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这样你会舒服吗?”
    贺识静静地看着骑在他胯上的年轻女子,她浑身赤裸,用柔嫩穴肉包裹住他粗长性器,手撑在她下腹,用淫水做润滑,一下一下前后滑动。巨大龟头撞到嫩红肉粒,她哀哀媚叫,小声呻吟,被情欲激得满脸通红,但还是想讨好兄长,乖乖地问:“大哥,我做得对吗?”
    不是妻子,不是侍妾,更不是妓女。是他的亲生妹妹明善。一对兄妹,曾经在不同时间光溜溜赤条条待在母亲腹中长大,今日也能赤裸相对,在床上做着大逆不道的淫靡情事。他读过书,知道伦理纲常,知道再混账也不该引诱自己的亲妹妹。但明善什么都不懂,没人教过她,一听贺识想要跟她做游戏立马答应下来,被哥哥舔逼,舔到喷水尖叫,哭泣不止,下体酸涩肿痛甚至到失禁的地步,她也还是那样乖顺,即使不喜欢但还是顺从,哥哥陪她玩闹。
    贺识听到自己的声音,已经是欲望的沙哑,低低地:“好孩子,你做得很好。”
    明善一被夸奖,立马露出一个甜甜的笑,更卖力地磨他的阳具,感受到上面肉筋盘虬,明明自己已经高潮一次有些体力不支,但还是老老实实地给他磨逼。哥哥用鼓励的眼神看着她,她心领神会,下去为他口交,闻到荤腥味道就觉得不适,但还是张嘴含住了他的性器。
    贺识教过她,要用口水先润一遍,再一圈一圈绕着龟头舔,把一半吃进去的时候要主动把腰弓起来,这样就可以进得更深一点,舌头顺着那些青筋慢慢绕,要有规律地一下一下用喉咙嘬他,吸他不断溢出清液的马眼。哥哥说这样他会很爽,明善想要让他开心。
    实在是太听话,贺识按着她的头,一点点往下摁,爽得仰头发出低沉喘息。他还没有操过明善下面的逼,只能让她用嘴巴给自己口出来解馋,但光是被她这样青涩的讨好就已经爽得不行。女孩口腔热得让人燥动,他目光沉沉,动作也开始粗暴起来,看到明善像松鼠一样鼓起的脸颊更是心脏狂跳,就算是上面的嘴也是他的,干烂,捅破,听到她难受的呜咽声热血沸腾,重重挺胯,直接撑开她喉管,明善脸都埋在他粗硬耻毛之中,吓得不断拍他。
    爽死了,被亲妹妹口交,背德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明善嘴角都快撑裂,无法呼吸又无法挣脱,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样急切粗暴,吓得眼泪狂掉,不断挣扎,以为自己快要死掉。终于等到男人射精,白浊滚烫一股一股射在她喉咙里,在食道里粘稠下滑。窒息的笼罩之下,明善从未如此清晰地感知到自己进食的流程,精液进入胃里,她好像吞下许多火焰。
    贺识这才回过神来,立马抽身离去,明善趴在床边恶心干呕,但射得太深了她什么都吐不出来,只能不断咳出口水,脸上乱七八糟的,混杂着眼泪和唾液,哭得很可怜。
    “对不起,善善。”贺识向她道歉,把她捞回怀里,看她眼眶红红,摸着她有些破损的嘴角,让她张嘴给自己检查,看女孩嫩红舌头上还有一些他的精液,在鲜红的口腔里白得晃眼,克制不住地与她接吻,吮吸她的嘴唇,搅弄她的口腔,愧疚地说:“真的对不起。”
