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之溪是个幸运的女孩。
    她自幼不光能得到父爱母爱,还多了个一同出生的兄长宠溺她。
    无论是花光了零花钱去蹭他的零食,还是摔坏了他的珍藏游戏机,他从来没有过怨言,也从未表现出任何不满。
    在她的世界,在雄性人类的范畴里,似乎只有别的男人,父亲和哥哥这叁种类别。
    父亲宠她,是理所当然。
    哥哥对外人很冷漠,只待她有求必应,她也一直都把这个当作理所当然。
    她是特别的,是亲妹妹,和别人都不一样。
    可现在,她好像不仅仅是妹妹,更是一个拥有性魅力的女生。
    哥哥喜欢吻她。
    喜欢她的身体。
    对她有欲望。
    他们朝夕相处,是如此相爱,如此契合。
    即使分别四年,依旧挂念,仅仅因兄妹这层关系,就要将他们分离?
    凭什么。
    她不甘心。
    大概,哥哥也是不甘心的。
    他们,或许都将不甘心都寄予生理反应。
    好想被他操。
    好想操她。
    两人的想法在此刻相通融合。
    少年从枕头底下摸索,他已经把盒子拆开,在他手里赫然呈现的,是能印出胶套环状的正方包装。
    “你怎么放在这。”
    “我在赌。”
    向之潼看向她一片狼藉的穴,挺腰,挺翘滚烫的肉棒在她腿心沾上体液。
    他一手拂过她的柔软发丝,另一只手将套的边缘咬住,轻撕开。
    “你要是不进来,这个东西我也永远不会用。”
    “哥……”
    吻轻落在她的唇。
    俞之溪捂住了脸,她心脏都快跳停了。
    “你是在等我?”
    “是啊。”他笑了笑。
    她才是猎物。
    想到这,不禁指尖微颤。
    俞之溪低头,亲眼见证青筋遍布的阴茎被透明胶套覆盖的全过程。
    真的。
    要做了。
    她有点惊喜,但也有点后怕。
    听说会很疼,会流血,然后才会舒服。
    “不是一直想做,怎么。”
    向之潼看向她瑟缩的反应,眯眼轻笑。
    “怕了?”
    他缓声询问。
    接着,手覆上大腿根。
    俞之溪被轻推在枕头上,被迫弯起膝,紧紧压在胸前。
    “没、没有。”
    她不能退缩。
    “怕的话,下次再……”
    “不是,快做。”
    俞之溪平躺,双眼紧紧闭着。
    她很想看的,可总觉得看了会更疼。
    原来她也会怕疼。
    手指轻插试探,随后多加了根,肉壁也很放松地接纳了他。
    他依旧不放心,俯身,唇贴上了阴阜,在柔滑逼肉上磨蹭。
    味道和之前不一样,有精液的腥膻粘腻。
    “不要舔,我……”
    再舔下去,她真的又要高潮了。
    俞之溪去躲他的吻,可臀被他手死死掐住,越扭反而鼻尖越往敏感的蒂心强按,舌尖也送进甬道,不断抽送。
    “哥哥……停下……”
    向之潼轻咬下阴蒂,似乎在无声抗拒。
    “啊——”
    再沿着褶皱向四周打圈,还紧握臀肉左右晃荡。
    穴越磨越湿,也渐软。
    俞之溪抖着腿,淅淅淋淋泄了,他还不知足地要吸掉水液。
    “不要了!”
    她的腿开始乱蹬,眼角沁出泪。
    “呜呜——”
    直到抽泣,才让向之潼停下动作。
    “你还挺快。”
    少年不明所以,撑在她头侧。
    “不舒服吗?”
