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性器硕大的头部猛地戳进穴口,下体传来一阵撑裂般的难受感觉。
    叶萦栖弯眉紧蹙,指甲陷进他的肩膀,“慢、慢点。”
    洛宸寰痛苦地吐出一口浊气,顶端的龟头刚一挤进甬道,穴口的软肉就紧紧地缠上来,绞得他又痛又爽,难以动弹,灼烧的欲望催促着他,想要被她更完整地包裹。
    汗珠滴落在她白皙的肩头,两手握住她的大腿扳开成更大的角度,用力一顶,艰涩地往更深处开凿。
    “不行不行,你别进了!”叶萦栖尖叫。
    阴壁被炙热的肉棒撑到极致,内里的褶皱仿佛要被他粗壮的欲根一寸一寸熨平,好胀好疼,比她自己弄破处女膜还疼,感觉要被捅烂了。
    洛宸寰低头看了眼,才进去一半,那花穴小小的孔洞被撑圆了,吃力地迎入他的男性欲望,动情的黏滑汁液被挤出腔道,沾得两人交合处一片狼藉。这样场景使他血液更加沸腾,又毫不留情地重重一顶,戳开穴肉,一下直接捅到了底。
    像一尾猝不及防被甩上岸的鱼,叶萦栖张大嘴努力地呼吸,冲击感实在太大,眼泪都飙出来了。
    “太深了!”感觉顶到宫口了,稍微缓过来一点,她立刻拿手胡乱地去推他胸膛,奈何压在身上的男性身躯又沉又重,完全推不动。
    他埋首在她颈侧浓重地喘息,贴在她耳畔问:“这不是你要的吗?”
    她哪想要这么凶残的体验?!
    感觉脆弱的腔道被一根火热的硬物塞满了,贴合得没有一丝缝隙,壁肌本能地收缩排斥,反而把他的茎身箍得更紧,叶萦栖“嘶”地抽了一口气,难受死了。
    他尝试抽插,但穴肉咬得实在太紧,肉棒挪动得十分艰难,弄得两个人都疼。
    她皱着眉喊他:“你别动。”
    他置若罔闻,动作继续,头都没抬起来搭理她一下,仿佛他肏的不是她。
    好煎熬,本来身体就被他弄得难受,现在心里也有点难受了。
    忽然,又听他伏在她颈边问:“后悔给我下药吗?”
    “……”
    叶萦栖终于反应过来,洛宸寰理智清醒,所有粗暴、恶劣、冷漠对待其实都是在惩罚她。他记仇了,因为她下药加胁迫他分手。
    浑身发抖,分不清被气到还是被体内正往外拔的大肉棒刮蹭得太难受。
    他妈的,好小气的男人。
    凶她和装聋就算了,关键是插得这么用力,是想杀了她吗?他知不知道刚才她差点背过气去!
    哪怕真的有后悔给他下药这件事,也不乐意容忍他这般粗暴的行径。
    凭什么?彰显男人的特权吗?欺负她没鸡巴是吧?就不能用别的方式表达对她的不满吗?
    她之前没找男人做过,顶多自己玩,今天好歹算头一次,体验堪称奇差无比。
    “洛宸寰你是狗吧?”越想越气,指甲狠狠地抠进他结实的背部,用力挠出一道深深的血痕,一字一顿警告道:“给、我、轻、点!”
    洛宸寰闷哼了一声,虽然看不见他的脸,也能知晓他被挠痛了,所幸这次没不理她,“我要是狗,你就是被操的小母狗了。”
    叶萦栖瞪大双眼。
    有生之年居然能在洛宸寰这么正经的人嘴里听到下流的荤话?
    像是为证实,他又挺腰,没撤出多少的肉棒重重撞到更深的地方。
    “嗯——”阴道深处像是有什么被戳开了,又像是有什么被顶坏了,又疼又麻。
    叶萦栖脑袋空了一瞬,眼泪“啪嗒”落了下来。
    她也不想哭,可刺激的感觉太大,生理性眼泪控制不住。
    但是哭了也不可能认输,又报复性地使劲在他背上挠出一道血痕来,“啊混蛋……只有你是狗,说了多少次给我轻点!”
    洛宸寰感觉到背上再次传来的火辣辣痛感伴随有温热的水珠滴落晕开,他无奈地抬头去看叶萦栖,“哭什么?自己惹的祸,还玩不起?轻不了,忍着。”
    他嗓音沙哑得厉害,眼中泛着猩红血丝,表情忍耐且挣扎,犹如一只即将冲出铁栅栏的困兽。
    看上去不妙啊……她药下多了吗?他流了好多汗,她的肩颈锁骨在两人相贴的肌肤分开后,传来阵阵凉意。
    叶萦栖此时是庆幸她买的药没把他变成发情野兽的,她根本扛不住,是药特殊还是他意志力强?他该不会一直清醒地痛苦着吧?她缩了缩脖子,心想:洛宸寰不论从药性角度还是个人角度来说都打算死命折腾她吧?
    不行,她不做了,跑吧?
    再顾不上难受,她缓缓挪臀,准备一鼓作气让两人相连的私处分离,却被他一双手掌摁住了胯骨,“想走?”
    ……完蛋。
    她开始软硬兼施地最后挣扎:
    “你放开,我不做了,我给你解药。”
    “不行。”
    “强扭的瓜不甜嘛,我错了。”
    “晚了。”他的语气不容置辩,执意让她咽下苦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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