    这些事几乎每天都要做,他不再为陪明善睡觉而感到羞耻,这是奖励,独属于他的奖励。
    他不再把睡衣扣子扣到顶,而是大方袒露健壮身材,还要逼着明善也脱掉全部衣物与他赤裸相贴。明善有些不好意思,扭捏着不愿意,他直接面色一沉,把她衣服扯得稀烂,教训她为什么不乖,不听哥哥的话。明善被吓哭了,不敢再忤逆他,掉着眼泪把破碎的衣料取了下来,赤裸扑进他怀里,哀哀地求他:“大哥,你别不要我,我都听你的话,你别吓我。”
    听兄长的话,被他揉奶舔逼,明明乳头被咬破皮,阴蒂肿成平时两叁倍大小,也还是要听他的话,乖乖地躺在床上让他用龟头戳自己的逼,被男人挺胯磨穴,胯骨被撞得发痛也不会叫停,还要主动让他摸自己的奶,挺腰迎合他,因为大哥喜欢这样,她想让大哥开心。
    每晚玩到深夜,明明没有插进去她就已经有些承受不住,眼睛哭得红红的,走路也有些打颤,府中的下人时常半夜被主人叫去送水,更换带有尿骚味的床铺,看到那女孩被主人抱在怀里,被玩过头了所以有点呆呆的,但好像并不为自己和主人如此亲密的行为感到羞耻。
    贺识怕她痛,还想等她长大一些再操她,她才只有十五岁,所以只是跟她玩一些情色游戏,并没有真刀真枪地干她,就算自己已经被逼得满头大汗,龟头都快撑开她的穴口,也还是克制下来退了出去,趴在她身上一耸一耸撞她,在她耳边艰难喘息,草草射精。
    “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贺识在昏昏欲睡的女孩耳边,低声说话。
    明善有些疲倦,半梦半醒着回复:“我已经长大了,大哥,我十五岁了。”
    十五岁还是个孩子呢。贺识忍不住地笑,低头与她缠吻,吻着吻着感觉又上来,性器膨胀抵在她腰后。明善不安地推他:“不弄不弄,我不想玩了,我好困,大哥,我们睡觉吧。”
    “好吧,好吧。”兄长似乎变了回来,他很好说话,明善听他妥协说:“不弄了,睡觉。”
    男人把她搂在怀里,左手揉着妹妹的奶,右手探到下面一手包住她阴唇外翻的小穴,每晚都要这样才肯睡觉,他的玩偶,他的妹妹被他控制在掌心里,无知无觉又动弹不得。
    贺识轻轻吮咬她小巧雪白的耳垂,低笑着:“孩子。”
    贺识对长大的定义连他自己都不甚清楚,他自己年幼支撑起贺家重担,早早地就在战场上厮杀,长大似乎不是一个过程而是一瞬间的事,昨日他还是父母怀中天真幼稚的长子,转眼就在尘土飞扬的边疆把刀捅进敌人的肚子里,鲜血喷到他脸上的那一刻,他就长大了。
    但明善不一样,明善是天底下最重要的人,是他的妹妹,这样残忍的长大方式不该让她经历。与她年纪相仿的贺玉已经在宫中享受万千宠爱,四五个男人在她后面跟狗一样讨好,但此刻看着明善乖顺秀美的脸庞,贺识却还是觉得她是个孩子。
    即使在床上已经骗她做游戏,诱哄她给自己口交,给自己摸奶玩逼,让她已经做出这么多根本不该让一个孩子体验的事,贺识还是固执地觉得她是个孩子。想要操她,但要等她长大,贺识坚守着可笑的原则和底线。但长到几岁,长得多高,怎么样才算长大,他一无所知。
