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一种只有在人们睡眠时才会產生的影像。
    正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无论是对未来充满愿景而產生的美梦,或是面临生活压力而出现的恶梦,不过都是将人们心中潜藏的思绪具体的显现出来罢了。
    相对于恶梦,人们更希望作一场实现愿望的美梦。藉由自身思绪所產生的梦境,梦中的世界是如此美好,伴随着实现愿望的喜悦,往往让人不愿醒来。
    在名为『美梦』的药物作用下,关姐正作着一场实现愿望的梦,一场令她不愿醒来的梦。
    梦里,随着热闹的婚礼与婚宴结束,所有新人都必须经歷的一个夜晚,悄悄来到。
    男孩在这晚成为男人,女孩也成为了女人,不只是身体上,更多的则是心灵上的转变。
    有些人,会将自己的第一次留到这个夜晚,那是贞洁的象徵,也是他们表达将会对这段婚姻忠贞不二,从一而终的方式。
    关姐就是这样的人。而孙子就更不用说了,一个从没谈过恋爱的宅男,如果不是关姐的主动追求,说不定他一辈子都不可能结婚。
    坐在床上,关姐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既期待又怕受伤害,这句话用来形容关姐现在的心情,那是再贴切不过。
    终于,喝的醉醺醺的孙子,在阿哲的搀扶下跌跌撞撞的走进了房间。
    关姐见状,连忙起身与阿哲一起将孙子扶到床上躺下。
    安置好孙子后,关姐语带责怪的向阿哲说道:「怎么让他喝这么多?你看他都醉成这个样子了。」
    「不关我的事,是大尾。那傢伙硬是要孙子喝完那瓶红酒,不然不准他上楼。」阿哲连忙摆手示意跟自己无关并解释道。
    「哼!大尾那傢伙!等着吧!大姐我明天一定会好好跟他算一下这笔帐。」关姐恶狠狠地说着。
    见关姐有些生气,阿哲连忙开口安抚道:「别生气,今天可是你们的好日子,更何况,眼下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呢。」
    「什么重要的事?」关姐一脸纳闷的问道。
    「就是争取早日弄个小悟空出来。」阿哲一本正经的答着。
    「什么小悟空?」完全不懂阿哲在说什么东西,关姐疑惑地问着。
    「大尾说孙子这个外号实在很糟糕,身为你们孩子未来的乾爸,他有义务替孩子取个响亮又霸气的外号,所以他就提前替你们的孩子取了个乳名,也能作为孩子以后的外号。」
    「而且大尾还说要你们好好努力,早点生个小孩出来,这样他这个乾爸才能实至名归。」阿哲调侃道。
    被阿哲这么一说,关姐羞红了脸,慌慌张张的开口说道:「说、说什么东西呢,我们才刚结婚而已。」
    不等阿哲开口,关姐急急忙忙的将阿哲推到门外并说道:「好、好了,大尾他们应该还在楼下等你吧?别让他们等太久。」
    看出了关姐的慌乱,阿哲也不点破,只是顺着关姐的意走到门外。
    「其实呢,身为孩子的第二位乾爸,我也很期待孩子的出生。好了,我就不打扰你们了,你们可要好好努力。」临走前,阿哲还不忘多补一句道。
    将房门关上后,关姐依着房门面红耳赤的看着床上的孙子。
    关姐自言自语道:「孩子吗?听起来好像不错。而且孙子应该会很疼小孩吧?是不是要跟他努力一下?」想到此处关姐脸色更加红润,
    发觉自己竟然想着这些羞人的事情,关姐晃了晃脑袋,将这些思绪赶出脑中。
    闻到孙子身上传来的酒气,关姐皱了皱眉头,走到浴室拧了一条毛巾,准备帮孙子清理一下,让他比较好睡。
    关姐才刚拿起手上的毛巾替孙子擦脸,却惊讶的发现,孙子竟睁着双眼看着自己,眼神清明丝毫没有一点酒醉的人该有的迷濛。
    「你装醉?」关姐惊讶的问道。
    伸出手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孙子低声说道:「嘘,小声点,我要是不装醉,怎么逃出他们的手掌心?」
