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花了好几天的时间,才终于接受了多比再也回不来了的事实。你曾不止一次或是质问或者恳求马尔福透露哪怕一丁点细节而不是轻描淡写地命令你干好自己的事。
    至少你可以自己查清楚多比到底是生是死。你借助多比早就打造出了的暗道,压低身子,从天才刚刚灰暗就一直趴在天花板的夹层里,    从木板的缝隙之间俯视在书房里端坐的金发男人。
    他的左手边是一份预言家报纸,虽然看不清日期,但马尔福从来不会留任何对他没有价值的东西在自己身边。
    你眯了眯眼睛,看清了头版标题:阿兹卡班首次出现越狱犯。
    “哈利,波特...”马尔福忽然近乎咬牙切念出一个名字,随手一挥便打碎了不远处的一个精致花瓶。
    这个叫哈利的人似乎狠狠戏耍了他一番,你想要大声地笑,可现在不是时候。
    和他面前那本残破的笔记本有关吗。你又将眼光落在了笔记本上。你想起来了,当时斯内普亲手将这本笔记本交给了他。
    难道里面记载着什么惊天秘案吗。看样子笔记本已经被毁坏的差不多了,应该没有办法再解读里面的内容了。
    不不不,你忽然发现了一个盲点。为什么要转交给马尔福,斯内普有什么不得已的原因让他无法直接使用笔记本吗。
    他们并不对付。你不觉得自视高人一等的马尔福或者永远独来独往的阴暗教授会出于任何个人主观因素和两看相厌的人“合作”,尽管他们有些许共同的利益,但种种迹象告诉你这不足以推动他们携手共进。
    你趴得有些累了,稍稍挪动了一点身体,脚却不小心踢到个东西,在一片死寂的书房里发出沉闷的声响。
    你吓得死死憋住气息,头皮一阵阵发麻。
    底下的马尔福却没有察觉任何异样,依然埋头像是在写着什么。
    你轻轻松了口气,一个如此显而易见的反常却被他们之间巧妙的平衡制约关系所掩盖:你沉浸在思考别的可能性里。
    如果在他们两个人之间还有一个第三方的斡旋的话呢,一个许久不见的名字跳入你的脑海:
    小巴蒂·克劳奇。
    自从那天晚上后你就再没见到他了,这让你对他的印象停留在了一个疯疯癫癫的瘾君子里。他确实看起来精神不太正常,他有着混夹着天真烂漫的狂热,对敲骨剥髓的恶,对青云直上的乐。
    对你。
    你打了个寒颤,是因为快要日出了所以气温也快降至低点了吗,你紧了紧身上的衣物。
    所以他们之间又有着怎样的利害勾结,你用食指画出三个圈,想了想,又画了一个更大的圈包住了三个小小的圆圈。
    你在思考自己的位置何在,这令你觉得自己也快疯了。
    一只手忽然从你身后牢牢捂住了你的嘴  :“嘘。”明明是一句轻柔的气音却在你耳边如同炸雷般响起。
    最先闻到的是一股暴雨将至的泥腥,直到那只带着已经干涸的暗红痕迹的手掩住自己口鼻的时候,你才意识到那其实是陈旧的血腥扑鼻而来。
    毒蛇一般的话语在你耳边轻轻吻过:“我听到我的宝贝在呼唤我了。”
    尽然你意识到那天的梦魇很有可能再次上演,但挣扎的本能很快便被理智克制了下来。是不要命了吗,要是让马尔福发现你躲在暗间里偷窥了他一晚上,或者多比竟然在他的庄园里打出了如此多的密道的话,你估计自己就算是被挫骨扬灰之后也得被诅咒成地缚灵永世不得翻身。
    你浑身僵硬得像块铁板,几乎整个人压在你身上的男人却软得像一滩水。
    小克劳奇意识到你不敢挣扎后才松开了手,你大口呼吸起来。他得逞般地将双手从你的衣摆里滑入,一边说道:“宝贝我好想你,我想马上干你。”
    你听得面红耳赤。你想让他闭嘴,可是你做不到,只能忍受着他冰凉的手揉捏着你已经挺立的乳头。
    他明显不满于只是简单的触碰。你下身一凉,才惊觉他什么时候把你的衣裤都除去了。你缓慢又不快地扭动起来表达自己的抗议。
    身后又传来一阵悉悉索索衣物摩擦的声音。“宝贝也还是一样的热情呢。”小克劳奇紧紧趴在你的身上艰难地掏出半挺的阴茎夹在你的臀缝中试图让不住扭动的你抚慰它。
    你预料到今晚肯定来者不善,但是至少不能在这里吧!
    你吓得一动不敢动,不断打量楼下马尔福的动向。“就不能用幻影移形换个地方吗?”你侧头低声抱怨道。至少得解决一个迫在眉睫的危机,才能考虑另一个不那么要命的威胁。
    “可我等不及了。”他全盘驳回你的建议,用手指分开你紧闭的阴唇,用食指在穴口打着转。
    “不行等一...”你悄声惊呼,一把抓住他的手,各种意义上的不行!
