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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光的白泛成凛凛的蓝,满帐霜华下,一双骨节分明的手,虚扣在纤细的腰身上。
    掌中人轻轻一拉就识相地靠过来,都不用他怎么用力。
    姚咸望着怀中的人,微微弯了唇角。
    公主身量不大,平日喜爱穿宽松的衣袍,人显得小小的。
    诸不知剥开来,该满的地儿是满的,满得一双白晃晃的乳肉间生出一道沟,乳形圆而饱满,抓在手上,用力些就落下印子,揉一下就颤得打摆。
    再看细些,乳心是粉的,如同蒸熟的糯米糕子,滚圆的一团,只在上头微微上翘的部分,染了色的做尖头。
    大约是留恋掌中滑腻,姚咸张口,含上那微微挺立的乳尖。
    那厮被剥光了衣衫,公主本来羞涩地合着眼,胸口一疼,乳心被叼了去,这可如何得了。
    良芷颤了一下,悄悄睁眼,能看见他微垂的长睫下,暖玉般的面一半是月霜,一半沉在暗影,神色自若,如平日的一般淡,分明不夹杂一丝情欲,却做着最色情的事。
    薄唇微润泛红,是这张玉白的面上唯一的颜色,他的唇齿啮着她的乳尖,让它颤动,让它挺立,她甚至能感到内里他的舌在绕着乳晕灵活地打圈。
    她看不清,又羞于看清,怕看久了底下要泛滥出水来,泛得自己都兜不住。
    她直起身,张手环上他的颈脖,贴近些好挡住视线,却忘了自己浑身赤裸裸,这番正好将胸前丰盈送过去,让他舔咬更方便。
    耳边是他舔舐发出滋滋的水声,上身一阵一阵酥麻沿着胸口往外扩,良芷忽然觉得手臂痒痒的,她低下头去,原来是他的黑发覆在她小臂上,一黑一白,散开一些,又聚拢过来一些。
    她以前就发现了,姚咸的头发也很长,发质很好,经常同她的缠在一块,接吻的时候,一起睡的时候,挨在一起读书写字的时候……
    她又开始痒了,不知道从哪儿痒,可能是这发丝太滑顺,不仅手臂上,还有好几缕缠上她的小腿处。
    她忍不住,想抬腿将腿肚子上的发丝抖落。
    这一敞,指头便滑了进去。
    姚咸一边嘬着乳,一手落在腰线以下,掌心拢着穴口,长指不紧不慢地顶开软肉。
    公主抖了下肩,重新闭上眼睛,薄薄的指甲隔着衣料,小猫挠痒似的,徒劳地抓了他后背一下。
    再往里探些,半指也是痛,深处有道隔膜抵抗。
    “疼……”公主的声音提了些。
    知道她难受,他又去亲她白软的耳垂,绵绵密密的吻落下,亲到耳尖到泛粉。
    指尖仍在继续。
    慢慢的,公主身体果然就舒展开来,身体在她的吻和拨弄下变得柔软,底下也丝丝缕缕出了水。
    他又加了一根,两指勾在里头,触得很慢,以指腹反复绕着圈,她的腰不由自主随着他的动作摇晃起来,足跟蹭在提花丝垫上。
    雪白的脚趾舒服得蜷起,又难耐地张开,不得章法求着。
    这床榻就是湖水,她浮上头,以踝骨画出一道道水痕,最后激荡出水花,他的臂弯是跨不过的山峦,她想用膝盖去攀,却怎么也攀不过。
    就在她禁不住要抽泣时,携着的水声停了,压在上方的人也离去,耳边是衣物窸窸窣窣。
    怔神间,微凉的身躯又再度贴上。
    昏暗的帐中,只能恍惚看见他眸子里淌过清淡的银光,心里有什么漫出来,说不清是害怕还是期待。
    姚咸低声问:“公主相信我吗?”
    公主目中凝着水光,她迟疑着,点了点头。
    姚咸压抑着吐息,说了一句,“好。”
    他指骨握住两截洁白的脚踝,按折在两边,再缓缓沉下腰,灼热便抵上腿心,就着滑腻的水液,缓缓送进去。
    方进了个头,公主颤了一下,
    吃到穴中的柱身一触到紧致的软壁,突突跳动,又涨大几分。
    姚咸借着微光,看着她紧皱的眉头,放轻了声音,“放松些。”
    公主咬唇,发出一声猫儿似的哼唧。
    这一声可爱又娇气,纵使他忍得辛苦,也不好再横冲直撞。
    他的手覆她腰肢上,用了些力,让性器缓慢地往前顶,一点一点破开花径。
    她颤得睁眼,不期然对上一双漆黑的眸子,眸光沉沉,似有微澜。
    但这种慢是难以忍受的,和体内深入摩擦出的痒意绞缠在一起,不上不下。
    公主喘息了一下,强忍着脸上的热意,问:“还没好么?”
