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天盖地的吻迎面袭来,沉义毫不示弱,唇舌间你来我往,纠缠不已。少年的手顺着缝隙而上,滑过男人的脊柱沟,左脚使坏地在男人腿上来回摩擦,又挺腰抬胯撞向男人的下体。沉正撑起上身,又亲亲少年的嘴角,“宝贝儿,帮我脱衣。”沉义解了两个扣子就失去了耐心,干脆一扯,无辜的扣子砸到墙壁,又滚落在地,和可怜的衬衫一起被主人抛弃。沉正无可奈何得笑笑,趁少年没毁了裤子之前自己动手将其褪下。内裤中央鼓鼓囊囊的一大坨,沉义迷恋地抬手碰触,迫不及待扒下一展真容。真龙威风凛凛地咆哮着,霸道的样子渗人,红彤彤的色泽显得干净可爱。好大一只,沉义吞吞口水,抬眼询问,“这得有18cm了吧?”自己的大概有14左右,已是中上品,沉正的竟比自己还长出一截,简直就是小说中所说的极品。沉正淡然道,“差不多吧,没量过。”言罢复又吻上他的唇,勾着他的舌头与自己纠缠,烙铁般一下又一下地戳着少年,时上时下,一会扫过耻骨,一会顶顶囊袋,小小少年颤颤悠悠再次起立,仰面和沉正打着招呼。沉正拉着他的手将二人一起环住,上下律动,唇舌扫过脸颊,啄着少年的脖颈,又来到锁间用力一吮,一朵红花娇羞羞地盛开,春风拂过,一朵又一朵地争相开放。红宝石不甘寂寞地挺立,很快便受到照拂,舌面一次次扫着蓓蕾,一下比一下用力,舔弄间或吸或咬,水渍声啧啧地蔓延开来。
    余光扫向少年的面庞,沉义脸上的红晕更深上几分,头部舒适地不住上扬,嘴唇死死地抿住,不肯泄露半丝声响。将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少年身上,带着微咸的腥气,沉正将食指插入少年的口中,不住的搅动,“乖,别压抑,叫出来。”二人的气味堵住沉义的嘴,略感不适的想要摆脱,却被人缠住舌头把玩。灵活的手指划过口腔上颚,又扫过四壁,不肯放过一寸土地,沉正又神进一指,双指在少年嘴中作乱,时而合并,时而撑开,遂又模仿着抽插的动作深入喉咙。沉义毫无还手之力,双唇再难合起,一丝唾液承受不住外力的干扰顺着嘴角留下,呻吟不断地溢出。
    手指带着湿润探向后庭,身下的少年明显一抖,花瓣层层收缩,将花心隐匿其中,沉正并不急着进入,不断抚摸四周,不时用力按压菊心,试图帮着少年放松。沉义抬手摸向床边,将先前藏起的东西翻出来,沉正看着少年手中的xx牌润滑剂眸色暗沉了几分,附身用力咬住喉结,少年一声痛呼。“和谁用过?嗯?”沉正的嗓音比平时更加低沉,音尾诡异的上扬,让沉义不寒而栗。“没,没用过。”少年带着哭腔急忙解释,仿佛晚了一步就会被吞食。一个齿痕在喉间张扬,渗出血丝,这一下咬得太狠了,沉正懊恼的皱皱眉头,舌尖抚慰般舔弄,这个小东西总是有办法让自己失态。
    接过润滑剂涂在手上,吻上少年的唇,指尖一个用力,少年的惊呼皆被沉正吞食。手指被层层媚肉包裹,未被侵入的地方受外力开垦而紧缩,沉正不断地亲吻安抚少年,插入的手指不敢动弹。沉义不断地吸气,努力缓解身后的不适感。小说中都是骗人的,什么一进入就被插射,自己已经半软了好么!眼前腾起一层水雾,他不想再继续下去了,不断扭动身体想要摆脱。沉正显然不肯放过他,口舌不住地刺激他身前的敏感点,被吸得舒服了,沉义不受控制的挺胸往他口中送。手指小幅度地抽插,时而弯曲,时而顶弄,探索着秘地,不时又加入一根手指。沉义感受后穴传来的奇怪感觉,说不上舒服,但也不如初始般疼痛,尚能忍受。被爱抚的身体动情之至,半软的豆芽再次迎风挺立,尖端一晃一晃地吐露绵液,招着谁来疼惜。
    后庭再被拉开,加入了第三根手指,沉义正要抗议,一阵湿润将自己包围。沉义低头,沉正的舌面扫过前端,将绵白一一掠过,吸入口中。感受到沉义的注视,沉正抬眼一笑,牙齿轻磨软肉,如期般感受到了手指被死死夹住。沉义被眼前的一幕惊呆,沉正唇红齿白,面若桃花,自己的阳物不断进出那朱唇之中,还冲自己笑得那么妖娆,沉义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抬手按下他的脑袋不停的冲撞,却被轻易阻挡。
