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貌似感觉到有人触摸,我辗转醒来,是掛着微笑的婪燄,「吵到你了?」
    「没有。」因为睡得不安稳,变得很浅眠,「有事?」我瞥见外头微亮的天色,他怎么还没睡?
    「来帮你疗伤。」他笑得纯真。
    我一愣,会意过他所谓的疗伤,「你不是在生我的气?」不解。
    「是啊。」他执起我的左臂,细心的拆开绷带。
    「那为何还要帮我疗伤?」我想抽回手,说实在的,我对他还是有些生气,虽然我理智上明白他说的是事实。
    他握住,不让我抽回,却不过分用力,但因为双腕严重的瘀青,甚至有轻微骨裂,所以仍隐隐发疼,「因为,血流在绷带上,也是浪费,不如给我。」他的笑容变深,不容拒绝。
    他这么说也对,只是不想轻易答应他,可婪燄也不在意我答覆的自己低头吸吮,正当有些意乱情迷时,他一把拉开盖在我身上的棉被,一丝不掛的自己,上半身和左大腿裹满了绷带纱布,他用指甲轻轻一划,绷带撕裂的解开,他将嘴唇转移阵地的来到我胸前,「啊……」比之前更加强烈的感觉,曖昧的声音从我口中流出。
    一点一点的往下,来到我的腿间,「不要!」我羞愤的挣扎。
    他牢牢固定住我的大腿,贪恋的吸吮,又好似亲吻,一切如亲密爱人般的轻柔爱抚,感觉一股暖流在下腹部流转,渐渐双腿间开始出现不明的湿润,他将我翻过身,让我的膝盖勉强的撑着身子,他一手揽住我的腰间协助我支撑的跪在床上,另一手在我胸前游移,带走胸上瘀青与浅浅伤口的不适,低头吻着几乎斜裂过我整个背部的伤口,「啊…嗯…」曖昧甚至接近淫荡的低吟从我口中不断发出,「不要……那里不行……」
    修长的指头一遍又一遍揉按着,胸前的蓓蒂挺立,手不安分的溜至腿间,「不要…那里不可以……」我敏感的想要收紧双腿。
    他却快我一步的来回抚着光滑的大腿内侧,在快要抵达私密处时,又缓缓向下抚回大腿,比之前只吸吮手臂更加强大的难耐与燥热,甚至感觉到一股莫名的空虚,「嗯…啊…不要了……啊!」猛烈的快感袭来,膝盖无法再承受的瘫软倒下。
    婪燄把我轻放回床上,体贴的盖上棉被,迷糊之间,我感觉到他起身的床铺回弹,我下意识的伸手一抓,拉住他的衣襬,他看回我,「陪我,好吗?」我听见自己无力的开口。
    他没有回应,我不安的蹙眉不想睡去,最终还是敌不过筋疲力尽,手逐渐松开的落下,却在半途,他接握住我的手,拉开棉被在我身旁躺下,我察觉到温暖体温,依恋的窝进他怀里,「睡吧!我陪你。」他轻抚我的头,虽然没有看见表情,但他的声音,很温柔。
    这一夜,我没有再因为恶梦而惊醒,睡得安稳。
    只是,在日落之后,婪燄走出我房间时,意外地被刚起床的提安看见,提安错愕的望着神色自若的婪燄,「怎么了吗?」他微笑问。
    提安害怕的快速摇头,躲回自己的房间,说服自己一定是刚起床眼花而看错了。
    经过一个星期的日夜疗伤,我差不多已经可以下床走路了,只是在我伤势渐渐好转的同时,婪燄的疗伤时间并没有相对应的缩短,反而是开始增长,「停……那里不行……不要摸那里……啊……」忘情的自己,双颊泛红,忍受不住的低喊。
    婪燄丝毫不理会,依旧自我的细细吮着大腿内侧,手来回在腰间抚摸,我敏感的扭着身子,却完全逃不开他的爱抚,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股间有多湿润,更别论在接近大腿根部亲吻的他,一想到他可能看见自己私处的水光时,害羞与悸动便随着快感更加强烈,「婪燄…不要…」我受不住的微微挣扎。
    他稍稍瞇起眼睛,面对我的求饶却反其道而行的一下用力吸吮,「啊…!」我高潮的身体一紧,浑身颤慄。
    快要昏厥的自己瘫在床上低喘着,香汗淋漓,婪燄起身,整整自己微乱的衣裳,「婪燄……」我哑哑的呼唤,充满诱惑。
    「嗯?」他望向我。
    我慵懒的凝视他,红唇微啟,几粒汗珠落在颊边,长发凌乱,散发着性感的魅力,「你……」可不可以饶了我?话到嘴边,却不出口,化成轻声叹息,「没事。」我知道,自己对于他的行为,已经上癮,无法抗拒。
