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大夫口中得知李婉婉失忆后,段驍战怒不可遏,随即下令斩杀顾言,并带了手下至地牢去。
    两名侍卫将赵盼雪从女牢押了出来。
    几天下来的地牢生活,还是不减她以往的气焰,见到段驍战在自己眼前,语气轻蔑地道:「寨主大人何故来到地牢?莫不是想我了?呵呵……」
    「本王今日是来送你入地狱的。」段驍战扼住她的下頷,俊冷的脸凑至她面前,一双黑瞳近距离冷冷地直瞅着她,眼里尽是怒火毫无半点怜悯。
    赵盼雪明白自个儿终是逃不过被处死,她毫不畏惧的对上他的双眸,回道:「今日要杀要剐都随你,若是能死在你手上,盼雪也死而无憾了,我赵盼雪生做不了你的人,死便是缠着你的魂!」
    「看来你好似误解了本王的意思。」段驍战放开了手,向后退了一步,嘴角勾起一抹令人不寒而慄的笑,平淡的道:「本王怎会轻易处死你呢?本王要你生不如死!这才得以消除本王心中的怒火,本王要你日日夜夜在痛苦中懺悔你的过错!我怎会放过折磨你的机会?」
    「连死都不给我个痛快?驍战……你就这般厌弃我?」赵盼雪的眼里闪烁着晶莹的泪光,愤恨的道:「我究竟何错之有?只因为我爱你?是……我错了!自始至终就是错付了!」
    「到如今你依然死不悔改,来人!将人押至男牢!」
    赵盼雪一听便激烈的挣扎着,不多想也知晓到男牢接下来会发生何事,她声嘶力竭的哀求,「驍战!你倒不如让我一死百了,何苦这般折磨我?让我死了吧!驍战!」
    「拉下去!」段驍战厉声道,转过身背向她,不愿再多看她一眼。
    「驍战!我恨你——段驍战——」
    身后传来赵盼雪声声凄厉嘶吼,段驍战头也没回的大步离去。
    侍卫一左一右的,押送赵盼雪进了关押男子的牢房。
    此时萧武萧文正倒头大睡着,发出阵阵鼾声,赵盼雪被一把推入了里头,一见身旁的彪形大汉,立刻连滚带爬的躲在角落一隅瑟瑟发抖。
    「欸欸!醒醒!醒醒!」侍卫甲朝牢内喊道。
    萧武听见了叫喊,睡眼惺忪的坐了起来,「啥呀?爷睏的很,是谁在那嚷嚷?」他揉揉眼,见到牢里多了个姑娘,立刻踹了一旁还呼呼大睡的萧文一脚,「老弟,快醒醒,他们给咱送玩物来了。」
    萧文吓了一跳,惊醒过来,「咋了咋了!?是要将咱们拖去斩了吗?」
    「你睡懵了是不是?没人要咱死,是给咱送娘们来了!嘿嘿嘿嘿!」萧武色瞇瞇的逼近紧缩在角落的赵盼雪。
    「别、别过来!别过来呀!」她惊恐的起身四处逃窜,像极了误入兽窝的小兔子。
    萧文这下都来了精神了,立刻起身加入围捕,「欸~好个美人,让爷们好好疼疼你呀!」
    「不!我不要!救命啊!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
    对于求救不予理会的两名侍卫席地而坐,乐呵呵的看着这场即将开演的活春宫。
    「嘿嘿!这不就抓到了~」萧文从后一把抱住了赵盼雪,萧武在前步步逼近,前后夹攻下,赵盼雪根本在劫难逃。
    「长幼有序,大哥先享用!」萧文替萧武将赵盼雪给紧紧扣在怀里。
    「不要过来!不要啊!」赵盼雪此刻惊恐万分的蹬着腿。
    「这姑娘长得可真好看,肤白貌美,想不到他竟这般好心,怕咱在地牢日子苦闷,竟还大发慈悲赏赐这姑娘,」长久未近女色的萧武看着这般令人垂涎欲滴的美人,心中一把慾火高涨,大手不客气的往赵盼雪的玉乳揉去,「真软,来,让爷好好给你疼惜疼惜~」
    萧武粗暴的撕扯开她的衣裳,娇嫩的肌肤裸露,看得他与萧文目不转睛的嚥了口口水,萧文迫不及待地将肚兜绑带一拉,一对浑圆美乳弹出,那粉嫩嫩的乳头如初放的花朵,叫人赏心悦目。