    直到那日明善说肚子痛,下面一直在流血,恐惧地仰头问他,自己会不会快死了。贺识突然福临心至,明善来月事了,她的身体已经做好成为母亲的准备。他跪在明善面前,看她腿间肉花有血液一股一股流出,那样血淋淋的样子根本不好看,但他还是硬了,比任何时候硬得都厉害,性器贴着自己的大腿根部不断跳动,传达了这样一个讯号:他的妹妹终于长大了。
    他告诉明善,这些都是女人正常的现象,不用怕。又找来侍女教她使用月事带,侍女有些诧异,这女孩怎么没来月事就被主人拖上了床,又看到明善走出门时缩进贺识怀中,软软叫他大哥,撒娇说肚子痛,更是惊讶神色都快压不住,觉得贺识行事卑劣,怎么能诱奸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要是让她知道贺识骗的还是自己的亲妹妹,估计嘴巴张得更大。
    但主人家的事,下人总不能多管。走出门时看到明善已经被他抱坐在腿上,男人偏头不断亲她,吻她嫩红小嘴,手掌已经探入她上衣摸奶,哄骗她:“没事,大哥给你揉就不胀了。”
    侍女立刻将大门关牢,面红耳赤地离开。
    七日忍耐,终于等到明善月事走完,她下腹终于不再坠痛,小女孩天真,这么一点小事情也能让她高兴地吃了两碗米饭。贺识也笑,不断给她夹菜,让她再多吃一点。明善以为他是被自己的喜悦所感染,跟他撒娇卖乖,并不知道男人此刻脑海里肮脏下流想法,更不知道他为这一天的到来忍耐了多久,性器从早硬到晚,中途只能靠双手疏解几次。
    “大哥,又要玩呀?”明善被他推倒在床上,对自己的处境一无所知,笑着问他。
    “玩别的好不好?”贺识下巴绷紧,声音涩哑,但又热烈,“大哥跟你玩别的好吗?”
    “好啊。”明善只是想了一下,她就同意了,无知的愚蠢的女孩,对自己的兄长全然信服。但还是加了一些要求,她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和大哥每次做游戏她都会因为快感和疼痛哭:“这次会很痛吗?大哥,你要轻一点弄我,等我适应了我就不会哭了。”
    她以为自己太弱小,每次都哭会扫了大哥的兴致,愧疚地跟他打商量。
    “没事啊,你哭也行,我挺喜欢你哭的。”贺识飞快地将两人扒得干干净净,又低头去摸她的穴,为什么每天都玩还是这样小小的一个,外扩得再厉害也还是比他舌头大不了多少,他恶狠狠地盯着她的穴,垂涎叁尺的猛兽一样,他艰难地说:“先给你舔松一点。”
    男人俯身给她舔穴,宽大湿热的舌头在她阴户上缓而重地来回滑动,拨开肉唇嘬咬她的阴蒂,吃肉一样用牙齿磨,女孩被吓得直哭,感觉力度有点不对,比平时都要重,以为他想咬下来,不安地推他,摸到他不断上下滚动的锋利喉结,哀哀地叫:“大哥,我,我有点怕。”
    还没插进去就求饶,男人低低笑,觉得她太懦弱,但到底是自己的妹妹,再怎么没用不还是要好好地保护她长大,兄长的职责。他几乎整张脸都埋在她的两腿之间,一直往前用头顶着她,炙热的唇舌吸得她又哭又叫,不安蹬腿,下体粘稠水声,咂咂作响。
    “喷了。”他宣布着,顶着满下巴的水从她下腹一路往上,与她热情缠吻,揉她的奶,下面手指插她的穴,逼她用纤细手指帮自己摸鸡巴,一下一下操她的手心。
    兄长为新的游戏做准备,又问:“够了吗?要不要再舔一次,再喷一次好不好?”