    「嗯,」他拉起棉被替我盖上,「我还有课,你多休息吧!」微笑,走出。
    凝望那背影,没有留恋,一如往常的云淡风轻,但我知道自己的心,却和他完全相反,不断的向下沉沦……
    「小梓!」
    砰!门算是被撞开的弹开,两个人影风风火火的跑到床边,「安蒂?真耶?」这天,被吓醒的我看清来人。
    「喂!你们怎么可以闯进来!」大嗓门的孔令不悦喊道。
    「少囉嗦!你们凭什么关着小梓不让我们看!」脾气急躁的安蒂不甘示弱的回头吼着。
    「你们两个臭小鬼,这里不是你们想来就可以来的地方!」提安不悦的插腰。
    「要不是因为小梓住这,你们以为我们想来吗?」真耶不屑的冷笑。
    双方的战火一触即发,「好了好了,」我笑着缓颊,「没事,他们是我的好友兼同班同学。」
    「听到没有?」真耶胜利一笑。
    「没错,我们比你们重要。」安蒂也得逞的坏笑。
    「你们!」孔令和提安气坏了。
    「待客之道。」婪燄温和的声音传来。
    孔令和提安的表情一僵,「别忘了把门带上啊!」安蒂挥挥手。
    「哼!」孔令黑着脸色把门关上。
    「你们怎么会突然来?」我看回突然出现的他们。
    「当然是担心你啊!」真耶说。
    「你好几天没来上课了,老师只说你请病假,逼问也问不出什么,所以我们就决定直接来找你比较快。」安蒂解释,「你生什么病了?告诉我,我马上回去帮你调配特效药。」娇俏的容顏是清晰的担忧。
    「我没事啦!」我笑,撑着的坐起身子。
    棉被滑下,赤裸的躯体有着怵目惊心的伤口,两人脸色一瞬铁青扭曲,「是…是哪个王八羔子敢把你弄成这样?」安蒂黑着脸。
    「是那群浑蛋吗?」真耶的脸色不比安蒂好到哪去。
    「该死的,我要去杀了他们!」安蒂怒发衝冠的打算夺门而出。
    「不是他们,」我急忙拉住她,「还是他们救了我。」
    「怎么回事?」真耶凝重的询问。
    我简略说明自己当初是被那位老师拐骗来到这里,看见他自然想逼问回去的方法故而受伤,「所以是那个新来的老师?」真耶深锁眉头。
    我点点头,「我要去宰了那个浑蛋!」安蒂怒气冲冲。
    「别,」我无奈笑道,「他已经被婪燄他们处理掉了,你也找不到他了。」
    「那你明明身受重伤,他们为什么不送你去医护室,把你关在这里干嘛?」听见要宰的对象已经被处理掉时,安蒂勉强和缓了脸色。
    「婪燄有替我疗伤。」我脸微红的解释。
    「疗伤?」真耶原本稍微松开的眉头又马上皱紧。
    「那傢伙会吗?」安蒂不屑。
    我点点头,「多亏他,我已经差不多可以下床走路了。」
    「他是怎么替你疗伤的?」真耶一脸严肃的逼问。
    他见我双颊更加緋红,喏喏不语,吞吞吐吐的模样,心中有数,「果然。」真耶不悦的撇撇嘴。
    「什么什么?」安蒂不解。
    「血族的唾液对于伤口癒合有一定的帮助。」真耶没好气的解释。
    「唾液?」安蒂愣愣的扫视我佈及全身的伤口,「该死的,我一定要杀了他!」她会意过来,散发杀气的要往外衝。
    我着急的想要拉住她,却不小心扯动背部的伤口,「嘶!」低声痛呼。
    「小梓你没事吧?」真耶紧张的坐上床沿,我撑起嘴角笑着摇摇头,他体贴的让我靠到他身上,又对安蒂唸道:「你让小梓省点心行不行?没看见她伤得很重吗?」
    「可是……」她不甘愿又觉得委屈的乖乖坐到床上,「他那样明明就是在吃你豆腐啊!」
    我举起已经可以勉强出力的左手,拍拍安蒂的头,「你不要担心,我们只是在各取所需。」
    安蒂泪眼汪汪的看回我,我心疼的叹了口气,「他想要我的血,而我想要快点好,就这么简单而已。」
    「真的吗?」她怀疑。
    我微笑点点头,伸手揽住她,他也轻轻的抱住我,三个人相互拥在一起,「小梓,别爱上他,你会受伤的。」真耶柔声劝道。
    「我知道。」我垂下眼帘,依然掛着安抚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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