    「别!求求你俩了,别这样!呜呜……」
    萧武才不管她苦苦求饶,大嘴一张便贪婪的吮吸、啃咬着那粉嫩蓓蕾,弄得她哭喊着住手。
    「怪可怜的。」侍卫乙看得有些于心不忍,「我看不下去了,你走不?」
    「走走走,再看下去我怕我胯下就要压抑不住了!」侍卫甲起身拍拍屁股,走向前,朝牢里喊了喊,「寨主赏赐,你俩可要好好享用啊!走哩!」
    待两名侍卫离去,萧武放得更开了,他将身上衣物褪得精光,那胯间的粗根早已挺立,又大又粗的直抖动着,「现下已无他人,爷这就好好疼你~」说着翻开了赵盼雪身下的襦裙,将褻裤给褪了下来。
    赤裸着上身和下体的赵盼雪无助的哭泣着,她明白不管如何求饶,这两兄弟都不可能放过她,她不再挣扎,只是闭上了眼,逼自己接受现实。
    萧武分开了她的双腿,粗根抵上了她未经人事的花苞上,迫不及待的挺腰,却只入了一点,「美人的肉穴可真紧,放松啊!爷干不进去呢!」
    赵盼雪死咬着下唇,眼泪频频落下,她的心和脑海被恨意所佔据,她恨极了李婉婉独佔段驍战的爱,更恨段驍战的冷漠无情,竟将她赐给这对粗鄙的兄弟,她好恨,恨之入骨。
    「大哥,我那涨得不行,让她用嘴给我解解行不?」萧文看着她那对因操干而晃动的雪乳,胯间早就硬挺到受不住了。
    「你且等等!她那嘴死咬着不张,你就不怕你那话儿被她给咬坏了,这可咋用?」萧武说着话的同时撤出了粗根,往手上吐了口唾沫,上下套弄着这才又重新抵上了赵盼雪的花苞,在那肉缝上游移挑逗着,接着狠狠的往里顶。
    赵盼雪疼痛难忍,忍不住哀嚎了一声,萧武更是兴奋的狂操,巨大的龟头撑破了她体内的那层阻碍,「啊——」下体隐隐传来的撕裂感令赵盼雪疼得发抖,萧武贯穿了她的处子之身后,更加无阻碍的操干着,每一下都深入到底,处子血随着腿心交合处滴落在草席上,两者性器分合间被眼尖的萧文给瞧的正着,「大哥!这姑娘还是处子之身哪!」
    萧武停下动作低下头,果真看见交媾处斑斑血跡,混合着肉穴分泌出的淫液,他勾起一抹淫笑,继续埋头抽插着,淫液被捣弄的成了淡淡粉色,随后渐渐被流淌的蜜水给淡化,萧武只觉阵阵舒爽袭来,「好久没这般舒爽过,没想你还是个处,呵呵……干得爷爽的直上云霄。」
    萧文忍受不了慾望,他松开了赵盼雪到一旁褪下了裤衩,坐到另一张草席上套弄着勃涨的粗根,喘着粗气,眼睛盯着萧武操干赵盼雪。
    「美人你夹得爷好爽,再叫几声给爷听听,快呀!」见赵盼雪死不张嘴,他便狠狠的掐捏她那对玉乳,乳肉被掐得满是红印,疼痛最终还是令她发出了声,「嗯……啊啊!好疼,疼~爷轻点,求求你了,我疼……」那一声声软绵的求饶声,听得萧武欲仙欲死,他这才心甘情愿的停手,伸出舌头舔舐着被蹂躪的红肿的乳肉。
    一旁的萧文感受到下体一阵触电般的舒爽,他起身快速将粗根塞入还在呻吟的赵盼雪口中,温热的小嘴包覆着粗根,爽得他发出一声低吼,射了她一嘴浓白精水,随后萧文全身无力的瘫坐一旁,累得躺下闭眼歇息。
    萧武抬起她一双白皙滑嫩的玉足,跨至厚实的肩上,发狂似的狂顶了数百回,赵盼雪下体的疼痛已被快感取代,她失了神晃着脑袋直淫叫着,「啊啊~啊啊啊!啊——」
    狭小的甬道在她得到了高潮后,肉壁紧紧吸附着萧武的粗根不放,再抽插了几回后,压抑不住快感,将浓稠的精水全数射入她体内。
    一番云雨过后,萧武搂着不断哭泣的赵盼雪,好生安抚道:「美人,你既已成了爷的女人,这往后有机会逃出去,爷定会带上你,你就乖乖听话啊!咱们静待时机。」
    「让我死了吧,我不想活了……」赵盼雪生无可恋的喃喃自语。
    「不,只要他不下令杀了咱们,哪怕没有报仇的那天呢?」
    ?
