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具肉体黏腻的撞击声失控清晰地在安静的客厅回响着。景成皇缓缓地在她体内抽插,伴随着喘息声音嘶哑。
    “陈朱……”
    他低头,脑袋抵在她的肩上,又去抚摸她的脸颊,湿乱的短发扫进陈朱颈窝里,如同个孩童无声无助地将她攀附。
    陈朱搂住景的脖子,扬起身子去亲吻。吻他殷红的唇色,泛青的下巴。粉嫩的舌尖探出来与他的交缠。
    脸颊滚烫潮润的一片绯红,衣领被大大的敞开,露着半个肩膀和摇晃的奶子。
    下身赤裸裸地打开,肉臀往下是两段葱白如玉的风景,在迷乱中交错搭在男人肌肉滚动的腰背上,随着逐渐激烈的抽插节奏上下涌动。
    景成皇欲海里走一遭,仍是急切无望。双手从背后扣住她的肩膀,五指几乎落进她的皮肉里。腰胯疾速往下沉,前端粗硕的龟头直抵闭缩的宫口,肆意横流地深深撞击、肏开。
    湿漉漉的性器在她体内坚硬凶狠地进出,带出流淌的淫弥的体液,沿着臀部沟壑滴落玻璃圆桌。
    甬道里潮热紧致,被滚烫粗壮的鸡巴不断撑开撑薄,肏出一片缠绵的水声。
    陈朱惊叫,高高地喘吟,身体的虚无被填满,艰难又渴望地容纳。“哥哥……我……”
    “陈朱……宝贝,哥哥再插深一点。”他身上半湿的白衬衫连着松垮的领带已经凌乱敞开,对上紧紧扒在宽阔的肩头。
    随着每次深入,敞露的胸膛与腹部肌肉在爆发的极致力量下线条愈发分明流畅,性感得无可救药。
    陈朱被操得哭了出来。盘起的发在震落中散乱,眼角潮湿飞抹着一片艳丽的红,思绪支离,呻吟破碎。
    景成皇不放过她,捏紧她的下巴,奋力挺进紧致的水穴中执意要享用到最后一刻。
    仍倾身去吻陈朱,久久索取、索取,口水从两人唇上粘开。陈朱浑身着火,理智一阵阵的透支。在炸开的白光中茫然糜乱。
    景成皇抚开她湿透的鬓发,掌心捧着脸颊一片精致的红烫。任下面如何凶狠蛮横捣弄,手中、唇间却是放不开的爱不释手。
    她受不住自己的冷待。自己呢?没有任何一刻比如今更清醒的了,清醒地看着自己沦陷,看着自己也不过如此。
    “好孩子,说你也想我。”景成皇含住她的唇狠狠地吸。
    “我……我……”陈朱再也忍不住、控不住扬起头去承接深吻和交换的津液。双手从腋下将宽阔的肩膀勾抱,任由男人坚硬的胸膛压得自己沉醉的淫叫。
    “哥哥,要我、要陈朱。”
    “好孩子。”景成皇最后抓她白玉似的、小小的手,放唇边爱惜地去亲。
    勃发狰狞的阴茎继续往巢穴送,青筋鼓噪,每一下都顶进肚子里,仿佛要把她的身体刺穿。
    陈朱快活得几乎要失禁,无数嫩肉吸吮着滚烫的柱身激烈地抽搐收缩,
    宫口深处很快噗嗤潮吹出一团液体,浇灌在嵌合上来的马眼。他腰眼发麻,险些精关失守,漆黑的瞳仁里欲火蒸腾,雄根仍大开大合地啪啪冲击顶弄。
    “快……嗯、啊……再快些……”让她痛。
    陈朱在颠倒中舒扬地昂起头,胸前乳峰一跳跳地颠得汹涌,雪白的底色下,都是青紫交加的吻痕。
    这场无由来的冷战,都不知道因为什么开始,最后又因为什么而结束。后来,也许只源于一个眼神,一次气息的接触,便再无法对抗地靠近。
    “啊……啊!你……”陈朱被搞得又要受不住,嗓子快要失声。
    久等久等,直到男人扭曲的喘息与坚硬紧绷的肌肉都到了临界的一点,交媾处已经插得汁水纷飞,一片狼藉,最后将浓稠的精液喷射在平软的肚子。
    陈朱掏空心神的劳累,胸口剧烈起伏,别过脸去小声急促地啜泣喘息,眼角挂满哭得无措的清泪。
    景成皇卷了棉柔的纸巾给她擦拭。旁边开了盏暗灯,一樽莹白柔光的名贵瓷器躺在桌上,再被勾进他怀里。
    一双脚尖细细而脆弱地伶仃垂坠,甚至有淫乱的体液蜿蜒着腿根、大腿直流下小腿肚,整个从瓷白的花艳成潮红盛放的玫瑰。