    「那刚才我跟阿哲的对话你都听见了?」关姐羞红着脸低声问道。
    一向憨厚老实的孙子露出一脸坏笑,贼贼的说道:「其实我也没有听得很仔细,不过我倒是听见你的自言自语了。」
    关姐举起粉拳,就要砸在孙子胸口,却被孙子一把抓住。孙子抓住关姐的右手,轻轻将她朝自己身上一带,关姐倒在了孙子胸口,两人四目相望,一切都在不言中。
    然而,就在两人脸蛋越来越靠近之时,一阵不合时宜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大尾,他们怎么在里面这么久了都没有动静?」两人清楚的听出这声音属于阿哲。
    「放心吧,孙子那傢伙从我这里借了那么多片我珍藏的特辑,为的不就是这天?别急,再等一会,应该快了。」从这粗旷的嗓音能听出这是大尾。
    「这、这样偷听不好吧?要是让他们两个发现就糟了。」房内的两人互望一眼,想不到一向乖巧的秀儿也掺了一脚。
    「大尾,都怪你。硬逼孙子喝了一整枝的红酒,说不定他现在已经睡死了。」门外的阿哲语气责怪的说道。
    「放屁!认识孙子这么多年,难道你还不清楚他的酒量?那傢伙就是在装醉。」大尾辩解着。
    「你、你们小声点,等等被听见。」秀儿柔声劝着。
    三人浑然不知他们的声音,早就被房内的关姐与孙子给听见了。
    只见关姐怒气冲冲地跳下床,衝到门边,一把将门给拉开。
    原本紧贴在门边偷听的阿哲与大尾,两人迫不及防,跌进房内摔成了一团。
    还没等到关姐发飆,站在两人身后的秀儿一把拉起了还搞不清楚状况的阿哲,飞快地逃离现场,只留下地上摔得七荤八素的大尾一人。
    关姐伸手揪住大尾的耳朵将他拉了起来,并且大声骂道:「你这小浑蛋!大姐我还没去找你算帐,你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痛、痛、痛,关姐你小力一点。」被扯住耳朵的大尾一脸痛苦的说着。
    为了不让关姐有机会发飆并逃离她的魔爪,大尾灵机一动指着窗外,一脸惊讶的说道:「快看!窗外有一隻会飞的鸟。」
    关姐愣了一下,随即回头看了一眼窗外。转过头去的瞬间,关姐突然惊觉不对,鸟不是本来就会飞吗?而且现在是晚上,哪来的鸟?
    关姐连忙回过头来,却发现大尾早就挣脱了自己的手,逃到楼下去了。耳边还能依稀听见大尾的声音从楼下传来道:「你们这两个没义气的竟然丢下我,自己逃跑。」
    「还不是怪你!你这大嗓门!害我们被发现。」
    听着楼下传来的争吵声,关姐是又好气又好笑。
    躺在床上装醉的孙子早就被他们逗得乐不可支,双手捧着肚子开怀大笑。
    关姐见状,没好气的在他胖胖的肚皮上拍了一掌,又羞又怒的说道:「你看看这几个傢伙,没一个让人省心的。」
    伸手将关姐拉到床上,从身后将她抱着,孙子柔声说道:「人生难得有几个这样的损友,少了他们生活也就少了点滋味,就如同现在的你一般。如果少了你,或许我的生活也不会这么的美好。」
    虽然是第一次让孙子如此亲暱的拥抱着,关姐却感觉这个拥抱是如此熟悉,如此的让人沉迷,再加上孙子难得的浓情蜜意,关姐不禁有些醉了,轻轻的将头靠在了孙子的身上。
    「关姐,不对,现在应该叫老婆了。」孙子亲暱的说着。
    「嗯?」虽然有些害羞,不过关姐还是轻轻的应了一声。
    「我想要你。」孙子双眼一片柔情,温柔的说道。
    关姐没有回话,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见关姐点头,孙子翻过身一把将她压在身下,轻轻的朝她的双唇吻了下去。
    良久,唇分。两人四目交接,含情脉脉地看着对方。
    随着孙子一句表明心跡的我爱你,两人迎来了更加激烈的拥吻。
    一件件的衣服被丢到了床下,很快的两人便都一丝不掛。
    两人的双唇仍旧紧贴,孙子左手揽着关姐,右手则在她洁白的身躯上游走,不时还攀上双峰,并且在顶端划了几个圈。
    一向温和的孙子不知为何在这件事情上表现得非常熟练,很快地就将关姐的情意挑逗起来。
