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喻愣了愣,抓住她作妖的小手放至唇边一啄。
    “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有这种癖好?”
    “啊?你看不出来吗?我以为你比我更加淫荡。”
    周懿抽回了手,看着他温柔的目光,心里一阵发凉,心里吐槽这个有主的男人竟听不出她嘲讽的言外之意。
    “不敢当。”他的手继续在蚌肉中间摩擦着那粒珍珠,浅浅进出穴口。
    “不过…角色扮演,我比较喜欢乱伦。”他猛的一下进入花穴,“噗呲”一声。十分有技巧地挠扣肉壁凸起的一点,“叫声哥哥。”
    盛喻不知道在和谁较劲,某人和她的某哥哥应该比他更熟悉这戏码吧。是不是在交媾中都喊了对方无数次哥哥妹妹了。心一横,指腹重重碾在花心上,从指缝带出泡淫液。
    周懿随着他手指的抽送摇摆着臀部,腿心深处痒得直颤。她嗯唔地浪叫,迷离着眼睛看面前的男人黑发凌乱,发丝张扬,并不是那种健壮的硬汉肌肉身材,却宽肩窄腰,该有的都有。总是这样恣意风发的少年气,像举着折扇的世家公子。金丝框眼镜后面迷人多情的眼睛泛着水意,饶是70岁老太被他这样盯看都能久旱逢霖,枯木逢春,重返少女时代。
    正发着烧,他的嗓音低沉带着钩子。
    哥哥?明明看着这么嫩。
    完美击中她性癖,轻轻松松把她勾走。
    她越发溺毙在他的眼神里,放开了捧着自己的双乳在面前乱晃。他的视线聚焦在乳白丰沛涌出的阴户,上面蜷曲的毛发被浸湿,粘粘嗒嗒。
    彼此掀开了得体礼貌的那层纱,比得就是谁更无耻。
    “哥哥….”她手指在他内裤中央划过龟头上的沟壑,“我们这样…”
    她凑上舔他的唇,急切道“嫂嫂要是知道了…怎么办?”
    你的霏霏知道了,怎么办呀。
    她仰起头磨着花穴在他滚烫的手掌,语气里都是偷情的慌张和肆无忌惮。
    盛喻“呵”了一声,回应她热切的吻,津液交缠中注视她沉沦的脸低笑,“知道就知道了…”
    “和自己哥哥骚成这样…好妹妹…”
    “你还怕?”
    他确实比她大个三岁,哥哥的角色代入的很快。面前的周懿全身赤裸,小脸绯红,写满意乱情迷。白花花的乳房随着节奏律动,饱满的身材,肉乎乎的。
    他被这一幕刺激得双目通红。
    从来不把爱情放在心上的盛喻没有想到会在她这里栽跟头。或许是初见的一幕太过火,痒开始从心尖上蔓延。后来数次的偶遇都像是命运里的际会,有缘二字都说不通。他一生就是该遇到她的,她就是他的,他很肯定。一向是不喜欢太过作的女人,可看到她憋着气和他作,心尖尖化成水,觉得怎么那么可爱。以为她做什么他都可以包容,哪怕再生气和失望,都愿意先踏出第一步,也想给自己澎湃的爱意一种成全。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她不仅有一个男人,还出来了第二个。简直太荒谬,而他只是他们之中的一个,并无特别,后来也许还会有5678个,他与她来说,或许并不值得在茫茫人海中去执手相伴一生。而是擦肩的路人,对视后分离。不过也是,他并不比她了解对方多少,这无来由的满腔爱意或许对于都市里的成年人来说是值得怀疑和可笑的。他是很骄傲的人,其实在和她的关系里并没有低过头。
    至少在离开纽约那天前,他是这么想的。以为就这么错过了,却还是留了个供人遐想的话头。
    实在是太恶劣的女人,回国之后居然一条信息都没舍得给他发。在和她的哪个哥哥过逍遥的日子,又是在谁的臂弯里咧嘴笑。偶有闲暇的日子翻起她的朋友圈和聊天记录,自嘲一笑。
    有些想她。
    不,是很想。
    吴氏MM  艺术驻地计划的人员名单他并不知晓,在飞机场收到乔治发来的人员资料,还说有个中国艺术家,他并未在意。机舱温度低,他坐在座椅上,翻看资料,最后一页赫然写着她的名字。他愣住,扶着镜框笑出了声。
    是命运吧,他想。
    到了基地并没有看见她,乔治只说其中一个中国艺术家的作品被举报了,他因为担心马不停蹄去找她,初到小镇,哪里认识路,下着雨,裤脚上沾满了泥泞。狼狈不堪地奔跑,镜片后的视线模糊一片。
    事实证明,爱情这种东西无需理性的逻辑。冥冥中感觉她就在附近,纵使是一年没见的人,脑海已勾勒过万遍的身影,依靠本能就能轻易辨认。一个转头,是她的侧脸,甜得像个精致小暖炉,阴冷的天气里,将他骨子里的血热得沸腾。
    只是太倔了,又太喜欢了。这回不想轻易敞露自己的真心,好长的时间,6个月呢。在计划把她拐走这件事上,他并不是很自信。于是漫不经心,循循善诱。可猎物掉入陷阱并不等于胜利呀。
    被情欲浸染的室内,男女相交的味道充斥整个房间。他啃咬她纤细的脖颈,掐她的腰,恨不得生吃入腹。
    胆小鬼最擅长伪装成两种样子。一种漫不经心,一种虚张声势。
    周懿是后者。
    “好哥哥…你爱嫂嫂吗?”
    “会对她心生愧疚吗?”
    “我骚还是嫂嫂骚?”
    “你更喜欢谁的身体?”
    “我和嫂嫂谁更好吃?”
    忘情摆动腰肢地同时小嘴里弹珠似的跑火车,“啵啵啵”吐出一连串问号。盛喻的指交技巧很好,骚穴一直在流水,濡湿了小片床单。他好像有奇怪的磁场,光是看见他就忍不住贴上去,越靠近越湿,自己是贱吗?他的体温滚烫,甬道深处跳了几跳,更加空虚。
    见他不回答,她咬在他肩膀上,他这才松开含在口中已经发硬的乳头,抬眼看向很不满意的周懿,脸上是不正常的红晕,咧着嘴坏笑,眉眼含情,“你嫂嫂的逼…我都吃腻了。”又揉起她的奶在乳肉上打着圈舔。
    气死人了。
    这男人…真恶劣啊…以前怎么没发现。
    霏霏真惨。
    正这么想着,忽然被他推倒。双腿猝不及防被他用力打开成大字型,羞耻地她直哼哼。
    “好哥哥...你要干嘛?”
    “我们这样真的好吗?”
    屁股上又被狠狠扇了一掌,“你的台词功底不行。不够入戏。下次得提前演练一下。”盛喻认真点评。
    当然无法全然入戏,她恍然间觉得腿间流的不是粘稠的液体,而是一坛黑黝黝的醋,酸得她想哭。
    身下的人目含春水,嘤嘤地叫唤,他心软了下,轻柔抚摸刚刚打过的那片臀肉,又吻了吻。
    “妹妹乖。把腿张好。哥哥要吃你的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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