    俞之溪愤懑瞪他一眼,用手攥成拳,打在他的胸口。
    并不痛。
    “我想和哥哥一起高潮的。”
    “啊。”
    向之潼低笑了会儿,将肉茎滑向柔湿洞口。
    “现在也可以。”
    “不行了,我刚刚才……”
    下体的肉棒说什么也不能再等,血管经络就算有避孕套包裹,也依旧清晰可见,在腿间高高翘起。
    他蹙眉强压欲念,一手搂住她的腰。
    “那等你。”他的气息萦绕在耳边。
    阴茎有意无意蹭在肉瓣。
    真的快疯了。
    这个姿势保持了几分钟,向之潼沉不住气,终于低声呼唤她。
    “好了么。”
    俞之溪抓紧了床单。
    “嗯。”
    她看到他眉心紧皱,呼吸沉重,耳根酡红。
    心,跳的好快。
    咚。
    咚咚。
    头好晕啊。
    理智已经离家出走,而且很叛逆,连句招呼都不打。
    她手肘抬起,挡住了自己的脸。
    “那,我进去了。”
    俞之溪能感觉到坚硬滚烫的东西抵在腿心。
    向之潼喘息着,按住她的腰,缓缓挺入。
    龟头刚入了一半,穴就开始强烈抵触。
    “溪溪。”
    他情动,安抚着微微颤抖的少女,手指揉了揉她的乳尖。
    “放松。”
    “已经放松了。”
    她一直都在深呼吸。
    少年下狠心,一个深挺,冲破了层层迭迭的粉肉,龟头终于挤进了阴唇深处。
    紧随而来的,是柔润的包裹感,一直都在嘬吸,甚至是啃咬。
    “唔——”
    俞之溪紧紧咬着下唇。
    好强烈的异物感。
    这只是刚开始,甬道就万分排斥这个外来物,但他还要继续猛劲,才能深入。
    “要不算了吧。”
    向之潼看着她下唇咬得泛白。
    “哪有,这样的。”俞之溪拿下手臂,泪眼婆娑,“快点啊,你停下我更疼……”
    “好吧。”
    腰挺入,又进去了一点点。
    但真的只有一点。
    他手指下滑,探向阴蒂。
    刚刚又咬又捏的地方,已然红肿,他指腹刚碰到,就惹得身下人低低呻吟。
    借着肉壁收缩张合,才终于摆脱卡在冠状沟的尴尬境遇。
    “疼吗?”
    向之潼握住她的手腕,揉按,有种歉意的安抚。
    俞之溪吸了口气:“还行。”
    确实还行。
    没有想象的那么——
    下一秒,她就又后悔了。
    因为他又进去了些。
    “啊——”
    娇嫩阴蒂虽然敏感,但浓郁快感也抵挡不住体内的钝痛。
    甬道紧致,将里面的阴茎死死定住。
    “嗯……”
    向之潼闷哼,眼尾渐红,情欲晕染开来。
    太紧了。
    紧到他也觉得痛。
    “溪溪。”
    他亢奋至极,但还是想给她最好的体验。
    “舌头,伸出来。”
    俞之溪视线恍惚,她顺从伸出,就立马被温热口腔含住,勾缠。
    软糯的舌头互相交缠,渐渐将小穴的痛楚都冲淡许多。
    吸附在阴茎上的软肉终于渐渐能够开始蠕动,向之潼摸了把流淌下来的液体,放在眼前仔细看了眼,还是透明的。
    他继续吸吮她的舌尖,忘情融汇。
    口腔里的口水越刺激,越分泌,俞之溪嘴里都盛不住了,只能从两人接吻的缝隙里面流出。
    雨夜,兄长的卧室,二人在床上粘连下体,口腔,少年插在小穴里的阴茎渐渐没入,屋内加剧着口水粘腻的响声。
    俞之溪松开唇,黏黏糊糊话都说不清:“哥、哥——”
    少年并没有回应,只是静看她隐匿在阴影里的脸。
    妹妹果然很漂亮,而且是骨相感的美,眉骨和鼻梁在灯光下自然打着高光。
    还有细细的汗。
    “溪溪。”
    他不知道,此时俞之溪也在欣赏他的情欲动人的脸。
    她强忍着疼,双腿勾住他的腰。
    “还差一点。”
    俞之溪看到了,哥哥的东西暴露在空气里的,只差一小截。
    只要再用力。
    一点点。
    向之潼也承受着十足阻塞,两人面红耳赤,性器紧密相连的部位淫水饱胀,每一下耸入都是肉壁与液体挤压的噗呲声。
    好淫秽。
    好色气。
    “啊——”
    “唔……”
    粗长肉棒悄悄挪动,俞之溪能感觉到。
    身体正在被侵占。
    被填满。
    “好,好……”
    她仰起修长的脖子,扼制不住喉间的喊叫。
    很想说好疼,好爽。
    说不出来。
    有点矛盾。
    最后一点,终于随着向之潼的凶狠深挺,有点狠戾地贯穿了她。
    最里面,最深处的地方,四周的每一寸褶皱软肉都被撑开,又不服输似的接踵重来吸吮他。
    “溪溪。”他低声呼唤。
    现在木已成舟。
    最终,还是没能当一个好哥哥,去给妹妹引导正确的路。
    “对不起。”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时候说对不起。
    可能真的愧疚吧。
    俞之溪餍足叹息,情不自禁夹紧了体内的硬物。
    “哥哥。”
    她抬眼,对着他笑。
    “在我里面。”
    手指滑动,放在了小腹的地方。
    “可以感觉得到。”
    “不疼吗?”
    向之潼一直忍着没动。
    “一点点。”
    俞之溪向下探了探,手指上除了清透淫液,其他的什么也没有。
    “为什么,没有血。”
    他摸了摸她的头:“不流血,不是更好吗?”
    俞之溪也说不出来到底好不好。
    原来她是第一次不流血的类型啊。
    “好吧。”
    她也很快接受了这个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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