    然而关姐却不疑有他,只是轻闭着双眼,享受着孙子温柔的爱抚,不时还从喉咙的深处发出阵阵的轻吟。
    随着孙子的右手缓缓朝关姐的下身处滑去。感觉到下身受到触碰,关姐轻轻的颤抖了一下,阵阵的湿意从身下传来,关姐的脑海一片空白,只能随着波涛起伏。
    梦外,山庄老闆的右手,缓缓的揉着关姐的下身处,感觉到手上传来的阵阵湿热,山庄老闆一脸得意。
    伸出手指朝花径中探寻而去,感觉到四周紧迫的压力朝手指挤来,山庄老闆却没有丝毫的停顿,仍试图向花径的深处探索,却意外的碰到了阻隔。
    将右手从关姐的下身处抽了出来,山庄老闆伸出舌头舔了舔手上银白的水丝,淫笑着说道:「看起来长的漂漂亮亮的,没想到还是个处子,这下可有得乐了。」
    山庄老闆移动了一下身子,扒开关姐的大腿,将自己丑陋的下身顶在了花径的入口处。
    或许是感觉到了接下来将会发生的事,花径的入口一阵阵的收缩了起来。
    伸出右手抓着自己的下身在入口处沾了沾花露,作足了润滑,山庄老闆腰下一沉,缓缓的将自己的丑陋下身压了进去,全根尽没。
    两人下身的交合处流下了一丝丝的嫣红,初次承受这种痛苦的关姐,就算是在梦中,脸上仍旧露出了一丝痛苦的神色。
    然而山庄老闆却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情绪,反而大力的摆动起了腰际,蹂躪着关姐。
    梦中,感受到孙子火热的坚挺进入了自己的身体中,初经人事所產生的痛楚,还是让关姐不禁皱起了眉头。
    孙子爱怜地看了关姐一眼,柔声问道:「痛吗?要不然我停下来?」
    虽然稍微有些痛,不过练过功夫体质胜过一般女性的关姐还是能够承受。
    只听见关姐轻柔的说道:「没关係,不是很痛,你慢慢动。」
    随着孙子缓缓地抽动,关姐紧皱的眉头渐渐松开,不时发出阵阵的轻吟声。
    孙子渐渐的加快动作,关姐的双手紧扣着孙子的背,一脸陶醉的发出春潮声。
    房内的两人,挥洒着汗水展现着与生俱来的天性,在亲密的接触中孕育着下一代。
    不知过了多久,俯身压在关姐身上的孙子加快了动作,而关姐也紧紧的抓住了床单。
    梦外,山庄老闆也加快了腰部摆动的频率,不停的衝击着昏睡的关姐。
    终于,在梦里孙子的一声低吼中,关姐浑身抽蓄,攀上了高峰。而山庄老闆也肆无忌惮地将自己的精华喷洒在了关姐体内。
    随着高峰的到来,关姐感受到了身体中那属于孙子灼热的生命气息,在失去意识之前,关姐心中还在想着,孩子该叫什么名子好呢?随后一阵黑暗袭来,关姐就这样失去了意识,再也无法从梦中醒来。
    感觉到关姐的身体停止抖动,山庄老闆将自己的下身退了出来,伸手探了探关姐的鼻息。
    「嘖,怎么就死了呢?真是晦气,还想说能多玩几次的。看样子下次得叫医生那傢伙改良一下药剂了。」山庄老闆一脸厌恶的说道。
    抽起几张纸巾,轻轻地擦拭了一下自己的下身,山庄老闆拿起了一旁的电话,随手拨了一组号码。
    电话接通后,一个低沉浑厚的男声从话筒的另一头传来道:「这么晚了,谁呀?」
    「厨子,是我。」山庄老闆开口说道。
    「干什么?这么晚了还打电话给我,明知道我明天还得准备宴席。」厨子在电话的另一头不耐烦的说道。
    「有个『食材』被我玩坏了,都怪医生给那什么破药,害我玩得一点都不尽兴,早知道我随便拿个安眠药就好。算了,不说这么多了,趁现在『食材』还新鲜,麻烦你先做处理。」山庄老闆语气平淡的说着,全然没有害死人之后的慌张。
    「医生要是知道你这么形容他的药,他一定会非常生气。唉,早就知道你这么晚打来绝对不会有好事。算了,你先把『食材』带去厨房,我随后就到。」厨子说完就将电话掛断。
    躺在床上一丝不掛的关姐,脸上依旧带着满足的微笑,就这样静静的躺着,静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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