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腥重的东西扑头盖脸地打在她面上,婠婠躲闪不及,下意识舔了舔唇时、嫩红色的小舌尖恰好轻轻扫过那春雨后偾张生长般的头部。
    晏珽宗猝不及防被她舔了一下,登时便爽到腰眼都发麻。
    他的态度忽然便这样因为情欲而柔和了下来,将自己抵在了她脸颊边:
    “婠婠、婠婠,你帮我舔舔,我原谅你、此事放下不究永世不提了。”
    心中某个理智但隐秘的角落开始唾弃他自己的毫无底线、竟然可以为了一场欢愉就将这样的杀仇轻轻揭过。
    可是疯涨的恶欲在体内发芽生长,很快就将那点理智挤的没有地方可以放置。
    在他心软的时候,君婠终于回过了神来,为自己被这样侮辱而感到无端的羞耻屈辱。她低头时看见自己胸前常年佩戴的那枚羊脂玉长命通宝掉了出来,忽地心中大动。
    本朝民俗,不管王公贵戚或是平民百姓家的孩儿出生,家里都要给孩子备上一枚这样形状的通宝,以求新生儿长命百岁。
    若是穷苦百姓家里,那给孩子的就只是一枚价值一钱的普通铜钱;而富裕的人家里形式就多了,有金通宝、银通宝或是玉通宝,最常见的还是金镶玉的款式。
    贵为帝王家,皇帝当年赠给婠婠的便是一枚最珍贵的羊脂玉通宝,上面还刻着他的年号“文寿”和帝姬出生的年岁。
    这枚通宝用一根红色的绸线串起,上面的长命福结都是皇帝和皇后亲手一一扣上的,随后便挂在了婠婠的脖子上。
    那长命福结可不容易打,婠婠时常听到司衣局的老嬷嬷们和她念叨,说起当年皇帝是如何特意宣了她们过去教皇帝打这个福结的故事。
    绸线的颜色随着年月增长自然是会褪去的,但是每隔一段时间婠婠都会仔细让人再去染一遍,好让它时时红艳如血。
    她猛地一把推开了晏珽宗,想起了自己身为皇帝和皇后嫡女的贵重,岂可为乱臣贼子所玷污?
    君父如此爱重她,她怎么能随便向他人低头。
    晏珽宗正微微眯着眼睛心猿意马地想着她可能用唇舌带给自己的无边极乐,一时没注意看住她,竟然真的让她推开了。
    他也不急着追回她,只在她一边手忙脚乱地套衣服一边慌不择路地朝外跑时微笑着注视着她。
    君婠随意套了件衣裳遮住身子,一边拢着衣领一边拍门时才骇然发现这门被人用铁锁在里面锁住了。
    ——但钥匙并不在她手上。
    她不死心地拍了两下,但房门纹丝未动,被铁锁牢牢拴住了。随后她竟将目光转向了梳妆台前的窗子。
    婠婠赤足踩在凳子上爬上了梳妆台,然而下一刻她彻底死心了:连窗子都被人锁了。
    她低声哽咽了下,顿时感到浑身的力气都像是被人给抽走了、伏在了那方梳妆台上啜泣着,形状漂亮的肩膀轻轻耸动,看上去好不可怜。
    澄清如碧的镜面里慢慢出现了一片男人的衣角。
    晏珽宗站在她身后冷冷地自上而下打量了她一番。
    忽尔,他似乎十分惋惜地叹息了一声:“婠婠,你总是这样不知好歹,我也不能事事都惯着你,我也会累的。”
    他将她按在了那方红木台面上,取下了她脖颈间的那串羊脂玉通宝项链,随意拉开了一个抽屉放进去收了起来。
    “你若是真为了你君父的江山社稷着想、对得起他给你取的名字,就该……他日养好了身子给我生个孩子,才不至于让你晏家的天下沦落至他人之手。”
    只可惜婠婠直到那时还不大听得懂他话里的意思,即便在这之前他都再三暗示过她。
    在她惊恐又近乎于哀求的眼神中,他却不再心存怜惜,把她剥了个光,尚且沾着女孩儿体香和温度的衣衫被他扔在了地下。
    婠婠用力咬着唇、合上眼睛不忍注视自己在镜中赤裸的模样,她努力将身体蜷缩在一起,抱着一片鸦黑的墨发遮挡着胸前,就像还未出世时候在母亲子宫里的胎儿一样、希冀在这种时候还能寻求什么庇护。
    偏偏晏珽宗扣着她的脑袋逼她去看:
    “你不是喜欢么?!你喜欢,那好,咱们就在这圆房好不好?”
