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还小,她贴身照顾我,朝夕相处,日久生情,我确实对她动过心的。”
    醋鹪才听了个开头,心里就不舒服了,伸长了肉嘟嘟的下唇,包住她不高兴的上唇,甩了个怪脸给他。
    夏裴夙凑过去往她嘴上一顿乱舔,张口咬住鼻子啃,直到她哭唧唧地求饶才放开,小鼻头通红津湿,奇惨。
    “十几岁的少年,偷偷恋慕个什么姑娘,不是人之常情么,不准吃醋!我是真心喜欢她,因此尊重爱护,从未对她有越礼之举,处处恪守分寸,她不是我的通房,彼此清清白白,绝无苟且之事。”
    这人说得信誓旦旦,小明鹪倒是信他,故而愈发不虞,噘嘴质问:
    “你真心喜欢她,待她尊重爱护,可是对我却言语轻薄,动手动脚,人前调戏人后……原来我在你心里,是不如她的。”
    她越说越难过,声音变小,逐渐哽咽,负气扔掉了搭在她腰上的大手。
    夏裴夙赶忙搂紧安抚解释:“啊呀宝贝这不一样,你是我妻子,夫妻之间要是冷冰冰的不越礼,岂非与怨偶无异?你换着想想,我对她能忍住,对你却忍不了,难道不是爱你更多?”
    “……真的吗?”
    “真的,男人一半脑子在长裤裆里,有多喜欢,下面就有多硬。”
    “噫!你真是……别说了!”
    “我自知不可能娶她为正妻,也不愿委屈心上人做妾,这份情思始终掩藏心底,只在平日教她念书识字,盼她有了学识,能打开眼界,不要拘泥于男女情爱,将来离开夏府,可以过得更好些。”
    “是这样啊……”
    明鹪想了想,微微颔首,“你为意中人思虑周全,情真意切,倒是个朗朗君子。那内些谣言又是怎么回事呢?”
    “年纪轻,道行浅,一时情难自禁,在花园与她说话时,我摘了一朵花,插于她发髻之中,结果被董氏的丫鬟看到,呵呵,次日就成了我与锦屏私通,淫乱内帷,传遍夏府。老头子和我娘也是听到这些谣言,才把我院子里的丫鬟全换成老嬷嬷,还弄走了锦屏,叫我专心读书科考。而我离家去西北,是奉先皇圣旨,随军记录战况汇报朝廷,与她半点干系都无,事有凑巧罢了。”
    “哦~~怪不得你和大奶奶不对付,那你写信给她了没?”
    “小醋坛子问得倒细,吏部高低该授你个推官当当。我本就无意将她收入房中,怕令她枯等耽误了她,便写信叫她多为自己考虑,人生苦短,浮云朝露,不要执迷于水月镜花,空中楼阁,为了不切实际的妄念,白白浪费青春韶华。即便我与她从未互相表明过心迹,以锦屏之聪慧,定然明白我的意思。”
    “可是她……嗯……”明鹪抿抿唇,还不满意,“你如今还喜欢她吗?”
    “啊?我喜欢的难道不是你?这么多年过去,早就淡了。”夏裴夙横了老婆一眼,又拧她屁股泄愤,“我和她天各一方,至少有六年没见过面,又不是什么刻骨铭心惊天动地的恋情,不过花季萌动而已,手都没牵过一个,还指望我至死不渝吗?”
    “嘶——疼!”
    本该是让人安心的话,小明鹪却开心不起来,经久不见人就会移情别恋吗?就没一星半点的旧情吗?他把一个丫鬟护得这么好,连通房小妾都不舍得让她做,这份深情就不一般。
    何况他此刻任用她做大丫鬟,掌管西苑,信任有加,整个院子都交给她管了,哼!
    不过明鹪是不会逼夏裴夙撵走锦屏的,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除非酣睡的人替她干了她不愿干的活。
    “我这儿都讲明白了,你的事还没交代呢!”
    坏人捏住屁股肉,没完没了欺负她,明鹪吃疼,慌不择言地求饶。
    “我……我……我只有个亲戚家的表兄,没喜欢过谁啊。”
    “什么表兄,我问你月事!”
    “哈?月事就是……月事就是……就是肚子流血嘛。”
    “是子宫流经血,什么肚子流血,不知道的还以为被捅了叁刀呢。”
    坏人似乎有些不悦,说话阴阳怪气的,小明鹪委屈地嘟嘴反问:“你都知道还问什么。”
    “我也有不知道的,女儿家流经血,会不会腹痛?一直流个不停吗?这未免太伤身了。”
    “嗯……也不是,断断续续的,隔一会儿流一点。肚子偶尔会疼。”
    “哦,我帮你揉揉肚子会好些吗?”
    “不……不知道啊,我现下又不疼。”
    某人恍若未闻,手钻进衣服里面,“好心”按在她的小腹上,温柔款款地揉按,似乎摸到个什么东西。
    “嗯?这是什么?”
    “别弄,这是……就是……就是月事带嘛!”
    “我想看看。”他理直气壮地要求。
    “???”
    月事带:我终于登场了。
    猫猫:欢迎本文道具组一姐,此时某人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金翅印:我是道具组一哥!
    丫丫:笨蛋,我们是宠物不是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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