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心情不好,受苦的永远是底下的人。半个月来,霍启宁一改往日体恤作风,刁钻苛刻,报表错了一个数据,合同少了一项附加条款他都要气到发火,众人苦不堪言,又不能指着他鼻子骂回去,私下里交流:“霍总更年期了吧?发神经。”
    员工不知道,霍启宁不是更年期,他是青春期,青春期的男孩年轻气盛,看到树洞都要发情,而他今年已经叁十四岁,事业有成生活美满,但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像个毛头小子一般,被自己从小照顾到大的侄女明善牵动性欲,性器无情膨胀。
    霍启宁认为自己的失控是太久没有碰过女人导致的,使出各种招数来挽救这一局面,但最终都失败。看色情片,看到女优处理干净的阴户无动于衷,听她媚叫下身也十分平静,但看到女优那张和明善有些许相似的脸,突然阴茎抬头,把裤子顶出难堪凸起。
    又去参加饭局,几个老板喝酒玩乐,妈妈桑召来一群美丽嫩模站成一排,挨个介绍自己,依次坐在各位大佬腿上撒娇发嗲,但霍启宁闻到她们身上香水味道就想吐,根本不想玩女人,坐在角落里抽烟,看压制不住欲望的大佬带着女人一个一个离开去开房,等到最后,房间里只有那位被他推下腿去的嫩模尴尬留在原地,可怜看他。
    霍启宁问:“你几岁了?”
    “我成年了!刚十八。”嫩模急忙回答,以为他是怕引来官司丑闻才不肯要她。
    “哦。”霍启宁在烟雾弥漫中说出无耻欲望,“不好意思,我喜欢玩未成年。”
    嫩模在心里骂他人模狗样,找遍全城怕是都没有敢提供未成年性服务的风月场所,狗男人,肯定阳痿。她在心中对霍启宁恶意揣测,贬低,但下一秒就被霍启宁当面甩下大把钞票,不用陪睡也能拿钱,立马喜笑颜开,亲自为霍启宁推开包厢大门,目送他离开。
    回到家中已经是十点半,保姆已经下班,本来也准备自己回去睡觉,但看到明善房门透出一点光亮,想了又想忍了又忍,觉得自己作为一个叔叔,去叫自己的侄女早点睡觉也不奇怪吧?于是走到她门前,扬声道:“善善,不要学太晚,记得早点睡觉。”
    在外面站了一会儿,听不见女孩应答,疑惑推门而入,原来明善忘记关灯,现在早就已经睡着,房间里空调温度有些高,霍启宁看到小女孩热得把被子踹到一边,四肢大张,睡裙掀到胸部以上,露出莹白的两只乳房,红润小乳头随着呼吸起伏颤动,小腹平坦,下面是她被幼稚图案内裤包住的小穴,还有纤细修长的大腿,只看一眼,再也无法移开视线。
    ……作为一个叔叔,给自己的侄女掖紧被子也是很正常的事吧?霍启宁给自己无耻行径找借口,一步一步走向床上的明善,克制住自己不发出任何响动,然后动作轻微地坐在她的床边,着迷似地看她睡着的脸,觉得她微微张嘴呼吸的样子很可爱,很想弯腰亲她。
    努力克制住这些想法,伸手去给她拉被子,本来已经捏住被子一角就要扯过来,突然想:要不要先给她把衣服拉下来?脑子里还没同意,手已经不受控制地回到她身体上方,微微颤抖地捏住她单薄的睡衣布料,有些迟疑,但更加激动。
    捏着睡裙往下扯,缓慢拉动,怕吵醒女孩,怕她一醒来看到自己胸脯赤裸,敬重的叔叔脸上全是想要玩她的欲念。拉到胸口,手侧突然碰到她小小乳头,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手掌已经贴在她胸上小心揉捏,指尖玩闹似地拨动她的乳尖,激得女孩发出一声闷哼,缩着腰躲避,在梦里也觉得自己被玩弄,有些不对劲。男人被她的反应吓住,怕她就要醒来,飞快为她掐灭灯源,逃似的离开她的房间。
    明善尚在梦中,对自己被猥亵的事实一无所知。
    第二天夜晚,霍启宁难得很早回家,亲自为明善送来热牛奶助眠。
    明善有些惊讶:“叔叔今天不忙吗?”
