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前,妖族两位一直不对付的护法为了一个人类女子大打出手,树妖简安被打到吐血,卧病在床,而蛇妖闻遥则下落不明,失踪近两月有余。妖界议论纷纷,都对这个能让两位大人物冲冠一怒的人族红颜很是好奇,热烈讨论她该是怎样一个奇女子。
    八卦的主角简安或许知道一些,但闻遥是真的一概不知。简安曾是这位人类女子的主人,对她十分宠爱,甚至想要娶她,但她却不知好歹地逃跑了,简安气得大发雷霆,想来想去都觉得是死对头闻遥从中作梗,上门就是一顿质问。闻遥过去曾给他挖了许多坑,但这事他真的不知情,被这样上门逼问更是恼火,两妖二话不说开始打斗,从妖界打到人界,把山头都削平几座还不罢休,最后还是简安略胜一筹,还能活着回来,闻遥却不知去向了。
    妖王已在人间派人苦寻几月,无果,只好悻悻而归。众人都以为闻遥死在山野无人收尸,感叹闻遥修炼千年,作恶多端,到头来居然为了个女人没了命,真是造化弄人。连尚未化形的山中精怪都得知此事,大声议论,听得坐在房内的闻遥额角青筋直跳,面色阴沉如水。
    是的,闻遥并没有死,那日打斗后他重伤昏厥,本以为自己真的命尽于此,但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身处简陋木屋,身上伤口被细细包扎好,床边一年轻的人类女子正趴着沉睡。
    闻遥生性凶狠无情,一想到简安如此沉迷美色,为了一个人类女子居然把他打成这样,心中对简安十分鄙夷,又看天底下所有的人族女子都不顺眼,丝毫不顾念救命之恩,伸手就想把沉睡的女孩掐死。但出手瞬间手臂酸软无力,意识到自己重伤,还需要这女子端茶送水照料他,无奈,只能把她留下,自己躺在床上唉声叹气,感叹自己居然沦落到这种地步。
    后来才了解到,这人族女孩名叫李明善,十五六岁,父母都是山中的守林人,但不久前都已经去世,只留下她一人还在山中居住,靠着采摘草药定期去城镇中贩卖维持生计,故而明白一些药理,在山中把他拖回来后也能及时为他止血包扎,救下他一条命。
    明善从不说话,闻遥本以为她是因为年纪轻,守本分,不愿跟他这种陌生男人过多交流,后来才发现原来明善是个哑巴。她长期住在山里不与人交流,故而手语也不熟练,认识的字也不过是家里仅存一本医书上的所有——那医书还是图案居多!闻遥感到一阵头大。
    闻遥不喜欢她的无知和沉默,但随着养伤时间越来越长,他慢慢体会到这种无知和沉默带来的好处。明善是个哑巴,即便满腹疑云也从来不过问他的身份,这为他省下许多解释和掩饰的精力。其次,明善虽然跟个文盲无异,但是会写自己的名字,会用手语告诉他吃饭、睡觉和是时候该出去走动走动,妖也好人也好,活着不也就是吃饭睡觉找乐子这几件事情吗。
    一个月后,闻遥外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但被简安伤到的内里无法靠药石痊愈,他盯着明善忙前忙后进进出出的背影,思考要不要吃掉她补点元气,但又蛇妖怠惰本性发作,懒得下山再去找一个像她这样乖顺无言的人伺候自己,苦思许久,仍是纠结。
    明善感受到闻遥的探究眼神,以为他又是身体不舒服,立马放下手中事务跑到他身边,指着自己的肚子,用手语问他是不是肚子的伤又发作了。闻遥静静地看着她,装出温润贵公子的样子,笑着摇头:“没有不舒服,善善,你去做你自己的事,不必管我。”
    闻遥是修炼千年的大妖,如今就算是身负内伤,照样挑三拣四,他观察明善许久,对这女孩实在是有些嫌弃:她并不丰腴,甚至可以说是瘦弱,都不够他填牙缝的,加之常年在山间行走采摘草药,指尖有层细细薄茧,闻遥一向挑嘴,不想吃这么粗糙的食物。对他来说,人类女子最重要的就是肥润柔软,明善离合格线还差得很远。闻遥逐渐放弃吃她的想法,决定去山脚下吃人养伤,留下明善,让她一可以端茶送水,二可以做储备粮,解燃眉之急。
    于是山脚下的小石村常常发生青壮年在家中突然死亡,皮肤包着白骨,内里经脉血肉全然消失不见的灵异事件,一时间人人自危,请来道士灵婆无数,这些人间的半吊子把法铃摇碎了都不会知道,山上守林人的女儿不知何时救下一只大妖,大妖正在为祸四方。
    吃了几个人,闻遥内伤得以痊愈,功力也在慢慢恢复。正如人类暖饱思淫,闻遥每日在房中装伤残病人实在无趣,他决意给自己找点乐子,比如说女人,比如说明善。
    明善虽然年轻,又是独自一人居住,但并不是对男女关系全然无知的孩童。家中有陌生男子,她便从来不在家中洗漱,在山中行进半个时辰去清泉沐浴,还好如今是夏日,山中清泉虽然寒冷但也并不是难以忍受,明善天真地想,等到伤好闻遥就会离开,她也能轻松许多。
    那日明善为闻遥换好药,见他闭眼安睡,以为并无不妥,惯例拿起换洗衣物离开。等到达清泉处,脱光衣物半个身子已经泡在水里,突然在角落里看到闻遥跌跌撞撞地向她跑来,面色通红,似乎在忍受什么极大痛苦,她被吓得立马蹲进水里,不知作何反应。
    一般女子若是浑身赤裸遇见外人,胆大的或许能大声呵斥搬出父母兄弟威胁,但明善一胆子不大,二没有亲人,三还是个哑巴,见闻遥扑通一声跳进水中,真是吓得目瞪口呆,急忙往清泉角落游去,脊背都要贴在冰冷的石壁上,又冷又怕,浑身发抖,惊惧地看着闻遥。
    闻遥已经将她的身子全部看完,却还要恶人先告状:“善善,你给我用了什么药?”