    陈朱抬起手去扯领口只剩几颗纽扣的衣服,却被他一手阻止。
    手下擦拭过的每一处都是温暖的,软若无骨的。
    景成皇忍不住地去亲她额头,哑声说:“宝宝,再等等。”
    简单清理后,景成皇拦腰就把她抱着翻了个身,往旁边的沙发上靠。怀里一个温香的陈朱,他几欲又要沉醉下去,一手就扯落领带,沉重的身躯已经压上来。
    陈朱站不住,双手抵在沙发屏上,上半身几乎陷进凹陷的沙发,两条纤长的白腿打着颤瘫软无力地往下淌。
    景从身后捞她,抬高她的臀部,敞开的裤链垂着半软的雄根,暧昧地贴着丰腴的臀缝来回耸动。低头去含红烫的耳尖,口津扫过一圈然后细细地吸,舌头直绕到耳根处濡湿舔弄:“不许脱,要这样操你。把陈朱操烂,好让她知道自己错。”
    不能细想,单看她穿着自己的衣服被干到高潮就血脉贲张,鸡巴硬得发疼。
    他掌控着所有,抓了陈朱的右腿搭在靠背上,让她趴着将身体掰得更开。
    阴唇被迫张嘴,花穴里被蹂躏得红肿滚烫,艳肉蠕缩着,湿滑泥泞的已经覆了几层黏腻。
    两根长指插进去玩弄,粗粝的指腹往花蕊里按压、打圈,最后带下来一片混着白浊的汁液,淫艳异常。
    阳具狰狞悍然地再勃起、高抬,滚烫坚硬地握了往唇缝里挤压摩擦,次次擦过已经肏得发肿的阴核。
    陈朱现在敏感异常,更加受不住,底下空虚的痒和被亵玩的快感交杂着,几下就泻出一团腻滑渴望的阴液。一口气喘不上来,几欲晕厥。
    不自觉地,嗓音糯糯甜哑地求:“别、别再弄……要坏掉,唔……”
    话还没说完,就被殷红的薄唇堵住了嘴。高耸的鼻梁顶到她鼻尖上,口鼻呼出的热气让她头皮发麻地酥软,皮肤毛孔无数蚂蚁爬过。
    在交吻中被啧啧有声地吃吮,富有技巧性的掠夺让陈朱有种酒醉的眩晕。
    直到硕长的肉棒贴着淫水黏黏的臀缝开始一寸寸地往里沉,直至插入,开始震荡地抽送,腰力凶猛纵掼地“满足”她。
    陈朱被撞击得羞耻啜泣,她终于理解他刚刚说的等是什么意思。
    在沙发贴着地板刺耳的移动声中,手指细长地蜷缩着狠狠抓进真皮里。眼珠子水雾弥漫着湿漉漉地晃荡,哼出鼻音的哭泣似痛又爽,每一刻都在高潮。
    白衬衫已经皱巴巴被推到肩颈处,此时陈朱赤条条的胴体与不着寸缕无异,向后裸露着一片吻痕指印交错的清丽脊背。
    双乳被挤压得强力地变形,奶头愈发嫣红挺立、硬如鲜果,还有被阳具插得不自觉塌腰往上翘的肉臀。
    黏腻高速的密集抽插声中,骚媚而浪荡。
    景成皇从亮晶晶的额头直吻到发红的鼻尖,几乎贴着她的脸颊吮吻。一截小臂依旧勾着右腿,让陈朱的腰胯大大的打开迎合操干。
    没有开始的急切,每一下都是投入的,柔情的。一边插一边问:“哥哥刚才力气太重了是吗?疼要说。我知道你是喜欢这样的,用陈朱喜欢的姿势。”
    “你胡说。明明是你……”陈朱自知上了当,说不下去。皱着一张小脸,纯欲的美丽又变成了惊艳的鲜活,咬着红唇却再无法抑制地溢出女人浸淫在情欲中的呻吟。
    声音在摆动中断断续续的,委屈又可怜地负气:“我……我再也、不要跟你说话。”
    他的小女孩是真生气了。
    “是我不好,哥哥跟你道歉。”
    景成皇长臂一伸,牵起翻倒在地上的椅子,中间抱着陈朱岿然坐下。两条长腿绷在西裤下大大的敞开,有力的臂膀去掐她的腰,让她把耸立的深紫肉棒往肚子里继续吞深。
    “唔……轻些……太大了。”她几乎能感觉到那么粗长的一根嵌进肚子里搅弄,连着腰肢都酸软。
    一只大手已经从下往上地去握她衣服里高耸隆起的双峰,指间挤压出柔软滑嫩的乳肉,指腹去捻刮两颗奶尖。
    又一边唇色曼暖地去吃她的细颈,喉结凌厉的滚动,去啃吮她的胸脯、肩颈、锁骨、小尖下巴。充满磁性质感的声音是慵魅勾引的,仿佛都由她来掌控。
    “接下来宝贝说动,我才动。”
