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仰望着私人休息室外的天幕,炙热的吻落在你的身上。
    林无酒强硬地把你拉入这里,关上门,便劈头盖脸地亲下来。
    他欲望勃发,但唇印在你的脖颈一侧时,却停下来。
    长久的沉默。
    少年自然卷曲的棕发柔软而蓬松,你才发现他在哭。
    像个孩子一般,一抽一抽地打嗝,一张脸哭得湿漉漉的。
    少女很温柔地轻拍着他的脊背,纤白的手指放在深色的西服上,深刻的对比。
    她的碎发微微覆在眼前,檀色的水眼,略陷下去的褶在薄薄的眼皮上留下秀气痕迹,那样犹带稚气却又清凌凌脱离凡尘的模样,如同一触即碎的水月。
    “……淮宵…别不要我。”他在哀求,濡湿的睫毛闪烁。
    少年抿起的嘴角和眼尾里藏着与爱同样深刻的恨意。
    ——【林无酒,学姐已经答应要做我女朋友让你退出了哦】
    ——【林无酒,从小到大你永远都这么不讨人喜欢】
    ——【你是多余的】
    少女轻轻地叹气:“无酒,可是我实在不能接受三个人。”
    “我只需要一个男朋友啊……”
    他不说话了。
    你看不到少年埋在你的肩上的眼睛是什么样的神情。
    隔天林莫楠没来上学。
    一周之后你拨打他的电话却被挂断。
    “嘟—嘟—嘟—”断线声中,你捂着嘴努力抑制快乐的笑。
    可怜的阿楠。
    —
    医院里微蓝色的灯光照亮寂静的走廊。
    小护士推着推车路过7134房时停了停,这间高级病房里躺着一个美丽的少年。
    带着一点对这样翩翩年少的时节,却永生无法站立的同情,小护士无声叹息。
    “年纪轻轻的……”
    林莫楠在病房里,眼里一片死寂。
    手机屏幕对面的女孩子每天都给他发短信,一句一句的关心更让他痛苦。
    学姐爱他。
    他现在连手机都拿不稳啊…
    明明……
    “林无酒……”那一刻迸发的怨毒让他咬紧了牙关,身体不停地哆嗦着。
    “我死也要拉着你一起,哈、哈、哈”
    你拨通乔希的电话,呜咽一声响似一声:“乔姐,阿楠的家人为什么把他的东西都收走啦!”
    那悲悲切切的哭声哀恸万分。
    那哭声让乔希默了默,她有些不忍心说出来:“宵宵,三天前林家二少爷所在的医院起了一场大火。”
    “……”
    “据说火势是从7134房开始蔓延的,在大少爷来看望二少爷不久后。”
    “大少爷伤得很严重,到现在都没有醒。”
    “死者只有一个人……节哀。”
    “……我知道了,谢谢乔姐。”
    你在昏暗里下意识地挽了一下碎发。
    再见——阿楠
    —
    你是个古怪的孩子,你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你与他人不一样。
    人们谈话时笑起来,你也学着他们牵起嘴角,但你并不懂得那是什么意思。
    在父亲的生意还有些起色的时候,你喜欢在家中的花园里玩耍  。
    春天里,一树楚楚可怜的梨花,蠢头蠢脑的蜂在花的浓荫里拱来拱去。
    你把滚热的开水倒进蚂蚁窝,蹲下来静静地观察多腿的黑色的小东西在水汽蒸腾的土里挣扎。
    你喜欢捕杀蝴蝶,你把斑斓的翅膀捣成一堆灰色的泥巴。
    春天,你的母亲顶着嘴角的青紫在书房里写作,看到你来,便把你抱进怀里,教你识字。
    你学得又快又好,能轻易地背住一整篇文章。
    后来你母亲死后,家里越发落魄。
    褚峰病倒,你很快厌倦了晚上被他虐打,早上照料他的日子。
    你开始在给他喝的汤里加入其他的感冒药,退烧药,但是他还是好端端的。
    你静静地等待着,终于让你等到了机会。
    九岁的一个燥热的盛夏,褚峰发了高烧,喃喃地喊冷,听话的你就把已经短路过两次的暖照灯和暖气片一起开起来放到他的床边,然后上街给他买药。
    等你磨磨蹭蹭地回来,你的父亲已经成了一具焦尸。
    你被送到姑姑家里,一切井然有序。
    —
    日子终于回归了正轨,时间像驶在平原上的列车,汽笛颠簸着吐出烟雾,初融的雪还织在草地里。
    你骑着自行车回到小巷里,发现筒子楼下停着一辆与周遭格格不入的黑色轿车。
    一路走上楼梯发现家门开着,一个瘦高的女人靠着你的房门,身边还站着几个西装革履的保镖。
    “褚淮宵?”她抬眼来看你,不辨喜怒。
    女人穿着一件质地考究的大衣,从保镖手里接过一支烟,却没有点燃,只是捏在手里把玩。
    她那双漾着微微翠色的眼睛打量了你一番,笑起来:“你别怕。”
    “听说我那两个废物儿子为了一个女孩儿大打出手,我就抽出时间亲自来看看。”
    “百闻不如一见呐。”她轻飘飘地说。
    “你是南望城的女儿?”
    你点了点头。
    “她死了?”
