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观云把自己的性器掏出来的那个瞬间明善开始后悔,因为这个东西真的长得很恐怖,手腕粗细,柱身青筋缠绕,上面的龟头更是令人心惊的硕大,男人把包皮掀开,用赤红的龟头去摩擦她的阴蒂,她一边高潮一边瑟瑟发抖,不敢想象自己该如何容纳这根大家伙。
    二人赤裸相对,许观云不想给她带来太过糟糕的初体体验,弯腰去舔她两只小巧的奶子,少女莹白的胸脯暴露在空气中,粉嫩的乳尖在空气中颤颤巍巍,等他去嘬咬,把玩,直到把两只小奶子都舔得全是他的唾液,在灯下晶晶亮,才终于松口,粗糙的指腹贴着乳侧快要被咬出血痕的牙印摩梭,引起女孩疼痛颤抖。他低低笑:“哥哥给善善把奶子吸大好不好?”
    明善哭着甩头拒绝,男人才不理,低头又在她身上发出咂咂的唆吸声,舌头把她的身体当成开疆拓土的新地图,炙热的嘴唇是胜利的号角,每到一个地方就留下暧昧的红色吻痕。男人一路向下,膝盖分开她两条腿,在光下看她羞怯颤抖的小穴,水光盈盈,感受到男人的鼻息就害怕地吐水。他在灯下看她的穴,眼睛根本移不开,像是被蛊惑一样说出实话:“真漂亮,啧,小逼好嫩。”
    明善听得羞恼,生气地去推他的头,结果下一秒男人的嘴唇就已经贴了上去,柔软灵巧的舌头插进来快速抽插,鼻梁顶着阴蒂磨蹭。他像是吃什么美味,勾着舌尖,整个舌面贴着她的小逼从下而上舔,先是外面的阴唇,然后用手指分开,舔舐里面包裹着血肉的薄膜和未经玩弄过的花珠,感受到女孩的血管因为过度的快乐而恐惧地颤抖,自己兴奋地血脉偾张。
    “不要舔,不要舔那里……”女孩一开始还有心思抗拒,后面完全经不住他的玩弄,两腿在空中乱蹬,爽得乱叫,无意义地呻吟,许观云听得眼角都红了,把自己已经目前为止没有射过一次,已经硬得发疼的性器抵住她的穴口,用龟头上下磨蹭,色情爱语:“宝宝叫得骚死了,好可爱,好想一直给宝宝舔逼,一直叫床给我听,逼都舔烂好了。”
    “呜呜……”明善被恐怖的情话说得落泪,害怕抗拒:“不要舔我,别舔……”
    “好好好,不舔了,哥哥插穴好不好?”他偷换概念,欺负自己的未成年妹妹。
    男人说到做到,强势插入,挤开层层迭迭的嫩肉,顶开她的膜,插到宫口还想再往里送,身下的女孩痛得大叫,哭得差点断气才把他失控的理智拉回来,堪堪停下,俯身去亲她红肿的眼皮,吸她微翘的唇珠,狂热急促的气息尽数打在她脸上,满足喟叹:“好紧,爽死了。”
    他被女孩稚嫩窄小的穴夹得生痛,感觉自己的鸡巴好像进了真空环境,被周围温暖的软肉层层包裹,密不透风,又爽又痛,本想抱着明善说几句情话叫她放松,结果女孩被痛得神志不清,哇哇大哭,下面的小嘴用力绞他,上面的小嘴哭着喊他坏人,眼泪流的到处都是,他还没开始操逼,她就一副快要被干晕过去的样子,那副柔弱的表情差点把许观云看射。
    这还怎么忍啊?一个漂亮女孩躺在自己身下,自己的鸡巴还在她的穴里抽插,看她无能为力地推搡抗拒,被操得受不了了也只是骂他是坏人,乖得要命,跟猥亵幼女一样,更何况她还真的没成年,还在读高一呢。
    一想到明善还是个高一的学生的事实,许观云就开始产生色情的联想。明善白天上课,晚上回家被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干逼,第二天夹着满肚子的精液去上学,课间都不敢起身,怕同学发现她被精液打湿的校裤,最后只能哭着打电话给他,让他送来换洗衣服,他就能正大光明地走进学校,把她拉进学校男厕所,让她隔着一扇门,在同龄的男同学面前高潮喷水。
