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行舟和明善的婚礼办得很潦草。
    一是因为之前办了太多喜事都不见老头子醒过来,大家对这次婚事也不报太大希望。二来则是黎仁文素来争强好胜,不肯叫别人压过一头,对嫡庶之别十分重视,自然也不愿意给庶弟和侍女的婚事大操大办,匆匆过完流程,天还没黑就让两人入了洞房。
    明善反抗无用的眼泪已经在前几天哭完了,现在她被喜娘涂上胭脂,因为恐惧和绝望而惨白的唇色也被掩盖下去,只有冰凉颤抖的手还在揭示她惊慌不安的内心。
    但等房中的仪式过完,她就已经把下唇咬得充血,两颊滚烫发红,呼吸急促,被男人抱在怀里亲吻的同时也在不停地扯动衣领,早春的温度让她过得仿佛酷暑。
    新婚之夜的交杯酒通常会加入一些催情的药物助兴,黎行舟只是沾了沾唇不敢喝太多,怕给她玩坏了,明善不知道这些,因为紧张和想要逃避性事直接一整杯都喝完了,现在药性发作,她的小穴一直在流水,感觉下面凉飕飕的,很痒,摇着屁股不断用穴蹭他。
    “别急啊。”黎行舟笑着让她坐好,“我还有话想要问你呢。”
    明善被巨大的空虚感折磨到神志不清,低贱又淫荡地在他怀里发春,被情药勾出淫性,全无尊严地卑微求欢:“呜、下面,好痒,嗯、三少爷,好痒。”
    黎行舟贴着她的耳朵,用气音说话:“下面为什么痒啊?”
    “我,我不知道……”她埋在男人脖颈上不断小口喘息,讨好地吻他的喉结和下巴,但他都不为所动,她难受地哭出来,羞耻地说:“因为想你,想让你插我。”
    黎行舟笑着吻她:“嘴怎么这么甜啊,吃糖了吗?舌头伸出来。”
    于是舌头伸进去与她纠缠,真的像是吃糖一样地舔她,吮吸她,属于男子的滚烫粗厚的舌头在她嘴里肆意玩弄,模仿性交的节奏不断出入,像是一块烙红的铁把她的皮肉都要烫开了,她躲闪不及,只能呆呆地张着嘴,供他这样情色亲吻。
    他大手掀开裙摆,漂亮宽大的手掌整个贴在她私处上暧昧抚摸,放肆地游移,手指拨开两片阴唇,掐着她已经变回处子形状的小小肉粒不断磋磨,看到她脸上慢慢浮起比腮红更要艳丽的春色,红唇张张合合,睫毛如同蝴蝶扇动翅膀一样,绽放出令他心悸的美丽。
    “在家里有自己摸过吗?”男人问她,“两年了,小逼自己玩过吗?”
    明善当然没有。她被第一次粗暴的性爱吓出心理阴影,回去涂药的时候看到下面被冰凉的药膏激出水也是害怕和疼痛居多,更不必提她给自己自慰,她连洗澡的时候都只是清洁完成之后就不去碰这些地方,不像是黎行舟,对着她的每一处肌肤都能发情。
    “我在国外总是想你,想操你。”黎行舟在下面给她揉搓阴蒂,手掌上全是她喷出来的手,用这些湿热的水液做润滑,又把手指插进她的穴里,刚一进去就被层层迭迭的软肉吸住了,他立马联想到性器被吮吸的快感,已经被激得眼角都红了,却还是耐着性子继续指奸。
    他说:“我在国外总是想,真该让他们把你送过来,或者当时就该把你带走,让你来英国做我的小情人,白天在家光着身子给我做饭,晚上我一进门就张开腿给我玩逼。”
    两年只操了她一次,每每晚上都要食髓知味,想着她小逼包裹住自己粗长性器的感觉自慰,看着家里寄来的照片,看到她发呆,吃饭,走路的样子都要发情,把射出来的精液涂在照片里的她身上,幻想回去之后要怎么操她,玩她,射给她。
    有力的手指不断在下面抠挖着敏感点,明善被过度的快感激得往上跳,又被黎行舟掐着腰动也动不了,本来就敏感的身体在药物作用下更加难以承受男人的玩弄,他才弄了几分钟她就高潮两次,水噗嗤噗嗤地打在他手上。
    明善为这种淫秽的声音感到羞耻,又听到男人色情肮脏的性幻想,不久的未来或许真的要实现,黎行舟不是那种只会说的人,想到这里,她忍不住低头掉眼泪。
    “而我现在终于回来,想要跟你亲近,你又不肯理我,还在生我的气。”他用沾满淫水的手摸她的脸,笑着,很宽容的样子,“这些都没关系,我都可以忍,因为我爱你。”
    男人将她推倒在床上,为她脱去衣服,把她脱到浑身赤裸地无力地看他的时候,跪在她分开的两腿之前,像一只准备进食的狼一样一直看着他,给自己脱下衣物,展露肌肉偾结的精壮身材,动作间肌肉漂亮鼓起,与她赤裸相对。
    “但是现在你做了我的妻子,你就要听话一点,乖一点,不要跟我对着干。”他信口雌黄的本事已是一绝,“在家怎么样都行,但在外面你得给我面子啊。”
    他俯身亲吻她,把硕大的龟头抵着她滑腻软烂的穴口蓄势待发,一寸一寸地进入,顶到宫口才肯停下,脑子都在嗡嗡响,想了两年终于重新操她,爽得要死,根本克制不住想要抽插的欲望,没等她缓过来就立马放肆操弄,大开大合地干她,跪在床上把她整个腰都抬起来操,操开宫口听到她惨厉的尖叫,“啊啊啊啊……好痛,不要顶里面,好痛!”
