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离开包厢,却又没离开这宴会场所,而是搂着她在餐桌椅上坐着,明摆着就是等看好戏。
    她做贼心虚、担惊受怕,问他不赶紧离开吗?
    万一待会事发,一个个调查身份,不就立即识破他们,人赃俱获了?
    他说不会调查身份,因为大佬一死,在场任何人的身份,都比他的私生子还高。
    他这些年抬高私生子,打压婚生子,他一死,正统继承人肯定拍手叫好,都忙着争财产,谁有心思追缉凶手呢。
    大佬贪生怕死,前后总是跟着无数保镖,若不是事关私生子的事,他也不会与陌生人私下相处,结果因此着道了。
    他的命不好,遇上杨伯年亲自下场动手,若是一般人,他都还有逃过一劫的机会。
    “你的劲好大啊,就这么一掰,他就没命了。”她与他贴耳说悄悄话,一脸惊叹道。
    “所以我说我能保护你啊,只要我在,没人敢欺负你。”他握住她的手,轻轻捏了捏。“楚楚,我会保护你一辈子,不会离开你,也不会死在你面前。”
    他说完,紧盯着她的脸看。
    她怔了会,宛如想起什么,却又记不清了,脸上带着迷茫神色。
    他知道,她是把孟怀东死在她面前的回忆,死死封存,藏在未知的记忆层里。
    所以就算他刻意提起,她也没能联想到这事。
    他感叹了声,觉得这样也好,她现在这样就很好。
    ..
    他说好久没和家人见面吃饭,要带她一起出席。
    她不疑有它,因为在以前,她也常常跟着他,出席孟家聚餐活动。
    “你有没有帮我和孟二姐说药膏的事啊?”提及与孟家聚餐,她就想起这事。
    他顿了下。“你不好意思说,我也难以启齿啊!我姐这么凶,会误会我的,你说就没事,她喜欢你,不会凶你。”
    他要是敢和孟二姐提及这事,就像捅了马蜂窝一样,孟家人会以为他强暴性侵楚悦时。
    她嘟着嘴,踌躇了好一会,才道:“好吧!我来说。”
    他给她挑选参加聚餐穿的衣服,选好了,亲自帮她穿上。
    他亲吻她的耳廓,问道:“这么急做什么?我不是说过了,里头还很紧,没有被我操松吗?”
    她推了他一把,娇嗔道:“这叫做防患于未然,真到被你操松的地步,那就晚了。”
    “还早的呢!每个月生理期过后,你那里又紧缩的,让我手指进不去的地步,还需要抹什么药?”他不是在哄她,说的是实话。
    她还年轻,甬道娇嫩有弹性,他又不是天天操她,留有给她休息修复的时间,哪会夸张到被他操松的地步。
    可她还是怕,谁让他那玩意这么庞大。
    前一阵子,她刷到一个关于男性生殖器官的视频。
    她看完之后,恍恍惚惚。
    等他从外头拿晚餐回来,两人在客厅用餐时,这个小色胚,居然色胆包天,用手握住他的胯下之物,细细比量它的长度、宽度与外径大小。
    才知道他的胯下之物,异于常人的庞大。
    她涉世未深,又极少看色情观摩片,根本没意识到男人的大小,还以为他是在正常范围内。
    这下被她发现他的庞大,他以为她会从中察觉不对劲之处。
    例如以前的他没这么大的,怎么突然变大了?
    但她没有,因为她之前就缺乏这个概念。
    她只是担忧自己,怕自己的肉穴,会被他的庞然大物给插松了。
    后来那场晚餐,是被他搂抱着,一边操她,一边给她喂食。
    谁让她撩拨他的性欲,硬把他的庞然大物给唤醒了。
    那他就只能一边喂她上头的嘴,一边填满她身下的小嘴了。
    他对她的喜欢珍惜心态,并没有因为得到她,而有所减退,反而日益加深对她喜爱的情感。
    他爱她,她知道他爱她,而爱他。
    有来有往的爱,才是双向奔赴的爱。
    就例如,有时他在书房忙得太晚,她生理时钟准时整点入睡。
    可是只要他上床,她就会迷迷糊糊挪动身躯,投进他怀里,让他搂着。
    甚至会闭眼仰颈,打开唇瓣,等待他亲吻她。
    他如果故意不亲她,她就会自己摸索上来,主动含吮他的唇。
    早上他醒来,要叫醒趴着睡的她,身躯覆在她身上,都还没有任何举动,她的腰臀就自己拱起,等着他的巨物进入了。
    如果是她比他先醒来,她会体谅他的工作辛劳,不吵醒他,盯着他看,偷偷亲吻他的鼻梁与唇瓣。
    她不是一味只等着他的爱,她也会主动爱他,很爱、很爱他。
    他的爱像一层又一层的蜘蛛网,把猎物牢牢网住,难以自拔,无处脱身。
    她的爱像甜蜜的蜂蜜,让猎物落入其中,如梦似幻,沉溺其中,不愿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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