    他们什么时候听过你的话。男人借着从硕大的龟头顶端流出的粘液滑进了那个暖洋洋的地方。
    “宝贝里面好热。”他埋在你体内一动不动,像是在细细品味你的每一寸细肉都在努力地抵抗着自己。你依然抓着他的手,就像抓着烈马的缰绳。
    你也很好奇他的身上为什么总是凉冰冰的。小克劳奇将脑袋搭在你的肩上,喃喃道,“夜晚好冷,我没有炉子,也没有床,什么都没有。”你在心里嘲笑道那不也没冻死你么。
    男人就像听见了你的心里话一般弹了一下你暴露在外的阴蒂。突兀的快感让你哼出声来,吓得你立马捂住自己的嘴。
    眼下的马尔福依然伏在桌前,似乎太过投入而忽视了这声惊小的哼鸣。
    幸运之神不会一而再三地光顾自己。
    “宝贝要小心喔,卢修斯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在他眼皮子底下发生的。”男人压着声,在你耳边似是警告你,又像是在宣泄自己的恶趣味。
    “那就从我身上滚下去!”你同样用最微小的声音回嘴道。
    “只要宝贝不出声就好。”快听听,这是什么屁话。说着,他微微直立开始慢慢挺动起来。“这是我们的小秘密。”
    小克劳奇技术很是熟练,他会为了寻找你的敏感点认真地用圆润的龟头探索每一寸壁肉,他轻微地摆动着腰肢,慢悠悠地划过每一个褶皱。
    这正是你担心的所在:不止得管好上面的嘴,还得管好下面的嘴。
    你们的手指纠缠在一起,他将你两只手都压制在头顶,而你对此毫无所知。你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身下已经渐渐变得顺畅的抽插和下一秒就有可能被马尔福抬头撞破的风险之中。
    “我甚至还没有找到宝贝的敏感点,宝贝就流出了这么多水了。看来,”他忽然嗅闻着凑近你的脖颈啃咬起来。
    一如噩梦的开端。
    “看来,宝贝喜欢背着主人偷情。”你瞪大了双眼。
    你想一脚踢开他来证明他错得多么荒唐和糊涂,但是你不能,你甚至连大喘气都不能。为此你感到绝望,你的表现似乎都被这个尖牙利嘴的男人一语中的。
    身下淫靡的水声令你想到的每一个反驳的字眼都显得苍白无力,你第一次有了哭的冲动,事情到底从何时起变得这么离奇又不可控的。
    贴着你肌肤的男人得意地咧开了嘴角。不过他也知趣地闭上了嘴,专心致志地品尝着热乎乎的膣道。
    你如履薄冰,寸步难行,却又不住地滑向黑暗的深渊。
    男人抽动的幅度越来越猛,不堪入耳的水声也大得令你不敢细想。你只能紧紧抓着他的手,像是抓着一根脆弱的救命稻草。
    你一直透过木板缝隙死死盯着金发男人有没有任何的异样。寸手不离的蛇头杖靠在桌边,他脱下了那件华贵的黑色长袍,他卷起的袖口处漏出的青筋,他修长的手指在纸上写写画画…
    你遏制不住地想起那晚树下的荒诞。
    “看来我缺席了很多精彩的表演。”小克劳奇忽然停下身下的动作:“我得多抽点时间陪宝贝玩玩了,不然下面明明那么热情,上面却想着别的男人。”他恶狠狠地说着,附身重重咬了你几口。
    你疼得呲牙咧嘴。他是狗么,那么爱咬人。
    “宝贝你这样我会很难过的。”男人的语气转瞬又变得绵软,撒娇似地在刚才被咬疼的脖颈处吻了几下。你更加确信他是绝对不可招惹的存在。
    小克劳奇似乎毫不担心被马尔福发现。他努力地将自己塞入,两颗肿胀的阴囊也变得湿答答的。他开始变得热情高涨,他在激剧地失去理智,你甚至担心他会喊叫出声来。
    在你一滴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滑落,偏偏又这么巧的穿过缝隙滴落到他的书桌上时,马尔福终于抬头看向了你们的位置。
    你对上了他那双墨绿的眸子,里面倒映着你潮红的脸颊,惊恐的表情。
    不可抑制的,无声地抵达了高潮。
    你终于找回了一丝神志。从最一开始那个被你踢倒的重物开始,马尔福除非是个又聋又瞎的残疾人,不然就凭他针眼般大小的心眼,怎么可能发觉不了就在自己头顶上你被擅自侵入庄园的同事操到高潮迭起。
    你更愿意相信自己只是在一场荒唐无稽的噩梦之中。
    你是被马尔福的怒吼给惊醒。
    他惊惊炸炸,如同无头苍蝇般在庭院里一顿乱发脾气。他闯进你的房间,失了智般揪着半梦半醒的你质问到笔记本是不是被你偷走了。
    你这才反应过来小克劳奇口中的“秘密”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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