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浣洗,在排出的液体中没有了秽物的时候,大祭司终于喊了停。
    “把白池的东西灌进去吧。”大祭司挥了挥手,示意侍者上前。
    “这又是…”沙加尔原以为这样的浣洗已经结束,却不想还有。白色池子的液体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那水袋靠近的时候飘来一种柔软好闻的气息。
    “去了秽物,还是要用上白池里的东西来祛除异味。”大祭司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不必紧张,“这是防止异味的东西,你们的神殿应当祭祀前的洗浴也会往皮肤上抹上这一类的药草吧,一样的道理。”
    “是…”忍受着后穴传来的异样,沙加尔红了脸。其实他的神殿并没有这样的讲究,只是他不敢说出口,生怕被大祭司知道了后责备。但他还是在心里暗暗记下,想着之后要将这写信回去告诉自己的师父,作为提醒。
    过了一刻钟,他的肚子已经涨痛的不行。过去的一刻钟为了防止自己出糗,沙加尔而一直都用冥想来强迫自己正念,以防止身后的液体提早泻出,也幸好自己的心不浮躁,能够将这些一一撑下。
    “还算不错,排出来吧。”大祭司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看向了边上负责处理秽物的侍者。一人将铺满了香料的木桶举了过来,放到了沙加尔的屁股下方,另一位侍者将堵在菊门处的小塞子取下,然后拍了拍沙加尔的后背,示意他可以坐下。
    说实在的,好几次在那个塞子被从体内取出的时候,沙加尔都要夹不紧自己的后穴。想到身后的侍者可能会因此被污了手,他还是努了努力,让自己紧紧忍着。
    直到坐到了新的木盆上,体内的液体才被泄了出来。
    这一切,大祭司都看在眼里,十分满意。
    接着,便是沐浴。这里的沐浴规矩倒是多的很,又是乌泱泱一群侍者走了上来,沉默地拿着各式各样的用具,将沙加尔围了起来。有的为他的皮肤涂上了可以去除角质的海盐;有的为他的耳朵仔细地用小工具清理;有的用上一些莫名其妙他都没有见识过的东西开始清理起了他的牙齿…
    结束后,又是几位沉默的侍者来为他抹上油膏,按摩身体。
    沙加尔只是像一个木偶一样任人摆弄着,也更为自己过去十七年的沐浴不够仔细而感到有些羞愧。身为神明的侍者,他们神殿对此并没有主城的神庙这么仔细,这让他有些自卑。
    换上了那件典礼时的丝绸衣,因为不需要参加什么盛大的典礼,那些昂贵的配饰并不需要戴在身上。那些沉默的侍者见自己的工作已经完成,对着沙加尔和大祭司都恭敬地行了行礼,然后又退出了浴池。
    很快,大祭司也示意沙加尔跟上。令他有些在意的是,分明那些侍者才离开不久,这空荡的长廊除了他们二人,再无旁人身影。
    “请问大祭司,方才的侍者们怎么都瞧不见了?”好奇心驱使他问着,“还有,方才我都没有听见他们说话,这是神庙的规矩么?”
    “不可多言,侍奉尊者之人应当谦卑自持,这是神庙的准则之一。尊贵者不喜欢多言的人,侍奉上者的,必要时会说话就够了,其余的都不需要多言。”大祭司的声音平和,缓缓解释着,“还有,优秀的下人除非必要,不应当让主家意识到他们的存在。这是主城的神庙,他们都是经过好好调教的孩子,自然有更高的标准。”
    “是,多谢大祭司解惑。”
    可是这长廊却像没有尽头,七拐八绕的,还没有走到目的地。沙加尔已经忙碌了一整个早上,多少有些疲惫。按耐不住的他还是开了口,问道:“请问大祭司,我们是要去哪里,还有多远?”