    “事情都办得差不多了,所以还好。”霍启宁把牛奶递给她,“宝宝,快喝下好睡觉。”
    明善突然被他叫起亲密称呼,有些尴尬:“都说了不要这样叫我了……我已经长大了。”
    青春期的孩子永远觉得自己是可以独当一面的大人,霍启宁为她的天真发笑,还是妥协:“好吧,对不起,善善快点喝完,早点睡觉对身体好。”
    可是我平时就很早睡觉啊?明善没有把自己的疑惑说出口,老老实实喝完一杯牛奶,看到霍启宁还不走,坐在她床边静静看她,好像在等着她入眠,更是诧异,自从读初中以来,霍启宁变得越来越忙,已经很久没有亲自哄自己睡觉了。
    男人看她脸上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面色如常地撒谎:“最近太忙了,没有照顾好善善,今天难得休息,所以想看着你睡觉。”
    明善为叔叔的体贴感到自己像个婴儿一样被照顾,羞涩,乖乖道谢:“谢谢叔叔。”
    “好了,不说话了,乖乖睡觉。”霍启宁起身掐灭大灯,在黑暗中轻拍女孩手背为她助眠,不知道过了多久,好似眼睛都已经习惯黑暗之后,他轻声叫:“善善?”
    明善没有应答,只有平稳的呼吸声。
    霍启宁又叫了两声,得不到回应,立马点亮大灯,女孩连灯光亮起都没有任何反应,安安静静偏头睡觉,鸦青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扇形阴影,无知无觉,任人宰割。
    霍启宁就这样看了她很久,久到眼眶都要撑到酸涩的时候,他终于闭上眼,俯下身轻吻女孩微翘嘴唇,用舌头顶开她的牙齿,勾着她的舌头不断深入,甚至感觉抵到她的喉咙才终于作罢,微微分开一点距离,看到女孩在睡梦中感知到痛苦而皱起的小脸,嘴边全是亲吻时她包不住的口水,不停往下流,流的整个下巴都是,看一眼就性欲勃发。
    霍启宁在外欺压同行,恶意竞争甚至逼得别人跳楼,别人骂他禽兽,他都用社达主义无情回复,说商场弱肉强食,适者生存,说那些人太弱小,活该被逼死。但现在他的所作所为才是真的禽兽,给自己的侄女下安眠药,让她意识不清地被自己亲,被自己玩,承担自己不堪的情欲,第二天醒来什么都不知道又乖乖叫叔叔。比禽兽还不如的勾当。
    “真是对不起你。”霍启宁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为自己的情欲向她道歉。
    明善昏迷不醒,完全意识不到自己被亵玩,她敬重仰慕的叔叔趁她无力反抗,直接把她睡裙从头上扯下,趴在她的身上摸她小巧乳房,捏面团一样翻来覆去,又把她整个乳房含在嘴里唆吸,本来小小的乳头直接被他吸到充血肿胀,乳晕扩大,她在梦里都觉得不舒服,忍不住流泪,不断缩腰弓背想要逃避,睡梦中求饶:“啊,嗯、痛!不要咬我……”
    “不哭哦宝宝,我不咬了。”男人立马让步,终于进入最重要的流程:“让叔叔摸下面。”
    他没有立马脱下女孩的内裤,而是先把她两腿分到极致,隔着内裤用指尖若有似无地摸,这样柔软的地方被暧昧逗弄,明善有些经受不住,想要并腿躲避也不行,只能不断收缩阴唇,吐出的水在内裤上晕染一块圆形水痕,然后慢慢扩散,直到整个裆部都被浸润,男人把内裤掐成一条细线,好像她穿的是丁字裤,来回扯动磨,没动几下就把女孩刺激到喷水。
