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你什么?”
    顾松抬了下眼镜,后仰倚在椅背上,抬头看她。她已经把扣子都解开了,露出雪白的肌肤,因为刚刚那一口咬到了侧胸,也没穿内衣,娇嫩浑圆的胸自然垂下,呈水滴形,随着她的动作颤巍巍的,像是块刚被切好放在桌子上的嫩豆腐。
    陈益看着貌似冷淡的顾松,伸出手来,想牵他的手,顾松却一直抱胸抬头看着她,好似不明白她在干什么,陈益的小脸越来越委屈,马上就又要哭出来了,顾松才大发慈悲一样伸出手来握住了她的手,却也不进一步动作。
    “教育你什么?你做错什么了吗?”
    顾松又重复了一遍这个问题,清润的声音因为通宵未睡而带了些颗粒,传入陈益的耳朵里,磨得她心痒难耐。
    “我不知道呀...我觉得我没做错...”
    陈益上半身向前,俯趴着靠近他,半个身子都在餐桌外了,手也不扶着桌子,只顾着靠近顾松,马上就要掉下来了,顾松还是先妥协了,伸手揽住她的腰,将摇摇欲坠的陈益抱了下来放在了腿上坐着。
    “疼...”
    陈益痛呼了一声,顾松扯到了她的伤口,抬头眼含热泪地看着他,顾松却依旧冷淡的样子,如果忽略一直游离在她胸侧的那只手的话。
    “我感觉你很喜欢。”
    她一点都不在意被咬了,毫不生气。她说她喜欢,那自己为什么还要忍着?
    舔了舔发痒的牙根,顾松露出一个略带恶意的笑容,握住她的腰上抬,将她的乳送到嘴边,叼住一块细嫩的肉,轻轻研磨,然后狠狠咬了上去。
    陈益哇的就哭了,这些人是狗吗?在平洲时留的咬痕刚刚消掉,今天又被他俩一人咬了一口,虽说心里很满足,但是真的好疼啊!
    顾松没有太用力,还是收着力气了,只给她留了个印,离开看了看,大约两叁天就能消掉的样子,伸出舌头安抚似的舔了一下,将她又放到了腿上。
    “喜欢吗?”
    喜欢这样的我吗?
    陈益抽噎着抱住他的脖子,点了点头。
    “喜欢...”
    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顾松心里突然像通了电一样麻麻的,伸手给陈益擦了擦眼泪,略带怜惜地亲吻她。
    “你也可以,留在我身上。”
    将她重新放回餐桌上,顾松拉开衣服,露出精壮的腰腹,将陈益的手放在上面。
    “我也很想要。”
    想要被她盖章,想要成为她的专属,这种想法在他心头挥之不去,哪怕现在被她绑在身边也一直萦绕在他脑海里。
    陈益抽抽嗒嗒地把泪憋了回去,伸手摸了摸好久不见的腹肌。就是被那一下疼哭了,现在又被分散了注意力。
    “可是我下不去口啊...我舍不得。”
    叔叔是气狠了才咬那么一下,平时哪里舍得这么对她。咬破了这么疼,她舍不得让顾松也疼。
    拉过顾松的腰,把衣服卷起来,轻轻亲吻上他的腰腹,试探着咬了上去,听到顾松忍耐中夹杂着满足的抽气声,陈益还是没舍得咬破皮肤。
    顾松低头看了看,一个小巧的咬痕印在他的肋骨旁,有些迷恋地笑了下,但又有些可惜。
    “过两天就消掉了...”
    不想成为消耗品。
    “你真的喜欢?”
    陈益看着他的表情,疑惑地问出口。
    明明之前没有表现出来这种倾向啊?怎么回事?之前不是只喜欢在她身上留痕迹吗,虽然后来也不怎么留了,但怎么会突然转移到自己身上?
    “喜欢。”
    如果不是因为顾梅的事误会她想要离开她,当知道自己被她囚禁起来之后,心里其实充盈过一些诡异的满足。
    一夜未睡,不仅是在被她的话伤到,还有惩罚。惩罚那个竟然有些满足的自己。一想到这,顾松摸上陈益的脸,有些颤抖地亲吻上她。
    你成功了,我已经被你驯化了。
    心甘情愿的。
    陈益感受到他的嘴唇也在抖,伸手抱住了他,热情地回吻,直到他的吻里全是坚定,才放开了他。
    “你喜欢,我就给你。”
    不就是咬痕吗?反正人都在她身边了,大不了一天咬一次。
    感觉到陈益的宠溺,他突然就不满足了,就像贪婪填不满的胃,多少爱也不会填满他饿了二十八年的心。
    顾松翻找到只笔,递给陈益,拉下一些裤子,露出腰腹。
    “那你能在这里写上L'amour  de  la  vie吗?”
    陈益表情有些僵在脸上,顾松却执拗地举着那只笔,好似她不接就能一直举着一样。看着他从来没露出来过的,孩子一样的表情,陈益叹了口气,却没接过那支笔,去自己包里掏了一支,蹲在他的面前,扶住他的腰,写上了那句话。
    微凉的笔尖在皮肤上划弄,有些痒,但他忍住了,低头看着陈益的头顶,伸手摸上去,丝滑的触感,这不是在做梦。
    “不要动......好了。”
    话音刚落,顾松就走向卫生间,照着镜子,看着那排字,忍不住笑了。
    “镜像,又看不清楚。”
    陈益倚在门上看他,怎么能这么高兴?
    “我要去纹上。”
    听到这话,陈益瞪大了眼睛,拦住了他。
    这还得了!他纹上了以后怎么一起?!叔叔看到不得疯了?!折腾不死她!
    “换一个纹可以吗?”
    陈益伸手就要抓他的腰把字抹掉,被警惕的顾松抓住了手。
    “我就要这个。”
    就要她的偏心。
    “宝贝,换一个好吗?这是叔叔的,我给你我的好吗?”
    她当然知道他什么意思。打蛇打七寸,一张嘴就让顾松顿住了脚步,看着他有些被说动的样子,陈益拉住他的手,环住他的腰。
    “给你我的,再属上我的名字,怎么样宝贝...”
    顾松低头看她,抿了下嘴,将衣服拉开。陈益心里松了一口气,踮脚亲了亲他,赶紧去包里找了卸妆水给他擦掉。
    幸好幸好,留了个心眼用眼线笔写的,要不然还真不好擦掉重新写。
    这次陈益想了想,看着顾松露出些期待的脸,心里微叹,低头亲了下他的腰腹,提笔认真写下一行字。
    这次她好像写了很长时间,顾松有些紧张,她会给自己什么?
    好似感知到顾松的想法,陈益启唇念出声。
    “Je  t'apagne  jusqu'à  la  fin  du  temps.”
    什么意思?顾松没有问出声。
    陈益站起身,眼带笑意与认真。
    “我会陪你到时间尽头。”
    顾松心头好似地震,低头看着自己的小腹,细细一行字,看不清楚,陈益拍了张照片递给他。
    精壮的腰腹,微白的皮肤,在脐下两寸处,关门穴上方,有一行漂亮的花体字,居于中间,虽然他不认识,但能在笔直的一行中,看出她认真书写下了承诺。
    还有末尾的那个名字。
    Yi.
    冠上她的名字了。
    陈益感受到滴到手上的水,疑惑了叁秒后惊讶地抬头看他。
    “怎么哭了?”
    顾松笑着,好似都不知道自己流泪了。
    “我是你的了?”
    陈益哭笑不得。
    “你一直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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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只.....
    半上船,哈哈
    他俩的问题还没有解决呀!
    可以自行搜索一下关门穴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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