    秋末。
    段驍战除了偶尔下山处理要事外,每日必至长生苑正殿看看李婉婉,为顾及她的情绪,他自主搬至长生苑内另一偏殿去,留了芙蓉在她身旁贴身伺候。
    这日上午,段驍战忙完又至长生苑看她,岂料李婉婉一见到他立刻有所防备的上了床榻,以被褥将自己紧紧包裹,缩在角落处。
    看着如此惊惧的她,不禁想起了当初一开始,她也是这般的惧怕他,彷彿一不小心就会被他吃了一样,段驍战眼里透露出了万般无奈,他伸手欲抚摸她的脸,却被她狠咬住手背,他忍着痛不吭声,直到她终于松开了口。
    「你、你是傻子吗?被咬都不疼不叫不挣扎的……」
    段驍战听她开口说话,开心的笑了。
    这是连日来她再度跟自己说的话,以往见到他来,不是不说话便是哭,让他快心疼死了。
    「看来是真的傻……头一回见人被咬了还笑的出来……」李婉婉看着他笑,自己也忍不住低头抿唇一笑。
    「你好久好久没对我笑了……」
    李婉婉抬头,却见段驍战眼里噙着泪,她将被褥推开,伸出手轻轻拭去他脸上滑落的泪水,「为何落泪?你到底是谁?为何每每见我,眼里都是无尽的伤感?你和我之间,到底有何过往?」
    段驍战握住她还停留在自己脸上的手,声音柔和带着一丝哽咽,「婉儿,你我是夫妻,我跟你说过的,我是云河寨当家寨主,你是我的夫人,我的正妻,名唤李婉婉,我有时唤你婉儿,还记得吗?」
    「我怎么来这里的?我可还有亲人?」李婉婉抓着他的臂膀摇晃着,她现在最想知道她是不是还有亲人在,说不定她的亲人正着急的寻她不着呢。
    「婉儿,你当然有亲人——」话未说完,便被她插了话,「那我的亲人在哪?你这就带我去见见他们,我离开那么久,他们铁定是找慌了,快,带我回去看看。」说着便要下床榻穿鞋,被段驍战给伸手阻拦。
    「婉儿,你听我说,冷静下来,听我说。」段驍战凝视着她那双杏眼,虽怕她难受,但他骗人的话说不出口,只能据实以告,「婉儿,你的亲人都过世了,岳父大人还是我命人帮着安葬的——」
    没等他说完,李婉婉便摇着头哭喊,「骗人!你骗我对不对……我要亲眼见到才信!」伤心欲绝的连鞋都没穿便夺门而出。
    段驍战追着她到院落,从后将她紧紧搂在怀中,「婉儿,你冷静下来,我带你去便是……」
    备了马车与粮食,一路往从前李婉婉与她爹爹住的另一座山去,一路颠簸,中途李婉婉不适停下歇息了数次,走了好几个时辰,直至天都大黑了才到达。
    随侍打了好几盏灯,照亮了周遭,此处荒烟漫草,儼然就是好长一段时日无人打理,那栋佇立在那的屋子早已破败不堪。
    李婉婉下了马车,提着灯笼照看前方的路,看着眼前的屋子,她还是想不起来自己曾在这住过的那段回忆,直到她缓缓走进了李境广的房内,看着那张床榻,过往的画面倏地错综复杂的在脑海中闪现。
    那画面是她爹爹躺在床榻上,奄奄一息对她说着话,跟她交代着遗言。
    李婉婉抱着头蹲了下来,她跟她爹爹在这生活过,可是为什么直到爹爹死了她才回到这?究竟是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剧烈的疼痛自脑门传来,她痛苦的倒躺在地,痛哭流涕。
    开心,没忘了她与爹爹在这的日子;难过,在往后的日子没有了爹爹。
    段驍战见她如此痛苦,将她抱起拥入怀中,「别再想了,如果回忆会令你痛苦,我倒希望你什么都别想起,咱们重新开始,婉儿,我愿意倾尽一生爱你护你,你还有我,还有我在……」痛苦的回忆,就由我承担吧!
    上天啊!请您抹灭她所有不快乐的回忆吧……
    让一切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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