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美珍和希安民的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期间梁家人跑来哭过几次穷,头一次,希安民抄起家伙就要动手,几个孬货一窝蜂跑了。
    第二次,男人全都龟缩不出,让女人上门来哭哭啼啼,就吃准了希安民不会冲女人动手这一点。
    彼时梁美珍不在家,一大早开开心心和隔壁婶娘到镇上赶集去给希安民买新衣服去了。
    希安民冷眼看着几个叽叽喳喳的女人,沉默以对,连杯茶也不给梁美珍名义上的几个嫂嫂倒,自顾自埋头处理着木料。几个嫂子见他跟聋了似的对自己的话充耳不闻,闹了一阵便也回去了。
    谁也没料到,他果真说到做到,不会再给梁家人一毛钱。
    梁美珍跟在希安民身边,长时间被爱意浸润着,底气自然也渐渐足了,面对所谓的娘家人,早已不再畏惧。
    当梁家人第叁次拖家带口上门讨“补贴”的时候,是她抄着门后的竹扫把一路给扫出去的。
    当夜希安民搂着她,微敞的衣襟里,隐隐可见几道暧昧嫣红的痕迹,他疏懒眉眼中带着宠溺,笑意吟吟夸赞道:“阿珍今天好英勇,叫我刮目相看。”
    梁美珍才让他欺负过,生理性泪水还挂在脸上,抬眸看他的时候,妩媚而不自知。
    初见时她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孩子,眼里尽是惶惑不安,如今已经长成妇人模样,在他怀中娇哭淫泣,眉眼里藏着满满当当的钩子。
    她握着希安民的手,把腿间的假阳具拔出来,看它与自己的密处牵拉出一道银丝。
    这是她最喜欢也最常用的一根——因为是照着希安民的尺寸一比一定制出来的。
    希安民用手、用嘴、用自己的木质替身送她到达一次又一次的巅峰,可每一回到最后,梁美珍都只会更加渴望他的身体。
    她也用手、用嘴、自己濡湿的下身去不厌其烦地贴近他、取悦他。
    待感受到他难得的情动反应,她眸光乍亮,几乎是急切地在往自己身体里塞,可是希安民那话儿本就不如常人那般坚硬,她又急,便怎么也进不去。
    希安民看她急出一脑门汗,又爱她又疼她,拦腰抱她换了个体位,他自己握着半硬的阴茎,在她阴户上上下摩挲,让敏感的马眼同她娇俏的阴蒂头彼此顶弄。
    “想要我是不是?”他摸着她脸,问完亲亲她的肉唇。
    梁美珍两手在他胸前两点处撩拨着,她早就习惯这样时刻调动他身体上所有快感,她此刻兴奋得直颤,不住点着头。
    “贪吃鬼,什么都吃了,还是要吃我的。”他嘴上嗔他,实际上也急着满足她,一步步坚定地往里进。
    终于,两人紧密交合。
    梁美珍泪和淫液一起肆意地流,全是为了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
    事后,她半撑起身,依在希安民怀里比比划划。
    希安民用不带茧子的手背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痕,而后不紧不慢同她道:“不要紧,腿长在他们身上,要来就来,但是想要钱就绝不可能。”
    他说着,声音逐渐低下来:“我得多攒些钱,你比我年轻这样多,倘若以后我走了,你唔——”
    希安民猝不及防让柔荑捂住了嘴,梁美珍眼眶里迅速又溢满晶莹的水光,她死死咬着唇,不许他做这种假设。
    “好好,我不说,不说。别哭了。”他把她手拿下来,捏在自己热烫的掌心里。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这般害怕死亡。
    英雄走过枪林弹雨,孑然时无畏也无谓,如今却想向上天祈求一个长命百岁,无他,只因人间有牵挂,尚未与她共白头。
    事情是在两人携手第十年的时候发生变化的。
    这些年里,两人虽然都暗自期待过能出现奇迹,但哪怕没有,能彼此陪伴,已然足够幸福开心。
    然而希家族老婶娘们比他们要急上许多,时不时建议他们去抱养一个回来,甚至还有人主动提起要把自己的孩子过继给他们的。
    希安民初时很坚定不要,后来随着自己年岁渐长,一些旧伤埋下的隐患开始渐显,阴雨天里他痛得夜不能寐的时候,看着自己身旁酣甜睡颜的妻子,他总会升起许多无力和恐惧。
    怕她老无所依,怕她孤身赴死无人安葬。
    于是他便试探着问梁美珍的意见,孰料,她仍然坚定摇头。
    她日常是个很活泼的人,但到底和他生活了这许多年,对他的一些言下之意和眼里的情绪读得便很清晰,她知晓希安民的转变是因为什么。
    今天他做工的时候,不小心把自己伤着了,伤口不算严重,但这已经是半年内他第叁次受伤了。力不从心是所有中年人的隐痛。
    可在她眼里,他始终如初见时那般雄伟。
    他永远是她的英雄。
    她也不喜欢他这般,想要把她的未来托付给其他人的试探。
    “我谁也不要,你要陪着我,一直陪着我。”她比划着,神色温柔又坚定。
    “好,我会陪着你,一直一直陪着你。”希安民搂紧她,一字一句认真回她。
    然而隔天,他们家中就突然间多出了一个小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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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爹的故事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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