    “不可多言,沙加尔。”大祭司轻声道,“不过,前方就是该去的地方了。”
    “是,抱歉,大祭司。”
    终于,他们走进了一个昏暗的屋子。
    在沙加尔与大祭司踏入的瞬间,这昏暗而又宽敞的屋子被人点亮了几支蜡烛,透过微弱的烛光,沙加尔看见四周竟有许多身着华服的人坐在屋内,都看不清面容。看到他们的到来,原本寂静的屋子响起了一阵阵的细语。
    他正想开口询问,又想起了适才大祭司的教诲,只好保持沉默,但好奇心还是使得他向四周多看了几眼。
    渐渐地,那些穿着华服的人依次离席,起了身,向着他们二人走来。那些人先是将手放在了大祭司身上,大祭司一一恭敬地回了一句赐福。随后,得到大祭司赐福的人们,又向沙加尔走了过来。
    沙加尔有些茫然,但也依照大祭司的样子,对着触摸了他的那些人们一一回了赐福。看着人们对他十分欣赏的神色,沙加尔因为紧张而高悬的心缓缓落了下来。
    终于,大约是所有的宾客都已经问候过,有些嘈杂的大厅归于了寂静。前方,两团火焰在灯柱上燃起。会宴厅的主座那里被照亮,沙加尔看了过去。
    白色的帘子遮挡着主座上的人,但透过火焰显露出的影子,沙加尔能看得出那慵懒斜倚在座椅上的人不过是个孩子。未露面的孩子有着强大的气场和压迫感,这影子出现的瞬间,四周所有的宾客纷纷跪拜。
    沙加尔看向了大祭司,只见他也缓缓跪下。不敢怠慢,沙加尔也跟着跪了下来,只是借着手臂与地面的缝隙偷偷窥视周围人的反应。
    “起。”稚嫩却又威严的声音从帘后响起,众人纷纷起身。跟着起来的沙加尔,多少猜出了帘后神秘幼童的身份。
    十有八九,就是去年新上位的幼国主。
    “祭司沙加尔已带到,请尊者示下。”
    见大祭司起了身,又深深鞠了个躬请示命令,沙加尔也慌忙跟着弯下了腰。
    “价高者得。之后的,诸位自行定夺吧,孤在帘后看着就是。”
    价高者得?什么意思?沙加尔有些迷茫,却还是不敢起身。
    “是,已经竞过价了,中签的大人拿的是红色的牌子。”大祭司恭敬地回话,“那么,属下就在边上候着。”
    “随你。”帘后的声音说。
    随后,大祭司向边上退去,沙加尔也起了身,想要跟着过去。突然身后出现了两双手,将他的手臂牢牢抓住,固定在了原处。正当他有些困惑之时,身后传来了其他的声音。
    “哈哈哈哈,今天还真是好日子。真没想到,能轮到我中签。”一个约莫四十左右的男人笑着,高举着手中的红牌,迈着大步走了过来。那华服男人腰上挂满了金饰,身材十分健美。昏暗着,沙加尔看不清男人的脸,但周围的灯光明显已经足够男人看清沙加尔的相貌了。
    “真是美人,这回可真是走了大运。”男人捏着沙加尔的下巴,将他的脸抬了起来,手上粗犷的戒指膈得沙加尔的下巴生疼。
    终于,端详完了的男人将粗糙的手放下,轻轻拍了拍沙加尔那张青涩的脸,走到了沙加尔的身后。
    只觉得一阵寒凉,沙加尔意识到自己的衣服被掀了起来。终于意识到不对劲的沙加尔尝试挣扎着,却被那男人重重地一巴掌打到了裸露的屁股上。
    “还挺有性子,不错。”男人也不恼,将厚重的手放在了沙加尔的臀瓣上开始揉搓了起来。沙加尔努力想要挣脱,却不断地因此被身后的男人拍打着乱动的屁股。
    他有些慌了,这样羞耻的行为到底是为了什么?周围至少有上百人都在看着自己,自己却在神庙的内部被陌生的男人玩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大祭司,这是怎么回事?!”下意识地,他将唯一的希望寄托在了他认为唯一可信的那人身上。清澈的黑色瞳孔中,带着几分恐惧。
    见大祭司缓步向自己走来,沙加尔终于松了口气,更加猛力地挣扎了起来。可身后的男人就像没有意识到一样,用着那粗糙的大手继续用力拍打着他的屁股,教训着这乱动的少年。
    嘶啦——
    大祭司弯下了身,将沙加尔垂落在地的衣物撕下了一大片。冷漠地,将那衣物团成了团,塞进了沙加尔的嘴中。
    “不可多言,沙加尔。”大祭司只是冷冷地丢下了这句话,便又离去。
    沙加尔只感觉如同坠入寒窟,身体也堪堪软了下去。
    “不动了?这才听话嘛。把他屁股抬起来,让我看看。”
    又是两只手,将他的下身抬了起来。方才责打时忙着挣脱,沙加尔还没什么感觉。如今终于感觉到了屁股上的疼痛,还有火辣辣的烧灼感。男人那双有力的手掰开了他一边的臀瓣揉捏着,手上的粗糙刺着他红肿的臀肉,另一只手稍稍在他的后穴口揉了几下,毫无预告地,一根手指直接探入了那个狭小的洞口。
    “唔!”突如其来的入侵让他措不及防,可是四肢已经被紧紧束缚着,无法动弹。那手指毫无怜惜地在他的穴内探索着,用力抽插着,压迫着今日才被稍稍开发过些许的肠肉。入侵的痛感让沙加尔感到窒息,他只求着这折磨能够尽早结束。
    可是对这孩子而言,这只是一切的开始。
    后穴的刺激,使得他身下的肉棒再一次缓缓硬起。原本揉捏着臀瓣的大手被这有趣的反应吸引而去,粗糙的触感覆上了初经人事的阴茎,揉搓玩弄了起来。
    “雀儿还不小,真是极品。”男人一边玩弄着沙加尔那勃起而又滚烫的阴茎,一边评着,“只可惜这穴里水少了些。”
    “大人急什么,雏儿都是这样的。今日大人给他开了苞,我领回去好好调教调教,下次大人再来的时候保准给您一个时刻湿润紧致的穴。”见男人有些不满,大祭司忙上前讨好道,“若是大人不满意,那一会您连我一起肏了。”
    “你急什么,还怕轮不到你?”男人说着,将手从甬道退了出来,又重重地拍了拍沙加尔的屁股。
    一阵滚烫,什么粗大的东西被放在了他的股沟中间,惊得沙加尔缩了缩屁股,又遭到了两下拍打。
    “乱动什么,知道你穴紧,还要显摆给我看?”男人嘴里骂着,又打了沙加尔的屁股两下,引得周围一阵哄笑。被羞辱的沙加尔只觉得头脑发胀,脸已经红的不成样子,也不敢再乱动了。
    滑溜溜又火热的东西怼上了后面的穴口,沙加尔十分害怕。那粗大的东西分明不知道是自己穴口的几倍,又怎么能放得进去?那男人,真要将这样的东西放到自己体内吗?