    姚咸顿了一下,对上她盈盈水光的眸子,俯身亲吻她的发顶,“忍一下。”
    声音有几分暗哑。
    良芷不明所以。
    姚咸不再看她,挺动腰身,性器毫不留情推入了她身体深处。
    “啊!”
    风里的花骤然绽放,每一瓣花舒展弧度都清晰可感。
    大片的水泽漫出眼睛,公主引颈,痛得往后仰,无声地吸气。
    “抱歉。”
    姚咸埋进去便不动了,长臂将她裹在怀里,手从下方穿过,腾空了些,手往她脊背上抚两下,问:“很痛么?”
    下身钻心似地痛,公主缩着腿心,每一下都很煎熬。
    “不要动……”
    她轻轻地吸着气,泪珠子盈串成线落到双颊上,眼尾都红了,双指不住地死死掐他的手臂。
    姚咸叹口气,将她揽得更近,低声道:“痛就咬吧。”
    因为不可能停了。
    他重新握住她的腰,将她提起来些,挺腰又狠刺下去,将性器剩余的一截完全送进去。
    公主缩在他肩窝里,身子一下子耸高了些,正对着他的肩,她下意识张嘴去咬。
    他搅烂了她的最隐秘的地方,让她太疼了,她也想让他尝尝痛的滋味。
    这一咬她是用了力的,利齿划开血肉,咬得狠了,余光中是他颈脖微微凸起的青筋,只觉得他跟着难受似的。
    公主终是不忍心,松了牙,伸出舌如小兽似地舔着那渗出的殷红。
    湿湿润润的肉穴与他的灼热紧紧地连在一起,公主松开齿关时,肉穴也跟着一松,他的性器便陷在柔软中。
    他抱着她,试着抽插,发现进出似乎比开始时顺畅,抽出时还有丝丝元红混在里头。
    某种快意如藤蔓般滋长,抽插中激起几分呻吟,很弱的几声,却如最好的催情剂。
    姚咸眸色一暗,肉棒充血肿胀,往更深处顶开,深深到底。
    “唔!”
    公主是从嗓子眼叫出声的,肉穴被撑开到极点,她抵着他的肩,摇着脑袋,“想吐……”
    嘴上如此说着,下面却越咬越紧。
    姚咸黑眼睛定定地看着两人地交合处,那儿细而窄的一道穴,可怜的小东西在努力吞纳他硕大的一根。
    他退出一些,柱身黏满粘液,他只看了一眼,又重新磨进去。
    公主被肏得小腿肚摇摇欲坠,刮着他的腰际,软蓬蓬的肉穴无意识地越绞越紧。
    姚咸错开些,去碰她小腹那一道隆起,引她去看。
    “看,我在这里。”语气温柔得一塌糊涂。
    公主慢腾腾地睁开眼,水雾茫茫的眸中凝了一眼,小腹处是微微凸起的一道小丘。
    “好深啊……”
    懵懂的叹息。
    姚咸眸内的什么东西破开了,他笑了一下,这种笑带着蛊惑的味道,她还在迷茫他为何要笑时,他附身吻了过来,伸出手与她十指相扣。
    湿热的肌肤相贴,赤身交合,由最初缓慢有序的九浅一深,渐渐失了章法,快了起来。
    “啪啪啪!”
    底下重重地抽插,两人交合的地方发出黏腻的水声,湿淋淋的,打湿了床榻。
    公主脸上红色的霞云更甚,声音撞得破碎。
    最后实在太狠动,连不成句的婉转哭吟,手柔弱无力推开,疯狂摇首,“不行了……”一声连一声,颤着尾音。
    越推脱,底下的吮吸就越重。
    姚咸并不言语,额间淌下豆大的汗,撑在她两边,沉腰回以一记深顶。
    龟头不期然顶到深处的小口,他微不可见地绷紧腰身,以龟头上窄窄的眼去撞那个口,一下比一下重。
    每一次擦过宫口,酸涨的感觉就散开来,化成滔天的热浪。
    公主就挣扎得更厉害了。
    她紧紧抓住他的背,开始求饶:“太深啊,出去……”双腿大张,抑不住的哭声。
    姚咸的神色还是那般清明,下身却不管不顾去破那个口子,甚至带了几分戾气,一连冲撞百下后,宫口终是被撞开,窄小的宫口被迫滑进一个头。
    顺利嵌进去的那个瞬间,他期身而上,去含她伸出的舌尖。
    公主身子大颤,融融的穴肉紧箍着柱身,春潮涨满,涓流涌出,淋淋洒洒漫在绢花被上,一片淋漓。
    在绵长的拥吻中,他松了精关,将白浊射出。
    狂风骤雨间,公主想,这个事情一点都不快活,好痛好累。
    一朝春风渡,不知今夕是何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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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do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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