    少女顿了顿,再次点头,双手交迭,乖巧地站在不远处。
    女人一时沉默下来,半晌,才嗤笑了一声:“傻子。”
    “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再者,他们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就这样吧。”她提起手提包转身离开。
    后来你在查看银行卡余额的时候发现里面多了一大笔钱。
    —
    你一路找到校董的私人办公室,推开门。
    “晏老师,你叫我来是有什么事吗?”少女怯怯地站在办公桌对面,小心翼翼地留出两米的间隔。
    晏择不紧不慢地站起,他个子高挑,身形修长,雪白的西服衬衫的扣子一粒一粒扣到喉结的地方,银框眼镜后面一双疏离克制的眼,眉如墨画,鬓若刀裁,一派风流的玉堂人物。
    他嗤地笑出来:“褚同学,你在怕什么。”
    你只是沉默,心中隐隐有一种预感。
    他修长苍白的手指从文件袋里挑出几张照片。
    只一眼,少女便血色尽失。
    上面的照片纵情交合的年轻男女,正是你,林莫楠与林无酒。
    校园暴力。胁迫。
    该死,你以为林无酒会长点脑子,这种东西对你的社交网络会造成巨大的打击,但相同的,盛德中学也不可能真的让这样的丑闻传出来。
    “老师!是他们……”女孩子的眼圈红了。
    “嘘—”晏择打断你,笑道,“我知道,那又如何?这种事情爆出来就是不好看,你也知道校方很难办。”
    你的眼泪又收回去了,在眼眶里要掉不掉。
    “我叫褚同学来……”晏择对你的惊恐很满意。
    “晏老师…求求你给我一个机会。”女孩子藏青色的校服袖口伸出一截素白的手腕,椒兰秀质,丽眼含泪,分外可怜,也分外…诱人。
    你透过泪水,看着晏择故作为难的样子:“淮宵,给你一个机会不是不可以。”
    “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他的皮鞋踏在镶木地板上,不急不慢,“我很喜欢你。”
    少女仿佛领悟到了什么,惊恐的表情好像他要在已经满是疮疤的皮肤上再抽一鞭,疼痛之上更有新的疼痛:“不…不……不要…求你了。”
    他只是隔着那银框眼镜看你,微微笑着,只等你垂死挣扎。
    “………”
    “……………”少女静默着,点头,再也没有流泪。
    —
    晏择优雅地解下衬衫扣子,露出锻炼得宜的腹肌与胸肌。
    他那双天生用来弹琴的钢琴家的手,挑开你的校服,手指微凉,落在你的肌肤上带来一阵战栗。
    蕾丝的白色胸衣被漫不经心地挑开。
    少女绵软饱胀的奶儿被解开束缚,轻微地弹了弹,殷红的乳珠在空气中悄然挺立。
    “褚同学,真是敏感的孩子呢。”
    少女睫毛濡湿,并不说话。
    办公室里阳光明朗,一从吊兰从窗台上垂下,你坐着的皮质办公椅正对着茶水间“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的墨宝,此时你衣服敞开,奶儿暴露在男人眼前。
    指节伸向奶珠,重重地拧了拧,甚至还用指甲掐了一把。
    些微的疼痛与快感让你并起了腿。
    晏择仍旧是那般芝兰玉树,风光霁月的模样,银框眼镜后的眼却已经是深不见底的欲色。
    你被打横抱起,放在办公桌上,桌上的文件零零乱乱搁着你的背。
    “褚同学,听赵老师说过,你的生物较为薄弱。”
    你懒得回应他。
    他仿若想到了什么,从外套里抽出一支闪亮的银色钢笔。
    那冷冰冰的笔尖就落在你的肚脐上,笔尖就着少女霜雪一般的肌肤利落地写字。
    痒,不断地痒,仿佛一条细丝在你的肚子上持续地游走着。
    晏择低着头,好像万分认真地写着。
    墨迹在你的肚脐下方干涸了——“神经传导与生物电”
    少女垂眼,淡色的唇抿着,竭力克制自己的呼吸。
    “褚同学,我写下的知识点要背清楚。”阳光落在晏择俊挺的鼻峰上,他那双眼尾上翘的眼睛严厉地望着你。
    笔尖又落下来。
    少女禁不住抽噎了一声,银色的笔头这回落在你的乳儿上。
    敏感的乳尖抖了抖,墨黑的痕迹与白腻的乳肉,极端的对比,刺痛人眼。
    男人轻笑了一声,嗓音低哑:“背一下我刚才写的知识点。”
    你抿起嘴,他写的根本没有教到,甚至没有给你任何时间,你只是匆匆预习过一遍,这只是纯粹的为难罢了。
    “感性运动,由没有…一定……方向性的,呃外界刺激………而引起的局部运动……”
    你再背不下去了,绞尽脑汁搜索后边的话,晏择离开了你的身旁。
    “坏学生,没有好好完成老师布置的作业,要受到惩罚了。”他玩弄着着手里的葡萄。
    轻巧地褪下少女的内裤,上面已经留下了一大片湿渍,布料离开花唇时一线银丝恋恋不舍地滴下来。
    软肉簇拥着娇怯的花豆,饱胖的阴阜下水漉漉的肉缝一吸一张,欲掩还羞。
    “呃…哈~”
    你感到穴里被塞入了一颗异物。
    “背一下激素的特点,褚同学。”晏择无所用心地捏着另一颗葡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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