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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文河早上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一身赤裸,双手被銬在一块,用他昨晚惩罚陈正川的粉红毛绒手銬。
    「陈正川!」王文河大喊。
    听到声音的陈正川探头进房间,王文河抬起手展示那对手銬,语气不善的问:「你什么意思?」
    「想把你锁在我身边。」陈正川倒是已经穿上裤子,但上半身没套任何衣物,整个脖颈都是王文河留下的吻痕,他把王文河揽进怀里想要吻他,被王文河偏头闪过。
    「我有说处罚结束了吗?」
    陈正川在心里把许思骂了一百遍,同为一乡人,何必为难彼此!但自己老公可还没哄好,帐可以不算,人是不能再接触了。
    外头风流倜儻的陈主任,在自己老公面前要多俗辣就多俗辣,「怎样你才能原谅我?」
    「那就来训练定力吧?和昨天一样,没说可以就不准动。」王文河示意陈正川坐到床边,陈正川看王文河又拿出润滑液,觉得自己被家庭冷暴力。
    昨晚没能尽兴,今天又被限制,陈正川无处发洩的慾望把裤襠撑得高耸,他伸手想把野兽放出闸透口气,就听见王文河哼了声,他无奈的把自己的手安放在膝盖上。
    王文河没向陈正川讨钥匙,反正也不妨碍他动作,他熟练的单手开盖,把润滑液挤在手上,和陈正川交往后,他一个人自慰的次数变少了,很多时候都是像这样,他自慰,陈正川看着。这让他很兴奋,他的每一个动静,都牵扯陈正川的呼吸,每一声呻吟,都掌控陈正川的情慾。
    手銬的链条叮噹作响,他的手指在昨天已经被操得柔软的穴肉中进出,带点乳白的润滑液和精液很像,看上去就像王文河正在把射在里面的精液抠挖出来,陈正川喉咙很乾,连唾液都被自己高温的慾火给烧乾了。
    「还不行吗?」陈正川的声音低哑,眼神闪着危险的光,执着的看着王文河。
    王文河本就只是想作弄他,那里捨得让陈正川太难受,他扭着身体起来,爬到陈正川面前,「这么听话,给你点奖励。」
    他爬伏在陈正川腿间,用牙齿咬住裤头,舌头灵活的顶开钮扣,陈正川看着王文河叼着他的裤子拉链,那张床上床下都很淫荡的嘴,把他饥饿的兽性给释放出来。
    内裤被陈正川的性器撑起,衣料和皮肤的空隙很大,轻轻一扯,充饱血的肉棒就弹在王文河脸上,王文河含住龟头,含糊的抱怨:「怎么变那么大。」
    陈正川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动,只敢小幅度的动着腰,顶弄王文河的口腔,王文河缩紧自己的两颊,让陈正川硬挺的性器被贴心包覆。
    陈正川发出粗重的喘息,忍住想顶穿王文河喉咙的衝动,「宝贝,让我进去,求你。」
    「我又不能动,你自己来啊?」王文河的舌尖在湿润的前端打转,无辜眨着眼,好像刚才不让人动的不是他。
    陈正川把人拉起来接吻,摸着粉红色的绒毛问:「我给你解开?」
    「这样不是挺有感觉的吗?」王文河露出顽皮的微笑,陈正川把人放倒在床上,王文河手肘贴着床面,背对陈正川,陈正川顺着王文河的脊椎舔吻,一手捏着很有弹性的屁股,另一手绕过王文河的身下,去疼爱早就流着水的性器。
    他自己青筋分明的性器在王文河的股沟摩娑,感受王文河用力夹紧臀瓣,试图挽留,他掰开两侧的柔软,露出里面飢渴的小洞,「宝贝我要进去了。」
    「是你的,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王文河乖顺的臣服在他身下,让陈正川很兴奋,扶着那雪白的屁股干了进去。
    王文河里面还很紧,炙热的肠道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样,吸吮着陈正川的异物,欢欣鼓舞的迎接他的侵入。
    过多的润滑液被挤出体外,把两人交合的地方打溼成一片,陈正川每下深入都有水声,王文河的轻哼也开始带上了情慾,变得绵长而淫靡,自己扭着腰把陈正川吞得更深。
    陈正川着迷的看着沉浸在慾望之中的王文河说:「我爱你。」
    「我也、爱你……转过来,想要你抱我。」
    陈正川听命把人翻身,王文河手绕过他的头,毛绒的触感在脖子搔过,陈正川搂紧怀中的宝贝,快速的将自己往里撞,铁鍊叮噹地在耳边响,陈正川和王文河唇舌纠缠,滴落的口水也不知是谁的。
    陈正川是王文河的;王文河是陈正川的。
    陈正川或许霸道又佔有欲强,王文河或许重慾又口是心非,但在两个人人生的轨道上,他们是用相同的速度,往同样的方向前行,谁也不会先脱轨,谁也不会先别离。
    川流不息,河清海晏;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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