    许观云理智彻底绷断,不管明善有没有从痛苦中挣脱出来,无所顾忌地往里操,也不管女孩第一次能否接受宫交这样激烈的玩法,强硬顶开她的宫口,让更窄更小的宫口吮吸他的柱身,龟头埋在女孩温暖的子宫里,在小腹顶出一块明显的凸起。
    “宝宝,插到这里了,感受到了吗?”他狂乱地吻她,一边用力抽插,一边按压女孩的小腹,眼睛里赤红一片,完全看不到她痛到苍白的唇色,满脑子都是操逼的快感,“善善,宝宝,夹得好紧,我要被你夹断了。”
    明善痛得几乎窒息,在这场体力过于悬殊的性爱中,她感受到的只有痛苦,把嗓子都喊哑掉也叫不醒许观云,男人伏在她身上干得又凶又狠:“操烂宝宝的嫩逼好不好啊?嗯?”明善几近崩溃,鼻孔扩张,大张着嘴也觉得呼吸不到新鲜空气,感觉五脏六腑被要被男人顶穿,胸腔剧烈起伏,感觉周围的一切都被按下暂停键,下面已经痛得失去知觉,感受到眼泪在脸上滑落都要不受控制地发抖,好像真的快要死掉。
    许观云最后冲刺,掐着明善的腰用力抽插,下腹重重拍在明善身上,被明善的热情幼嫩的小穴吸得爽死,恨不得连两颗睾丸都塞进去,终于抱着明善射精,他忍了很久,精液又多又浓,射了快三十秒,明善的肚子都被他射得隆起,痛苦落泪。
    “宝宝好棒。”许观云爽完了终于有点理智,捧着女孩的脸亲她:“善善辛苦了。”
    他把性器拔出来,精液混着处子血失禁一样涌出,视觉冲击太过,下一秒他就重新把鸡巴塞回去,引起女孩痛苦的啜泣,他连忙哄:“不插了不插了,都是我不好,宝宝帮我夹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许观云拿起床头的手机开始录像,他因为太过激动而手腕颤抖,手上也全是交合的体液,差点握不住手机,还好手机有防抖功能,把床上的淫乱一面尽数录下。
    他从床头开始拍,先是女孩哭到两颊通红的脸,然后是她被啃咬得不成样子的柔软胸脯,平坦的小腹上有一块诡异的凸起,最后也是最重要的地方,是他们紧密贴合的下体,紫黑的柱身深埋在女孩发育未全的小逼里,穴口得两片小阴唇都被粗长的鸡巴干进穴里,拧出一个诡异的角度。
    “第一次。”许观云一边录像一边说,他抽出来,手机镜头贴着明善不断吐出精液和处子血混合物的小逼拍摄,然后转移视角,是他压在明善身上,女孩柔嫩的唇被他整个含在嘴里啃咬,被迫承受他舌头的玩弄,发出呜呜的哭泣声。
    他将手机转回前置视角,对怀里的女孩说:“善善,来,看镜头。”
    “为、为什么要拍我们……我们的视频?”明善哭着骂,“哥哥是大变态。”
    许观云说:“我只是想要纪念,我和宝宝的第一次。”他抬起手,把两个人的身体全部纳入镜头之中,两人下体相连,明明没有开闪光灯,明善听到快门声时依然感到恐惧,像是被闪到眼睛一样,恐惧地扑进男人的怀里。
    晚上玩得太过,第二天一早明善就发起低烧,许观云连忙喂她吃下退烧药,看她昏昏沉沉睡到中午中午两点终于退烧,抱着她虔诚忏悔:“善善,我不该对你做那样的事。”
    明善本来不想跟他讲话,但看他脸上这样伤心难过,自己反而内心抽痛,一时就把原本的立场尽数忘却,红着脸原谅他:“观云哥哥,我没有生气,你不要难过了。”