    吐出口中之物,擦擦因来不及吞咽而顺着嘴角流下的唾液,“宝贝,我忍不住了。”语落,沉正就感觉阻塞后庭之物被抽离,还来不及放松,一股外力将自己翻转,沉正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股间厮磨,又破开重重阻隔,奋力前行。“啊——”一声哀嚎,沉义大力挣扎,向前爬去。沉正紧紧搂住他的腰,禁锢着不让他逃离,顺着少年的脊背亲吻,“宝贝乖,放松些。”沉义被压制挣脱不得,一声声哀嚎混着眼泪洒落床畔,“出去!不要!走开!滚啊!”身下的少年仍在试图逃离,沉正额头冒出汗珠,下身想要再前进一些,换来少年更痛苦的嚎叫。仅仅进了一个龟头便如此难过,沉正不敢想象若全根没入少年该会如何,深吸几口气,缓解下躁动的情绪,恋恋不舍的抽离。
    环住少年的身体,轻抚脊背,一个吻轻轻落在额间,“不哭了,没事了。”沉义从抽噎中平缓过来,侧头找了个舒适的姿势睡了过去。看着少年熟睡的侧脸,又望望自己雄赳赳气昂昂的兄弟,沉正嘴角泛起苦笑。
    沉义醒来已近中午,沉正不在房内,餐桌上摆了餐饭,附有一张字条,字如其人,秀美非常,乍一看竟似出自女生之手。沉义撇嘴,揉成团随手一扔,经过一夜,沉义深思熟虑,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他不知晓为何自己会来到这具身体中,亦不知晓他日是否会离开这里,这个孩子还太小,他不希望因自己而改变这个孩子一生的性向。当然,沉义是绝对不会承认经过昨夜的撕心裂肺,自己的腐女之心已脆弱不堪,爆菊这东西还是看看就好,再也不想亲身尝试了。
    用过了饭,沉义悄悄离开,除了证件和些许钱财什么也没带。顺着记忆,沉义来到城西,若说沉正所住的湖心嘉苑是这座城市中上等的小区,那么眼前这一片不亚于是贫民窟了。老旧的房子连成一排,灰白的墙皮几经剥落露出水泥的墙体,楼与楼的间隔狭小,阳光无法渗透,潮湿的空气滋润着杂草疯长,爬满墙体。五号楼,701,莫小花的祖母惟一留下的东西。莫小花无父无母,也不曾听谁说起,从有了记忆起就与祖母生活在这栋楼里。13岁时祖母离世,留下她与老房子相依为命。她早早地步入社会,尝尽人情冷暖,也曾因年少备受欺凌,后与师傅相识引她入了设计的领域,她乐得日日与图纸为伴,也感激师傅的提携,答应与其喜结连理,只可惜好人总是命不长,一场车祸又留下莫小花自己一人无依,也许自己真是克人孤己的命。
    脚垫下翻出房门钥匙,顺利潜入,一阵灰尘迎面扑来,沉义掩住口鼻,这是几百年没打扫过了。房间没人住,沉义有喜有忧,喜的是自己可以安心住下不用怕人说鸠占鹊巢,忧的是自己的身体不知去了哪里,情况又如何,还能否回去。做了一下午的清洁,沉义腰酸背痛,饥肠辘辘。将身上的东西拿出一一摆在桌上,一张沉义的证件,一千块钱,是从沉正钱夹顺出来的,还有一张字条,皱巴巴的,沉义看了心烦,不晓得搭错了哪根筋,离开前竟然把它捡了起来。抬手一扫,纸团咕溜咕溜滚下桌子,又不知滚到哪个角落躲了起来。
    沉义起身回房,打开床头最下面的柜子,拿出里面的小盒子,拂掉灰尘小心打开,里面是莫小花的证件,老屋的房契,还有两张存折。一张两万八,是自己的,还有一张十万的,看着熟悉的名字,泪水模糊了眼眶,“师傅——”。
    一天,两天,三天,沉正已不知道过了几天。一开始,他还正常去上班,第三天起,他就坐在沙发上,目光透过客厅敞开的房门落在墙角粉色的行李箱上,行李没带走,他的小坏蛋还会回来的,沉正如此说服自己。他开始一直坐在家里,不眠不休,白天黑夜,等待着,可是他的小坏蛋,却没回来。八天,沉正想起来了,今天已经是第八天了,他不敢细想,他的小坏蛋是不是不打算回来了。沉正从沙发上站起,脚步虚浮,八天的时间掏空了身体,也渐渐耗尽了他的耐心。摇晃着进了客房,打开少年的行李,绝望布满了双眼,少年带走了证件,自己的钱包孤零零的被遗弃在床上,里面的现金所剩无几。“哐——”行李箱撞向墙壁发出巨大的声响,衣服七零八落的散在地上,沉正一步一步踏着衣物走过,脸上一片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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