    不等她手语作答,闻遥已经解开衣物,展露健壮腹肌,中央一道长长伤痕,上面涂有青色药膏,现在在水中慢慢散开,水色涟漪,波光闪烁,衬得闻遥清俊文秀的脸上怒意更甚,修罗一般可怖的气场,明善脸皮薄,立马捂着眼睛不敢看他。
    却听闻遥冷声喝斥道:“我重伤未治,你却给我下春药,你好歹毒的心肠。”
    明善活这么大还没被人如此污蔑,都来不及生气,手忙脚乱地做手语告诉他自己真的没有给他下药,一定是中间有什么误会。闻遥却已经慢慢游到她身边,袒露的腹肌都快要贴到她的下腹,捏住她慌乱的手指,一边痛苦喘息一边问她:“你在文清散里加了润石草,是吗?”
    明善仰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含泪不安点头。
    “润石草虽然能活血化瘀,但性热,不能用在病人身上,反而,反而……”闻遥有些难以启齿地说,“反而会勾人情动,令人失控。你怎么能在我身上用这种药?”
    明善对药草也不过略懂皮毛,也不知道闻遥说的是真是假,立马心中愧疚难当,觉得自己又犯错,闻遥还是个病人就被她这样折腾,又被男人谴责眼神盯着,眼泪早就啪嗒啪嗒落下来,完全忽略闻遥把浑身赤裸的自己抱在怀里的暧昧事实,低头乖乖挨训。
    “你哭什么?”闻遥十分无耻,信口雌黄,冷笑道,“你对我用这种药,逼得我睡梦中燥热难忍,被迫跟着你上山,又看见你故意脱光衣服在水中等我,如此种种,苦心设计,不就是为了勾引我?我还以为你救我是出于好心,原来是太寂寞,想找个男人罢了。”
    明善双手被他捏在掌心,根本没办法做手语,急得张嘴想要说话,但又是个哑巴,只能呜咽反驳,发出一些无意义的混乱声音,闻遥盯着她口腔里嫩红舌尖,目光沉沉。
    “你如此煞费苦心,我若不从,岂不是辜负你一番心意?”闻遥贴着她耳朵,暧昧说话,双手已经捏在她隐藏在水下的胸脯,肆意揉搓,玩面团似的揉捏,揪着殷红乳首扯动,指尖绕着乳晕画圈,逼得女孩受不了地往后躲,故意用言语刺激她:“小娼妇,这时候又装什么?”
    明善已经被他吓住,又禁不住这样被玩弄,看他脸上弥漫着恐怖的情欲,怕得扭腰躲避,被闻遥掐着腰固定。男人用膝盖顶开她紧闭的腿,宽大的手掌贴着她腿心不断揉搓,分开阴唇去摸她的阴蒂,动作间水流涌动,明善感觉下面好像有水进来,更是觉得恐惧,簌簌哭泣。
    闻遥从水中探出手来,手指分开,指间有不同于清水的透明水液相互勾连,闻遥手指伸进去扯她平日里根本用不到,现在却被他玩到不断闪躲的舌头,笑:“都爽到流水了,还哭?”