    许观云又说了一遍对不起,眼睛红红地看着她,像是对明善心疼得不得了,将明善视作珍宝。被心上人这样温柔对待,又是昨天才被这个男人在床上破了处,她心里满是依赖爱慕,被男人搂在怀里亲吻,奶子被他隔着衣服玩弄也觉得无比心动。
    更何况,明善是天真愚蠢的小孩,她甜蜜地骄傲地想,更何况许观云只在她面前这样,那不更是证明自己对许观云来说是特殊的存在吗?那么,许观云在性爱上的粗暴、专制和自私也算是对她魅力的证明。想到这里,她已经脸红得坐不住,她是这样喜欢许观云,许观云是她温柔的玩伴、体贴的情人和负责的兄长,他做什么她都很喜欢,连带着那些复杂阴暗的方面也都千方百计地找理由开脱再一并原谅。她很喜欢许观云,或者说,很爱他。
    许观云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女孩哄好,整个下午与她在床上厮混,哄她张开大腿让他检查小穴,给她上药,上着上着药就被他摸出来的水冲散,明善埋在他怀里颤抖,任由他的手指在下面胡乱搅弄,柔柔娇吟,最后乖乖吞吐他涂满膏药的鸡巴,男人说这样里面也可以被照顾到,明善就算大脑混乱也知道他在胡说八道,但成为许观云发情的对象她还是满心欢喜。
    玩到夜里,许观云把她抱在大腿上喂饭,压在沙发上又操了一次,明善哭着推他的脸,说要看电视不想再做爱了,许观云骗她说:“你看你的,我插我的,不冲突啊。”
    明善生气:“不要插!我只要看电视,不要再捏我的,我的……我的胸了!”
    许观云无奈,从她身体里拔出来,去给她找很久没动过的电视机遥控板,淫液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好不容易从某个犄角旮旯里找到,回去把遥控板塞她手里,把她抱坐在怀里,神色郁郁,湿热的鸡巴把她的屁股磨得一片滑腻。
    明善按着遥控板找想看的电影,撅着嘴挑剔:这个看过了,那个没意思,哦哦这部,这部听说过,但是有点吓人呢……许观云听得青筋直跳,试图转移注意力失败,直接把她压在沙发上重新把鸡巴塞进去,从后面干她,干得她呜呜直哭,遥控板也摔到地上。
    他干爽了,把她翻过来亲,明善没看到电视,委屈得哼哼唧唧,在他怀里耍小性子,突然电视宽大的屏幕出现一段录像,是许观云之前拍的视频,明善看到他们两个在凌乱的床上做爱,自己或是哀哀啜泣,或者面色潮红地呻吟,展现出不符合年纪的媚态,羞得不再敢看。
    许观云亲着她,把重新硬起来的性器塞回进去,看着女孩跟视频里露出同样的迷离神情,像小猫一样叫春,呻吟刚落下,电视里的她又叫起来,此起彼伏,好像在不同时空跟两个明善一起做爱,抵着她重重射精之后,戏谑问:“这个电影满意吗?”
    明善两颊滚烫,嘴硬:“不满意,因为男主角特别丑,很讨厌。”
    “哦,是吗?”许观云得意大笑,明知故问,“那跟我比起来呢?哥哥丑吗?”
    “……跟哥哥一样好看。”明善还是妥协,红着脸向男人卖乖,“喜欢哥哥。”
    许观云爱怜地吻她,吮吸她的嘴唇,低语:“哥哥永远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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