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窗一日百回看
    沉怀理感到背部一阵钝钝的疼,骂道:“曾溪南,你是狗吗?”曾溪南低低地笑起来,将手垫在她背后,说道:“抱歉,我太想你了。”铃声响起,幽暗的走廊声音也沉寂。曾溪南轻轻蹭着沉怀理的脸,湿润的吻从眼角一直流连到下颌。
    沉怀理感到一股热流在淌,莫名的情欲让她此刻对肌肤肌理的感知变得无限敏锐。曾溪南半跪着开始舔她胸前的樱红,酸涩、肿胀,麻酥酥过电似的,轻颤,大脑逐渐空白。他灵巧的手指水蛇一样钻进她的衣衫,顺着脊椎一路向下,在腰间来回流连。手掌有些粗糙,磨得她有些皱眉,又激起更多的战栗。
    双腿间生出凉意,沉怀理模模糊糊察觉到裙裤已脱到膝盖。有点冷,她有些不满地勾了下曾溪南的鼻梁,却摸到湿溻溻的全是汗。曾溪南揉了揉她的大腿,手顺着臀滑下,轻轻地舔舐。又痒又麻,仿佛全身浸在温水中,一点一点沉醉于贪婪的渴望。
    “你在想什么?”曾溪南问道。
    “我在想,”沉怀理忍不住叹了一声,“为了你我大概愿意发起特洛伊战争的。”
    曾溪南抬头仰望着她,眼里晃动着一池的碎光,薄薄的嘴唇抿了又抿,笑道:“不用抢,”他略微直起身,舌头在她的乳尖打转,又覆掌盖上,雪一样从他的指缝溢出,“我会主动跑来找你,我是你的,只是你的。”在他的喘息声中,沉怀理觉得自己的心也在刹那间软了,被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别说这些话。”沉怀理扭过头,不去看他,努力硬起口吻。
    下一秒,沉怀理感到身子离地,她下意识用双臂勾住曾溪南的脖颈。曾溪南用手托住她的臀,轻轻拍了一下。清脆的声音带来麻酥酥的羞耻,一阵濡湿,她刚伸手作势要还手,便感觉下体的空虚被瞬间填满,快意的喟叹抵在喉间。
    “好湿,”曾溪南在她耳边呢喃道,轻微的热意激得她又一阵轻颤,“你明明这么喜欢我呢,沉怀理,怀理。”
    不去理会,沉怀理心安理得地双腿盘住他的腰,常年健身的腰腹有一种坚实又柔软的触感。她像刚开始学习绘画的孩童,顺着肌肉的线条勾勾画画。
    午间寂静的走廊,规律的水声,她在深深浅浅的快感中瞥见阳光折射栏杆的碎金,虚幻的圆圈升腾。沉怀理心想:荷马所见也不过如此吧。
    她低下头,轻轻啄了下曾溪南的唇,一手抚过他的眉毛。
    曾溪南发出一声轻叹。他一手牢牢环住她的腰,一手顺着胸前来到前庭,在小穴处慢捻。双重刺激之下,她感到交合之处热意更甚,身子控制不住地颤动。
    沉怀理一时兴起,趴在他肩上,小声说道:“弟弟,我觉得你没有上次行了呢。”说罢,轻舔了一口他的耳垂。曾溪南的身子明显一抖,沉怀理知道得逞,便猫儿似地趴着,像等待电影结束后的彩蛋。
    猝不及防,两腿被强制分得更开,他更有耐心地磨着她的小口,又重重地撞击,摩擦出大片的战栗,热意与刺激融合,化为体液滴滴答答,小穴处不疾不徐的抚摸与打圈,时不时迸发意想不到的火花。
    她在他耳边娇娇地喘着,低头看见他的后背已全部湿透。心里也生出一些隐秘的欢喜。
    “怀理,你好漂亮,我真的好喜欢你,你是世界上最好看的女孩,”曾溪南的声音从背后闷闷地传来,“我是微不足道的喜欢着你的人。”沉怀理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吻了吻他的鼻尖。
    底下那物仍然硬得发烫,沉怀理扭动着腰肢安抚似地,贴合着,套弄着,完完全全的,一边亲亲他的眼睛,亲亲他的嘴角。
    热意汹涌的那刻,曾溪南哭了。
    不知为何,沉怀理很喜欢他这样孩子气的时刻。
    孩子气是无性别的,男人不成为男人的时刻,是最为可爱的。
    从曾溪南身上下来,落地一时差点站不稳,两腿的酸胀让沉怀理想到化为泡沫的美人鱼。她转身去洗手间,往避孕套里灌水,放水的时候曾溪南走进来,从背后环抱住她,眼角的泪已经擦干,说道:“我是你的,沉怀理。”
    沉怀理端详着,橡胶里的水浑浊又澄清,很难描述,又好像她和曾溪南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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