    另一只手伸到两人的交媾处,小女孩稀疏的毛发已经湿淋淋的。他往下拨开两片阜肉,找到那颗冒着汁水发胀的阴蒂夹着把玩,再屈起长手指惩罚性的弹打。
    甬道里的粗物硬着纹丝不动,前端雄壮的蘑菇头却抵在腔壁的软肉处似有若无地顶。
    “啊……”陈朱受不住这种折磨,被填满的酸胀和弹打阴核的痛麻刺激得黏糊地娇吟。
    心说,你不要太过分。
    明明就差一点。前面风里雨里地发疯要她,现在正正是又到需要激烈冲击抵达顶点的时候,他却慢腾腾地停下来,端着斯文有礼地撩逗。
    哪里来的披着层楚楚衣冠的禽兽。
    “你……”陈朱犟着怎么也开不了这个口。
    腰身却自顾地上下摇晃,幅度动作下臀尖不停磨擦着松开的皮带扣。随着上半身抬高下沉,甬道里软肉的褶皱激烈地撑开收缩,一寸寸吞吐着巨硕的阳物。
    乌发汗湿地黏连在清丽的细颈上,双手抓着他,指甲几乎掐进小臂上粗壮浮起的青筋里。
    陈朱前后上下地起伏,一双光洁小脚忙乱踩在乌黑锃亮的皮鞋尖上借力,小肚子插得突突地拱起来。
    也是爽麻极致的快感,速度慢下来,便总差一口气。有了方才的对比更显得身体深处格外空虚。
    “哥哥的鸡巴……再插进来,嗯……啊哥哥不要陈朱吗?”
    被迫分开的两条白腿贴着景成皇的膝盖乱蹭,直蹭到男人西装裤筒下劲瘦的小腿上,惹得他一身野火从尾脊椎骨直往上蹿。
    景成皇的目光里都是危险的欲色,“小骚货,还不说吗?要哥哥吗?”
    怎么诱惑都不行,到底是败给他可怕的克制力
    陈朱后扬着颈脖最终软绵绵靠在他肩上,气喘吁吁,隐忍细碎的哭泣。
    “景成皇,你混蛋!”
    景成皇心软得一塌糊涂,自知过火了。壮硕的阳具在她体内待阵,是不能再等。
    一边吸她眼角圆滚的泪珠,“哥哥是要你的。怎么能不要你?这就来。”
    双手勾在她腿弯上,小孩把尿式的将人打开,略略抬起,又朝着鸡巴狠狠扑进去。
    陈朱一瞬息地紧咬着红唇屏住呼吸,脑海里是绷紧的弦断后白茫茫的一片,舒服得头皮炸开的发麻,仿佛全身的血液重新鲜活过来。
    “舒服吗?还要再快一点?”
    陈朱是回答不了他,扬着一张红润小脸跟他接吻,唇舌纠缠中只模糊地“嗯”声。
    唇角口角拉丝的分开,景成皇的后腰自下挺上地开始猛烈抽动,几十下地猛捣,凿得小穴噗嗤噗嗤地激烈蠕动。单人椅在空荡的厅里负荷过重地吱呀作响,像要随时崩塌。
    陈朱急促地尖叫,连脚趾头都蜷缩起来。比起自己不得法的温吞地捣弄,如今简直有种濒临死亡的快意。
    阴核已经被操得肿烫硕大地冒出来,奇异地随着每次进出都擦过,敏感到不行,直到撞在某个点上,再忍不住一团淅沥的水声流下来,
    单薄的肩头脆弱地抖动,呼哧喘着气,低头沉默地看泄了他一裤子的狼狈,如个小孩子做了错事的无声无措。
    景成皇抚她铺了密密细汗的额头,伸手把陈朱的脸埋在自己脉搏激跳的颈间,伴着激情停下的喘息贴着耳边密语:“没事的,宝贝。是哥哥把你操爽了。”
    殷红的唇极具诱惑性地落到她精致的锁骨窝里,轻舔上面滑落的汗珠
    陈朱闭上眼睛,到底太过疲惫,枕在他的气息里,没一会儿便沉沉地失去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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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什么内部矛盾是一场激烈的做爱解决不了的。
    景总你是真的狗,欺负老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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