    她平坦的小腹上已经有一块诡异的凸起,黎行舟在上面轻轻按压,觉得有趣,这不就是隔着她的肚皮给自己自慰吗,笑着说:“没顶啊,我没弄你,我在让自己爽呢。”
    又低头唆吸她两个小巧的乳房,像是海里的大鱼进食一样把嘴张得极大,大半个奶子都被他吃进去,乳晕吸大一圈,她受不了:“不要吸,啊!疼……”
    “我给你吸大了以后才可以奶孩子啊。”他起身,看到她奶子上全是亮晶晶的口水,还有他克制不住咬出来的压印,忍不住地笑,“以后生了孩子你还要求着我给你吸奶呢。”
    他不太希望明善能够给他生个孩子,他对血脉的传承并不看重,只是明善怀孕的样子他实在是非常期待,常听人说怀孕的女人性欲旺盛,这不是正合他胃口?等把她干到怀孕了让她抱着肚子给自己插逼,生了小孩就捧着奶子哭着求他吸空两个乳房,无助的淫荡妻子。
    想到这里,黎行舟又有点克制不住,他平时总是很能忍耐,到她身上不知怎么的就完全压制不住自己粗暴的蹂躏欲和占有欲,粗长的性器像是一把刀重重地贯穿她,顶开宫口被她柔软弹性的子宫颈套住更是爽得不行,手上也失控,捏着白嫩的胸脯像是揉面团一样地扯动,在她脸上狂乱亲吻她的眼泪,下腹都快要把她的阴唇压扁,终于畅快射精。
    他才射过一次,明善已经完全受不了,性快感堆积太多已经成为痛苦,她都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脱水而死,被情药勾起的淫性也不知什么时候消散,觉得特别冷,他抽出去的时候含不住的液体像是失禁一样流出来,她感知到那些温热的水液,瑟缩着汲取上面微弱的热量。
    两年前是这样,这次也还是这样。每次都特别用力地操,动作凶狠残暴,像是要把她干死在床上。男人在床上总是说荤话,什么操死你,干烂你,这些只是助兴的话,但明善听到他说这些总是特别怕,因为他真的说得出做得到,她可能真的会被他玩死。
    而她才只有十几岁,别的女孩都还在读书,她就成为了这种人的妻子。
    她捂着眼,在高潮和痛苦的笼罩下绝望哭泣,又被男人挪开手,他的舌头在她红肿的眼皮上舔吻,把睫毛都舔得亮晶晶的,这才下去吻她的鼻子,嘴唇,耳朵,含着那块小小的耳垂吸吮,扯咬,力度没控制好,明善因为疼痛怕得闪躲。
    “不怕,我只是想亲你。”黎行舟哄她,良心发现似地,“给宝宝摸逼缓一下。”
    他明明已经硬了起来,但是因为刚刚射过一次,并不忙着重新插入,把她两腿分开,用枕头架起她的腰,用手给她摸喷了一次之后又觉得她的穴长得实在漂亮,不舔有些可惜,就下去为她舌奸,舌面贴着小逼慢慢滑动,明善没被他舔过,吓得跳起来。
    “不要,不要舔。”她害怕陌生的性体验,推他的头,“不要这样。”
    “没事,你会爽的。”男人的声音从下面闷闷地传上来。
    下一秒他就已经用舌头拨开阴唇,吸吮着小小的殷红肉粒,把阴蒂吸得硕大才肯收手,舌尖不断拨动,明善刚被他指奸高潮又被他舔喷,她根本受不了这种焦灼的快感,咬着手指头哭得颤抖,“不要这样……嗯,啊、我不想舔。”
    黎行舟才不听她的求饶,穴口喷出来的水都流到他下巴了,明明爽得要死还说不要,黎行舟觉得好笑,咬着她缩不回去的阴蒂扯动,明善以为他想要咬下来,简直快要吓疯,不断缩着腰躲避,挣扎过程中又高潮一次,她彻底没有力气了。
    “可是我想让你爽。”他贴着下面小穴说话,温热的气息打在上面,阴唇畏惧地瑟缩,他又笑:“待会儿你要告诉我哪个最爽,宝宝,床上也得动脑啊。”
    他不再听女孩崩溃的哭泣声,像是狗舔骨头一样地舔她,舌头插进去肆意搅弄,被穴口包住,闻到她腿间骚甜的淫水味,她喷出来的水把他下巴都打湿了,叫得特别惨,他的舌头就像是刮骨刀一样在她最柔软的地方滑动,每舔一次好像都让她觉得少了一块肉的疼痛。
    男人带着满嘴的淫水起身喂给她,她不想喝,被他掐着脸躲闪不得,居然被自己的口水和下面流出来的淫液喝到呛住,不断咳嗽,几乎要被这种强迫的羞耻行为折磨到窒息。
    “喜欢哪个呢?”他为她顺气,拍她光洁的后背,看她慢慢地平复呼吸,笑着在她耳边说,“舔烂,插烂,摸烂,你总得选一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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