    明善一向紧闭的口腔被他玩到红润,口水都要溢出来,他手指被女孩温热小嘴含住,又热又滑,忍不住联想到自己的性器如果操进去该是怎么样的舒畅,这小哑巴,平日里不说话,原来长了个嘴是来给自己这样玩的,真是淫荡的人类女子,活该被他这样欺负。
    闻遥的性器又涨大一圈,他分开明善的腿不让她乱扭,目光透过清澈的水面,看到被水流扭曲的色情一幕,自己硕大的龟头抵在女孩粉嫩小穴入口,两片阴唇因为恐惧瑟缩着收紧,无能为力又任人宰割的脆弱模样,就像明善本人,情色冲击,让他呼吸急促起来。
    扶着性器,强势顶开她未经人事的穴口,一寸一寸挤开收拢的嫩肉,干破她的膜,顶开她的逼,甚至把清水都抵了进去,顶到宫口才终于肯停下,看着女孩在他身下痛到脸色煞白,哭泣颤抖,虚弱喘息,仿佛下一瞬就要被他干晕过去,人类居然可以脆弱到这种地步?闻遥内心鄙夷,心说我我原型可是有两根呢,到时候一起来,你怕不是真的要死在床上。
    明善伸长脖子哭泣,感觉自己仿佛被一块坚硬滚烫的铁彻底贯穿,但身体又不受掌控,不知死活地一个劲儿收缩,好像她在用自己的血肉去给闻遥的性器降温,觉得自己又痛又热,浑身上下都泛着被烧灼一样的潮红,又没办法表达自己的感受,只能仰头痛苦喘息。
    闻遥低头把她的小嘴包在嘴里吮吸,站在水边把她抱出水面一点点,站着开始操她,勉强还有点良心,慢慢地顶她,拔出一些再插入,但是女孩下面太会夹了,他的性器好似被无数张淫荡的小嘴不断吮吸,爽得简直头皮发麻,根本克制不住欲望,把她压在石壁上就开始疯狂顶胯,完全不在乎她有没有从痛苦中挣脱出来,大开大合地干她,动作激烈凶狠,好像要把她压进石壁里,胸膛贴着因为疼痛挺起的胸脯,快把柔软的乳房压扁。
    太爽了,原来简安也并不完全是个蠢货,人类女子的身体实在是太软太嫩,这样无力地被他玩弄都无法反抗,完全满足掌控欲和占有欲。闻遥在操逼的空隙中勉强分出一丝精力想,怪不得简安能为了一个宠物和他大打出手,如果他有这样一个小东西突然跑了,他估计也能被气得火冒三丈,为失去一个玩具生气,为玩具忤逆他而生气。
    不过还好,他找到的这个人类宠物想必比简安那个要乖很多。这种乖巧来源于她的愚蠢和善良,路边捡来一个男人不知底细就愿意照顾他几个月,被男人污蔑还不会反驳,现在被野男人压在身下干破小逼,都还是只会哭,还是觉得自己做错了事给他用错了药才会招来这种变态惩罚,都不敢上手来抓他,只会扶着他强壮的手臂哀哀哭泣,叫都叫不出来。
    闻遥低头咬着她舌头亲吻,舌头探进去与她粉嫩小舌纠缠,突然恶趣味爆发,舌头化作原型,属于蛇妖的蛇信子直接伸到她喉咙里戳弄,女孩完全被吓坏了,不知道什么东西顶到了她的喉咙,立马甩着头躲避,含泪回头一看,他的舌头还是人的样子,并没有异样。
    “躲什么?不想亲?”闻遥掐着她的脸逼她转回来,污蔑她:“你之前在家里的时候就想让我操你了吧?小婊子,勾引我,装纯情,现在如愿…嘶别夹…现在如愿以偿了?”
    明善用手语慌乱地表示:“我没有,你胡说。”
    闻遥低头含吮她的手指,笑着说:“别演啊,不要怕,我喜欢女人骚一点。”他舌头舔到明善指腹上的薄薄细茧,用牙齿咬了几下,又说:“我看你这是给自己摸出来的吧?”
    他平日里都装得很温柔很好说话,明善哪里想到其实他说话这样恶毒,颠倒是非,气得忍不住用手抓他的脸,小孩一样的反抗,又被男人抓着手腕亲嘴,在含糊粘腻的亲吻中呼吸不畅,他下面又不停地抽插,撞得她肺都不对劲起来,刚吸进来空气又被他顶出去,感觉快要被他玩到窒息,流着眼泪呜咽,脸上全是口水和眼泪,特别可怜。
    闻遥终于被她夹得射精,性器抽出来,精液和她的淫水,还有她被破处流出来的血,肮脏泥泞搅成一团,在水中像是水草一样慢慢散开。明善看到自己和他中间原本清澈的泉水被搞成这个样子,更是觉得羞耻难忍,捂着脸伤心哭泣。
    闻遥事修炼千年的蛇妖,明善给他下错的药其实并不能勾他发情,但看到明善这样一个小女孩,被欺负成这样,又忍不住性欲膨胀,重新硬起来,鸡巴顶开她被干肿的小逼继续操。
    他已经发泄过一次,玩高兴了比什么时候都温柔,一边插一边哄她:“好了好了,不哭了,没关系,其实我也喜欢你,我并没有生气,我挺开心的,谢谢你给我下药,这样好了吧?”
    蛇妖生性冷漠无情只在乎自己,说来说去都是他如何如何,明善根本没被他哄过去,一边被操一边艰难地想,可是我根本就不喜欢你啊?我只是做错了一点点事情,为什么就要被你这样对待?明善还是个小女孩,越想越气,不管男人怎么说,还是低头呆呆落泪。
    眼泪滴落水面,明善一边被男人顶弄,一边看到水面泛起的涟漪,委屈撅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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