    粗大的龟头被男人的手按着,直直对着紧缩着的后穴就压了下去。没有经过任何润滑,沙加尔只觉得自己的身后如同撕裂一般生疼。
    剧烈的疼痛使得他按耐不住自己的声音,尽管有布料堵在嘴里,他也还是发出了痛苦的哀嚎。
    随着龟头的进入,菊穴上的褶皱也被强行撑开。没有任何的润滑,但是因为刚才菊穴被灌过不少的药水作为准备,竟没有被撑裂。
    布满狰狞青筋的肉棒缓缓地进入肠道,将幼嫩的肠道直接破开。剧烈的撕扯感逼得沙加尔的脚趾都疼得蜷缩了起来,惹得男人又是一阵兴奋。
    整个柱身终于埋进了紧致的菊穴,这会男人才真正开始动起了真格。双手握着沙加尔那紧致的腰身,男人开始抽动了起来。初次被进入的菊穴显然并不欢迎这外来的异物,紧紧缩着,想将可怕的入侵者送到体外。可对于男人说,这样的反应无异于挑逗,只是使得他那粗壮的肉棒被吸得更紧而已。低喝一声,男人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不…不…随着男人的抽动,沙加尔的眼中溢出了眼泪。他只感觉到身后涨得难受,被肉棒摩擦的肠道如同刀割一般疼痛。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到现在都想不明白。身为主城的神庙,为什么自己会被逼着行此淫秽之事,这是幻觉么?为什么大祭司不救自己,为什么他们要一起这样糟蹋自己,为什么,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沙加尔的脑子一片混沌。
    后穴内的敏感点在疼痛之下不停地被刺激着,尽管自己没有察觉到,沙加尔的身体却因此回应着那陌生的男人。他自己那悬在空中的肉棒更是肿胀得不行,马眼处甚至渗出了些许清液。男人将右手从他腰际处拿开,又握回了那青涩的肉棒,抽插着后穴的同时不停地撸动着。不知何时,痛觉已经被快感渐渐替代,沙加尔只感觉自己的身下有什么即将爆发,可是他的意识,早就被这样的现实粉碎。
    “竟然就射了,真是不中用。”男人嫌弃地甩着被弄脏的右手,又用力地打着身下那人的红肿的臀肉。像是为了报复,他加快了自己的动作,猛烈地冲撞着。
    “大人放心,这射精的事之后也会好好调教。”大祭司赔着笑,说道,“为了给大人赔罪,一会还请大人您随意玩弄我。”
    “滚滚滚,你那万人肏的屁眼,我才不要。”男人喝退了在边上唧唧歪歪的大祭司,继续着身下的动作。不过多久,男人也终于憋不住,抖了几抖,将白色的浆液灌入了沙加尔的体内。
    缓缓地,男人不舍地将自己的肉棒退出了那还在抽搐着的后穴。随着肉棒的离去,白浊也顺着它从再度缩小的穴口流出。
    可是这穴口的主人,已经在精神上被磋磨得毫无反应。
    “挨了我的肏还能缩回成这样,真是极品。”男人震惊的看着眼前的菊穴,揉搓了两把边上柔软的臀肉,“大祭司,我能不能再肏一次?”
    “大人,您买的只是开苞,按照规定,开了苞,在场所有人都能享用这孩子,不可独占。”大祭司连忙走上前,示意男人下去,“您要是能抢得着,或者是上面发了话,那自然是可以的。”
    “爱卿是想被赶出去么?”稚嫩的声音再次从帘后传来,“到了点,就给孤滚下去,再多话,孤就把你舌头绞了送进来当侍者。”
    “是是是,臣这就退下去。”被帘后的人一顿斥责,就是再不舍,男人也只好退回坐席。临走之前还是恋恋不舍地抓了一把沙加尔的臀肉,大祭司看在眼里,却没有阻拦。
    悉悉索索地,其余的宾客都从坐席上站了起来。
    被丢落在地上的沙加尔感受到了来自人群的压迫感,可他的身体却已经无法挪动。从小被视为天之骄子的他今日受到这样的侮辱,已经令他想要咬舌自尽。可是后穴的疼痛,四肢的酸软,无一不在将他拉回现实。
    世界为什么如此肮脏。被人举起的那刻,沙加尔抬头看向了昏暗的屋顶。
    神明,真的存在吗?
    为什么,虔诚的他得不到神明的庇佑?
    入侵感,再度从穴口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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