    她胡乱摇头,有一滴泪飞落在了晏珽宗的手心里。
    “不,五哥,我求你、我不要……”
    “我还想把你的乳母、伺候你的那些嬷嬷们都叫来跪在地上看着,让她们看看她们从小疼到大的帝姬娘娘的确是长大了、今夜是如何在男人身下——”
    他短促地挑眉笑了下,“变成真正的人妇的。”
    寡廉少耻、无耻下流之至!
    在她从小所读过的书见过的人里面,从来没有谁敢在她面前说过一星半点不着调的鬼话的。
    婠婠瞪圆了眼睛,大脑再度炸开,脑海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她现在的样子不能让别人看见!
    倘若在他身下受辱已经足够她感到羞愤、那再让平时近身照顾她的乳母嬷嬷们亲眼目睹这一切,她还怎么见人、她还怎么活下去?
    所有的高傲都在这一刻崩塌。她用纤长白皙的手指抹了把眼泪,低声服软求饶:
    “不要在这里、不可以让别人看,去床上、去床上好不好?我不要在这儿五哥……”
    床上好歹还有四方厚厚的帘幔遮掩,将她所要经历的所有屈辱与不甘全都死死压在了那里面。
    只可惜她这时候才想起来求饶,晚了!
    婠婠坐在妆台上,双腿被他分开、被迫向他敞开着最柔嫩私密的底穴供他欣赏亵渎,夜晚微凉的空气让她止不住轻轻哆嗦。
    晏珽宗还惦记着方才的事情:“帮我含一含,我就把你抱到床上去。”
    他的声音暗哑,染着浓重的情欲。
    婠婠的身子顿了顿,最终还是温顺的顺从了他。
    他逼她用手捧着那根东西,款款地纳入了少女湿软温热的口腔中,还时不时提出自己的要求:
    “把嘴再张大些,不准用牙齿磕到它。”
    “朝喉咙里吞,再吃得深些。”
    有几缕发丝被她的眼泪黏在了脸颊和脖颈上。
    入口的那一刻,婠婠就觉得自己和死了没什么两样了。
    只不过死去了的是帝后的掌上明珠圣懿帝姬镇国公主,活在他身下的是被他挟制圈禁的禁脔罢了。
    他那物生的极壮硕,其上还布着根根突起的青筋,犹如粗壮的大树根部盘根错节的根系,因为温度过高,婠婠几乎以为那是冒着热气的。
    被她含到口中时,因为那几乎灭顶的快感还在她口内跳突了两下,吓得她一动都不敢动。
    晏珽宗合上眼睛享受了会,安抚似的摸了摸她的发顶:“你辛苦一会儿,等会我也帮你舔舔,会让你舒服的。”
    为了哄她多弄一会儿,也是看她实在可怜、怕她的身子撑不住,晏珽宗的掌心聚起体内的浑厚内力、如细水长流一般注进她体内。
    婠婠没察觉到他的动作,也并不知道他对自己做了些什么,但是显而易见地感觉自己好受了许多,脸色也随之好看了起来,有了几分红润的血色。
    口液沾湿了他勃起挺立怒意勃发的性器,在进出时拉下一道粘腻的银丝。
    婠婠的眼睛都被他弄红了,委屈却不敢言。他正在兴头上,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一边挺送着腰身送进她纤细喉管的更深处。
    蜡烛又燃了一截,婠婠已经倦怠疲惫,腮帮子里的软肉疲乏到快要失去知觉。
    诡异却似曾相识的酸累很快唤醒了她曾经的某次不愉快的经历。她猛地睁大眼睛看向晏珽宗的脸,嘴里想要说些什么却因为含着他的肉棒说不出来。
    晏珽宗一眼看穿她的心思,手指刮了刮她的鼻梁,像是在逗弄一只自己圈养的漂亮雀鸟:
    “你记起来了?上回、在顺心殿那晚、你早就替我含过了,今晚又何苦还装什么贞烈呢?”