    他不等明善答话,跟她亲了一会儿又下去给她舔,走山路一样把她两只奶子舔的全是他的口水,烛光下晶晶亮,淫荡挺起,骚红肿起,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慢慢向下,继续给她舔逼,吃她的淫水像是吃什么玉露琼浆一样,放肆嘬吸,啧啧有声,水全喷进他嘴里,那股女子动情的淫香几乎让他头脑失控,明善躺在床上被快感折磨到大脑放空,没有注意到兄长的性器已经抵到她收缩抽搐的穴口,贺识情色地说:“干妹妹的小逼,哥哥操亲妹妹。”
    明善被疼痛唤回神智,刚刚还沉浸在灭顶的快感之中,现在就被巨大的疼痛笼罩全身几乎忘记呼吸,痛得快要死过去,下体几乎被撑到极致的感觉陌生而强势,她根本叫都没叫出来,男人的粗长阳具就已经顶到她内里的腔穴,她尖叫着:“好痛,痛啊!里面,我……”
    她不知道该如何组织语句了,她的兄长再也不听她的求饶,用力地放肆地挺腰,似乎要把里面也撞出一个口子来,她被撞得五脏六腑都快破碎,四肢僵硬,只会吐气不会吸气,看着床梁上轻纱绣着的金色图案,嘴巴大张,眼角干涩疼痛,无法留住她痛苦的眼泪。
    不知道过了多久,好像轻纱因为男人疯狂的力度而无法挂在梁上,就要垂落到她眼前的时候,她突然被戳到了一个地方,小声地叫,下面温麻触感,终于流出水,男人一直在顶那个地方,明善仰头簌簌哭泣,为这份疼痛和快感感到迷茫:“好麻,大哥……”
    向大哥求助,是理所应当的事,大哥说过不会伤害她。终于回过神来,女孩伸手想要抱住贺识,被他撞得说话都断断续续,还是哭着叫他:“大哥,大哥,抱我。”
    “大哥抱你。”贺识被干得一耸一耸的妹妹抱在怀里,揉她的阴蒂,掐她的奶子,低头把乳晕都给吸大,着迷一样地抚摸她破皮的乳头,“吸大一点,大了就有奶水了。”
    有了奶水就可以给他奶孩子。没有人知道她是自己的妹妹,谁都以为他的妹妹在深宫里做皇妃,不知道亲生的这个被禽兽不如的哥哥关在家里,被他奸逼,被他操到两腿打颤,还要顶着全是暧昧吻痕的奶子去给孩子喂奶。一边喂一边哭,被小孩嘬得痛,自己也站不住,浑身赤裸地跪在地上颤抖。他就会从后面干进来,让她一边喂奶一边被操,多美好的景象。
    “给哥哥生个孩子好不好?你已经长大了。”男人凶狠地撞她,看她痴态毕露,口水眼泪流了一脸,满面潮红呻吟,他说出自己违背人伦的愿望:“给哥哥生个小女儿,小外甥。”
    贺识发疯一样地低头吻她,吻得她根本没办法说话,怕从她嘴里听到什么让自己无法回答的问题。女孩在他身下难受呜咽,口水淌得到处都是,下面又被他毫不留情地操干,每一下都大开大合整根出入,撞开宫口痛到她发出嘶哑的尖叫,好像快被他干碎,花心又痛又麻,他的耻毛戳到她柔软鼓起的阴唇都会让她痛到发抖,但下面又在一刻不停地爽到流水。
    明善无法再承受这种粗暴的折磨,哀叫着想要推开他,一直在说自己不想玩了求他停下来,凄厉地叫,被男人面无表情地捂着嘴更用力地顶弄,逼她享受这上刑一样的快感。
    他被高潮不止的甬道夹得也受不了,僵直着腰在她体内射精,射满妹妹的子宫。男人粗喘着从她身体里退出,跪直看她,看她无神的眼睛,殷红的嘴唇,被嘬大一圈的乳头和下面泥泞骚红的肉花。他说要保护自己的妹妹,现在却把她折腾成这样。
    贺识跪在她两腿之间,俯身虔诚亲吻她一抽一抽瘪下去的小腹,射了那么多,这里面会不会已经有了他的孩子。他跟妹妹乱伦的产物,妹妹什么都不懂,但他知道这是罪孽的证明。
    男人低喃,不知道在说服谁:“怀孕,怀了就好了,什么都不要想,先给哥哥生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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