈大声说。
    丹田有力!
    这个赌局大概是:5:2。
    赢的人可以拿回一百四十元。
    我问正在拼命的凤子说:「你赢了?」
    她气喘嘘嘘的回答:对!
    有两个女人跑来踹我,被抱回去!
    小心,女人就在您身边!
    凤子大概急着要领那14o?因此很急急着高潮了!
    她拔鸟,擦拭乾净,猴急的穿上内裤,拉上软裤,跳起,跑去领钱!
    嘻嘻哈哈的又回来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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