    “怎么湿成这样啊。”霍启宁自言自语,“衣服湿着睡觉对身体不好,叔叔给你脱下来。”
    他好像终于说服自己,扯动女孩内裤不断下拉为她脱下,把湿润蜷缩的内裤放进自己的裤子口袋里。接着又强势分开她的腿,看她腿心漂亮小逼,着魔一样凑近,鼻子都要抵在阴蒂上,狗一样地闻。是真的觉得非常漂亮,没有一根毛,阴唇也对称,小女孩的穴居然可以这样漂亮,唯一的缺点是太小。他整张脸都要贴在她阴户上,温热气息喷洒,看到女孩像是受到惊吓一样颤抖收缩小逼,低笑:“宝宝,小宝宝的逼真漂亮。”
    于是理所应当地舔,用舌头操她,舌尖拨开她的阴唇,找到隐藏羞怯的小小阴蒂,玩闹似地咬,拖,甚至用牙齿磨,听到睡梦中的女孩恐惧尖叫,怕安眠药效果不够这才作罢。向下继续舔,用舌头顶开她的穴口,刚一探进去就被层层软肉包裹吸住,觉得她太小,但又被激发性欲,不断模仿性交用舌头操她,幻想自己鸡巴进入的快感,肯定会爽死。
    明善根本没做过爱,就算是在睡梦中也禁不住男人这样玩弄,直接喷水。霍启宁全部喝下,起身用带着淫水味道的嘴巴亲她,问她:“宝宝吃到了吗?自己的味道,好骚。”
    一边吻她一边指奸,先是一根,然后是两根,叁根。她下身吞入异物,被诡异扩张,在梦里也觉得痛,觉得很奇怪,不知道自己被插也不知道如何描述,哭着躲避,无意义哀叫。霍启宁才不管她叫得有多惨,灵活的手指在下面肆意奸淫,摸着内壁转,一圈一圈地找,终于找到她敏感点,快速给她玩到高潮,一边亲她一边骄傲宣布:“终于找到了。”
    两次高潮,明善就算在梦里也觉得快感强烈,努力想要睁开眼但还是醒不过来,又被男人整个人压在身上四肢动弹不得,以为是鬼压床,恐惧落泪:“小叔叔救我……”
    霍启宁骤然听到她叫自己,还以为她就要醒来,仔细一看她还是没睁开眼,什么都不知道,说梦话,又放下心来:“叔叔在呢,叔叔先玩了再救你。”
    他自己身上依然是西装革履,只是解开裤腰掏出硕大粗长性器,他虽然不想现在就操破她,但还是忍不住扶着鸡巴用龟头轻轻戳她小逼,贴在她小腹上丈量尺寸,觉得好像可以顶到肚脐眼的位置。真小,还是个小孩子呢,于是又笑,叫她:“叔叔的小宝宝。”
    把她翻过来侧躺,让她两腿闭合,自己躺在她后面让她用腿缝给自己解馋,起初还是慢慢的,龟头一次一次顶开阴唇,两片小小阴唇被挤到几乎是水平展开了,贴在鸡巴上感到上面青筋跳动,他低低暧昧喘息,享受被她滚烫血肉包裹的快感。
    磨到后面就有些失控,动作越来越大,干得越来越凶,直接把她趴在床上,自己在后面一耸一耸地顶她,龟头差点就要插到小穴里,撑开一点点女孩都要吓得大哭,终于把他理智喊回来,粗喘着在她逼上射精,一路抹开,好像她是什么淫窟里的小妓女,浑身都是精液味道,终于满意,这才俯身哄她,拍她后背,让她安睡。
    “好了好了,可以睡觉了。”霍启宁终于发泄完情欲,又变回贴心长辈,长辈是不能挫折教育的,永远要鼓励孩子的。于是他亲着女孩红扑扑小脸,笑着说:“宝宝真乖,谢谢宝宝让我玩,宝宝做得特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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