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人很快的欺近的明诚,猴急的没有心思解明诚的腰带,直接把他的军装上衣推高露出了军裤,就摸索着要解开裤釦及拉鍊,明诚仰起头往后一撞,正中那人脸部最脆弱的部位,鼻子。
    第三人摀着自己流着鼻血的鼻子,摸得出来鼻骨断了,痛得连声咒骂。
    明诚可没时间担搁,免得让他疼痛缓了过来,他的左手被第一个人给扯到了腰间就要碰到那物事了,那人被这变故一惊愣了住,明诚趁着这个机会握拳给了他的腹部一记重击,那人踉蹌几步,摀着肚子弯着腰,刚刚还很有精神的物事,现已无力的垂落下来。
    「我就说了,你撑不过三十秒。」
    第二个人看见另外两个都倒地了,扶着自己物事的手连忙盖了住,好像怕下一刻明诚会咬上来一样。
    明诚冷笑一声:「要我碰你那个脏东西,你等一辈子吧!」
    明诚手刀劈向第二人的咽喉,那人捧着自己的脖子涨红了脸,明诚再顺势一劈劈中他的颈侧,那人终于也倒了下来。
    明诚整一整身上的衣服,好整以暇的坐回椅子上,看着拿匕首的那个:「你呢?谁让你来的?」
    是军统的测试?是共產党的测试?还是眼镜蛇个人的测试?
    不!这么不入流的招式不像眼镜蛇的手笔,是共產党放在军统里的眼线?想知道他是否叛变?还是……纯粹只是军统担心明楼为兄弟之情所误,要测试他?
    不管如何?把他视为是军统的人最无关紧要,所以明诚以此来测试。
    「我大哥让我跟着他一起进军统是他信任我,我们之间不是那种关係,你们大可放心,我大哥是优秀的特务,不会为情所困,所以,别再派人测试我了。」
    那人的匕首掉在了地上,看来……是被明诚说中了。
    欸……就这资质也能进军统训练班,国家未来堪虑啊!
    「明诚!」
    「阿诚!」
    两个声音同时在僵持的五个人耳边响起,持匕首的那个--也就是挑唆其他三人来找明诚麻烦的那个--看见王天风出现,原地立正站好,姿势是十分标准,但起伏不止的胸膛洩露了他真实的心情。
    他在害怕,所以喘息不止。
    明楼看见另外三个人站起身时,那脏东西还掛在裤子外头晃,再看明诚军装上衣被解开了三颗釦子,当下就动了怒。
    「阿诚,这三个想碰你?」
    明楼的眼神吓人,像蛇冷冽、骇人,那三人觉得下身一凉,这才发现自己的东西还掛在外头,连忙收了起来,站在带头的那人旁边,一句话也不敢说。
    明楼及王天风都是长官,但明诚很不客气的继续坐着,现在是军统对不起他,不是他对不起军统。
    「这三个是对我有非分之想,但却忘了先惦惦自己的份量。」
    「没碰着你?」
    「我想想……」明诚终于站起身,指了第一个:「这个想让我擼他,被我在肚子上揍了一拳。」然后,走向了第二个:「这个呢……想用那玩意封我的嘴,我先给他咽喉来一掌,封了他的嘴。」
    明楼看见了第三个流了一脸的鼻血,这个受的伤最重,想必是最过火的一个:「那这个呢?」
    「这个啊……」明诚走近,他倒吓得后退了:「这个想让我后面的洞流血,我就先让他鼻子上那两个洞流血。」
    明楼向来不轻易出手,就连在武术训练的时候也大多数是以闪避为主,他是学者、是谦谦君子,君子向来动口不动手,但这回他是真动了怒,王天风想起了若让明楼动手的下场,开口要阻止。
    「明楼……」
    但王天风的话未说完,明楼已经出手了,一记重击落在锁骨,再使力一扳,那个原本抱着肚子的人跪倒下来,右手无力的垂在地上,看来销骨断了,手臂也脱臼了。
    一记侧踢加上膝击,那个摀着脖子的人倒地蜷缩,王天风看得出来,他至少断了三根肋骨。
    然而第三个,瑟瑟发抖着,一步又一步的后退,他感觉得到,死神的镰刀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了。
    不一会儿,王天风让人把那三个人抬去医务室,急救过后关进个人禁闭室做处分。
    王天风看着那个明楼最后出手的,他的伤最重,双腿好像没有知觉,然而他不过是被明楼在背脊踢了一腿而已。
    「明楼!你做得太过了。」王天风看着那个下身失去知觉的,那个人……怕是半身瘫痪了。
    明楼理一理衣裳,一脸的轻松,那个带头的人刚刚才在明诚那儿看见了一样的动作,这两个人……果然是兄弟。
    「做出这样的事我明楼还要忍,难道要等他们把阿诚怎么了,我再来杀了他们吗?」
    「我看明诚这身手,要碰他是那三个人作梦。」
    「阿诚有这身手是我家的事,而那三个人要动阿诚就是我的事!」
    那个带头的学员看有王天风撑腰,胆子终于大了些:「不是他们要碰明诚,是明诚自己勾引他们的。」
    「你说……是我家阿诚勾引的?」
    「大哥,我没有,这种丢脸的事,我怎么可能……」明诚露出了一脸隐忍的表情,在明楼面前一脸想解释又说不出口,刚刚那张狂得意的表情消失无踪,好似真不曾出现在他脸上一样。
    明楼拍了拍明诚的肩,对着那个带头的人说:「想诬赖我明家人,你很有胆量。」
    「明诚这温顺恭敬的样子是在你面前装出来的,你不问清楚就护短,难怪刚才明诚在我们面前那么嚣张,原来是仗你明楼、你上海第一世家明家的势了。」
    「这就奇怪了,我从阿诚三岁就看着他长大,十岁进了我明家做我明家人,我从来都只听过他温顺恭敬的说话,小羔羊都还会咩咩叫呢!我都没听阿诚大声说过一句话,你倒好,跟我说阿诚嚣张?」
    「他是嚣张,刚刚你是没看见。」
    「那我倒要问问你,你刚刚是说了什么话,才让我家阿诚脾气这么好的人对你说出嚣张的话呢?」
    那个带头的人语塞了,「你是明楼的婊子」这句话,若他说出刚刚对明诚说了这话,王天风第一个治他挑衅的罪。
    「他脾气好?」王天风冷笑一声,就上回,明诚还拿匕首架在他脖子上呢!明楼有脸说他脾气好,王天风还没眼看他睁眼说瞎话:「他上回还想杀我?」
    「是啊!你都做了什么,让阿诚想拿刀杀你,要不要我提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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