    那晚在她昏睡过去之后,他不仅让她含了、在她口中抽插过,还把浓精也泄在她嘴里,最后一边平复呼吸一边压着她的喉咙让她吞咽下去。
    所以事后怕她闹起来才喂她又喝了樱桃糖水。
    婠婠扬起小脸仰望着他,两行清泪便这么滚了下来,腮帮子都被他塞得满满当当的,像他以前送给她养的那些小松鼠。可是她口中的动作依然不能停,只能费力地抬起自己的舌尖去侍弄它绕着它打转、好让他高兴。
    仅仅是望了她一眼,晏珽宗陡然感到欲望暴涨,分身在她口中又滚粗了一圈。
    帝国最高贵的王女在他胯下为他含弄肉棒,即便百般不情愿也只能一边流泪一边继续为他舔着。
    那样的楚楚可怜,看了只会让人倍起摧折之欲,她那时太单纯、还不大懂这些罢了。
    婠婠被他的无耻气到险些喘不顺气来,她垂下眼帘定了定神,随即一个可怕的念头又从她心底潜了上来。
    泪水沾湿的美目溢出一丝狠厉的光,她张了张嘴将它吐了出去,舔了舔唇角后又用自己的喉管将它吞吃进去极深,那深度让她险些作呕。
    然而这一次她没再顺从地重复上一个循环的步骤,猛地合上了自己的牙齿想将他的分身咬断、最好能直接废了他才好!
    男人对命根子都是敏感的,她怎么可能有那个下口的机会?
    晏珽宗用手指探入她口中压住了她的牙齿,然后利落地抽身出来、恰好他也到了释放的端口,便将浊白的精液全都射到了她脸上,还有几滴沾上了她的发丝。
    “你真是无法无天了晏稷悟!”他抖了抖那物、一面将她推倒在妆台上,牙关发颤,“你根本就不配被我爱,你就适合跟咱们大魏的那些王公私下圈养的用来泄欲的雏妓一样、关在屋子里等着挨主人的肏了才有饭吃!为了一顿饱饭向人张开腿露着嫩逼求插、恐怕到那时候你才能真的懂事听话罢!”
    他这次是真的冷漠了下来,冷笑着捡起地上她的肚兜,团成一团塞到了她口中,又用自己的腰带将她双手缚了起来,吊在头顶的梳妆台上。
    婠婠哭得厉害,索性和他再度撕破脸皮、百般不配合,他回身去床帐里捡起那方帕子垫在她白桃似的臀下,从抽屉里抽出一瓶精致的玫瑰春露,用手指挖出了许多涂在她腿心处以作湿润之用。
    他伸入两指进去试探了一番,发现在润滑的作用下她已完全能吃下的时候便不再怜惜,一面朝她冷笑着一面将自己射过一次后又因为高涨的怒火而再度快速勃起的肉棒置到她双腿之间。
    嫣红一点的乳尖早就俏生生地挺立在空气中,她的胸乳生得很是美丽,这已是从她豆蔻年华刚开始发育起她的乳母嬷嬷们就用特制的肚兜儿细细裹着长大起来的功劳,没有一丝下坠和变形,乳尖的颜色也养得好看得很。
    不过这都是宫闱之内女人们的私房本事了,登不得大雅之堂不足为外人道的。
    从她渐渐长成人的时候起,乳母嬷嬷们就寻人私制了许多香膏、花露之类的东西,每隔几日就要为她全身涂抹一遍,还要确保她的身子没有一丝瑕疵和伤疤,摸起来顺滑细腻如牛乳一般。
    婠婠那时不解,反而问她们:“我贵为帝姬,难道还要这样日日辛苦去摆弄自己的身体来讨好日后的夫君吗?”
    嬷嬷们笑了:“男人么,不都是那种货色!殿下若是生得好,他便要更多爱您几分的。”
    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精心作养了多年的身子、原来只是为了现在给他摸的!
    晏珽宗摸了一把,只觉满手滑腻馨香,单手环着她薄薄的背,心满意足地亲了亲她的眼睛。
    “省着点眼泪,等会还有你哭的时候。”
    最后他直视着她惊恐万分的眸子整根没入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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